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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爵躺下来?我苦笑着摇头,嘲笑自己的幼稚和天真,和他在一起我连做攻方都提不起兴趣。
不知道在花洒下站着淋了多久,我几乎把全身的皮肉都搓得发红破皮,只盼望时间可以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王爵没有来催促我,他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来做好思想准备,人应该知足,至少我的这个决定可以让以隽无罪释放,那个如阳光般璀璨的人不应该冤死在那种暗无天日的鬼地方。
关了花洒,我对着浴室里占了一整面墙的镜子看了看此时的自己,镜子上面蒙了一层水汽,所以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我对着那个模糊不清的影子笑了笑,然后转身朝浴室的门走去,沉了一口气,一把拉开。
王爵正背靠在床头用手提电脑看着什么,听到浴室的响动他反射性地就抬起了头,在视线相交的那一刹那我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欲~火。
我勾了勾嘴角,朝他一步一步靠近,反正衣服穿了马上也要脱,所以我干脆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王爵面前。
我走到床边挨着王爵坐下,他这才反应过来应该先停了手上的工作,随手把笔记本放到床头柜上就朝我扑来,躺倒在世界顶级的柔软大床上我只觉得彻骨冰凉,我痛苦地闭上眼任由兽性大发的王爵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王爵的吻早已被我贴上了“霸道”的标签,就像他现在一样,整个人都跪趴在我身上,狂风暴雨一样的吻落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偶尔还伴随着牙齿撕扯皮肤的痛感。
我是一个有性~欲的成年男人,即使面对王爵这样毫不怜惜的挑逗也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我并不为此感到羞耻,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起反应,但至少我可以做到不回应,一厢情愿的爱情本来就是苦涩无味的,只是王爵现在可能还不明白而已,他是神一样强大的男人,他不能忍受这个世界上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那么我就让他得到,然后……再让他失去。
似乎我起了反应让王爵很高兴,他在我耳边的低语无不在向我诉说着衷肠。
“易尧,你知道吗,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
“我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地去抢景齐,去抢马宏家族族长的地位。”
“甚至因为你被毁容,被砍断手指,被……被……被畜生……”
“衣尚有难我就帮你打垮叶氏。”
“你为了讨夏以隽欢心我可以把景齐所有的财务工作都交给他的事务所,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让我救出夏以隽,我向你承诺我一定会让他无罪释放。”
…………
我被王爵翻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我知道下一刻即将发生什么,除了死命地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减轻此时此刻心底的恐慌的办法。
王爵分开我的双腿跪坐了进来,粗大灼热的性~器在我双丘之间的缝隙里上下摩擦,我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唯有继续加重咬住嘴唇的力道。
“唔!”我几乎把嘴唇都咬破,王爵竟是就这样横冲直撞了进来,没有扩张,没有润滑,我几乎可以听到下~体被撕裂的声音,痛,真的太痛了。
这种痛比撕心裂肺还要让人觉得无奈,我拼命摇头,眼泪已经不打招呼就这样开始泛滥,身后的王爵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更猛,我感觉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被捣烂了一样难受,身后连接处的快速摩擦更是让我倒吸了无数口凉气,我呼吸的频率已经完全被王爵掌控,他抽一下我吸一下,他插一下我呼一下,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其实并不好。
已经记不清王爵究竟在我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我早已痛到麻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双眼失了焦距,无神地盯着眼前一片湿润的痕迹,发呆。
2012—09—10
☆、第六十五章 终结
王爵从我身体里面退了出来,又将我翻了过来让我仰躺在床上;我任由他摆布;因为浑身上下都提不起一点力气。
