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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定会好好照顾他们。”同为男人,多尔博自然是知道克鲁伦此时此刻的心情,他能如此潇洒退出,是一般男人难以做到的。
克鲁伦一转身,大步冲向多尔博,双手揪起他的衣衫,怒目相对。“我不仅是让你照顾他们母子这般简单!我要你带他们走,抛下你的荣耀身份,抛下你的荣华富贵,带着他们走的远远的,跳出这个牢笼!”
“若不是你出现,我和月牙儿早在那天便逍遥山水间了。”多尔博一把推开克鲁伦,他用力过猛,克鲁伦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都是我自作聪明,一直都是我自作聪明……”克鲁伦笑了 起来,苦涩的难以下咽。“可是就算阿依答应跟你走,她心中还是担心谢木斯,可现在好了,你们一家三口终于能在一起了。”
自从昨夜克鲁伦说出他们从未是一对名符其实的夫妻后,他便开始怀疑起谢木斯的身份来,直到现在克鲁伦亲口说了出来,他受到惊吓额程度丝毫没有减少。
☆、52 与他何干
多尔博双眼发愣,克鲁伦的每句话都像是钉子般卯进他的心里。他一直都叫她蠢东西,可现如今才发现真真正正蠢的其实是他自己。他怎么可以这么蠢,蠢到五年后才发现他与月牙儿之间有误会。错过的光阴,他又要拿什么去补偿给她?
“克鲁伦,答应我一件事情。”多尔博不称自己为“本王”那就说明他已经放下了身份,他们现在所要说的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我连把心爱女子拱手送人事情都可以做的出,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只要对她好,你尽管说便是。”克鲁伦颓然的说道,该说的不该说的,还有他以为此生都不会说的都已说尽,还有什么不能做呢?
“此事事关重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即可。”多尔博双眸染上精光,现在他不是孤身一人了,他必须要为他们做打算。
“到底是什么事?”克鲁伦眉头紧皱,心头猛然锁紧,这种感觉比为别人作嫁衣裳时的揪心还要难受许多。
多尔博四处窥视后,发现无别人,对着克鲁伦说道“附耳过来。”
克鲁伦次日派了同行的大将军先回去平息战乱,说是战乱其实就是部族之间为了牛羊水土的利益纠纷,是他用来逃避的幌子,现在他之所以能心平气和的留在京城,多半是为了多尔博口中所说的“大事”。
月牙儿转醒后便只字不提那日的事情,多尔博与克鲁伦也是支支吾吾不能说明那日为何大打出手,这件事便成了宫中乃至京城街头巷尾的悬案,众人编出了众多版本,每一个都相当精彩。
“娘亲,谢木斯带陪你去御花园看桔花好不好,那里还有绿色的花哩!”谢木斯在月牙儿受伤期间出奇的乖顺,几乎天天呆在房中陪伴着月牙儿。
“好,咱们先去找晴姨可好?”月牙儿在连个丫头的搀扶下慢慢走着,呼吸之间胸口还是会痛,但比起前些日子已经好很多了。
谢木斯笑着点头,两人往倚晴住的宫房走去,那是一座单独的院落,名字也很别致,叫“晴香小筑”,说是皇上御笔亲题的匾额,羡煞了多少宫中女子。可谁也不知道备受宠爱的倚晴直到现在还是个小小的答应,比她晚来的都做到了贵人,也因这样她没少受他人奚落。
沿路走着,日头正高,月牙儿觉得口干舌燥,便坐在廊椅上休息,吩咐丫头为自己端些茶水来。
谢木斯闷得慌便拿出弹弓玩耍,月牙儿看着他发笑,心情自然好了许多。这些日子来看望她的人数不胜数,但独独没有他。月牙儿长叹口气,原来是自己痴心妄想的厉害,还等着他能来看她。可若是他真的来看了她,她心里便又不痛快了,她会以为那是为了感激,可护住他是她自己的事,与他何干?
