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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学姐们不介意,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谈,可以吗?”抓扰头发,道菱轻轻提出建议,“我记得不远处有个咖啡店,不如就去那……”犹如逃跑般地率先迈开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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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菱能清楚地感觉到自从她们四人在这个小咖啡厅坐下后,所有人的目光便聚集至她们身上,不!准确的说是排除她之外的另三人……
“学姐们想喝什么尽情点,我请!”递出手边目录单,笑望坐于三侧的耀眼女子。
“小义义点就好,你知道我爱喝什么~”谷宓娇媚一笑,拒收对方送至眼前的本本,看似不在意地抚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
“你作主!”富荀冰冷的眼神中掠过抹浅浅温柔,而后消逝无踪。
邢宁在接过单子本的瞬间便毫不客气的砸回道菱身上,怒瞪一脸可怜兮兮作样之人:“没想到经过六年时间,你习惯倒是变得厉害,哪来这么多废话?”
疼!不着痕迹地轻揉被拍痛的胸口,微撇嘴角召来服务生:“一杯温牛奶,一杯热拿铁,一杯鲜橙果汁与一杯乌龙茶!”
服务生纠结地望着利琐点毕完的人,他们这是咖啡厅,不是茶室,哪来乌龙茶?牛奶都是作为咖啡伴侣,可从未作为饮料给过客人;还有果汁……
“小姐~”他很想说,除了拿铁,别的根本无法提供,只是望着其余三位美得各有千秋却令人无法转移目光的女子,硬生生吞下快出口的话语,“马上就为您送上!”算了!反正隔壁是便利店,需要的东西那里应该都有才是!
富荀、邢宁与谷宓在那位正纠结的服务生离开后,唇角纷纷上翘,不知是对方迟顿还是故意为之,总喜欢让他人做些为难之事,但故作不知的样子又无法令人怨恨……
“小义义难道没什么想说的?”谷宓率先打破无语局面,撑着细巧下巴娇柔地问着一脸安静的人儿。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明白宓学姐的意思!”嘻笑着抓扰后脑勺,强迫自己坐于原位,怕一个不好,便会拔腿而逃。
“不明白啊!那真是麻烦了~”歪着头打量傻笑之人,谷宓直起身子轻笑开口,“宁!看来只有你才能让小义义明白。”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似地笑出声,“小义义!宁现在可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哦,逼供犯人最有一套……”
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紧,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起来,眼神略移,在邢宁那张似笑非笑,一脸兴致勃勃的脸上稍作停留便快速离去~
“的确是个好提议!若是荀也赞同的话,我想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实施~”逼供犯人对她而言是世上最无趣令她讨厌之事,但如果对象是眼前之人,或许会变得与众不同,她发现自己竟无比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非要如此吗?小义?”微含伤感的语音使得道菱的心倏然收缩,抬头却见那冷清的脸庞没有丝毫情绪。
身子无力的靠向椅背,眼睛扫视那三个神色平淡却各有风情的女人,她们…总是这样…谷宓的妖娆;邢宁的火爆;富荀冷傲中的丝丝温柔;每时每刻都把她玩弄于股掌间……
“客人!这是您要的温牛奶!拿铁!果汁还有乌龙茶!”服务生适时出现,放下盘中饮料,再望几眼后,不得不离开,他还从未同时见过三个如此风格迥异的女人。
道菱拿起属于自己的乌龙茶递至唇边,却发现其她三人并无所动,抬眼就见她们正满含趣味地瞅着自己,刹那一个哆嗦,放下还未入口的茶水,分别把牛奶、拿铁与果汁推至富荀、邢宁与谷宓眼前,再抬头时,眼神无辜,而心底早已郁闷得可以喷射红莲业火。
谷宓轻笑,举起眼前杯子微抿,道义那点小心思,她又怎会不知?不只她,就连荀与宁怕也早已猜个八九,只是对于六年前其突然消失的原因却是怎么也猜不透。
“小义为何要改名?‘道义’难道不好听吗?”富荀慢慢啜着杯中牛奶,而视线却紧紧锁住对座之人。
好听?二十年来她憋了多久才终于等到那对宝贝父母第N次蜜月时,去警局偷偷改了那个让她从小就丢脸到家,每次都被他人用怪异眼神与语调喊出的名字,‘道义?!’姓道已经很惨,而拥有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更惨,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她受这种罪,别以为她不知道,当初见面时,眼前三人就曾偷笑不知多少回。
“更奇怪的是,你改名后,不只连征询社没有查出来,就连动用邢家势力也无法得知……”邢宁转动着小巧咖啡杯,眼底全是探询,能做到如此地步,若说其只手遮天也不为过,但在这个城市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对于宁学姐说的,不是很了解,我只是于六年前‘机缘巧合’下改了名,然后出国学习一年,回来后还是在原来的学校继续念书,两年前毕业,随后就实习、工作,家里、公司两点一线生活……”诚恳、如实地报告完自己近年来的生活,而心里早已委屈至极,凭什么她要像犯人一样被对待?明明没做错什么~
正在道菱倍感委屈时,却不知在座的其她三人,眼中一亮,瞬间又沉寂下来:“小义义的生活真的如此简单?”谷宓伸出手暧昧地拨弄道菱垂于眼角的发丝,仍是那么柔顺~
用力点头,仿佛要宣泄埋于心底不敢说出的话语:没有你们,生活平静而美满,好得很!
