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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是兄妹啊……本宫不相信本宫那么惊心培养的太子,这点忍耐和心性都没有。”
她的儿子,表面病容纤瘦,对万事漠不关心,但是她知道的,他的内心比一般人都冷酷和残忍,他的目标与自己一致,都是那九尊之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让自己翻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流言伤人
这日,早上众妃嫔给皇后请安的时候,皇后霍成君说了一个让众人都不太高兴的话题,“这月中旬,便是新一轮选秀之日,本宫希望各位到时候都提起精神,在新人面前要做到带头作用,不要失了皇宫的威仪。”
难得出现的贵妃薛肆肆不冷不热说道:“你看看这下面的姐妹,从上一届至今短短不过四年,这都还剩下几个?”
确实,平澜看着这寥寥几个座位,这四年前原本还是满席盛状,如今却只是那寂寥零星的座位还有人坐着。
单婕妤叹了口气道:“臣妾也真是怀念过去的那些姐妹们,可如今一个个都……”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用手帕擦了下眼角,似乎说着就到了动情之处。
一边的林美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婕妤不要伤心,马上就会有新的姐妹来陪伴我们了。”
“希望如此便是。”
霍成君轻轻咳了一声,“好了,今日便到这里,明儿二皇子和三皇子要去城郊围猎,贵妃还有华修仪,你们也要辛苦一番了。”
贵妃轻轻吐出一句,“谢皇后娘娘挂心,臣妾必定会当心的,只要不要有些人生出非分之想。”说完最后几个字,在众人眼前转了一圈,似乎是警告各位。
华修仪也说道:“谢娘娘关心,臣妾必当会用心照顾三皇子。”
随后平澜便和众人离开了皇后宫中,路上,渡莲小心翼翼在平澜耳边说道:“主子,奴婢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明日二皇子和三皇子去城郊骑马,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平澜说道:“反正在复杂也是他们的事,不要沾到我的身上,便随他们去了。”
随后平澜思索了一下,又隐晦问道:“他对你还好吗?”
渡莲有些红了耳根子,说道:“他对我还好。”
“这就好了,别委屈了自己。”
当天夜里,平澜躺在床上,隐约听到宫里有些响动,她披着衣服起来问道:“渡莲。”
渡莲立刻从外屋爬起来问道:“怎么了,主子?”
“什么动静,宫里头怎么了?”
渡莲立刻起来,“奴婢出去看看。”
一会儿后,渡莲回来对平澜说道:“主子,是这样的,好像是薛贵妃娘娘宫里头二皇子忽然发了烧,所以宫里的太医都过去了好几个,连太后娘娘都被惊动了。”
渡莲这才无奈的笑了笑,“我就知道,贵妃不会乖乖让自己儿子去围猎骑马的。”
渡莲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子你的意思是,贵妃?”
“有很多可能,至少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骑马,至于明天会怎么样,我们看着就行了。”
渡莲点了点头,平澜又问道:“皇上在哪?”
“皇上已经去了贵妃那儿,说是明日骑马,二皇子就不用去了,安心养伤。”
平澜暗笑:“贵妃娘娘的目的达到了,我们继续睡吧。”
渡莲替平澜拉好辈子,随后熄了灯便继续睡去了。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清晨了,平澜梳妆起来之后,渡莲便过来说道:“主子,皇后娘娘刚才通知六宫说,她这几日忙着这选秀的事,听说女眷们都已经入了宫,在安排入住之后的琐事,所以娘娘忙于此时,这几日让六宫都不用去请安了。”
平澜眨了眨言说道:“哦?新一届的女眷们都进宫了已经?”
“是的。”
“现在,都住在钟粹宫里头吗?”
“是的,好像已经有嬷嬷开始教她们规矩了。”
平澜忽然想到自己进宫时的那一幕,有些感慨,“她们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和我们当初一样。”
渡莲还说道:“这次选秀之中,听说有一位家世特别显赫的秀女,是镇远大将军木沧澜的女儿,叫木娴,生的有落月之姿,沉鱼之美,很多人的彩头都压给了她呢。”
平澜淡淡笑道:“说的我好有几分好奇了。”
随后,平澜便打算起身去院子里修建那几只梅树,反正这一日也应该是这样闲来无事的渡过了,深宫里头的日子,只有真正过着的人才能体会。皇上已经近半个月没有踏足后宫了,平澜更是有更长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平澜拿着剪刀和竹篮子在院里的梅树下站着,披着一件大棉袄,还没多久,就看见渡莲走了过来,似乎有事情要和她说。
平澜看着她,放下手里的活说道:“怎么了?”
