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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用对了计策,有点小得意,脸上有些红。
承碧瞧著她这样子,正想凑过去亲上一口,没料营外突然声音有些乱。
“殿下,南靖袭营!”
☆、(10鲜币)Ch98 好能装的小鬼
荣华听著夜袭这话,就觉得一惊,南靖袭营,那不是,不是敌军打到大本营里来了吗?手马上被承碧握住:“别担心,十二军将军的军营不会那麽容易被破的。”
外面果然有人回应:“殿下请安心,这不过是敌军的骚扰,打不到这里的。”
虽然这麽说,於追骆明月他们,还是聚到她这营帐里来了,外面火光闪闪,看得到有一队全副武装的人将她的营帐转了起来。
荣华先是觉得安心,然後又不安心了:“那麽多人守著,不就等於告诉别人这里有重要人物吗?南靖的人又不傻,肯定会攻我们这儿啊。”
承碧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道:“别怕,骆将军是一代名将,这麽安排肯定是有用意的。”
荣华说的其实挺有道理,这样派人重重守著,自然是为了将她所住的营帐凸显出来,可是这样,不是将她当作了饵?承碧看看承秋,两人相互在眼神中交换了彼此的意思。
正在这时候,突然营帐外一阵吵闹,然後帐子被掀开,有个人影绕过大屏风跑了进来,先是停了一下,然後直直地冲著荣华的怀里扑过来。
“殿下,我很害怕。”
……
荣华自己还躲在承碧怀里求安慰呢,结果谢斯人将她撞得向後退了好几步。荣华两只手还抬在空中,有些僵硬地拍了拍谢斯人的背:“咳,骆将军是一代名将,自然会将大本营保护好,你放心便是。”
她话说完,就瞧见营帐里另外几个人要笑不笑的样子,脸红了一下。怀里的这个抬起头来,挡住了她的视线,道:“外面火光动得厉害,吵闹得狠,而且还喊打喊杀的,真让人害怕。”
谢斯人那张还显得稚嫩的脸上确确实实地有害怕的意味。荣华暗叹自己这要不得的母性啊,还是抬起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都在这里,现在不怕了吧?”
其实她也挺害怕的。
突然谢斯人离她远了点,只是看他表情,好像是不大情愿的。原来是庄十拎著他的衣领将他拉到後面去了。
荣华趁著这机会靠著承碧走了几步,手伸过去要拉住他的。承碧倒是大大方方地将她的手包起来,“不要怕。”
“我才不怕……我只是不晓得十二路将军这是要做什麽。”这点时间,她也算想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就算不考虑我的皇族身份,我假假也是个钦差,她这一手,将钦差当作饵来使,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骆明月知道她内心害怕著,这话也是撑场面的,他自然也觉得这安排有问题。可是作为骆氏族人,对於家里这位将星是有绝对的信任的。有些苦笑地:“你的营帐扎在这里,四周安排了九个营帐的人来保护你,一个营帐里面住十个人。我来的时候也有算过,站在外面的也就二十来个,现在外面挺乱,二十几个也不算多。”
“殿下,晚上若是安顿下来,我要睡在你身边。”谢斯人不管不顾,抱过她另外一只手臂。
咳,她还想晚上抱著承碧睡,再让庄十守在边上来著。可这孩子,虽然说曾经在某个晚上试图对她硬上弓,可无论如何还是个孩子,碰上这种实打实的战争会害怕是正常。考虑到这点,她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咳,这要不得的母性。
一般的女性见到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小动物,小孩子的时候,都会从内心泛起一股温柔的情意,不自觉地温和下来。这是母性的一种表现,好了,荣华一个晚上泛了两次母性,事後,後悔得不得了。
外面的骚乱也就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骆将军亲自带著人到她的营帐里安抚了一番,称不过是敌军先锋的一次偷袭,完全在她预料之中,现在敌人已经打退,请她不要心慌。
完全在预料之中还放那麽多兵在她外面?荣华自然不敢在将军面前怀疑人家的用兵问题,只是心里嘀咕。她营帐里几个人还站著,荣华看著承碧,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
承碧挑挑眉,“荣华,你的床有些小。”
因为是行军床,简单得很,平时都只是两个人睡在上面,她刚刚答应了谢斯人,若是承碧也按著她的意思睡下来的话,就会有些挤。她看了眼床,又瞅了瞅承碧,然後再看看承秋。
被她扫到的两个人都挑了挑眉,摇摇头。
荣华撅起嘴,眼角看到於追,“於追,你要不要多些人保护?”
