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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晚饭吃得少,现在没力气逞能了吧?”
我抿嘴一笑,果然还是以隽了解我,拍拍床我示意以隽挨着我坐下,以隽也不忸怩,把东西放桌上之后就靠着我的左边坐了下来。
“以隽,我要你喂我,刚才真没吃饱。”我也不和以隽客气,撞撞以隽瘦削的肩膀,脑袋瓜在以隽肩窝里蹭来蹭去,反正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就是耍耍无赖也没人管得了我。
“我不喂你难道要你弄得满地都是吗?最后还不是我来打扫收拾。”以隽嘟起小嘴,一副吃了闷亏的样子。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换来以隽牟足了劲儿的一撞,差点把我撞翻在床上。
酒足饭饱之后我腆着肚子仰躺在床上,很享受,以隽快速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妥当了,立马又过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嘴里不停念叨着:“赶快给我起来去洗澡,本来那天打了篮球就出了一身的汗,我看着你刚受伤行动不便的份上没强行拖你去澡堂洗澡,现在回了家我给你从头到脚好好洗洗。”
以隽说了,病人没有发言权,所以我丝毫没有反对,任由以隽把我从卧室拖到浴室。
其实这样的画面挺诡异的,一个手脚不便的人脱得光光的,另外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还都是两个带把儿的。
不算前世的话,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以隽面前,赤~裸裸的坦诚相待啊!不过以隽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表现,一直给我细心地洗着头,修长纤细的手指按摩着我的头皮,很是舒服。
我眯着眼睛坐矮凳上享受以隽独家周到的伺候,嘴里还哼着欢快的小调,真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秒,即使我们没有未来可言,但只享受这一刻的真实感也是好的,至少我们不用面对那些满天飞的冷嘲热讽,我们自在地活着。
“易尧,眼睛可以睁开了,头上的泡泡已经冲干净了。”
以隽温润的声音在空间有限的浴室里显得更加的清澈明净,我慢慢睁开眼睛,以隽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在第一时间就印入了我的眼底,那样干净的脸,那样无瑕的眼睛,那样质朴的眼神,统统都是我前世的死穴,顿时,以隽所有喜怒哀乐的脸都交织重叠在一起,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以隽。”我低声唤着以隽的名字,好多话都积压在心底,我感觉我已经快承受不起了。
“嗯,怎么了?”以隽在我面前蹲下,仰着头望着我。
“没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终究还是把话生生咽了回去,因为我深知现在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我还需要伺机等待。
“呵呵,没事喜欢叫我干嘛,来,慢慢地转过去,我给你擦背。”以隽引导着我慢慢挪动身子,就像是在教导才开始蹒跚学步的小孩子一样的耐心。
洗澡球在背上忽轻忽重地擦,有些微微的刺痛,我不适地动动脖子引来以隽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易尧,是我用的力太大了把你弄疼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很舒服。”
“嗯。”背后的以隽随便应了一声又继续帮我擦拭身子。
背后洗干净了,以隽转到我身前,开始帮我擦洗胸膛和手臂,我有些难为情的把头转向一边,因为随着洗澡球移动的位置我很不争气的竟然开始渐渐有了反应,为了避免在以隽面前露馅,我只好不去看以隽,我也不知道以隽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然后我就凭借前世多年修炼得来的顽强的意志力在强撑着。
当洗澡球到达我的小腹的时候我也明显感觉到以隽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我正想找个借口让以隽不要帮我洗了,以隽却又若无其事的开始帮我擦洗大腿根附近。
天!那是我最最敏感的地方!脚趾紧紧抠住拖鞋,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了,我在心里默念着时间可以走得快一点,让我少受一点看得到摸得到却得不到的煎熬。