渡莲悄悄在平澜耳边,一脸严肃说道:“出大事了,三皇子在围猎骑马的时候,摔下马背,昏迷过去了。”
似乎是预料中的事,平澜继续干手头上的活,“这样,还太医怎么说?”
“太医还在华修仪宫里头,不过似乎情况不太好。”
“华修仪肯定又气又恼,自己好不容易贫空出来一个皇子,竟然摊上这样的事。”
“主子,你说,这事,到底是不是贵妃娘娘做的?”
平澜不紧不慢剪裁着枝枝叶叶说道:“还能怎么回事,你说二皇子为什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昨日晚上那么巧给生病了?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是贵妃娘娘做的,毕竟她也许只是察觉到了什么想要自保也是有可能的。”
平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凝视着那棵梅树的花苞,“总之,这件事,我们就不要管了,能不染的尘埃就尽量别沾身上。”
“诺。”
可是有时候,你不去沾尘埃,尘埃却偏偏要惹到你身上,这宫里头的把戏,无非也就是这样。
————
钟粹宫中,新一届选秀的秀女们正在休息,早上一轮嬷嬷的教授已经结束,十多个秀女围着水榭正叽叽喳喳热闹个不停。
那里还有几个小太监和秀女们坐在一起,似乎在聊着什么。
其中一个叫小凳子的太监,嬉闹着说道:“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三皇子摔伤了,听太医说,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以后说不定都要痴痴呆呆的。”
一个秀女捂住嘴说道“这样,那华修仪不是要伤心死了,肝肠寸断啊。”
小凳子眨眨眼说道:“这也是啊,你说华修仪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就这么被人家弄了,华修仪娘娘一定气得半死。原本还指望靠自己这养子翻身的。”
某秀女说道:“意思是,华修仪已经不得宠了?”
“正是,要不是这三皇子,华修仪娘娘的宫皇上估计都不会踏足了。”
“那华修仪娘娘还占着那么高的位分。”
小凳子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道:“你还太年轻,这后宫里位分高不得宠的娘娘多了去了。”
“那除了华修仪,还有一个嫔娘娘就是岚昭媛娘娘,这岚昭媛娘娘厉害吗?”
小凳子贼兮兮的眼睛一转,“厉害啊,怎么不厉害,这位娘娘你们可要当心点,皇上的心头肉呢,还有六皇子傍身。”
众秀女不免好奇了起来,毕竟她们新入宫,对着宫中的一草一木都万分好奇,“那这岚昭媛娘娘好相处吗?”
“非常,不好相处,你们想巴结这位娘娘还是算了吧。”
“那有哪些得宠的娘娘,位分又高,又好相处?”
小凳子想了想,“没有,一个都没有,嫔级以上一个都没有,华修仪失宠多时,岚昭媛性子高傲,贵妃娘娘更是不要想了,冷傲至极,没一个是好处的主。反倒是稍微下级一点的主子,比如澜婕妤,倒是挺好相处的,很和善。”
某秀女撇撇嘴道:“可惜只是一个婕妤。”
小凳子瞪了一眼道:“不要小看这个小小的婕妤,也是皇上手心里的肉,还有凌修容,都是皇上很在意的。”
“那为什么只是婕妤。”
“因为澜婕妤多年无子,想往上走,总需要一些筹码的。”
“哦,原来是这样。”
小凳子用袖子擦擦嘴,喝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随后眼珠子一转,贼兮兮说道:“说到这澜婕妤,虽说性子好相处,但是听说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暗地里是一个异常恶毒的毒妇。”
“这话,从何讲起?”
“这几日宫里头传的很疯狂的一则传闻,说是澜婕妤因为多年无子,心里渐渐扭曲,看不得别人有孩子,也看不得别人孩子好,每当看到别人孩子健康的样子,就会在自己宫里头砸东西撕衣服来发泄愤恨。”
那几个秀女都被吓了一跳,忐忑问道:“真的那么扭曲?”
“何止啊,听说今日这三皇子离奇坠马,也是这澜婕妤的杰作,要不是二皇子昨日病倒了,说不定今日就是一石二鸟。”
几个秀女纷纷捂住嘴说道:“这也太狠了吧,这后宫里竟然有这么狠的女人。”
小凳子拿一颗花生塞进嘴里慢慢嚼着,“这后宫哪有正常的女人,澜婕妤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