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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对她来说都是小事!毕竟后者的程序太过繁锁,她不喜欢。
“你的意思是,安德奥所有在华尔街的投资都由你负责?”那该是多庞大的资金?谷宓睁大眼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娃娃脸的人儿,说起来虽简单,但若要真正投资得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记得以前道义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恩!公爵与公爵夫人坏透了,把钱丢给我后什么都不管……”趁此机会想博取些许同情,可在三人没有任何变化的面容上,道义明白,行动再次宣告失败,搭拉着脑袋,心顿时跌落谷底,看来这次她们真下了狠心要治她~
“但依华尔街近年来的数据与报道而言,并没有颇具威胁力的新人出现,仍是以股神与逍遥神为主,小义,你怎么解释?”凭安德奥家族那么庞大的资金介入,又怎会石沉大海,了无声息?
“公爵大人就是逍遥神啊,我没说?”疑惑抬头,只是倾刻间便被眼前三人的冰寒眼神冻住身子,呜……为什么这样看她,根本与她无关啊!
忍住急欲上升就快克制不住的怒火,刑宁握拳努力置于身旁,狠狠瞪住道义一脸无辜模样,如果可以,她真想拍死对方。该说的都没说,不该说的也一个字都不吐,深呼吸,起身向被改成客房的书房走去:“你们继续,我怕再下去会闹出人命……”
在对方经过身边时,道义抖动身子,她能清楚地从刑宁身上感觉出那种风暴欲肆虐的气息,揉搓手掌,希望能借此消除心里骤起的不安。
“小义义的意思是近几年华尔街颇为活跃的逍遥神其实是你,对吗?”眨动魅惑双眸,谷宓在刑宁离去后笑问。
犹豫后,头微点,惶恐地望向富荀与谷宓,其实道义心里很纠结,也闷得慌,她就想不通,为啥她们会生这么大的气?照理说,在得知爱人有如此雄厚的背景与强劲实力,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可为何在她们眼里就变成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小义义真是了不起,不知不觉间竟变得这么厉害~”对方已不再是那个躲在她们身后的人儿了,或许没有她们,她能飞得更高更远,“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个手术,我先去睡了!”在经过道义身旁时在对方额际落下轻吻,“晚安!”
唔!又走了一个!盯着身前唯一还坐着不动的富荀,眨巴着眼睛,道义泪眼汪汪地撒娇道:“荀学姐!可不可以先帮我解开这东西,戴着好不舒服……”
静静凝视眼前一直摆放于心尖之人,而对于道义的恳求却置之不理,六年来,对方果然变了很多,如果不是碰巧遇见她,是不是她们之间将不再会有交集?又或许再一个六年以后,她便会像柴饶与丁蔚一样淡漠地对待她们?今日不是没有看出那两人情绪间的变化,或许站在她们眼前的人曾是她们放在心上念念不忘的人,可现在,似乎一切已烟消云散,富荀此刻细想,心里只剩恐惧,她不能想像当道义面对她们只剩冷漠后,她又会如何?
“荀学姐?!”连叫几声,在未得到对方回应后,道义只能在被铐的情况下慢慢移动椅子,直至到达对方身前,才把头向前探去直抵富荀额际,“荀学姐~”
面对突然而至的温暖,回过心神,在见到近在咫尺的容颜后,呼吸稍滞,但又舍不得离开道义此时所给予的体温:“挨这么近,想干嘛呢?”轻缓柔和的语调使靠近之人笑眯了眼。
荀女王终于不再冷眼冷语相待了,道义屁颠颠地以为得到了饶恕,于是埋入对方泛着馨香的颈项,努力蹭着富荀细腻肌肤:“手铐好冷,解开它,好不好?求求你了,荀学姐!”
