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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洗衣风波
一连几日,多尔博都没再找月牙儿,月牙儿就跟着老嬷嬷做粗活。随军做伙食的是几个老嬷嬷,都是满人,有时月牙儿听不懂她们说些什么,但从看她的眼神来说,她们不是在挖苦就是在可怜她了。
“月牙儿来,到河边去把这个给洗了。”
月牙儿刚刚放下手中的菜,一大堆满是汗味的衣衫就迎面砸了过来。若是赶在以前,她定是要好好教训这些奴才的,可现在她只能忍气吞声的过日子,就连这些老嬷嬷她都不能得罪,否则自己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哦。”月牙儿抱着衣衫转头往河边走去。
初冬的边疆草木早已枯黄,望眼过去尽是萧条。这河里的水冷的刺骨,这几日她已经见识到河水的厉害,也明白了手会冻裂出口子的是什么滋味。
“嗯,大爷……”
“嘻嘻……大爷不要嘛……”
河对面是几座红帐,里面住的是军妓。那些老嬷嬷是极为瞧不上这些靠出卖皮肉为生的女子的,老嬷嬷告诉她,红帐中的女子有的是家境贫寒被迫为娼的,也有的是天生下贱靠这些手段赚取钱财的。
每当老嬷嬷说到“下贱”之时,月牙儿总是不自觉地联系到自己身上。她也是下贱的,否则怎会在被别人强要了之后还苟延残喘呢?
这么说来,她竟跟红帐中的女子没什么区别了。嬉笑中依旧从那里面不停的传出,刺得月牙儿耳朵生疼。她急急忙忙把衣服泡进冰冷的河水中,小手使劲的搓洗着。
不一会儿,红肿的小手冻得麻木,根本使不上劲了。可这是老嬷嬷交代的事情,若是做不好,回去又要挨骂了。
月牙儿在河边找着,忽然看到有些砖块那么大的鹅卵石。月牙儿想都不想便拿起来用它捶打衣服,用这些来代替手,不知要好上多上倍了。
匆忙繁重的一天过去,月牙儿终于可以躺会自己的小床上休息了。还没能沾到枕头她便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了,累的她忘了更衣休息的事情。
“林姑娘,林姑娘休息了没?”
帐外有人叫着月牙儿,迷迷糊糊中月牙儿睁开眼睛,在确定不是做梦时连忙答应着。“我已经睡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林姑娘,将军有请。”
一听到是他要找她,月牙儿吓得睡意全无,慌忙的起身'免费小说'整 理好衣物后出了帐。
“请林姑娘跟阿克敦走。”阿克敦少言寡语,从小便跟在多尔博身边,是个忠心耿耿的汉子。
月牙儿得用小跑才能跟上阿克敦的步伐,一路下来已是气喘细细,小脸酡红。
阿克敦把月牙儿带到多尔博帐中后便离开了,月牙儿等了半天都不见他的身影,正当她要出帐询问之时,多尔博高大的身躯堵在了帐外。
“将……将军,您回来了?”打了个对面,月牙儿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连忙低垂下小脑袋恭敬的说些无关无关痛痒的话。
“看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7 帐中受辱
被多尔博这一吼,月牙儿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帐中做粗活儿,什么时候碍着他的事了?
多尔博看着月牙儿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向自己,心中的怒火飙升。多尔博把一堆破碎的衣物扔到月牙儿脸上,让她看看证据在此,她还怎么赖。
“这是什么?”月牙儿拿着一堆破烂布条来回翻弄看着,今儿个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连续两次被扔衣服了,而且还都是扔在脸上。
多尔博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相信任何人,但他更恨骗他的人。这几日他的衣物都是她来清洗的,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少在这儿跟本将军装神弄鬼!这是不是你耍的新花招,你难道忘了本将军说过的话了吗?”多尔博一把抓过月牙儿的衣襟,两人之间的姿势一下子变得极为亲密。
“将军说些什么?奴婢听不明白,还请将军指点迷津。”月牙儿知道自己跟他硬碰硬是占不了什么便宜,之前的血淋淋的教学足矣让她把他的禁忌牢牢记住。可这次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甚至觉得有人在害她,而她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
“哼!”多尔博从鼻中喷出鄙视的气撒在月牙儿的脖颈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动了动。
这时,被扯得有些开的前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嫣红的肚兜。一切的一切都被多尔博一丝不落的看到眼里。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而且在尝过她的滋味后念念不忘。既然她想勾引他,他就逐了她的心愿!
