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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手心还是那麽冷?”
迎她回殿的人很多,荣华也不能当著众人的面甩开他的手,只是拿自己手指甲去钉他,夏西泽的手也放松,反倒越握越紧,“一路上,我听人说什麽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在示爱麽?”
他的声音很轻,荣华似乎只看到他的嘴在动,可这话却听得很清楚。她的手臂动了动,真是恼地想甩开他的手了,夏西泽的手臂绕上她的。
也就这几个动作,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的三个人。
“这麽冷的天还跑出来干什麽,列队麽?”
她笑著斥责,更加觉得放松了。荣华是放松无比,可其他几个人却没那心思了。承碧也迎上来,“想来是吃过东西了的,有没有吐了?”
她点点头,大概在那里压力太大,吐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一开始月华公子还半抱著她呢,可是抵不过她抱著的那个罐子,荣华最後吐得没什麽力气,只得在漱过口後,喝了些汤抵数。她最後委婉表示,换地方会不习惯,压力大吐得更厉害。月华公子不得不收回之前的“恩赐”,让她回去好好休息,更加得了特赦,早上不用再去听朝了。
“不说这个,我有些事要找你们商量呢。”她一抬头,见著许久未见的寄德,笑起来,松开左右两个人,自己走上前去给了一个拥抱又放开,“寄德,你怎麽还是这麽一副棺材脸?”
她的主动拥抱让他愣了一下,结果跟上那麽一句评价,他马上反驳:“明明是背光的,你怎麽看得见,真是,有了孩子还跑那麽快!”
说到孩子,他的眼神向下看,“肚子还是平的,哪里来的孩子?”
荣华有些无语,拉过这无知的孩子往里走,不再让人看笑话。
“你们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麽?”她进去了,看到桌上摆著吃的,还有热气,明显是刚做好的。
“等你来一起用餐。”
真好,荣华笑眯眯地坐下,发现几个人将桌子给围满了。寄德注意到她後面跟了另外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猜想这就是来信里说的那个庄十。
……
“为什麽你要在这里?”
荣华总算舒服地洗过澡之後,穿了衣服,结果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寄德。
“我和承碧说过了,他说没关系。”寄德自发地滚到床的最里面,拍了拍他刚刚躺过的位置,“过来睡吧。”
“承碧?”荣华看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承碧苦笑著,“他一定要来,没有办法,不过我会睡在旁边的。”
“左拥右抱啊……”不过只要不会真的发生什麽,大被同眠也不是坏事,尤其是在这冷的天气里。抱著这个心思的荣华,才躺上床就开始叫:“喂,你不要乱摸!”
寄德的手也没有乱放,只是放在她的小腹上摸来摸去,更加奇怪了:“刚才穿著衣服,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现在摸摸,还是平的啊。”
“不是才有了孩子肚子就会鼓起来的,需要十个月呢!”荣华拉开他的手,纠结了一下,难道她来这个世界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普及妇科知识麽?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说什麽有事要同我们商量,是什麽事情?”
承碧从她背後抱住她。
“哦……刚才不是有庄十和谢斯人在麽,我是想说,那个月华公子到底图我什麽,态度好得诡异啊。”她声音放轻了,生怕被别人听到。
寄德反手握住她的,“怎麽诡异了?”
“他让我到重云殿住一段时间……真是奇怪了。”
“他要你过去住?”寄德重复了一遍,觉得不可思议,“姐姐小的时候也要求过,说是福园空荡荡害怕,但是他从来没有同意过。”
“总不会是之前来得太容易没有珍惜,後来夏王迷恋承秋不可自拔,对他没这感情了,所以不习惯了反而重新提起这要求吧,”荣华摇摇头,“太狗血了,我觉得他好像别有所图,可是想不明白。”
“你的脑子里到底装著什麽,”承碧有些宠溺地将她抱紧了些,“你为什麽会有那种感觉?”
荣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要的到底是什麽,若是说当傀儡,我也愿意啊;这不就等於他得到了最高权力麽,以他的权力不需要讨好我,为什麽突然对我那麽好?”
“自从你住到福园,他对你的态度就同以前对姐姐的态度不一样,所以,他是一直对你好的……”寄德纠正了她的说法,“也许他只是想通过这些事情,看看你有没有良心,立场上是倾向他的,还是倾向我们的吧?”
