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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衍眼睛细细一眯,冷冷看着张奎问道:“张大人,那些白玉石去哪了,你倘若不说,那便速速去领罪,你该知道是什么罪。”
张奎吓得汗水湿了衣襟,跪在地上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商衍说道:“看来你是不准备供出来了?也罢,来人,把张奎脱下去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张奎一听,脸色一直白到耳根子,他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说道:“皇上开恩,臣,臣,臣是被指使的。”
“哦?”商衍挥手让人放下张奎,“意思是,这些东西不是你贪赃的,而是他人?”
“是……”
“那你大可说出来,朕可以免了你的罪。”
德妃万万没想到,这张奎效命他们沈家十几年,竟然是这样的草包,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而且明明说好只是稍微整修下,用不了多少钱,怎么就抽出了那么多钱款导致皇陵的款项出现了那么大的亏空。这其中的她被人算计的部分,相比至今没有想明白。
张奎声音有些颤抖,他说道:“是,是沈大人让臣这么做的,购置的白玉石用于修建德妃娘娘的后院。”
仿若一道晴天霹雳,打中了在场的很多人,最厉害的当属德妃沈素眉。
沈素眉立刻拿出自己最在行的一副德性傲慢说道:“笑话,本宫的后院是拿我们沈家的钱来修建的,你自己贪了,还要把帽子扣到我们沈家头上谁会相信你,天大的笑话。”
张奎跪在地上说道:“皇上相信臣啊,不信的话,可以按照德妃娘娘宫殿后院的白玉石砖瓦数一块一块的数,绝对能购置的数目一一对上,臣购置的白玉石块全部用于德妃娘娘的后院修建了。”
太后看向德妃,脸色严肃说道:“德妃,当初你和哀家说,是你们沈家出钱给你翻新后院,并且只是小小的翻修一下,为何到头来是如此劳师动众,还要动用一半的皇陵钱款,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明知道现在祭祖,哀家和皇上说要节省用度,你竟然如此大张旗鼓的贪,真是太不给皇家长脸了。”
德妃有苦难言,只好狠狠得看着张奎,当初说好只挪用一点点翻新一下,结果竟然这样,她还是没有想到自己是被人摆了一道。
然后沈素眉也知道抵赖不了,只好跪下请罪,“皇上,臣妾确实是让张奎翻新了后院,但是臣妾当初说了只用一点点,完全没想到会这样,而且,而且是张奎自己主动提出的啊,臣妾只是答应了他的提议。”
商衍似乎一开始就不想听沈素眉的解释,沈素眉没办法只好去看自己的爹爹,沈高德也跪下请罪道:“皇上开恩,这件事,小女一定是被人陷害在先。”
商衍冷眼打量沈高德说道:“沈高德,你也好不到哪去,这皇陵是让你修的,结果如今塌了龙凤门,是你办事不利,辱没了使命,你该当何罪,还有时间替你女儿求情?”
沈高德看着商衍冷淡的眉眼,忽然明白了自己一定是被算计了,皇上如今的态度,就像是从一开始就等着他们沈家往里跳的架势,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只怪自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不知道追求奢华享受的女儿。
沈素眉还是不罢休,拽着手帕就开始抹眼泪,她哭诉道:“皇上,臣妾真的是被害的,臣妾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想到做这样的事,都是这个张奎诱使臣妾做的。”
张奎也跪着喊道:“皇上,臣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啊,这件事最终的受益和臣一点关系都没有,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一边沈高德也在那里喊冤,整个场景哀声连绵,众人不由的都皱起了眉毛,心想做皇上真不容易,还得天天收这个折磨。
商衍看着几个跪在地上哀求的人,眼神尽是冷淡,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德妃,这个跟着他十余年的女人,他了解她,比她了解他多的多,这个女人,十余年,没有一点进步。十余年前,她这样的性子尚可称之为娇憨可爱,十余年后的今天,他却只能看到任性无度,他心中一直对她教育四皇子的方式不满,但是也没有去阻止,因为这也符合了他的意愿,不能担当重任也好。
只是没想到,他和这个跟着他身边十余年的女人,还是走早了今天这一步,穷途末路。
商衍最后看了眼沈素眉,随即挥挥手说道:“德妃骄纵无度,漠视宫规,废去妃位封号,打入冷宫,沈高德滥用私权,贪赃枉法,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这一席话结束,每个人都知道,从今往后,沈家没落了,四大家族又消失了一个,这后宫再也不会有一个叫沈素眉的德妃。
霍成君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但是还是要装装样子,便微微垂首贴着商衍耳根子说道:“皇上,四皇子商寒年纪还小,这会不会太残忍……”
“就因为年纪小,才要寻找良母好好管教,寒儿已经这样了,在继续让她教下去还有救吗?”