揪住在颈边胡乱蹭动的坏家伙,富荀轻抚对方脸庞,直到此刻她才发现道义的脸上不知何时已存有许多微小瑕疵,若不是近距离如此观察,怕是一辈子也不会被发现,只是这些细微的一切都证明着她们之间曾空白的岁月里,道义可能经历了极度危险甚至危及生命之事:“小义~”
“恩?!”微合眼享受脸上轻柔抚触,心不在嫣地应道,其实在她们面前,她的要求一直很简单,只要别离开她,什么都好说,偶尔施予的温柔会让她幸福很久很久……
“六年前在法国是不是太过伤心才会参加那个‘亚马逊之旅’?”有些事不是不说就可以当没发生,当时的道义一定是绝望至极才会那般不顾自身危险加入那个对她而言全然陌生与危机四伏的旅队,并不如她口中所言般是为了庞大的赏金。
猛得睁开眼,在那饱含忧伤自责的眸心中使道义噤声不语,她不知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若说没有,那摆明是撒谎,只是那如同心被撕裂般的感觉,她不想再去回忆,一点也不想。
“都过去了!”不管以前有多伤心、悲哀、绝望,如果能换来她想要的幸福,那她愿意承受过往一切,虽花了很多时间,但如今想来,所有的一切都值得,至少她现在不再需要看她们为难、独自奋斗的样子,也不再需要躲在身后一味地接受她们的保护,更不需要她们为了她而去向旁人妥协些什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使富荀瞳眸微红,在他人眼里,她们三人可以说是背叛者,可就算在受到那般伤害后,对于道义仍是这般顾及她们的感受,她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直以为,相对于道义,她们爱得比对方深,做得比对方多,承受的压力也比对方大,但事实并非如此,虽然她同时拥有了她们,可受得苦却是常人难以忍受与想像,就如同今日从她嘴里逼问出的话就可以证明,道义消失的这几年所做的一切,简直可以让她们三人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做想做的一切,也不必再为老爷子们强烈的反对而独自去对抗……
“如果没有我们,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拨开垂于道义额前的发丝,富荀心里泛出苦涩,心绪不断翻腾,如果没了道义,她们又会怎样?怕当真只能做政治婚姻下的牺牲品。
“呵~没有你们,同样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不是与她们的相遇,她怎么会有后来的遭遇?没有她们,她又怎会想到去努力奋斗只为与她们相守?
仰望白色灯光,若认真想来,自与她们相识以来就如同一场梦,可这梦好长好远、好苦好甜、好酸也好涩,但幸好梦醒来后,她们没有如同梦般破碎消散,而是真真实实陪在自己身边:“所以,别说那些傻话,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闪烁耀眼光芒的黑色眸心透出绝少的认真,富荀柔柔一笑,倾身跨跪于道义腿上搂住对方颈间,偏头抿唇一笑:“如果我在这里想□做的事,小义会反对吗?”
恩?!她刚刚听见了什么?□做的事?是不是耳背来着?荀女王怎么会说这种话?疑惑间抬首,只是在对上富荀不似玩笑的眼神时,顿时一脸不敢相信:“荀学姐!你说真的?”刚刚还对她冷酷无情来着,怎么一转眼又让她享受艳福了?
第五十九章
迎面而来的热吻使道义确定富荀所言不假,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手上的东西还没解呢?更何况刑宁与谷宓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在客厅做这种事,让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可口中的柔软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馨香味,调逗她急速上升的欲 念,使正在争斗的理智刹时消失无踪,被铐着的双手只能有限地按住对方挺俏臀 瓣用力压向自己,以便让吻更深入。
在吻得激烈缠绵时,富荀双手撑住道义肩头向后微仰,望住明显迷乱与欲 求不满的脸庞,眼角沁出笑意:“喜欢吗?”伏在对方耳际,柔腻开口。
“恩!”在一个短促音节后,道义凑上前想继续之前的吻,可却被富荀抵住肩,不解地望向前一刻还激情热吻之人,这时为何要拒绝她?
“今晚,由我来掌控!”指尖轻触眼前稚幼容颜,唇似有若无的在道义脸上抚触流连不去。
什么?惊讶地瞪大眼,道义不可置信地瞅紧对方:“荀学姐,你在开玩笑?”若真如此,被房内的那两人听见和瞧见,她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看我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吗?”指尖轻挑开道义脖间紧扣的唐装颈扣,随后慢慢下移,而后唇贴上被释放后暴露于空气的柔软肌肤,留下濡湿痕迹,最后浮现红色印迹。
她很想说是,但解开的衣扣与颈间的柔软湿润却实实在在证明富荀所说的一切,慌乱低呼:“宁学姐与宓学姐还在房里,她们……”
“小义很在意?”声音伴随温热呼息吹拂肌肤,道义感到湿热的触感从碰触的那点开始渐渐漫延全身,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能不在意吗?她是不反对被攻啦,但如果另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