“哎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月牙儿被这求饶声打断思绪,起身一看,原来是一个下太监跪在廊下,满脸惊慌。
☆、53 金丝楠木
“你不用慌张,出了什么事?”月牙儿说道,然后看了一眼谢木斯那副神情便知道了多半。
“回公主,奴才路经此地,无心扰了王子打鸟雀,还请公主赎罪,还请王子赎罪……”小太监说完又一阵子磕头。
“行了行了,你这磕头磕的我心烦,想必又是谢木斯故意捉弄你了。你快起来吧,待会儿我让御医给你去瞧瞧。”月牙儿眼尖的发现小太监额上鼓出的青包,那必定是出自谢木斯之手了。
“平白无故伤人,等回去了要受罚。”月牙儿冷脸对谢木斯说道,谢木斯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奴才谢公主,奴才皮糙肉厚不能麻烦御医了,奴才告退。”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连忙谢恩,磕了几个头后起身正要往后退,他慌忙捡起落在地上的帽子,帽子里忽然掉出一个物件,是个别致的荷包。小太监急忙捡起荷包风一般跑了出去。月牙儿瞧着那个荷包发愣,不知为何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阵花盆底鞋子踩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倚晴和丫头竺云笑盈盈的冲他们走过来。
“来了怎么也不进去坐坐,还等着我这个主人出来亲自迎接?”倚晴笑着拉起月牙儿的手,一只手抚摸谢木斯的前额。
“正要进去的,恰巧遇上了点小事。”月牙儿笑言相对,两人手挽手往晴香小筑走去,谢木斯垂着脑袋跟在身后。
这是月牙儿头一次进晴香小筑,果然收拾的清新雅致,可每件物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其中最最贵重的就是那把金丝楠木的圈椅了,比黄金打制的还要贵重许多。
“皇上真疼你,瞧你用的都是最好的。”月牙儿笑着打趣倚晴,想着他们虽然磕磕碰碰可结果还是好的,不像她,到头来只能等来男人的愧疚。
“你说那把椅子?”倚晴拉着月牙儿坐下,看着谢木斯恢复了精神,在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不免发笑。“圈椅,圈住倚晴,那是皇上想把我困在紫禁城中一生。”倚晴叹口气,低头绞着手中的绣帕。
“他心中有你,况且你们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这种福分足够羡煞旁人的了。”月牙儿覆上倚晴的手,发觉她的手冰凉。
“是啊,若是再不知足就是贪心了。在这红墙之内,女人最忌讳的莫过于贪心。有了贪念便事事都要计较,事事都要争个高下。可反过头来想一想,一生荣辱岂是你自己能决定的?有些东西从一出生就决定好了的,我们要做的只不过是顺着往下走即可。”
月牙儿从不知道倚晴看透了这么多,五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上天不止跟她开了个大玩笑,亦或是与所有人都如此?
倚晴转头瞧着月牙儿,发觉自己似乎是吓到了她,便笑了笑哄她开怀。“不说了不说了,你来我这里不会只是为了看那些物件的吧?走走走,趁今儿个天气好,咱们出去逛逛。”
☆、54 一对璧人
两人和谢木斯手牵手到了御花园,谢木斯同太监宫女玩的起兴,月牙儿不放心的吩咐他不要再闯祸后才离开。
“你瞧他,真是越来越顽皮,性子也……”月牙儿与倚晴坐在亭子中,看着谢木斯她怎么能不去想多尔博。
“稍安勿躁,你的那个他也不是冷情之人,这些年他不知道你离去内有隐情,他恨极了你,却始终暗地里吩咐人照顾你远在关外的父亲,我也是去年托人捎银子过去时才打听到的。”倚晴说完莞尔一笑,自打月牙儿回京,多尔博的动作多的比过去五年加起来还过,他所为何人是一目了然的了。
月牙儿心头微微一颤,又有丝甜蜜涌出。月牙儿感到双颊微微发热,想必脸是红了啊。一转头去看外面的风景,是不想让倚晴借机取笑她。
可上天还是跟她开了个玩笑,几乎她连甜蜜还未能沉溺,便被打落地狱。
“怎么了?看些什么发呆?”倚晴瞧着月牙儿半天都说话,便起身走了过去,她一手搭在月牙儿肩头,感到她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
倚晴顺着月牙儿的目光看去,前面牡丹丛中立着一对璧人,男的英挺女的娇俏,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这男人竟然是多尔博,难怪月牙儿惊讶成这样。
“走了走了,谁要看这些脏东西!”倚晴连忙用手捂上月牙儿的双眼拉着她要离开,可月牙儿任凭她怎样拉扯都不肯起身。
月牙儿就这么看着,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搂着另一名女子玩闹。他伸手折了朵最娇艳的红色牡丹,深情款款的插到女子发鬓中,女子垂首娇羞含笑,双颊赛过牡丹的颜色。
“你疯了不成,咱们不看了不看了,快些跟我回去!”倚晴慌了,刚开始拉月牙儿离开只是怕她伤心难过,可到后来瞧见她脸上露出笑意后,一股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