王爵的脸在我面前不断放大;他俯下~身来在我的唇上亲了亲;温柔的样子和刚才在我身上恣意驰骋时毫不克制的人竟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他说话的语气也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而变得更加低沉性感;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敏感地带;他小声地告诉我:“易尧;我爱你。”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下嘴唇痛得简直不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王爵爱怜似的用手拨了拨我额前的碎发;忍不住又俯下~身来在我额上那道当年由他造成的伤痕上印下一吻。
“这道疤……对不起。”王爵突然把头深深地垂下,活脱脱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样的柔情蜜意容易让人产生错觉,我深知眼前的人并不像他现在表现的这样简单,所以我提醒自己就算心里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有所触动也不能就此沉沦。
偏过头不再看他,我只是用两个人可以听见的音量小声说道:“我饿了。”
“我马上去准备。”如我所料,王爵迅速兴奋起来,变脸之快几乎让我不敢相信就在几秒钟之前他还是那样一副苦大仇深的内疚样子。
王爵翻身跳下床,抓过被扔在地上的睡袍就往身上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看到了王爵赤~裸着的身体,在他把睡袍的腰带系上之前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上竟是遍布伤痕。
胸口、腰上、小腹、大腿、小腿……密密麻麻的伤痕看着让人觉得怵目惊心,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王爵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在看他身上的伤痕,只是自顾自地穿着,穿好之后还跪在床边凑近我的脸朝我努了努鼻子,非常孩子气的动作。
他笑着说:“我先下楼去叫人准备晚饭,待会儿等我上来了再抱你去浴室里清洗,如果不把那东西给弄出来明天就会发烧的。”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他点头,然后起身离开了卧室,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我就强迫自己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浑身散架般的疼痛,我不得不佩服王爵在床上的持久和狂躁。
刚一落地腿就又软了下来,整个人喝醉酒般摔倒在床边,我咬了咬牙扶着床沿重新站了起来,王爵马上就要上来了,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腿还是止不住地发颤,下~体的疼痛到这时才彻底苏醒,举着胜利的旗帜叫嚣着向我耀武扬威,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我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这一次到最后赢的人会不会是我。
跌跌撞撞地朝浴室扑过去,那里是我的目的地,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我奇迹般地发现王爵居然还在用最原始的剃须刀,这倒是为我免去了一桩麻烦事。
我从来没有觉得只是半间房的距离能有这样的远,途中我跌倒了无数次,又重新咬牙站了起来,最后历时五分钟终于到达了浴室。
我已经累得精疲力竭,趴在浴室的地板上呼呼喘着粗气,稍微恢复了一点之后我扶着墙壁又站了起来,一路摸索到镜子旁的一个架子上,这上面放着王爵的剃须刀。
拿起剃须刀,熟练地拆卸,里面的刀片顺势而落,我颤抖着手捡起这块薄薄的刀片,露出一个解脱的笑,是时候该终结这荒唐的一切了。
靠着墙坐下,我给了自己最后十秒钟来思考这个决定正确与否,正好这个时候王爵上来了,浴室外面的房间里传来拧动门把的声音,我不再犹豫,咬牙一刀划在左手手腕上,一阵并不太剧烈的痛袭来,刺目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沿着我的手腕滴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很快就和水融合在一起,流向下水道口。
“易尧,我已经安排好晚饭了,都是你爱吃的菜,我专程请了一个中国的厨师过来为我们下厨。”浴室外是王爵呼唤我的声音,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愉悦,就是不知道当他推门而入发现我躺在一片血泊中时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没有回应他,他也没再说话,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又开口说话,估计是等得不耐烦了。
“在浴室里吗?”王爵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我不自觉地缩紧了身子又往墙角里挤了挤,失血过多加上刚才床上的折磨已经让我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只能靠意志力强撑着才没有立即一头栽倒在地。
“我进来了。”王爵很有礼貌地事先通知了我一声,下一刻他就推开门出现在浴室的门口,门是我故意没有锁。
“易尧!你在干什么?!”王爵英俊的脸顿时变得扭曲,连声音都变得不寻常的尖锐刺耳,他在看到满地都是血之后立即朝我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我问,“为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