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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通过投资股票我已经赚了不少,但要是摆着眼前这一本万利的生意不做那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只可惜我还是未成年,在法律上还不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只有等到我年满十八岁再考虑在北、上、广买房子的事情。
进入高二之后,时间过得更快,似乎同学们都感受到了高考带来的压力,为了考上一所好一点的大学让以后的生活好过一点,都开始发愤图强,我一贯懒散的性子也被带动了,不会再等着要到期末考试了才来抱佛脚了。
高二暑假学校有一个去偏远山区支教的暑期实践项目,班上报名的人还不少,我没空去参合这种事情,暑假我就十八岁了,除了脱离代理人自己单独在交易所开户炒股之外我还得去北、上、广看看房子,房产未来的升值空间那么大,我以后就是打断了手脚也不用为吃喝发愁。
到最后也不是每个报名的人都可以参加这次实践的,我们班也就卿筱曦、卫蔓霖和以隽被挑了出来做代表,以隽和卿筱曦被派往贵州,卫蔓霖则和另外一个班的男生被学校分配到云南。
中国政府一直都致力于国民的教育问题,但总归是僧多粥少,国家一时之间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人,所以始终还是有些地方的教育条件很落后,不过那些偏远山区的孩子们并没有放弃自己,他们仍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希望,一听说暑假的时候会有从大城市来的老师就高兴得连暑假都可以不休了,说什么要多学点知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暑假我要去北、上、广投资房产我也不想让以隽去条件那么恶劣的贵州支教的,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没有电、没有热水洗澡……虽然说国民教育、人人有责,但当这个沉重的担子真的压下来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愿意去承担呢?说到底哪个人又不是自私的?
我很愿意承认我无心为祖国的教育事业作出贡献,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贡献自己那份微薄的力量。
不过以隽的坚持我却也是看在眼里的,可能以隽觉得自己和那些孩子特别的同病相怜吧,的确,要不是以隽还有个愿意照顾他的姐姐,他又和那些山区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以隽出发去贵州的那天我送他到了火车站,好多话想单独和以隽说却又苦于卿筱曦一直在旁边看着呢,于是又生生咽回了肚子里,我把手做电话状放在耳边示意以隽我们电话联系,以隽微笑着点点头。
“我和你舅舅又不是去打仗,你干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卿筱曦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表现得特爷们儿。
卿筱曦换下了平时那一身时髦的打扮,全身上下都是简便的运动装倒也让我眼前一亮,背后还背着一个超级大的登山包,塞得鼓鼓的,也不知道她装了些什么在里面。
自从高一那次不尴不尬的表白之后我和卿筱曦就很少私下接触过,见面之后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上了高二大家也都自己忙和自己的,更没有时间去想那么芝麻绿豆点儿的小事,如今看来她是已经完全放下了,我倒也乐得轻松。
“我舅舅没出过远门,麻烦你去到那里之后帮我好好照看一下。”我朝卿筱曦笑笑,想了想还是又加了一句,“你也是,去到那里要好好照顾自己。”
卿筱曦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随即就又恢复甜美的笑朝我狠狠点头:“嗯,你就放心把你舅舅交给我吧,我保证他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我正打算感谢卿筱曦的好意以隽就不干了,脚底下狠狠踩了我一脚,我吃痛,条件反射的就蹲了下去。
“谁要人照顾啊,我自己就不能把自己照顾好吗?”以隽老气横秋地说,“又不是去度假,你还是给我省省吧。”
卿筱曦一脸憋笑地望着蹲地上的我,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给了以隽一个拥抱,伏在他耳边说:“那就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我也和卿筱曦拥抱了一下,同样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一路顺风。”
卿筱曦淡淡一笑,对着我挥挥手:“回去吧,火车马上就要开了,我和夏以隽也该上火车了。”
我恋恋不舍的又望了以隽一眼,以隽故意躲避着我的视线,我也不便再久留,和他们道别之后就出了火车站。
