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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一群人回到了各自的营房。不同于战士的四张上下铺,她们这边的房间面积较小,一个房间两张上下铺,被褥什么的铺叠整齐。
因为纪采芩的名字算是最后才确定,而孟茜的情况也是如此,两人不意外的分到了同一个房间,还有一个便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但好像有什么意外,今天没有参加。
随意挑了个下铺,纪采芩很没形象的躺了下去。腰间震动,是她的电话响起。看到来电她咬牙切齿,拿过来贴在耳边,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亲爱的,一天的感受如何呀。”
对好友调戏的话语,纪采芩咬牙切齿却是乐呵呵的,“好,非常好,我更是见识到人民军队真正的威力了,可惜,你不在。”
“呸,你就给我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傻呀,你可不是去纸醉金迷,你是去体能强化,泥浆里滚打爬。”
“知道你还问,喝多了吧。”
徐曼曼笑了,“得了你,要不要我这两天去看看你,给你带点吃的喝的。”
“算了,不就是一周吗,我咬咬牙忍过去,回去了你好好替我接风洗尘。”
“那好,对了,军队里有没有帅气的兵哥哥呀?”
纪采芩呵呵的笑了,“我说,这才是你打电话真正的用意吧?不过,那叫一个多呀。简直是遍地花开一朵朵,五颜六色姹紫嫣红。怎么,后悔没自己来吧。”
“看看过什么瘾,你以为是望梅止渴呀。有本事你给我带一个回来,让我好好嫉妒一下。”长叹口气,“不过我打电话是告诉你,你一个月内要嫁人的消息,已经是人尽皆知,现在可算是满城风雨了,如今要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人,那真的就是out了。”
“陈凯峰?”突然想起这个被她遗忘了一天的人。对于一个刚刚失恋的人,她忘记男友的速度,还真是不亚于光速。她,果然应了徐曼曼的那句,既不是水也不是泥,而是混合成的水泥,一个披着女人外衣的爷们儿。
“bingo,他说是喝醉了无意间说出来的,可我觉得吧,这男人绝对是成心的。得罪谁,不要得罪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假君子真小人。提前给你打个招呼,你做好心理准备。”
纪采芩长叹口气,声音带着自我揶揄,“诶,真是想不红,都不行呀。”
“对了,告诉你个更缺德的,大家已经在下堵住了,关于你神秘的mr right。不少人还和我问消息,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我决定把发言权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组织上相信你的,徐同志。”
笑声从电话传来,同样是打趣着,“别,别叫我同志,听着我浑身别扭,就一天你就这样子了,七天回来后岂不是开口三大纪律闭口爱国主义。不过你可以考虑在一群武装中,抓一个临时来堵抢眼,到时候,外可御敌内可娱己。”
纪采芩翻身平躺,盯着上铺的木质床板笑了笑,“这个时代的黄继光,就算又也没那种思想觉悟。更何况御敌好说,可娱己这个要求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以为出门就能碰到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美剧看得太疯狂,,,不知道有看过《屌丝女士》的吗?去年的一个片,德国的,但是,,,很恶搞
☆、第 12 章
现代女人闯江湖,找一个海归的MBA易如反掌,可找个即肯也能把煤气罐抗上楼,知道怎么修厕所换灯泡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不易,因而总被时间蹉跎孤身一人,赢得掌声喝彩和尊严骄傲,却输掉了青春靓丽。——纪采芩
第二天的起床号在六点钟响起,纪采芩和孟茜两人都是把被子拉高蒙在脸上,在被子里蠕动蠕动。
孟茜哀怨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天呀,这还让不让人活呀,这起的比鸡都早了。”
“嗯。”纪采芩显然也没有醒,迷糊的迎合了一声,裹紧被子也没有起床的意思。
洪亮的起床号又一次的响起,孟茜自我安慰,“不,不是吹给我们的,是吹给战士的。”
纪采芩总算是醒了些,悻悻的说,“你忘了昨天那个团长怎么说的了?我们在这里就是他的兵。”
“可我真不想起,你不知道我平时快八点起床就像要老命,这都早了两个钟头,美容觉呀,我的水嫩肌肤呀。”
“他们就是美容的杀手,女人的天敌,对不对。”纪采芩的声音笑呵呵的,显然是醒了,可眼睛却依然闭着,难得的赖床了。
“对,女人得而诛之,我要是找不到男友,以后就是他们的错。”孟茜得声音从哀怨变成了义愤填膺,“你说,他们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纪采芩扑哧的笑了出来,“你还真的指望他们化成绕指柔呀?你昨晚不是说,你来军队就是为了看到他们的铮铮铁骨,不像时下那些奶油小生吗?找不到,就当个光荣的军嫂吧。现在社会,找个海龟的MBA如反掌,可找个即肯也能把煤气罐抗上楼,知道怎么修厕所换灯泡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不易。”
孟茜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家接通了天然气管道。”
“我就打个比方,别和我较真。领会精神,领会精神。”
孟茜笑着摇摇头,“得了吧。不过军嫂就算了吧,我这性子我自己了解。要别人宠着惯着,什么时候都要把我放在第一位,找个用来靠的男人。可军人是什么?公用财产呀,心里装的是人民天下,就那么个小角落里塞上我。”孟茜耸了耸肩膀,只是纪采芩看不到罢了。长叹口气孟茜继续道,“不过他们好歹要点铁汉柔情吧?”
