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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睁大了双眼到不能再睁大的程度,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浆糊一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幕,可是,以隽熟悉的气息正环绕着我,这唇,这眉眼,这稚嫩的接吻技术,不是我的以隽又会是谁?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闲置的双手就先我大脑一步作出了正确的反应,紧紧抱住了纤弱的以隽,怀里真实的触感让我更加确信眼前的一切都是货真价实的,以隽他的确是在主动求欢。
这一吻,我期待了整整八年,从我前世离开A市去美国念大学开始我就无时不刻不在幻想着能再次得到以隽的吻,青涩、笨拙但却带着暖暖的窝心的感觉。
我抢过主动权,用力吮吸以隽的双唇,轻轻噬咬着,舌头很快就灵巧地撬开了以隽的牙关,然后势如破竹地侵入,找到以隽甜美的小小丁香,舌头微微用力和以隽的小舌头交缠在一起,尽情释放着我压制已久的激情,连以隽香甜的津液都舍不得放过哪怕一滴,狠狠蹂躏着以隽的红唇。
肺里的空气渐渐被消耗,仅从鼻腔里进入的空气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剧烈的吻,怀里的以隽也开始不老实地乱动,我会意一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以隽的唇,只近距离地注视着以隽闪闪发亮的双眼。
以隽被我长时间的注视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我趁机把头放在以隽的肩窝里,闷在他怀里问道:“以隽,你怕不怕?”
“怕什么?”
“和我在一起会面临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我坦白我们未来的路并不好走。
“怕,怎么可能不怕。”以隽平淡地回答,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我有些不安,得到之后再次失去会比一直都得不到痛苦千倍万倍,我不要那样的结果。
“但我更怕失去你,易尧,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以隽用手温柔地拍拍我的后背,安抚着我不安的情绪。
“以隽。”
“嗯?”
“我……爱你,一直都是。”
“我知道。”
我站直了身子,双手固定住以隽的头不准他再偏离我的视线,霎时间,天空中开始绽放五彩斑斓的烟火,一朵一朵的向外散开,然后慢慢陨落,彩色的光晕映照在以隽精致的面容上无限诱惑,我忍不住倾身向前在以隽嘴角印下一吻。
“2001年终于来了,易尧,从2001年的第一刻开始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以隽勾起嘴角一抹浅笑,开始霸道地宣布他对我的所有权。
“遵命,我亲爱的以隽。”我对着以隽宠溺一笑,把他搂得更紧,从此都不会再放手!
2012—01—21
☆、第二十九章 宝宝
“嘿嘿,以隽。”我傻笑着歪着身子凑到以隽耳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狡猾的舌头还趁机在以隽圆润的耳垂上狠狠揩了一把油,心里美滋滋的,简直比马上就要回家见到久别的母亲还高兴。
“怎么了?”以隽侧头望着我,并没有因为我刚才偷袭的举动而生气,美美的小脸儿上是最惹人怜爱的浅笑。
“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我一边低声询问一边偷偷把左手从以隽的背后穿过,环绕着以隽的腰,紧紧把以隽揽我怀里。
很庆幸的是我和以隽好运地等到了早上最早的一班公交车回家,由于时间太早天气太冷,车上的乘客就三三两两的分布在车厢的各个角落,司机大叔一直严谨地直视前方开着车不曾回头,售票员阿姨坐车门那儿随着车子在前行途中颤动的频率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坐在最后排的我和以隽,所以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吃起了以隽的豆腐。
“难道你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吗?”以隽用手肘轻轻蹭了蹭我的胸口,笑得很甜,仅仅是看着以隽的笑脸就让我感觉如沐春风。
“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嘛。”想起昨晚篮球场上发生的一切我都还好像在梦中没有醒来一样,坏笑着把以隽搂得更紧,还故意用撅起的嘴唇在以隽脖子里忽快忽慢地蹭他的痒痒。
“傻瓜!”以隽猛地用力在我大腿上狠心地掐了一下,疼得我差点大叫出声,还好我的控制能力比较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大叫绝对会引来车上其他的乘客异样得让我浑身都不舒服的眼光,所以我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呐喊又咽回了肚子里。
