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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监对食,触犯了宫规吗?到时候不止是剪瞳自己,还有连主子你都要被牵连进去。”
平澜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线,“可是按照剪瞳这样开朗直爽的性子,还有她平日的言行都看得出,她是不会喜欢公公的,这次倘若真的是和公公对食,那真是太奇怪了。”
渡莲听平澜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是奇怪,便问道:“主子,那你说,我要不要去找那丫头问问?”
平澜说道:“你觉得她会说吗,能说早说了。”
“那这样下去,不是被我们发现,而是被其他人发现,岂不是酿成大祸了。”
平澜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目前为止所有的都是我们的猜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知道。”
渡莲拍了拍掌心说道:“这丫头真的是不给人省心,做事不顾后果。”
平澜道:“总之,最近你看着她一点,看看她都和哪些人在接触。”
“奴婢知道了。”
两日后,平澜在花园中修剪花草,身后是几个丫鬟端着篮子接着平澜剪下来的枝叶,忽然就看见剪瞳匆匆忙忙从身后走过,平澜眼皮子一向尖得很,立刻唤了渡莲就跟上去看。
等到渡莲回来后,她悄悄和平澜禀告道:“主子,奴婢看见剪瞳和一个公公在御花园的假山后说了一会话,然后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些东西就散了。”
平澜追问道:“那公公,可看清是哪房的公公?”
“这个奴婢离得远自然是看不清,只是知道那公公人生的很是高,而且修长。”
“两人这样,有多少时日了?”
“奴婢打听了下,剪瞳好像已经一个月的时间都是经常拿着东西出去半天才回来。”
平澜心中的疑问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但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便不再言语让渡莲去做事了。
这天夜里,平澜在灯下看书,忽然就觉得一阵心慌。立刻起了身喊来了渡莲问道:“剪瞳在哪里?”
渡莲立刻出门去找,找了一圈回来复命道:“剪瞳不在自己房间,也不在锁秋宫里头好像。”
平澜立刻起身披了衣服说道:“我们出去找找,我这心慌得很。”
渡莲稍微帮平澜整理了下衣着,就提着灯笼准备和平澜出去,还没走出锁秋宫,就看见皇后霍成君,还有邢岚,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剪瞳和一个公公打扮模样的人。
平澜心下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依旧装作不明白说道:“皇后娘娘,还有岚婕妤,大驾光临这是怎么了?”
邢岚冷哼一声,“澜婕妤,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教你的人的。”
平澜微微笑道:“怎么了,臣妾不明白。”
邢岚继续冷笑:“这是你的贴身女婢吧?贴身女婢私通太监,你这个做主子的,还真是够放肆。”
平澜震惊道:“臣妾不知道岚婕妤在说什么。”
邢岚瞪了平澜一眼说道:“就在刚才,你的贴身女婢被抓到和太监在御花园私会,你这管教不周,该当何罪?”
平澜看着跪在地上的剪瞳和那个公公,问道:“你们刚才是在私会?”
剪瞳一口咬定说道:“不是,只是沈公公说带了些东西给奴婢,让奴婢去拿一下,奴婢绝对没有私通。”
邢岚看着那一旁的沈公公说道:“来,你来说,你们到底是不是在对食,休要说谎,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那沈公公缓缓说道:“我们确实对食有一段时日了,请皇后娘娘开恩。”
听完他的话后,剪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没有骨气就承认了,之前她认识的那个、虽然身为阉人之身,却依旧有着男人风骨的人好像忽然就换了一个人。
平澜眼睛开始打量这个沈公公,长得确实很讨女人喜欢,所以她也瞬间就明白了这件事的头尾,不知道是哪方神圣派来的沈公公来她这里勾引剪瞳,随后两人开始悄悄对食,随后很“巧合”的又被抓住,沈公公很快就承认了罪名。
这么简单一连串陷阱,为了就是把她牵连进去,也明确知道剪瞳这简单的个性,凡是都不会多想容易中计。
邢岚又开始在一边说道:“贴身女婢对食太监,你这做主子的会不知道?如此纵容下人漠视宫规,澜婕妤你该当何罪?”
