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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望山被徐曼青气乐了,但奈何自家媳妇说的确实是事实也无从辩驳,索性耍起赖来,伸手就咯吱徐曼青的痒痒肉。徐曼青虽想挣脱,但又顾及到项望山身上有伤不敢使狠劲,只得处于完全被动挨打的境地,差点没给笑岔了气去。
项望山原本也只是存了作弄之心,倒说不上有别的想法。
可夫妻俩在打闹中衣裳逐染凌乱,徐曼青身上的短褂的系带被扯开了,露出里头粉色的肚兜,更是衬得胸前的一片肌肤白玉盛雪。
项望山眸色一深,手便顺势滑到了徐曼青的襦裙里。
徐曼青的大腿被那炽热的手掌碰到,登时吓了一跳,赶紧趁项望山意乱情迷的时候轻推了他一把,像兔儿一样溜下了床榻。
“不,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谁知还没等话说完,便见项望山脸色一变,下一刻竟捂着腰侧的伤口软倒下来。
徐曼青一看这还得了?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过去想要探看个究竟,谁知刚一靠近便如羊入虎口,立刻又被项望山给压在身下了。
这次一压还真是被压得有些密不透风,有了前车之鉴,项望山是一点逃脱的余地都没再留给徐曼青了。
“混球!竟敢使诈!”
看自家媳妇在自己身下胀红了脸,那艳若桃李的模样让他身体的反应来得更大了一些。
舔了舔嘴唇,项望山故意道:“真是对不住,为夫乃行伍出身,这兵不厌诈的伎俩早就使习惯了,情急之下也分不清对象,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项望山话音刚落,徐曼青的襦裙连同亵裤都被扒拉了下来,项望山又将那抹粉色的抹胸扯下,但却故意留着短褂没动。
那对襟开的短褂斜当当地挂在徐曼青身上,却遮不全那两团软兔儿和盈盈一握的细腰,但偏又是这种半遮半露的风情,更像是激情的催化剂一般,将两人的情绪燃到了最高点。
虽然有些失控,但徐曼青就算被架起了双腿,也还是担心项望山的伤势,没法完全放开。
“你莫冲动……到时候伤口崩开就糟糕了……”
项望山如今是箭在弦上,哪里还能强忍得住?若是让他在伤口崩裂和爆体而亡里边选择一样的话,他当然会选择前者。
将自己埋入了徐曼青的体内,被一片湿热的紧/窒包裹着,项望山舒服得叹了口气。
可刚想握住徐曼青的腰动弹,却发现伤口处果然传来一阵明显的钝痛。
项望山闷哼一声,只得卡在半途失了动静。
徐曼青见状狠狠拧了项望山的手臂一把。
“叫你别勉强吧?还偏不听!”
项望山被她这么一念,倒有些较上劲来,咬着牙又往里入了几下。
徐曼青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娇喘了一声,随即便用粉拳敲了项望山数下。
“越说你你还越来劲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哪知项望山根本不理会她,自上次因吴岳泽一事与徐曼青怄气之后,项望山也算是苦憋了许久,如今抓得机会,哪能不把本给找回来?
徐曼青见他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把这事办成了,倒也没了脾气。
这男人的牛性子一使上来,就是她也得迁就几分。
无奈回想了一下日本小电影里的桥段,徐曼青腿上一勾便将项望山勾到了床榻上,她则顺势翻身,跟项望山的位置调了个个儿。
“你别动……”
在这事儿上,徐曼青是破天荒地第一次采取主动。
可做了之后才发现,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因重力的作用让某个事物入得比平时更深,差点让徐曼青没缓过劲来。
勉强将手支撑在项望山结实的小腹上,徐曼青咬着下唇试着动了动,谁知臀部刚移,便听到项望山发出一声闷哼。
徐曼青不知所以,还以为是自己压到了他的伤口,可刚想抽身却被项望山握着纤腰往下压了回去。
徐曼青惊喘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定了定神,这才勉为其难地在项望山身上动作起来。
两人连接的部位湿润非常,徐曼青也是情动,这姿势对于他们而言十分新鲜不说,后头又找到了节奏,几次三番下来两人都尝到了甜头。
幸而项望山如今是禁欲许久之后再度破戒,且节奏又掌握在徐曼青那边,倒只坚持了平日里不到一半的时间便交待了出来,这才没让徐曼青累瘫了去。
春潮过后,徐曼青只觉得身上汗湿粘腻,想起方才自己的放浪,只想赶紧翻身下来。
谁知项望山却不肯后撤,只拉着徐曼青的手臂道:“让我再在里边多呆会儿……”
听了这话,徐曼青真是羞得不能再羞,但最后还是顺了项望山的话,俯下/身来贴在了项望山的胸前。
项望山如今身上带伤,精力本就有损,一边轻拍徐曼青的背一边闭目养神,没过多时便睡了过去。
徐曼青心下叫苦不迭,但又不想吵醒项望山,只得暂时维持这种羞人的姿势。
看着男人略带孩子气的睡颜,徐曼青心头软软的,也暖暖的。
下意识地将手掌下滑贴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徐曼青忽然有了一种欲为人母的冲动。
伸手抚了抚项望山的鬓角,正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消去了最后一丝对生产和养育孩子的顾虑和怯懦,如果能有这样的臂膀给自己依靠,她确信自己已经有了将娃儿抚养长大的能力。
“宝宝啊宝宝,你到底什么时候会给我一个惊喜呢?”