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我煎熬,以隽到达目的地之后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但是由于信号的原因我整整晚了一天才收到,收到短信的同时我就迫不及待的给以隽打电话,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想听听以隽的声音,就好像他还是在我的身边一样。
我实在是太高估这个时代的通讯设备了,电话那头以隽的声音被电波干扰得很沙哑,还伴随着类似唱片卡带的刺耳声音,我需要很费力才能听清楚以隽在说些什么。以隽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贵州最贫穷的山区之一,也难怪信号会那么差,说了半天也只搞清楚了以隽现在已经安顿了下来,就住在支教的那所学校里。
耐心完全被这破信号消磨掉了,简单的和以隽说了“Bye bye”我就挂了电话,心里对以隽的思念却愈演愈烈,距离我十八岁生日只有三天了,我原计划是和以隽一起过的,谁知道以隽竟然背着我去报了暑假的支教,以隽显然不可能在我生日那天出现在A市,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贵州看看以隽。
订了明天去贵州省会贵阳的机票,我对母亲和父亲声称我也想去体验体验贫困地区的生活,顺道看看以隽,母亲和父亲并没怎么反对,只是叫我一路上要小心,我乐得有一对思想这么开明的父母。
并没有提前告诉以隽我会去贵州找他,打算给他一个惊喜,飞机准点降落在贵阳龙洞堡国际机场,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好在是夏天,天色还算明朗。
出了机场我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我送到最近的长途汽车站,这人生地不熟的,挨宰是必经的过程,我也懒得和司机去为那明显多出来的几十块钱争论,付了钱就赶紧下了车,终于赶在最后一班车发车之前买到了票。
搭乘大巴赶到县上天色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距离以隽所在的地方还有两百多公里的路程,而且最后一段路车子是完全进不去的,只能靠步行。
看看天色不适宜赶路,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所以我必须得在县上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赶路了,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住了下来,可能是不习惯睡外面的床,我一整夜都没合过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有些泛黄的墙面发呆,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退了房之后我本来想直接包一辆当地的面包车进山的,但是想想我走的时候太匆忙了,身上除了钱什么都没带,怎么着也得给以隽买点什么好吃的一起带去才行,据说那里穷得就只剩下风景还能看得过去了,真是想想我都心疼。
问了旅馆的老板哪里有超市,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女人,见我操一口北方口音,不由得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这才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指指街道的尽头说:“直走到这条街的最后有一家超市,里面的东西是县上最齐全的了。”
和老板道过谢之后我直奔那家所谓“县上最齐全”的超市,昨晚到的时候没怎么仔细看这个县,现在看清楚了才知道这里有多荒凉,说是县城其实连A市一些差一点的小镇都比不上,本就低矮的房子修得参差不齐,公路也坑坑洼洼,只有路上的行人让我看起来舒心一点,他们并没有因为家乡的破败而颓废,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知足常乐的笑容,也许笑容也能感染人吧,看着他们这么开心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在超市里挑了一些牛肉干、猪肉脯、鸡腿、鸭腿……凡是带肉的我都买了个遍,付过钱之后招呼了一辆面包车,也不和他谈价钱,他开价多少我就给他多少,我只求他能把我直接送到目的地,后面那段车子开不进去的路我需要人带路,要不然走丢了那可不是好玩儿的,司机见我不还价也答应把我送到那所村里唯一的小学。
2012—02—12
作者有话要说:某曦开学了,所以日更改为每周二、周四、周六和周天晚上十点之前更新,一周四更,如果有时人品爆发会多更一点的O(∩_∩)O~
☆、第四十八章 支教(二)
如果是平坦的大道,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开得快点的话三四个小时就能到;结果一路都是凹凸不平的乡间小道;我坐在副驾驶座整个被颠得七荤八素;颇有点眼冒金星的症状;中午的时候更是晕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从上午九点一直到下午四点这段颠簸的路程才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接下来迎接我的就是徒步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