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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尧,姐姐已经原谅你了。”以隽放开我,灼热的视线牢牢盯着我的眼睛。
“不要岔开话题,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太蜻蜓点水了吧!”我失笑,以隽总是喜欢和我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当然不是,我会有这么小气?”以隽圆溜溜的眼珠子机灵地转着圈圈,透出一丝迷惑人的狡黠的光。
“哦?那是什么?”我也来了兴致,忍不住伸手在以隽脸上轻轻揪了一把,自从以隽受伤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见他这么能闹腾了,看来那道永远不可能消除的疤痕之于他也没那么重要了。
“你蹲下来。”以隽神秘兮兮地眨眨眼,那诱惑人的小样儿真容易让人犯罪。
挑了挑眉,猜不透以隽想干什么但还是按照他说的蹲了下来,以隽见我这么合作不由得得意一笑,“啵”的一下在我脸上来了一记响的。
“我想送你的是……”故意拖长语调,以隽伸手进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条银白色的链子,细致地帮我戴上,冰凉的触感还是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链子,里面套着一枚戒指,就是我送给以隽的那枚,这链子也是我们第一次约会那天我为了赔罪买给以隽的。
“把我送给你的又还给我就叫做你送我的礼物了?”
“既然你都说了是送给我的,那它们就是我的了,我现在想把它们送给谁是我的自由,你无权插嘴。”
“好好好,我无权插嘴,那么我能请问一下你把戒指还给我是什么意思吗?”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内心升腾,搅得我神经一阵错乱。
“谁说是还给你的,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保管一下而已,你的那只戒指也要交给我保管,等你真的考到和我一样的学校时再换回来。”说着还真的很较真地摊开手找我要戒指。
“以隽你这算是在给我施压吗?要是我不能考到上财你就当我们之前的承诺不作数了?”话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出了戒指放在以隽掌心,不管这是以隽在闹着玩还是他本身就缺乏安全感想要另外一个更有分量的承诺也好,总之对于以隽的这个要求我自信还是可以办得到,所以就算暂时交出了戒指迟早也是可以拿得回来的。
“只是督促你而已,我哪舍得给你施加压力。”以隽嘟着嘴一边把戒指穿进另外一条链子里一边抬眼看我,穿好之后还把链子特正式地递给我,“帮我戴上吧,以后就不用时刻都担心戒指放在口袋里什么时候会不小心掉了,戴在脖子上多安心。”
我想我终于明白以隽突发奇想要交换戒指的用意了,什么施加压力什么考不到同一所学校之前的承诺就不作数了全都是狗屁,以隽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而已,我们不能在人前“炫耀”我们的关系,只能把戒指藏在口袋里不见天日,没有人愿意一辈子都躲在暗处苟延残喘,以隽介意了,他不想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
“真傻,等我们考到上财我们就一直留在上海不回来A市了,那里没有认识我们的人,我们可以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努力克制住手不要颤抖,我接过以隽手里的链子帮他戴上,啧啧赞美道,“很好看。”
“好。”以隽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又提高了声音,手温柔地覆上我的脸,指腹轻轻摩挲我的肌肤,“抱我去洗个澡吧易尧,今天我生日我想干干净净的。”
“嗯。”
小心翼翼的把以隽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以隽搂着我的脖子愣是不肯放手,我笑了,一口含住以隽圆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不知道以隽怕水这回事啊。”
“陪我一起洗吧。”以隽缩缩脖子,毛茸茸的脑袋扫过我的脸颊很痒。
“以隽,你确定你不是在勾引我?”开什么玩笑,以隽这腿还没完全康复呢,要是我一个把持不住又伤到他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了,老妈那里也不好交代,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家庭氛围可不能因为我一时的冲动而搞砸了。
“你不想要我?”以隽蓦地红了脸,还偏过了头不想让我看见,手臂也从我脖子上慢慢滑落。