他原本是同於瑜一个营帐的,现在於瑜跟著齐思他们,自然没有再同他一起。他有些意外地看著荣华,摇头:“不碍的,骆将军说过敌军已清,那肯定是清了。”
於追看起来年纪也不大,遇到这事还能这麽冷静,果然是将门虎子。荣华对比著看了看从刚才就一直抱著自己腰的谢斯人,觉得自己还是同他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於是营帐里的人该散的都散了,剩下她同谢斯人,还有庄十三个人。
平时若是承碧或者承秋同她睡的话,这两人知道她怕冷,总会先一步上床,将被子睡暖了再叫她一起。现在换了一个,她摇头,决定自己先钻冷被窝。却不料谢斯人拉住她:“你可是已经洗漱过了的?”
“嗯,连脚都洗过了,本来就打算睡觉了的,谁知道突然有人偷袭。”
谢斯人点点头,突然转到外面,荣华听到他叫人再打些热水来。
“这是要干什麽?”等他再转进来,荣华有些奇怪。
他倒像是再正常不过,“你不是怕冷麽,隔了那麽久,刚刚洗过的脚,现在还暖?”
不暖,被他这麽一说,的确感觉脚冷得像冰一样。这孩子倒挺细心啊,荣华有点儿感动。
没料到,他还有更细心的地方。
谢斯人将厚厚的棉衣给脱了,将她的被子给铺好,自己先躺了进去。这个,她没看错的话,他好像差不多把衣服脱光了。
他躺下去躺得很干脆,只留了脑袋在外面,“你自己会洗脚的吧?”
她木然地点头,刚刚那个害怕得要命的小鬼呢,哪里去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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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CH99 无赖小色鬼
虽然每日有人暖床已经成了习惯,可是突然换成一个这麽水嫩的正太,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荣华有些尴尬,等热水一送来,还问谢斯人:“你要不要洗洗?”
那小孩本来连脑袋都钻到被窝里了,这时又探出来,“你自己动作快些便好了,我来之前就洗过了。”
因为实在冷,她将脚泡在热水里泡了一会,脑袋清醒了:“来之前就洗过了?你不是因为害怕才跑到我这里来的吗?”
谢斯人面不改色地点头:“对啊对啊,刚才南靖偷袭的时候我也正在洗脚,谁晓得他们来得突然,我就急急地擦干过来了。”
她记得刚才,他的衣服很整齐啊,不像他所说的那麽急匆匆。荣华还是觉得他有些可疑,但就是没想到哪里可疑了。直到庄十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浸在热水里的两只脚,过了一会,道:“水冷了。”
庄十的话很少,经常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通常很直接。她这时才觉得水挺凉了,马上提起脚擦干,顺道自己端了脚盆要往外冲。庄十拉住她,也不知道如何地将盆子移到自己手里,指了指她的脚:“冷的。”
你又没摸到怎麽知道我的脚冷?荣华一句话才想出口,突然意识到的确很冷,她为了方便将棉袜扔在一边了。庄十动作比她快上许多,她去抓棉袜的时候,他已经倒完水回来了。她一只手抓著一只袜子,有点尴尬,显然这袜子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庄十摇摇头,自己坐到一边的床铺上去了。
荣华扁扁嘴,“保镖太便能也会显得我无能啊,”低声抱怨一下,自觉地爬到床铺上。不得不说,十几岁的少年果然是热量十足,被窝真暖和,她刚钻进去,谢斯人就凑上来将她抱住了。他与她的身高差不多,这样一抱,正好两人面对面,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她挣了挣,谢斯人就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
“你干什麽?”
“只是自那晚之後,好久未同殿下睡在一张床上了。“他幽幽开口,很有怨意。
荣华并不觉得愧疚,若是真的经常同他睡在一张床上,她才会觉得愧疚呢。当作没听到:“这床又不怎麽舒服,我可听说你的床铺上的东西,都是自己家中送来的呢。”
“殿下喜欢的话,便来我床上睡啊。”
谢斯人声音很轻,也很含糊,他同她贴得很近,说话的时候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好像是想找个好位置睡觉。
“你一人享用便是,我来这里可是奉旨来这里磨练的,太享受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