“你们的立场不是一样麽?”她觉得奇怪了。
“怎麽会一样,我们是希望通过你,来改变这个世界;而他,大约是想要通过他自己,来改变这世界吧。”寄德弹了弹她的额头,“还是那麽笨,他若甘愿当个幕後操控者,直接将夏西泽培养成完全听话的傀儡就好了,何必要来这麽一手,让你知道他是倾向你的?”
“你是说,他想要……君临天下?”
作家的话:
趁著过节,偷懒了好多天啊,真想继续懒下去。。。。
☆、(10鲜币)CH109 欺软怕硬的荣华
虽然她说过愿意为他们做那些事情,但只是口头的承诺,皇宫里的人,即使是十岁的孩子也不会相信这个。虽然她傻了些,胆子小也没主见,可哪里比得上孩子听话?月华公子看重的,就是她腹内的孩子。按照规矩,她腹中的孩子,若是顺利地生出来了,肯定是第一继承人。
如果女皇死於意外,而继承人尚小,则毫无疑问要由重云殿主人辅政,只要众人习惯了他,那麽继承人也可以夭折,之後就轮到他了。这样的剧情她也听说过,历史上的几个皇太後当权都是这种情况。
可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有些意想不到了,何况她还是那个悲摧地会被解决掉的短命女皇。
“那要怎麽办,他如果真的要动手,我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我虽然讨厌那个睡在外室的人,可不得不说,你最近的安全,可全都要仰仗他了。”寄德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你说庄十?”
“一来他的身份是公开的,谁都知道碍於你和那个齐思的约定,无论到哪里你都要带著他;二来看他的身架,功夫应该不错才对;三来呢,看他的那张棺材脸,应该没有能贿赂的可能性,除非齐思同重云殿原本就有关,否则你就是安全的。”看出她是被吓到了,寄德相当耐心地分析给她听。
她听著脸色渐渐变好,但听到最後一句,更害怕了:“那要是有关呢?”
“我怎麽可能让你落到那地步?”寄德语气又有点不耐,大概是被荣华置疑,有些恼了。
荣华被这麽一骂,反而觉得安心许多,软下身子舒服地窝在承碧怀里。
寄德瞥了一眼,“但如果真的是那种情况了,到时候,你就自己想办法离开吧。”
因为庄十就在外室,所以他也没有明讲,但荣华是听懂了。若真到了危急关头,他们希望她能抛下一切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我……不想抛下你们。”
“不想抛下?”寄德眼睛一转,似乎又恼了,“塞边那个长得同你一模一样的小侍是怎麽回事?”
“就是那麽回事,我不想多谈。”说起那个根本没有头绪的命案,荣华的情绪也不怎麽好。
“是麽,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我发现这麽一近看,寄德你的黑眼圈重得像熊猫一样呢。”
“不要转移话题!”寄德声音大了些,看到荣华又往承碧怀里缩了缩,他吸了口气,压低声音,“你不愿意谈也不是回事,这事总归是要有个说法的,因为那人的身份……”
“等到说法出来再说吧,”她声音轻轻的,“那边的人又不会知道。”
“南靖虽然同我国在边境上有些争端,可邦交还算是正常的……夏朝新皇登基,他们若是来了,或者是同他们交好的一些国家来了,将消息带回去,南靖女皇自然要向你讨说法。长相相似的边塞小侍,只要有心人注意一下,就会知道,你做事也不知道低调。”寄德继续说教。
虽然都是寄德在说,可向来对她温柔无比的承碧并没有特意地在言语上护著她,荣华渐渐意识到,他们之间是讨论过的。也就是说,寄德现在所说的,也同样是他们两个人的意见。
她咬著唇,“我如果不给他一个名份,怎麽大大方方把人带回来?如果告诉你们,你们肯定会拿他当人质,派别的用场!”
“不会的,南靖女皇向来自私无亲友之情,她的几个姨母,还有几个姐妹,都是她亲手杀掉的,不会因为一个被掳走的弟弟而做什麽让步。”承碧终於开口了。
“我看她不是不知道,不说,是因为害怕你们两个中的谁把那个王子给干掉吧。”寄德讥讽道。
荣华手握成拳打了他一下,“谁说的,我只是没想好要怎麽说而已,而且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