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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母后您说什么,责塔王子上京求亲?父皇膝下现在只有我一个成年公主啊,他岂不是……”
皇后艰难的点点头道:“玉儿,你说的没错,责塔王子就是来向你求亲的。”
“不……,这不可能,母后您骗我,您一定在骗我,我从来没见过什么责塔王子,他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来向我求亲,一定是弄错了!”慕容绣玉拼命的摇头后退,坚决不肯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看到女儿这样子,皇后心疼的一把将慕容绣玉抱入怀中,含泪悲声道:“玉儿,是真的,母后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
慕容绣玉在皇后怀里僵住了,片刻之后,她猛的把皇后推开,疯狂的摇头叫道:“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皇后的泪落了下来,她扑上前抓住慕容绣玉的双肩稳住她的身子,急切的说道:“玉儿,父皇和母后都不会让你嫁给那责塔王子的。”
慕容绣玉听了这话,心里略略踏实了一些,她看着皇后轻声问道:“真的么,父皇和母后不会让玉儿远嫁和亲?”
皇后重重点头道:“真的,玉儿,你是父皇母后最心爱的女儿,我们怎么舍得让你受那样的苦。”
慕容绣玉心里又踏实了几分,她长出一口气道:“母后,刚才可吓死女儿了。”
皇后看着女儿的脸,低低叹息道:“玉儿,责塔王子是黑苗王最疼爱的小儿子,黑苗王极精于用蛊用毒,他为人又极护短要面子,你父皇也不能直接拒绝他。为了不让你远嫁黑苗,我们只能立刻给你定下亲事,以此为由推掉黑苗。”
慕容绣玉蓦的后退几步,她警惕的看着皇后,重重叫道:“母后,您答应过的,让陆探花做女儿的驸马。”
皇后摇摇头道:“玉儿,来不及了,黑苗王子求亲文书最多不过十五日便能送到你父皇御书案上,你的亲事十日之内必须定下来,可陆书皓如今仍是有妇之夫,父皇母后再疼爱你,也不能与天下做对啊。”
慕容绣玉哭了,她边哭边叫道:“母后,您说过只要玉儿听您的话,您就一定会让玉儿达成心愿,玉儿什么都听您的,可现在您却说要把玉儿嫁给其他人,母后,要嫁玉儿只嫁陆书皓,否则我慕容绣玉宁可一死!”
皇后大骇,她一把抓住慕容绣玉道:“玉儿休要胡说!”
慕容绣玉哭的如泪人一般瘫软在皇后的怀中,皇后又心疼又无奈的说道:“玉儿,就算那陆沈氏此时暴亡,你父皇也不能立刻下旨赐婚,而黑苗的求亲文书就快到京城了啊,玉儿,若是不立刻定下你的亲事,休说是嫁给陆书皓,就你连京城都不能再住了,苗地瘴疬横行蛇虫鼠蚁遍地,你若是远嫁到黑苗,可是生生摘了母后的心肝了,那样的地方,我玉儿怎么能适应的了啊!”
慕容绣玉吓的脸色惨白,整个人抖的如同筛糠一般。她最怕的就是蛇,不要说亲眼看到,只是听到“蛇”这个字,便足已让她浑身发颤了。
“母后,您别说了……”慕容绣玉吓的牙齿格格直响,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皇后见女儿吓的没了人色儿,也不忍心再说下去,只搂着女儿轻拍着她的背道:“母后不说了,玉儿,母后一定会把你留在身边的。”
过了一阵子,慕容绣玉的情绪稳定下来,皇后才轻声说道:“玉儿,娘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想你一世平安无忧,如今只先定下你的亲事来推掉黑苗的求亲,以后的事情我们再慢慢计议。”
慕容绣玉有些明白了,她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皇后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轻声道:“玉儿,娘为你选了毅国公府的三公子苏清宇。”
慕容绣玉只想着这是推掉黑苗的权宜之计,便不在乎的说道:“母后既然选好了,那就是他吧。”
皇后见女儿竟然如此好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惊诧,她赶紧说道:“玉儿同意了那就请你皇下旨赐婚了。”
慕容绣玉忽然一阵紧张,她急急叫道:“母后,真的只是为了推掉黑苗的求亲,您不会让女儿真的嫁给苏清宇,对么?”
看着女儿那双急切的双眼,皇后发现自己说不出肯定的话。见母后没有说话,慕容绣玉急了,她立刻叫道:“母后,你就是打算让苏清宇做我的驸马!”