以隽望着我一脸极力忍耐的样子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我装作生气地收回了揽着以隽的腰的手,还把脸转向右边车窗的方向,假装看外面不断倒退的风景。
很快就感觉到以隽小幅度的在拉扯我的衣袖,我装作不理,继续看窗外的风景,以隽锲而不舍的从拉扯我的衣袖到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手还不老实地挠我胳肢窝的痒痒。
我本就怕痒,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固定住以隽干坏事的双手,送到我嘴边,微微用力咬了一下,留下了两个浅浅的牙印,这才放开以隽的手。
“不生气了?”以隽一脸天真地望着我的脸,我没有立即作声,以隽的小嘴儿就又一开一合着,“要不你再咬我两口?”说着还真的把白嫩的双手主动送到我嘴边。
“笨宝宝!”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着再次搂过以隽,把他的双手按在我怀里暖和着,“手套呢?赶快戴上,还有几站就要下车了,外面可不像车上这样开着暖气。”
“手套在我衣服口袋里。”以隽嘟起小嘴儿朝着他果真胀鼓鼓的外套口袋努努,示意我帮他拿出来。
“是,我的小祖宗。” 我笑着伸手进以隽口袋里抽出手套来,细心的给他戴上。
“易尧,你送我的手套真好看哎。”以隽戴好手套后更加欢快的把双手举到我面前炫耀,媚眼如丝勾得我一阵一阵的心动,恨不能立马就在车上把以隽给办了。
“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买的。”我得意一笑,还恬不知耻的用手指指指我的左脸,眉毛一挑一挑的。
以隽收回手,一脸紧张地望望前面几排的乘客,在确定没有人回头的情况下,蜻蜓点水般在我左脸上很快的轻啄了一下。
“就这样啊?”我不依似的开始耍赖皮,“不行不行,这样子不算数。”
“等到家之后回了房间再给你补上嘛。”以隽修长纤细的手指在我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戳着,典型的撒娇。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记住了,等回家之后我要你好好补偿我一下。”我刻意压低声音,带上几分暧昧的情绪凑在以隽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道。
“嗯。”以隽白嫩的小脸儿禁不住立马就红得像熟透的红富士一样,但还是非常乐意地点了点头,乐得我那个心花儿怒放哎~~~~~~~~~~
刚一进家门,我正想拉着以隽直奔三楼卧室去领我的补偿就被我生命中同样很重要的一个女人一把叫住。
“易尧,我的乖孙子,可想死奶奶了。”奶奶一打开门看见是我回来了,脸上皱得像花儿一样的皱纹一下子就展开了,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放开,老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容。
前世我刚出国几年奶奶就去世了,这么多年不见,奶奶还是印象中的那个爱孙如命的慈祥老太太。
每年快到过年的时候奶奶就会从老家过来和我们一起过春节,父亲和母亲一直都想把奶奶从乡下老家接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奶奶却怎么都不肯,说已经习惯了乡下的生活,过不惯这大城市快节奏的日子。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院子前爷爷的坟需要经常有人打理,要不然就会长满野草,阿猫阿狗的也会在爷爷的坟上乱打洞。
奶奶深爱爷爷,几十年如一日的夫妻情分让奶奶一直守在爷爷的坟前不离不弃,她说这样就好像爷爷从来不曾离开过她一样,但任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奶奶一个宽慰自己的借口而已,爱得太深才会在深爱的人永远离开自己时编织那样自欺欺人的谎言。
我笑着把奶奶抱在怀里,假装埋怨着说:“奶奶你来了怎么都不叫妈妈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害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奶奶早就已经来了。”
奶奶乐呵呵的从我怀里起来,仰着头注视着我,说:“是我叫以飞不要告诉你的,奶奶还不是想给易尧一个惊喜嘛,难道易尧看到奶奶不开心吗?”
“不是不开心,是太开心了,嘿嘿。”我学着孩子一样的神情拽着奶奶的衣摆撒娇。
“来来来,易尧,赶快进来让奶奶好好看看你。”奶奶牵着我的手就要去客厅,却惊讶得好像刚发现我旁边还站着以隽似的。
“哟,这是以隽吧,怎么长这么高了?还有这脸蛋儿长得可真是越来越俊了。”奶奶上下打量着以隽,露出很惊艳的表情。
我心里甜成了一团,又有人夸奖我的宝宝了我能不高兴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