霍成君则不说话了,那么接下去大家最关心的自然是德妃的儿子的归处,有儿子的自然不嫌儿子多,就算不是自己的,没儿子的更是巴望着想要养一个。
霍成君的心思自然是能自己收了,她道:“皇上,臣妾是看着四皇子长大的,也算是和他十分亲近,不如……臣妾想,就归到臣妾这儿,臣妾来抚养他吧。”
这霍成君真是胃口不怕大,有了一子一女傍身,还想要,果真是野心勃勃,想要独揽后宫。
商衍说道:“你已经有玉儿和海棠了,多了就要分心了,你好好抚养他们就行了,寒儿,就先交给太后抚养吧。母后,您看?”
太后自然可以抚养自己的孙子,虽然这四孙实在不讨人喜欢,但是也是自己亲孙子,她道:“给哀家抚养你们就放心吧,寒儿这性子哀家调得过来。”
太后看了眼德妃说道:“德妃,你放心吧,哀家会善待寒儿的,希望你也去冷宫好好想想,则个离你而去的,德字的意义。”
在众人睽睽的目光下,沈素眉哭着被拖了下去,很快就会被众人忘记在记忆中。
后宫妃位在位的只有贤妃薛肆肆一人,马上就是四年一度的选秀,会有许多水嫩一般的新人注入后宫,而她们即将成为老人,如果没有在成为老人之前抓住机遇,那么真正成为老人后的后果就只有一个,这后宫争夺只怕会越来越激烈。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对食
转眼已经进了冬天,平澜进了冬自己身子也懒了下来,开始懒洋洋得每日坐在房间里做些女红之类的打磨时间。
看见剪瞳捧着一个大布包进来,平澜皱眉问道:“剪瞳,这里面是什么?”
剪瞳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是敬事房公公那里头多出来的剪纸,奴婢就多拿了些来自己没事剪着玩。”
平澜看着那布包随后说道:“打开给我看看。”
剪瞳便打开那个布包,里面是一打打剪纸,整齐的叠放着,平澜笑道:“这几日好像经常看到你捧这些东西回来。”
平澜眼睛细细地眯起来,一点点窥视着剪瞳,剪瞳尴尬地低下头说道:“这,反正小主也不用的,奴婢就自己拿来玩了。”
平澜看着自己手中穿了一半的针线说道:“平日,怎么不见你喜欢这种小女孩家家的玩意,现在倒是起劲的很。”
剪瞳抿着嘴微微嗫嚅道:“反正奴婢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就拿来玩玩呗。”
平澜看着剪瞳低垂的头说道:“你要做什么,我自然不会拦着,只是我觉得你有些反常罢了,做事留个心眼,知道么?”
剪瞳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就退下了。
平澜随后把渡莲叫了进来,渡莲走进来后,平澜让她把门给关上,问道:“渡莲,我问你个事。”
渡莲答道:“主子你说。”
“剪瞳最近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不剪纸的,现在倒是开始玩弄这些玩意了。”
渡莲大方一笑,“这不很正常,那丫头还年轻,心思变化快很正常。”
平澜的眉毛越皱越紧,她一点点说道:“可是,我觉得不是这样,因为我看剪瞳的眉眼之间,似乎是,小女儿心态,似乎是,有心上人了?”
渡莲愣了一下,随后小声说道:“如果真是有了,剪瞳也到这年纪了,该有了。”
平澜担忧地说道:“但是,如果是正常这样的事,以这小丫头的心性,肯定会忍不住和你我唠叨的,如今却一字不提,我觉得有些奇怪。”
渡莲想了想说道:“恩,那小主的意思是?”
平澜有一个不敢想象的答案在心中徘徊许久,她凝神思考了一会道:“你说,这丫头不敢说,是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公公?”
渡莲表情一僵,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主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如果真是和哪个公公,那不就是宫女和太监对食,触犯了宫规吗?到时候不止是剪瞳自己,还有连主子你都要被牵连进去。”
平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