铁汉柔情?纪采芩闭着的眼前却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笑容,昙花一现却让她记忆深刻。或许是因为事后想起觉得奇怪吧。如果说他很严肃,可他为什么会笑呢?可如果不严肃,他又怎么变得那么死板?难道是军队长期压抑,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性格两极化了?妖魔化了?为自己的想法,纪采芩突然乐呵了。
翻过身平躺的看着上铺位。想起昨天中午的那一幕。关于她的逞强,置之死地而后生?她其实也说不清楚,可她知道,她就是不喜欢那个李团长看着他,一副我是山大王,你小子要对我俯首称臣的模样。切,张牙舞爪的活猴儿,蹦跶的再怎么起劲,也成不了山中的狮子。
“集合迟到的,十个俯卧撑。”楼下传来教官震耳的声音。两人一个激冷坐了起来。穿衣洗漱,动作一气呵成,飞奔到楼前的集合地点。
下楼时孟茜嚷嚷道,“我勒个去,这不是逼着我向‘三妈’教授学习,用生命去飙脏话吗?”
纪采芩一手拉住她,“别抱怨了,咱们已经红了,在红就成煮熟的大龙虾了。”
两人心里明白,尊严已经支离破碎了,人还是要脸树也要皮的,做俯卧撑是小,再一次丢人示众,她们真可以卷着铺盖走人了。
幸好到楼下算是踩点,教官态度还算温和。虽然只有三十来人,但分成了两个方队。列队站好,等候教官下一步的命令。
纪采芩长吁口气,军训她也经历过,虽然是很多年前了。可不论多久科目永远是稍息,立正,站军姿和军体拳等老几样。
“全体队友听我口令,立正——”
一声命令,名义七天,为期六天的军训实践终于是拉开了序幕。
可真正开始了军训纪采芩才发现,这水放的呀,那可是一个哗哗的,喷涌而出了。照顾这群女企业家,照顾商会的领导,正步的脚抬得比平日低三分,军姿的动作可以不那么标准,时间也可以不用那么长。最重要的是老天竟然帮忙了,在军训的第四天下雨了,淅淅沥沥,哗哗啦啦。
连续穿一件衣服三天,虽然不是三伏天气,可她是个运动后很容易出汗的人,衣服自然沾上了不少的汗渍。况且这几日她没有洗个真正的澡,觉得自己就是女娲娘娘刚刚捏好的泥人。难得碰上下雨,她心一横把衣服到盆子里洗了。可迷彩服有些硬,有没有洗衣机,洗起来耗费了她不少的时间。
回到宿孟茜正躺在床上用手机玩游戏,看到纪采芩卷发披下,身着黑色的深V连衣裙,她半支起身子盯着纪采芩许久也不说话。
纪采芩被看得毛骨悚然,擦手后坐回自己的铺位,“你这是怎么了?突然不认识我了?”
孟茜点点头,“是有点惊艳呀,就是那双凉拖太混搭了。不过我记得有什么事要和你说,怎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耸耸肩,复杂简单化的思想,“算了,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不然我也不会忘记的。衣服洗干净了?”
纪采芩点点头,“洗干净了,闻起来都觉得舒服呀。”
不赞同纪采芩的作法,孟茜摇着头,“明天衣服要是干不了呢?你怎么办?”
纪采芩长叹口气,“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不洗我真的不想把自己套进去了,你看着我那衣领,盐水的浸泡下都硬了,可以防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