幸好上天眷顾我,在以隽完成一系列清洗工作顺带把我的头发吹干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爆发,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穿好睡衣,以隽扶着我回了卧室,直到躺在宽大的床上借着棉被的掩饰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以隽动作熟练地帮我压了压棉被的边边角角确认没有漏风的地方才帮我关了卧室的大灯,打开了床头的小灯照明,柔和的灯光下以隽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模糊起来,我禁不住伸出手拉住正准备起身离开的以隽。
“怎么了?”以隽好脾气地坐回床上,又把我的手放回了暖和的被子里。
“我睡不着。”
“呵呵,等我一下,我去把浴室里面收拾好了再过来陪你。”
“限你五分钟之内回来。”我霸道地提出条件。
“不用五分钟,三分钟就够了。”以隽曲起右手的食指在我额头上轻轻来了一下,不痛,反而舒服得紧。
趁着以隽不在这几分钟我试着调整了一下紊乱的情绪,渐渐把下面快要复苏的火气压了下去,缓缓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真想唱《解脱》。
2012—01—19
☆、第二十七章 刺激
这是繁忙的一周,我们全家总动员。
公司销往越南的那批货由于临交货时才发现衣服型号出了一点问题,为了挽救公司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良好口碑,同样为把公司的损失降到最低,所以在推迟交货时间的同时父亲决定亲自运送这批货到越南。
在工厂工人们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下终于在最短时间内把货全部赶了出来,所以,我亲爱的父亲大人现在正在咱中国的友好邦交国越南和订货商交流感情,期望这次的失误不会影响双方接下来的合作。
母亲回了老家,天天带着奶奶进进出出医院的各个科室,不过就算母亲再忙每天她也都会抽出几分钟时间夺命CALL我一下,在电话里了解一下我和以隽在学校的情况,把某些老生常谈的吃饱穿暖问题通过电波反反复复在我耳朵边念叨几遍,以把我的耳朵念出老茧为最终目的,只有这样她才算是完成了一天的任务。
元旦文艺汇演迫在眉睫,在原有的每天中午和下午放学之后需要排练一小时的基础上,连晚自习后以隽都被该死的文艺委员剥夺了自由支配时间,直到熄灯前夕才被放回宿舍。
我必然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不过由于崴了脚还没好透彻我也不敢“跳”得太高,也就动动嘴皮子在以隽耳边婆妈地念叨几遍“打倒万恶的资本主义”这样子。
而我?每天的必修课就是晚自习后乖乖待宿舍里等待以隽排练归来,耐心一点一点被消磨,好几次我主动提出要去现场观摩主演们排练,结果被以隽无情地拒绝,理由很可笑但又让我无法反驳,我行动不便,而排练室在学校最偏僻的一栋老房子里,无谓再麻烦人家杜涵矞拖着我爬那五层楼。
只是崴到脚又不是摔断了腿,而且我已经慢慢可以用左脚走路了,以隽过分紧张我的伤势虽然让我心里为之一暖,但却治不了我有愈演愈烈趋势的心病,独占以隽的心病。
文艺汇演前一天,作为男N号的我也参与了最后一次排练,正好我吊足了半个月的胳膊也解脱了,脚也已经完全消肿,正常走路没问题了,只要远离剧烈运动个把月我就可以彻底对脱臼Say Goodbye了。
整场剧排练下来我总算是明白我这个男N号的用处究竟在哪儿了,出场时间只有倒数第二幕王宫舞会时少得可怜的几分钟,还站在很靠后很靠后很靠后的位置,因为前面要留出很大一块地儿给主角们跳舞,手里惺惺作态地端一杯用红墨水兑成的假红酒,和旁边一些男N号、女N号假装很高兴地举杯交谈。说白了就是舞台后面太空了,我们是来填空的,免得整个场面看起来太过冷清。
就算是排练,以隽也一直都认真演着,我的窘迫他是一点都没看在眼里,尤其是和卫蔓霖共舞那段,演得别提有多逼真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王子公主呢。
闷闷不乐地度过了难熬的一晚,迎来正式演出,还好我这个男N号也有戏服,一套纯黑色的燕尾服,宽肩窄腰很衬我的体型,唯一的缺点就是……呃……衣袖稍微有点儿短,我打底的白衬衣都露出了好长一截,黑白相间的视觉效果很有冲击力。
以隽的是一套纯白色的燕尾服,不管是从裁剪还是做工方面都很精细,以隽穿上之后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浑身都散发出贵族般的气质,顿时就吸引了周围很多候场准备演出的女孩子异样的眼光,傻以隽却浑然不觉。
我不着痕迹的用高大的身躯替以隽遮挡住那些无聊的眼光,却唤醒了以隽反过来保护我的欲望,长长的眼睫毛“扑簌扑簌”的扇了几下,以隽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