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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长安,见到那陈如星,见到美玉三人组,进入书院,救下李成寻,在山洪中救下大家,与花魁交往,向大家坦白身份,过往一幕幕重现,甚至包括了巫凌儿在软弱时一个人缩在角落叫着赢哥的名字的模样也全落在了赢哥的眼里,还有那只山寨版的赢哥……面对这样的巫凌儿,赢哥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为了救师兄,进入碧水坞,受伤,窃听消息,受罚,跳舞,赢得比赛,对于巫凌儿无耻的剽窃赢哥很不以为然,但也不得不承认,巫凌儿很会选,她已经知道该怎样让自己处在最有利的地位上了。
发现这一点让赢哥有些心疼,原来的巫凌儿是个简单的家伙,有复杂的问题她从来都是丢给赢哥来想的,除非开启写作推理模式,否则她根本不会想太过复杂的事情,可是现在却……
清羿楼里,巫凌儿受伤,被刑讯,服毒,与羿崲的赌约终于让赢哥明白了她为什么会一直不敢让自己看这些记忆,因为他现在真的有一种想要杀了羿崲的冲动,即使现在羿崲成了巫凌儿的朋友也一样。
记忆像是走马灯一样,赢哥飞快的看完了巫凌儿在这边渡过的岁月,也明白了小花与吉仔,还有绿豆的意识附在了哪些人身上,按照平时的性格来看,那个叫刘载义的家伙,也很有可能是咖啡。如此一算,大家应该人差不多凑齐了。只是恢没恢复的问题了。
看完这一切后,赢哥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巫凌儿一脸紧张的模样,他没好气的骂了一顺:“女人,你不是小花,这种故做可怜的表情少做,看了恶心!”
巫凌儿顿时泄了气:“不会吧,我现在比原来要好看多了啊,做这种表情应该可以骗到不少人的啊!”
“别忘了我可是和你一起生活了六七年的人,你觉得你的伎俩在我面前会有用吗?”说完,赢哥不耐烦的从巫凌儿的手中钻了出来:“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
巫凌儿怔了一下:“呃……这样就没了?你不是说看了我了的记忆后帮我想……”
“女人,你再敢多一句废话,我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你真的觉得你的身体全好了是不是?”
赢哥这一发火,巫凌儿吓得赶紧的缩到了被子里,她暗自懊恼,怎么就忘了赢哥看了自己的记忆一定会发火这件事了呢?竟然还敢惹他,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
心中这样想着,巫凌儿就这样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睡了过去。过了一会儿,赢哥轻轻的帮巫凌儿拉开了蒙在她头上的被子,可是他刚一动,就被巫凌儿一把抓住,还好他现在只是一条蚯蚓,不然只怕又一个过肩摔加锁喉了。
看到这样的巫凌儿,赢哥轻叹了一口气:“睡吧,以后有我守着你,睡觉不需要这样小心了!”
听到赢哥这样说后,巫凌儿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只是一滴眼泪却是轻轻的从她的眼角滑落:“赢哥,欢迎回来!”
扭着身子为巫凌儿擦去了眼泪,赢哥轻轻的回了她一句:“白痴!”
“讨厌,偶尔对人家温柔一点会死啊?”
“对于第一次见面就骂我是蛆的人,没必要太温柔!”说完后,赢哥淡淡的笑了:“好了,睡吧!要吵架,今天养足了精神,明天再吵!”
☆、第二十章 敢不敢战?
第二十章敢不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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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枕边的赢哥,巫凌儿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虽然分开了这么多年,但是在之前更长的岁月里,都是赢哥陪着她,有赢哥在身边,她就可以很自然的觉得很放心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色大亮,丫环们进来,巫凌儿这才醒了过来,她将赢哥绕在了手腕上后才对丫环们说道:“洗漱的东西放在这里就好了,你们出去忙别的事吧,我不习惯让别人侍候。”
显然丫环们早就知道巫凌儿这个习惯,也不多说什么,对巫凌儿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巫凌儿飞快的梳洗完毕,将绿豆放进了贴身的口袋:“下次再做个口袋,把吉仔也随身带上,只是可惜了,小花太大了,只能留在碧水坞,不能随身带着。”
“女人,别太贪心了!吉仔现在没有灵识,如果你随身带着,被别人偷走了的话,我看你怎么哭。”虽然话说得不客气,但是赢哥也是在提醒着巫凌儿。
巫凌儿怔了一下,马上明白了赢哥的意思。只得在心中无奈的放下了那个打算。
用过早餐,马上有仆人来报,说是范之祥和李成寻他们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巫京泰不由得笑了:“这几个家伙,竟然比巫凌在家里时还跑得勤快!回头我非得跟巫凌说说,这分明就是重色轻友嘛!”
