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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以隽的脸上终于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惊慌失措,连眼睛里都换上了一层我从未见过的恐慌。
“呵呵,我想干什么?”我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同时变换了动作干脆整个人都骑在以隽身上,俯身靠近以隽因为害怕而泛出一丝潮红的精致脸颊无赖地说道,“我想干什么你还能不知道?好歹也是两年多的情人了,我的需求你还不清楚?”
以隽猛地睁大了双眼瞪着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嘴上还不忘记继续加深我的怒火:“尚易尧,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再对我做那种事!”
“分手!?你他妈有尊重过我的意见吗?”血气上涌,扼住以隽手腕的手加重了不少力道,以隽吃痛,两条好看的眉紧紧蹙起舒展不开。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我真后悔没有一早就看清你的真面目!”灼热的眼光像是要在我的脸上烧出几个洞,以隽紧咬住下嘴唇狠狠反击我。
“是,我是霸道不讲理,我就是喜欢狠狠操~你,看着你在我身下不断求饶的样子我他妈就是觉得很爽!”我也失去了仅存的理智,以隽这次真的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绝对不允许我爱的人这样伤害我。
“只有畜生才会做出强~奸舅舅这种事!”恶狠狠的眼光不断加剧,以隽不仅嘴上不放松连脚上也没放弃过挣扎,一下一下正好蹭到我蓄势待发的雄性部位。
“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畜生是怎么强~奸舅舅的!”
单手握住以隽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就开始解以隽睡衣的扣子,这套睡衣是当年我们决定在一起时睡衣店的老板送给我们的,但是现在看以隽穿在身上我只觉得更加怒不可遏,微微颤抖的手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颗,猛地一用力,“嘶”的一声布料被撕成了两半露出泛着粉嫩的胸膛,睡衣上的扣子也到处乱蹦,散落了一床。
“你住手!”以隽也开始发力,我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他让他不能挣脱。
“晚了,以隽,这次你是真的让我很生气!”暂时停下想要脱以隽裤子的动作,先给以隽脸上又来了狠狠一耳光,毫不留情的一耳光让以隽本就高高肿起的嘴角再次遭受重创,一缕鲜红沿着嘴角一直蜿蜒到雪白的脖子。
也许人都是嗜血的动物,看见以隽脖子上这道鲜红的印记我居然更加兴奋,再加上还有酒精的催化,我的确是无法自控了。
以隽被我扇得把头偏到了一边,估计也是知道他这次在劫难逃了,他居然乖乖地安静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眼角那几滴晶莹的东西刺激得我稍微清醒了一点点。
渐渐放松了控制住以隽双手的力道,我难得温柔地俯身下去亲吻以隽红肿的嘴角和脸颊,轻轻安抚道:“不要再说离开我了,好不好?”
“不是要做吗?那就快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连头都没转过来,以隽就这样给我判了死刑,还放松了身体来接纳我的进入。
“好好好,你就喜欢被我操是吧?那我今天就成全你!”怒气终究还是击垮了我道德的底线,顺手一拉就把以隽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整个人也跪坐在以隽双腿之间,两条修长的腿乖顺地张开迎接我的进入,双腿中间的小弟弟却软绵绵地趴在一边,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床上被小看,我也不例外,以隽不给我回应让我觉得自尊心强烈受损了,解开裤子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抵上以隽紧致的后~穴,突然一个发力将整根没入,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进去了,那一刹那我疼得蹙眉,以隽却一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啊?被人侵犯到最深处都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你真以为你是圣女还是什么的?你不过是一个只配在男人的身下扭动腰肢承欢的贱人而已!”我要一层一层地剥下以隽的面具,让他最真实地面对我。
“你对亲舅舅做出这种事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贱人?最无耻的那个人其实是你尚易尧!”以隽忽然把头转过来直视我,从这个角度俯视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以隽下嘴唇那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他宁愿咬伤自己也不愿意在我身下发出求欢的声音!