徐曼青喃喃自语了片刻,也跟着迷迷糊糊地歇过。
第142章
木兰围场遇刺事件的后续发展果然与项望山预料的那般别无二致。
当朝堂上的群臣为了是否要借此事削弱翼王的势力而争论不休的时候;翼王的一份奏请削藩的陈请表震惊朝野。
该陈情表字字珠玑言真意切,无论是文法还是情感都无可挑剔,堪比历史上诸葛孔明的出师表,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无人不为之动容。
听闻皇帝看到此陈情表时不由得忆起与翼王兄弟二人在废宫中相互扶持艰难度日的岁月;禁不住潸然泪下,当即便决定不予撤藩,并下旨邀翼王出席内宫的家宴;这样一来;便相当于给翼王变相解了禁。
翼王带着儿子出席宫宴之后,于次日再次上书。一来是感谢皇帝的仁厚慈蔼;二来是以东鲁近年来多发旱灾军粮供应不力为由;陈请削减驻军数量;并请求由皇帝统领的禁军分派部分兵力到东鲁去常年驻守。
这样一来,翼王不仅主动削弱了自己手中的兵权,并让皇帝手下的亲兵得以进入封地。虽说皇帝的亲兵在东鲁驻地的吃用都要从国库调拨,面儿上看是为了补充翼王裁军之后兵力不足所做的决定,但文武百官对此都心知肚明——这皇帝的亲兵就是去监视翼王的一举一动的。
皇帝将此陈情表按而不发,暂扣了数日不置可否,丝毫没有动静。
朝堂上的百官对此有些摸不着脑袋,聂定远也觉得既然木兰围场遇袭一案还没有定论,翼王虽有嫌疑但也已经知情识趣地做了让步,按理说德宗也该见好就收了才是。
项望山听了下朝之后的聂定远的疑惑,摇头叹息道:“皇上的胃口又何止于此,既然按而不发,那便说明他对翼王抛出的筹码感到不满。”
“翼王虽在东鲁势大,但现下他和世子却是在咸安的地头上。就算再有三头六臂,若是皇上执意不放人,只怕是插翅难飞。”
“无论翼王是否是这个事件的真凶,如今想要全身而退,就必须再狠狠割一把自己的肉才行。”
聂定远听言,也觉着项望山此番分析颇有道理,只得叹息天家无情,心下想起家中娇妻温柔生活单纯,便更珍惜现下的美好日子,跟项望山通了气之后便赶着回府见孔恩霈去了。
待聂定远走后,徐曼青才一如既往地从内室里走了出来,略有不安地搂着项望山的手臂道:“希望翼王能忍辱负重,千万别意气用事才好。”
项望山安抚道:“别担心,不是还有太后在呢么?”
果然,几日之后,宫中传出高太后染疾,传后宫嫔妃轮番侍疾的消息。
翼王与小世子虽是男嗣,但也要每日晨昏定省地去安华宫中报到以示孝道。
终于,在高太后的“病床”前,太后声泪俱下,说自己此番染病乃源于心疾。
这心疾不是旁的,就是这段日子以来因惦记着翼王之子赵显恒即将要返回东鲁,怕是以后许久也见不了一面的缘故。
而高太后的这个“心疾”,也并非是从高太后口中直接说出来的,而是在太医各番“旁敲侧击”之下,由高太后身边最得脸的张嬷嬷嘴里说出来的。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得知高太后病情的翼王即刻表愿说要让小世子赵显恒留在宫中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