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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会被人看见。”月牙儿轻轻推着多尔博强壮的胸膛,还不忘四处查看,想着若是太皇太后得知他们私下见面的话就不得了。
“若是怕人看见,为何还特意来等我?”多尔博紧紧拥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身体一样。
“主子何时再回来?”月牙儿泪水再次决堤,以前一心想要远离他,没想到这次真要与他远离她的心竟像是被掏了个洞,痛的难受,冷的刺骨。
感受到颈间濡湿,多尔博轻轻拉开他们紧贴着的身子,伸手抬起她削尖的小巴,对上那双泪湿的眸子。
“仗打完了就回来。”
“要打多久?”
“少则半年,多则几年,或许一辈子都回不来。”多尔博并非存心吓唬月牙儿,战场的事情有谁能说个准数,一息万变的东西又有谁能把握的了。
“月牙儿等主子回来。”
月牙儿此话一出,多尔博又是一阵紧紧的拥抱,他的心在狂喜。他好久都没有牵挂了,这次出现的有些叫他措手不及,但是他万分欢喜。为了她,为了她,他定要早些回来。
“等我回来立下战功,我便向皇上和太皇太后要了你,这样一来谁也不能出手阻挠了。你在宫中要小心,保住小命才能等我回来。”多尔博深吸一口气,要把她的味道牢牢记在心底。太皇太后从小便教导他,说女子是世上最狠毒的东西,会毁掉一个青年才俊的前途或是一生。可太皇太后从没告诉他,女子给的情爱和依恋比身体的私欲还要甜蜜,让他深陷不能自拔。他从第一眼就认定了她,他虽然有很多女人,但却从来不知怎样让女子钟情与他,所以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以为臣服就是依恋。幸好为时不晚,幸好他们有次一劫,否则他此生都不会懂得什么是情爱了。
“月牙儿不值得这样对待,主子不能再做……”话未说完,月牙儿的小口被多尔博用手掩上。他有些不耐的看着她,不希望这张小口再说出什么惹恼他的话来。
“主子也要保重身体,早些回来。”月牙儿见多尔博有些不高兴,立刻改了口。
多尔博点头表示满意,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通身清透的玉镯子来,仔细一看,玉中有细纹,像是一个个弯弯的新月,甚是好看。
多尔博拉起月牙儿的小手,轻柔的为她戴上,满意的看着在她柔嫩白希的腕上越发好看的镯子。
“主子……”月牙儿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镯子又看看多尔博。
“戴着它等我回来,若是被我发现你把它弄丢了,我便要罚你。”多尔博假装严肃的对月牙儿说。
是被我发现你把它弄丢了,我便要罚你。”多尔博假装严肃的对月牙儿说。
☆、65 依依惜别
月牙儿在多尔博怀中,闻着熟悉的气味感受着久违了的体温,有一刹那觉得之前的逃离就是一个笑话,有这么一个男人缠着眷顾着她还怎么逃得掉?怕是连自己的也不想要逃开了吧!
她难得的顺从让多尔博舒心,也算是回京一来处处不顺中唯一顺心的事了,可她似乎太过安静。
“想些什么?为何不说话了?”多尔博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头瞧着脸蛋红透了的小丫头泪湿的双眸,心中不舍起来。
“我都送你礼物了,按照常理你应该回礼才行。”多尔博故意这么说,想着法子逗她一笑。
月牙儿心里乱的很,根本没有功夫猜测多尔博的心思。忽然听多尔博这么说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小手在身上搜来搜去,最后从怀中掏出一条绣帕来。
多尔博闷笑一声,眼疾手快抢过她手中绣帕,两个指头拎着在月牙儿面前晃悠。“没心肝的东西,你就打算送你男人这个?”