“小义可否把名字再改回来?”富荀放下手只剩三分之一的牛奶推至道菱眼前,轻柔开口,与其在商场上一贯作风大相径庭,若是让商友见着,一定会分外吃惊并大呼不可思议。
道菱习惯性的接过对方杯子,慢慢喝尽杯中剩下的白色液体,却不知自己的行为让对座的人儿眼中扬起了炫灿眸光。
“太麻烦~”本能地摇头拒绝,想当初,为了那对活宝父母不负责任说出的简单字眼,她花了多少精力才从‘深渊’中爬出来,岂能这么随随便便又改回去?她这不是找罪受?
“你的意思是只做那该死的道菱,不做道义?”邢宁眯眼打量一脸温和之人,当她见着那份笔录上‘道菱’两字时,就会有无法遏制的怒火攀升,若按常理来说只不过换个名而已,何须动气,可怪就怪在有种令她说不清的感觉掺和与其中。
“小义义改名的众多理由中会不会夹杂着想摆脱作为道义时的生活处境?”谷宓媚而惑人的嗓音穿透耳膜直达脑际,使道义心跳不断加速鼓动,就好像一把剑穿过层层迷雾刺入心间,让她动不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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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软地倒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手臂盖住眼睛,刚刚的对话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明明错的不是她,可为何她却要像个罪大恶极之人般被她们连番‘拷问’?
不过最终把那三位佛爷给送走了,道菱步伐不稳地走向浴室,出来后用着最后的余力扯掉电话线,关上手机,直接倒进床铺,扯上柔软被单,总之再有天大的事也等明天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一章~
第六章
三人此刻安静地坐于富家大宅的富荀房里,各据一方彼此相望,直至女佣送上净水后,谷宓才缓缓开口:“小义义对我们有明显排拆~”六年的时间造成隔亥实属正常,可道义的表现却不在于此,若是行为上也就罢了,可更多的却是心的回避。
“那又怎样?这次她绝逃不掉~”邢宁冷哼,六年前是意外,今次她绝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不管如何,她如此总有原因,我认为,这才是现在我们最为关键所要寻找的答案~”双手轻揉额际,富荀细想那次相遇时对方的表现,还有今日诚实却又毫无诚意的回答,微叹息……
“这事先放一边,你们各自的事处理得怎样了?”闲散地半躺于床上的邢宁突然直起身子望向其她两人,若是没把最紧要的问题解决好,以后的麻烦或许比地球人能否成功登陆火星还要大。
“我是没什么问题,打发一个GAY能花多少力气~”谷宓不知从何时开始用搓刀斯磨着漂亮指甲,想到六年前家里那个老家伙为自己指定的男人,就觉好笑……
“我还需要一段时间……”富荀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竟会有那么大的野心,真是个麻烦,“别光说我们,你怎么样?”
“他巴不得快点离婚,听说外面的女人快生了,最近在商讨可行的方法,看如何使两个家族不至于‘追杀’他……”这六年来各过各的生活,那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正得很常,而且正合她意……
“你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