“想,但是以隽的伤还没好呢。”我如实交代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以隽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我凑近了耳朵去听也没听明白,以隽却好像早有预谋一样猛地伸手抱住我的后颈,炽烈的吻铺天盖地般向我席卷而来,几乎让我不能呼吸。
以隽的热情成功地勾起了我压抑已久的欲~望,很快我就抢过了主动权,双手紧紧搂住以隽赤~裸着的后背,胡乱踢掉拖鞋连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浴缸,双腿跪在以隽身体两旁,胸膛也紧紧贴着以隽的,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感受到了以隽灼热的体温。
“易尧,易尧,易尧……”以隽不停呢喃着我的名字,灵活的手不听话的在我下面乱摸,刺激感一阵一阵的将我淹没。
“我在,以隽,我一直都在。”不断加深的吻让我连说话都有些气喘,环抱住以隽的双臂不自觉的越来越紧,太近的距离让我几乎可以听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易尧,给我,给我……”
以隽喷在我颈间的气息也越来越不稳,粗重的喘息声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不知什么时候以隽居然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手直接钻了进去,下面那哥们儿一边享受以隽的爱抚一边也在一个劲儿地提醒着我欲~望即将喷薄而出。
“啊!”低吼一声,我居然就这样在以隽的手~淫下泄了,太久没有尝过以隽的味道,身体已经有些不能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激情,软绵绵地趴在以隽肩头不断喘着气,雄性的麝香味弥漫了整间浴室。
“易尧,起来一下,你好重。”以隽在我身下扭动着腰肢,双手不断拍打着我的后背示意我太重了压得他很难受。
赶紧撑起身子在以隽脸上亲了亲,抱歉地笑笑说:“以隽每次都能让我如此失控,爱死你了。”
“易尧也是每次都能让我失控,但我的失控也只展现在易尧一个人的面前。”以隽红了脸,绯红的脸颊配合着迷醉的嗓音让我有些云里雾里,不着痕迹地拉住我的手,以隽引导着我向他同样高昂着头但还没得到爱抚的下~体摸去,刚一触及那温度惊人的硬~挺我满意一笑,俯下~身来在以隽耳边暧昧地说道:“这两年来以隽的尺寸也长大了不少,很有赶超我的趋势。”
“不敢不敢,我对目前的尺寸很满意。”以隽也笑着和我贫嘴,滑腻的肌肤在我的衣服上蹭着,于是我刚刚才熄火的老二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手上也在努力的为以隽服务,难以想象我们居然可以在对方的手~淫下这么享受,就像两个初尝禁果的孩子一样青涩。
2012—03—18
☆、第六十六章 释怀
以隽在高三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就和我一起回了学校,这个时候正值高考第二轮复习刚开始;比之上学期学习氛围更加紧张了些;大家都忙着最后一个阶段的冲刺复习和报考院校的选择;顺理成章的;整个教室的气氛就像掉进了冰渣一样冷;各顾各的;没人愿意浪费宝贵的时间去搭理谁。
关于之前答应卿筱曦每天陪她吃饭的事情自然也因为以隽的回归而不了了之了;按照卿筱曦的聪明程度完全不需要我当面和她说清楚她也该明白那个约定的时间期限是以隽康复回学校;只是我敏感地觉得卿筱曦和以隽之间的氛围有些莫名的不对劲儿;自从上次病房里以隽面对卿筱曦表现出不该有的距离感时我就有些疑惑;碍于以隽的伤势我并没有深究,这次亦然,不去深究是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光是学习上的事情已经让我趋近心力交瘁。
升学的压力像一座大山一样抵在头上让人喘不过气,每天怎么做都做不完的预测试卷铺天盖地,每天变着花样的教辅资料,还有老师们一天比一天多的拳头题目,天知道这些所谓的权威高考预测题目到时候能够考得了几道,这样无头苍蝇一样地乱闯乱撞的中国教育制度真的需要彻底改改革。
每天昏天黑地地不停做题目,把其他所有的事情全部抛之脑后,几个月的时间倒也过得很快,首先是填好了高考志愿,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每个寒窗苦读的中国学子翘首以盼的人生第一大转折点——高考。
最后一科考英语,凭借着我前世多年在国外积累下来的实战经验很快就做完了并不算很高深的题目,提前交了试卷出了考场,打算去以隽所在的考场楼下等他。
在楼下兜兜转转好几圈,以隽没有等到倒是等到了一位我不太想见到的仙儿,本不想理睬他,但是好歹曾经是很好的兄弟和朋友,所以我还是从花台上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