“好,我无耻,那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无耻!”用力加快进出的速度,强健的腰肢不断向前推进,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以隽圆润的臀丘,发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节依然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撕裂(下)
在以隽体内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滚烫的热流灼烧着以隽最脆弱的肠壁让身下的人儿忍不住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瑟瑟发抖;可是以隽始终没有给我哪怕闷哼两声的回应;他越是倔强我就越不肯轻易放过他;不断变换着各种高难度的体位尽情释放着我的欲望和怒火;交合的地方已经红肿一片;以隽稚嫩的肠壁微微向外翻着;显得楚楚可怜。
低吼一声再次射在以隽身体的最深处;正准备就着结合的状态再换一个体位重新做一次;酒店的Morning Call就很不给面子地响了起来;为了保证每天早上大家都能醒得来不会错过游览的最佳时间;所以在订酒店的时候额外也要了Morning Call的服务。
再不想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也不得不先下床把电话接了再说,和酒店前台小姐寒暄了两句就扣了电话,走回床边打算在出游之前再战一个回合却在视线接触到以隽虚弱的眼神和比纸还苍白的脸色时禁不住心惊了一下,几个小时不间断地做~爱我只顾着怎么发泄情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直没吭声的以隽会有什么反应。
以隽的身体自出娘胎开始就比不得同龄人,从小到大虽然没什么大病但是小病也不少,长时间的床上运动会给以隽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我本该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以前每次做我都会尽量克制住不会让以隽元气大伤,但是这次我就是没办法冷静下来,甚至有几个瞬间还产生了很邪恶的想法。
以隽赤~裸着身体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空洞的眼神让我无法判断他此时的状态究竟如何,就算是生再大的气我还是无法不顾及以隽的身体状况,走近两步在床边蹲下,以隽粗重的鼻息悉数喷在我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温度。
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以隽的额头,惊人的温度让我立马就缩回了手,发呆两秒钟之后神智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以隽,你感觉怎么样?”轻轻拍打以隽的脸,想让他意识清醒一点。
“死不了。”以隽费力地张了张嘴,开口已是沙哑的声音,往日的干净醇透已经不见踪影。
“你发烧了,来,起来我背你去医院看看。”说着就要伸手去把以隽扶起来。
以隽无力地推开我的手,艰难地撑起上半身,然后倔强的把脸别到一边,闷闷地说:“不要你管!”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以隽,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
以隽的倔强我是早就领教过的,发起脾气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我一般都不会去触碰那些敏感的领域,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以隽的情况很不好,继续这样下去会不会烧坏脑子落下病根儿都说不准,所以我强行把以隽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以隽的反应很大,手脚并用在我怀里乱动,我一个没抱稳差点把他摔了下去。
“嘘嘘嘘,以隽你安静一点,我只是想抱你去医院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易尧,我不去,我不去医院!”以隽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柔软的发扫过我的眼角和眉梢酥酥麻麻的。
刚开始我很难理解以隽死活都不肯去医院的原因,只当是他还在和我发脾气呢,可是当我的视线被床单上那一抹怵目惊心的鲜血痕迹吸引时我才彻底顿悟,以隽受伤了,而且是在那样私密的部位,如果去医院检查肯定会被医生看出来,脸皮一向很薄的以隽又怎么可能去面对这样让人难堪的事情。
小心的把以隽又放回了床上,我跟着坐在床头让以隽枕在我的大腿上,顺手拉过被子把以隽裹了起来。
心里很乱很乱,我从来没有这么不小心过,以隽因为我的粗暴而受到了伤害,那个地方本就是很脆弱的,现在又流血了,要是不好好医治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肛裂可不是一件随随便便就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后半辈子大便失禁便是最直接的后遗症。
“以隽,我们去医院吧,你后面流血了,需要医治。”妥协似的,我已经把以隽突然的背叛和卫蔓霖那档子事儿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劝服以隽去医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