多尔博一下子扯开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隔着嫣红的肚兜揉捏那两团小巧可人的滚圆,一只大手牢牢搂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虽说他们之间有过亲密,可在月牙儿心中他没有娶她,又怎样能与她做这种夫妻间才能做得事情?
月牙儿拼力抗拒着,可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
多尔博把月牙儿按在案几上,三下两下出去彼此衣衫后,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了她……
月牙儿要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上的痛楚完全比不过被侮辱的痛苦。他把她变成娼妓了,只有娼妓才能被这样对待。虽然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但他还是把她变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娼妓。
待他完完全全的释放自己后,看到她时却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也被咬的血肉模糊。
“该死!”多尔博咒骂道,他有很多女人,哪个女人不是争着抢着爬上自己床榻的?可她倒好,竟忍受他忍的要用咬破唇瓣来强撑着。
“滚回去!本将军再也不想看到你!”
多尔博怒吼的怒吼在帐中回荡,受了惊吓的月牙儿连忙止住泪水,弯腰捡起洒落一地的衣衫。
她的肚兜好死不死的躺在他的脚下,月牙儿没有多少衣衫,可况她是不能不穿肚兜在外面干活的。鼓了鼓劲,月牙儿低着头走到多尔博面前,弯腰捡他脚下的嫣红肚兜。
☆、8 暖床工作
“你的手怎么了?”
多尔博的声音在月牙儿头上响起,吓的她打了一个机灵。
多尔博看着她颤抖的蠢样,心中的火快要把自己的心肝肺烧个精光了。他一把拉过她的一双小手,看到的是红肿的关节和指尖深深的血口子。
“你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洗衣服,洗菜,洗米……”他的大手拂过她红肿粗糙的小手,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那你是怎样洗衣服的?”
“原本是用手搓的,可是河水太冷了,我只好用石头砸了。”
砸?石头?多尔博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以为是她又皮痒,想拿他的衣衫出气来报复他夺了她的身子,可现在听到她的解释后,胸中怨气荡然无存,甚至是觉得极为可笑的。
多尔博对上她那双水灵的大眼,止住了笑意,若有所思的想着。也难怪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做过这些事情。本来以为她最多坚持不到三日便会哭哭啼啼的来求他,没想到她能一直坚持下去。
可现在,他不怎么想让她坚持了……
“打今儿个你搬进大帐,我的衣食住行都由你来伺候。”
事情来得太快,月牙儿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的瞪着多尔博。不是厌倦她了,打发她去做粗活了吗?为何现在又要她搬进大帐之中?
“当然,暖床的工作也包括在内……”多尔博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害的她原本就红透的脸蛋现在更红了。
跟她一样,伺候多尔博的还有两名丫头,说是丫头其实该是侍妾才对。听嬷嬷说这幼蓉和以蓝打小便伺候将军,将军成年后便收在房中。她们的身份明显比月牙儿要高,那自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上回多尔博派她们二人去为月牙儿沐浴更衣时,她们两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呕的厉害。
而这下,月牙儿抢了原本是她们的活儿,幼蓉和以蓝便在心里恨死了月牙儿,但碍于将军的面子她们不好发作。可她们会等,她们等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种小角色她们有信心会找到收拾她的机会的。
每天早晨天一亮多尔博就要去校场主持大军操练,月牙儿困得实在睁不来双眼,昨儿个晚上他几乎没怎么让她睡,百般纠缠着她。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在为自己着衣的小人儿,多尔博好笑的逗弄着她。“不尽心伺候主子,我看你是又想吃鞭子了是不?”
一提鞭子月牙儿立马站直了身子,连忙低头赔罪。“将军恕罪,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有胡乱挂在身上惷光外泄的打扮,让多尔博有一瞬间移不开视线。留这么一个小迷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