皇后重重叹了口气道:“玉儿,母后也没办法,你父皇金口玉言,他下了旨意便不能改变。公主的亲事从来都要由皇上下旨赐婚的。”
“母后,您的意思是我只能招苏清宇为驸马,再不可能与陆书皓成亲,是么?”慕容绣玉低低的问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皇后正想点头,可是看到女儿那几近绝望疯狂的眼神,她忙摇头道:“自然不是,玉儿,公主再嫁也是常有的事,只等过了这一关,母后保你得偿心愿。”
慕容绣玉紧紧的盯着皇后的双眼,良久,她才一字一字的咬牙说道:“母后,玉儿信您!”
第一百二十七章突变
皇后和慕容绣玉的对话自然又被慕容璧的密探暗中探听到了,就在这场对话说完不过一个时辰,这番对话便已经呈到了慕容璧的面前。
看完密报,慕容璧唇角勾起逸出一丝讥诮的冷笑,原本若是皇后和慕容绣玉能安分些,他并没有打算真的把慕容绣玉送到黑苗和亲。他的目的只是要解除沈倩如的危机。他真没有料到慕容绣玉竟如此偏执,皇后如此的纵容。看来不尽快促成这次和亲之事是不能真正解决问题的。
次日早朝之前,皇上命禀笔太监拟好赐婚诏书,正欲用印之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太监的回禀,“启禀皇上,毅国公求见。”
皇上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自生如此之巧?他正在赐婚毅国公府,毅国公竟就来了。
“宣……”皇上说了一声,将手中的玉玺放回盒中,坐正身子看向房门之处。在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后,皇上见毅国公苏迈满头大汗,一脸焦灼的跑了进来。
“老臣苏迈给皇上请安,求皇上救救老臣儿子吧……”毅国公苏迈扑跪到地上连连磕头,撞的漫地金砖咚咚直响,惊的皇上瞪圆眼睛叫道:“毅国公免礼,到底出了何事,休要惊慌,慢慢说与朕听。”
毅国公颤颤微微的爬起来,着急慌忙的说道:“皇上,老臣犬子清宇昨日间好好的突然得了怪病,请了好几位太医诊治都束手无策,老臣斗胆求皇上开恩,救犬子一条性命吧!”
毅国公边说边又跪了下来,给皇上梆梆的磕起了响头。
皇上大惊,按着御书案惊问道:“是你三儿子苏清宇得了怪病?”
毅国公老泪纵横的哭道:“回皇上,正是老臣三子清宇,看到他昏死在床上,老臣替他死的心都有啊……”
苏清宇是毅国公的唯一的嫡子,也是最小的老生儿子。毅国公夫人四十多岁时老蚌怀珠,为了生下这个儿子几乎送掉了大半条命,苏清宇自小便聪明伶俐极得父母宠爱,毅国公夫妻把这个儿子看的比眼珠子还金贵。好好一个儿子长到十七岁上,突然得了怪病昏死在床,真比活摘了毅国公夫妻的心肝还痛,太医们看不出个名堂,毅国公便一大早闯宫求皇上派御医给自己宝贝儿子诊病来了。
皇上倒吸一口凉气,暗道怎会如此之巧?这里头必然有古怪。他立刻大声道:“毅国公不必惊慌,朕这便派张孙两位御医与你回病诊病。”
毅国公连连磕了三个响头道:“谢皇上天恩。”
少倾,皇上派李忠去太医院传旨,并让李忠陪着一起到毅国公府,李忠明白皇上的未言之意,向皇上轻轻点了点头。
毅国公与李忠到了太医院,李忠一传完旨,毅国公拉起张孙两位御医便往外跑,急得两位御医大叫:“药僮……药僮……”他们两个御医出诊,总得让药僮把药箱子拿上吧。
到了毅国公府,两位御医来到世子苏清宇的病床前,丫鬟们打起帐子,两位御医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苏清宇脸色泛金,金中还透着若有似无的黑气,这一看就绝脉之相啊。
毅国公看着宝贝儿子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急的咬牙搓手团团乱转,彻底乱了方寸。
李忠见了苏清宇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忙催道:“两位大人快请给世子诊脉吧。”
李忠是皇上身边头号红人,张孙两位御医对他的话可不敢有丝毫怠慢,两人拱拱手道:“是,下官这就给世子诊脉。”
张御医先诊脉,他三指搭上苏清宇的脉门,不由惊的在心中暗暗“呀……”了一回,这脉相好怪啊,他行医三十多载,还从来没见到这般古怪的脉相。
张御医皱眉低低一句“嗯……”,立刻将本就悬着心的毅国公高高吊了起来,他惊的面无人色的颤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