巫夫人笑着看着巫凌儿:“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凌儿长得漂亮,人又聪明,自然有人喜欢!”
“那可不行!我可没打算让凌儿这么早嫁人,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怎么也要在身边多留几年才行。”巫京泰说着这话,本来想看巫凌儿害羞的模样,谁知巫凌儿根本不在乎:“我才不要那么早嫁呢!早婚对身体不好!”
没想到巫凌儿说出这样的话,大家都怔了一下,但是想想,巫凌儿是一位出色的医生,或许她说的也没错。
天河大陆,女子从十二岁到十八岁都可行笈礼,一般女子在行完笈礼后便订下婚约,第二年完婚。但法律并没有明文规定女子必须在多少岁以前完婚,只是大家现在都习惯早婚,一般女子会在二十岁以前完婚,再拖,便难嫁了。
就在大家发呆之时,李成寻他们已经进到了堂屋里,各自见礼完后,范之祥对巫凌儿说道:“凌儿,今天可有空随我去棋院?我老师昨天看了我们摆的棋局后很是感兴趣,非得缠着让我答应带你去棋院一趟。”
巫凌儿笑嘻嘻的点头:“只要爹爹让我出去就没问题。”
巫京泰笑骂了一声:“明明是你自己想出去玩,怎么就赖到我头上了?去吧去吧,只是今天外面下雪,穿厚点,别冻着了!”
巫凌儿应了一声,自有丫环回屋去拿了裘衣为巫凌儿披上,大家这才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开始行驶了,巫凌儿才问李成寻:“三哥,宫里有什么变化吗?”
李成寻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宫里很奇怪!父皇知道我来找你,并不阻挡,反而还很支持,但是,他同样的,也解除了三哥的禁足令。如果三哥再要找上你……”
“安啦,只要他不像那天那样做,我就不怕!”巫凌儿似乎有些冷,对着手呵了一口气,开始搓起手来。
见巫凌儿这模样,刘载义一把将她的手抓了过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明明穿这么多,还是冷得像冰一样。哇哈哈,还是我比较好,一年四季像个大火炉。”
本来想要挣脱刘载义的手,要是从他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巫凌儿又有些不舍,便也只得由着他握住了自己的手:“大哥,你那边呢?”
范之祥笑了:“我把和你对奕的棋局在棋院里摆了一遍,那些老师便像是痴了一般,直吵着让我把你带去棋院,所以我才这一大早就跑过来了。”原来,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是真的。
过了一会和,马车在棋院门口停了下来,巫凌儿刚下车,便有几个老者冲了过来:“你就是和之祥下棋的小娃儿?来来来,过来和老夫下一局。”
就这样,巫凌儿连寒喧都没来得及就被按在了棋盘前。范之祥马上让守仆送来了火盆和暖壶,不然巫凌儿在这里坐上几个时辰,非得着凉不可。
在另一边,李成寻也无聊的将昨天巫凌儿与李成喻的棋局摆给其它人看。
这边棋还没下完,那边棋局已经摆好了。其中一个微胖的老人摸着胡子叹了一口气:“小女娃儿好厉害,把楚王殿下每一步棋都算死了,所以最后才能故意只赢他半子。”
听到这句话,巫凌儿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了那老先生一眼,能一眼看出自己让棋的,这还是第一个,他的棋力应该不差吧?
与眼前这个对手厮杀了半个时辰,那人最后只得无奈的弃子:“我输了!”
不等那人坐起来,马上便有人要再战。这时开始那老人笑道:“你们别丢人了!便是她一个人与你们三人同战,你们也未必能讨得好处!”
看到眼前真的有人想这样做,巫凌儿苦笑了一声:“这位大师,您不用这样吧?我只是个小孩子,刚对奕了一局,你们怎么也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小娃儿,别怪我逼你!你若一比三赢了他们,我便与你下一局!”那老人看着巫凌儿:“怎么样?敢不敢战?”
看到老人眼中那挑衅的目光,巫凌儿笑着摇头:“不战!”
没想到巫凌儿不受这激将法,那老人有些意外,却也笑了:“本来以为你擅长诡道,所以性格太过急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