剪瞳跪着,始终在摇头辩解喊道:“不是的,不是沈公公说的那样的,和主子没有一点关系。”
可惜没人理会她,每个人都盯着平澜,平澜张了张嘴,她此刻只有两个选择,也是邢岚给她的两个选择。
第一,完全不承认这件事,说自己不知情,这样可以撇清大部分的关系,但是等于放弃了剪瞳。第二,想要救剪瞳,那么就只能说自己知情并且默许,剪瞳在她的授意下行动,这样罪基本上就是在她的身上。
邢岚知道剪瞳和渡莲是她手心手背的肉,这次就算自己自保放弃剪瞳,也起码要少掉一块肉那般疼。
平澜有时候,确实是一个心软的人,但是却不是一个盲目心软的人,这种时候,她只能选择失去一块肉,来保全自己。
平澜叹了口气,眼睛瞟向别处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下人犯了错,那么错了就要罚,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邢岚一挑眉,“那好,把这两人拉下去,关进宗人府,严刑教育一番,不打断骨头不要出来,不然他们可记不住教训。”
平澜眼皮子一跳,也不再说话,随后侍卫就准备把人拉下去,就在这时,忽然又通报声传来,“高公公到——”
在场人皆是诧异,这高顺怎么会忽然跑到这儿来,这皇帝眼前的大红人,和今晚的事看似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高顺一进来就半眯着眼,手中一把拂尘甩的潇洒自如,他看着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的皇后霍成君请安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霍成君看着他道:“高公公所为何事?”
高顺一扬拂尘说道:“奴才听说这儿生了事端,便过来看看,顺便说个明白。”
霍成君笑道:“不知道这事,和高公公有什么好说明白的?”
高顺阴阴地笑道:“事情的原委奴才已经听说了。”随后高顺把拂尘敲在那沈公公的头上骂道:“你个狗奴才,让你送个东西也这么怕死,你以为你说了实话就不用死了么,不还是进了宗人府,一开始就说实话,我帮你脱身更好,现在,怎么说得清楚。”
在场人都傻眼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邢岚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高公公,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听不懂。”
高顺说道:“是这样的,各位娘娘,这小沈子是奴才宫里头的人,奴才今晚让他来给澜婕妤送点剪纸,因为奴才听闻澜婕妤近日喜欢剪些小玩意,奴才那里多出来不少,便让他拿来给澜婕妤手下的剪瞳姑娘。”
“这……”
“奴才知道这小沈子天生胆小怕死,前面承认了对食的事,也不过是想少受点苦,奴才最了解他这胆小如鼠的性子了。”
邢岚脸色开始难看,这一出戏可是她计划好的,这沈公公也是她的人,怎么到这里变成高顺的人了?
平澜心里开始苦笑,看来这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邢岚当然不服,但是又不好说这沈公公是自己的人,只好反驳道:“高公公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他前面都承认是对食私通的了,难道还有假?”
高顺眯着眼一副瞧不起任何人的样子说道:“那个叫剪瞳的婢女不是没承认吗,一方承认可还有一方没承认,你相信承认的,别人也可以说相信没承认的,还是说……”高顺声音忽然意味深长起来,“还是说,澜婕妤你不信奴才的话,这小沈子你比奴才还了解?”
说到这里,邢岚其实有些吃瘪说不出话,只是一旁的霍成君发话了,邢岚年轻气盛,想要和高顺斗,霍成君可不是,她知道这宫里头得罪高顺的后果是什么。只是没想通高顺什么时候变成平澜的人了,看来这事越来越棘手了。
此事竟然连高顺都出来给平澜撑腰了,她继续和高顺结下梁子显然是不明智的,于是霍成君淡淡说道:“既然高公公都说清楚了,那么此事也算是了解了,希望以后澜婕妤你看好自己宫里头的人,不要在生事了。”
平澜弯腰道:“诺。”
邢岚很是不满,说道:“难道就这样算了?”
霍成君瞪了她一眼道:“没听到高公公说的吗?还是说正如高公公说的,你更了解这件事情?”邢岚只好不说话了,跟着霍成君离开了。
待众人离开后,平澜才从地上扶起剪瞳,剪瞳哭哭啼啼地说道:“主子,我错了。”
平澜叹气道:“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吧那个沈公公就是来给你下套的,就你还傻傻的去真的喜欢人家。”
剪瞳哭得更伤心了,平澜对渡莲说:“好了,渡莲你扶她进去,安慰安慰她,我要和高公公说两句。”
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