月牙儿抬手看看腕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玉镯儿,又看看多尔博手中那一文不值的锦帕,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浑身上下连一件拿的出手的东西都没有。
“还我!”月牙儿恼羞成怒,嘟着小嘴踮脚去抢多尔博高高举起的锦帕,他像是逗上瘾来一般,左闪右躲就是让她连个角都捉不到。
“不稀罕就快点还给我,为何这般取笑?”月牙儿嘟着的小嘴像是带人采摘的红果儿,无心却实实在在引诱了眼睛眨都不眨盯着她瞧的多尔博。
就在月牙儿上蹿下跳之久,多尔博低头就吻住她撅起的小嘴,双手猛地搂住她纤细腰身,拥在怀中愚吻愈深。月牙儿来不及反抗甚至连抗议也被封在喉中,剩下的只有轻微的喘息,还有更加躁动不安的心……
一吻过后,多尔博一脸满足轻抚怀中月牙中单薄的背,举起攥在手中的锦帕,放在鼻下轻闻,那上面有她的味道。
“一条帕子再加上刚才的吻,差不多了。”多尔博继续打趣道,唇边的笑意无限扩大。昨儿个他回到府中阿克敦跟他禀报,格图肯已经把大军安顿好,正等着他回去主持大局,杀敌人个措手不及,报一箭之仇。
想着前几日慈宁宫中与太皇太后那场争执,多尔博本想巧施妙计把月牙儿弄出宫的,但现在边关局势不稳,大敌当前,他身为将军定是要以大局为重。他一直都在默默劝慰自己,与其把月牙儿呆在身边餐风饮露,倒不如让她留在宫中的好。如今皇宫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怒发冲冠为红颜,太皇太后与皇上也知道月牙儿在他多尔博心中是何等分量,想必不会明目张胆的对她怎么样,至少是在他凯旋归来之前保她平安度日。
所以,他可以放心的离开,但此次离开昭示他将做一个逆天的决定。谁说命运都是上天来安排?碰上了他多尔博,就算是老天爷也得乖乖给他让路!
☆、66 倚晴受罚
赶在太皇太后午觉后,月牙儿要回慈宁宫伺候,结束跟多尔博那场心跳加速的告别后月牙儿急急往回跑去,生怕让人察觉她今日偷偷见了多尔博,然后再惹出什么事端。
想着这几日她暗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水,都是眼睁睁等着天亮,本想今儿个与他见面是你侬我侬的惜别,没想到倒是被他给逗得啼笑皆非。他说过会来接她的,只要他敢说她就敢信!月牙儿不知不觉唇边染满笑意,心中有了希望,再难挨的事情也变得容易起来。
前面养心殿前似乎跪着一个人儿,寒冬腊月的跪在地上那是存心不想要两条腿了。月牙儿好奇,一走近竟吓了一大跳,那人是倚晴!
月牙儿站在远处偷偷瞧着,倚晴跪在养心殿门口,定是说错了什么话或是办错了什么事才被罚了吧?可皇上平日里那么喜欢倚晴,怎么忍心如此对她?月牙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自己身份卑微,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倚晴是月牙儿的结拜姐妹,也是月牙儿的亲人了,亲人受难她理应搭救,可现在她也是自身难保,怎么还能搭救倚晴?月牙儿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站在一旁不住的措手跺脚。
“月牙儿姑娘,您怎么在这儿呀?”
忽然人在月牙儿身后说话,月牙儿忽然转身,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月牙儿越想越觉得奇怪,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一样,可忽然间又想不起来。
“公公认识我?”月牙儿惊讶的问道,他既然唤得出自己名字就该是她认识的人,为何她想不起他的名字?
“咳咳,小梁子是伺候皇上的奴才,知道姑娘的名讳并不奇怪,在这宫中还有谁不知道多罗贝勒一怒为红颜的事呀!”小梁子说话时,眉宇之间染上轻笑,只是笑的诡异,让月牙儿分不出是好是坏。
月牙儿不作声,脸一下子羞得通红,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大家伙儿定是把她当成祸水了吧?
“奴婢给梁公公请安,敢问公公,倚晴为何会跪与养心殿外?”月牙儿想着既然小梁子是皇上身边的人,定会知道倚晴犯了什么过错,若是自己能巴结上这位梁公公,能为倚晴说几句好话求求情也好啊。
“月牙儿姑娘当真不知?倚晴姑娘每到午时便来养心殿外罚跪,都已经跪了三日了。”小梁子一副全世界都知道就你不知道的神情,略显轻蔑的瞟了月牙儿一眼后,转身往养心殿内走去。
月牙儿听得满头雾水,见唯一能解开自己谜团的人就要离开,心一急,上前牢牢扯住了小梁子的衣袖。
“月牙儿一直伺候太皇太后,平日里不出慈宁宫半步,确实不知此事,还望公公与倚晴姐姐都是皇上身边红人的份上,告知月牙儿吧!”
月牙儿这马屁拍的正和小梁子心意,在宫中谁不知道只有倚晴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次月牙儿把自己也算了进去,让他心里难得舒畅。
“这红人奴才可不敢当,倚晴姑娘被罚是她自己召来的祸事,而这场祸事何时消除全在于她何时想通了。”
☆、67 红颜祸水
小梁子轻描淡写几句话,月牙儿似乎有点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