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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方都烙下了只属于我的味道。
“易尧,抱我。”身下的以隽灼灼地望着我,嘴里缓缓地吐出求~欢的话语。
抬高以隽修长纤细的双腿折到胸前我一个挺进就整根没入,以隽难受地皱了皱眉,死命地咬住下唇愣是没有发出半个音节,我一只手勾住以隽的腰将他的臀稍微抬高一点,嚣张的欲~望也不敢再随便横冲直撞了,等到以隽适应了异物的扩张之后我才猛兽一样开始一轮又一轮的占有。
不知道在地毯上疯狂地做了多少次,不知道换了多少种不同的体位,直到我们都精疲力竭,直到释放出的白浊变得很稀很淡,我和以隽都想把分隔两地的这三年缺失的份一次性补回来,我们上辈子都错过了对方太多的时间,这一世我们明明互相承诺过不再分离却终究还是不得不臣服于残酷的现实。
完事后仰躺在地毯上,我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这种行为和偷~情其实没什么分别,我完全可以开车回家再把以隽扑倒,但我就是想尝试一下这种我一直都没有胆量做的事情。
身边的以隽还是呼呼喘着气,似乎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太多的体力,此时他趴在我胸口上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但我知道眼前的以隽一点都没变,那颗爱我的心还是如磐石般顽固。
“以隽,你知道我很爱很爱你吗?”我轻声问道。
以隽抬头望了我一眼之后又趴了下去,许久才幽幽地说:“别吵,让我先睡会儿。”
“等会儿,先去清理一下。”我笑了,撑起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把以隽抱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才把他抱回床上。
这一觉也是我所需要的,我们就像两个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搂在一起沉沉睡去,在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在这样一间酒店的房间,安心地,睡去。
2012—08—21
☆、第四十八章 留下
心底埋藏的事情很多,像大石一样压着让我有些透不过气;短暂的放纵过后终须面对摆脱不了的现实。
我睡得并没有想象中的沉;翻了个身就醒了;身旁的以隽却还熟熟睡着;像个孩子一样连在睡梦中都嘟着漂亮的小嘴;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很调皮;悉数喷在我的颈间酥酥麻麻的很痒。
我小心地挪了挪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想到以隽这么敏感;我一动他也醒了;睁着两只乌溜乌溜的眼睛侧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我吵到你了。”我伸手在以隽鼻头宠溺地一刮;笑着说,“再睡会儿吧。”
“你有心事。”以隽皱皱鼻子状似不在意地说,说着说着还像八爪鱼一样朝我缠了过来,双手双脚都搭我身上乘凉。
这么孩子气的动作由马上就二十七岁的以隽做来却不显得矫揉造作,竟是别有一番味道,想想昨晚上母亲私底下和我说的事情确实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大难题,而且这个大难题还很严重兼且不能逃避,但是看着以隽这么淘气的样子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皱不起眉头了。
伸手把以隽搂在怀里,我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平缓一点:“我妈昨晚和我说下次回A市的时候给她带个儿媳妇回去。”
“哦。”怀里的以隽愣了愣才继续说,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焦躁的成分,“姐姐是不是还叫你提醒一下我也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本来只是再平淡不过的话却让我的心为之一紧,以隽太过淡然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说不清的局促不安,心下不由着急了起来,搂着以隽的手不自觉地也更加用力:“以隽,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谁阻止我们我都不会再离开你的。”
“安啦。”以隽低声笑了,还抽出手拍了拍我的脸,安慰道,“就算你这辈子再背叛我一次我也不会比你先放手的。”
“我怎么可能比你先放手。”我伏在以隽耳边低低地说,“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胡话。”
“嗯,不说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我胸口上蹭来蹭去,以隽有时候真的挺能闹腾。
得到以隽这样的回答我的心里也不禁安乐了一点点,但是问题仍然没有解决,按照我那行事风风火火的母亲大人急躁的脾气来说如果这辈子她再发现我和以隽之间的事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上一世就是她狠下心来将我和以隽的恋情曝光,无情地让我们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承受那些难听的闲言闲语对我们的指责和鄙夷,她企图用舆论的压力来达到让我们分开的目的。
开始的时候我和以隽都很坚持,但是到后来排山倒海的舆论压力真的让我没办法继续承受,那些曾经和我玩得最好的兄弟哥们儿都鄙视我看不起我,那些曾经语重心长地教导我的师长们也对我嗤之以鼻,那些曾经狂热地崇拜我的球技的女粉丝们也一个一个都抛弃了我,他们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无比恶心。
那个时候除了以隽我什么都没有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掉,以前那个风光无限、左右逢源的尚易尧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揭露同性恋的癖好,对象还是自己的亲舅舅,在外人看来这种事情多么讽刺啊,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我,我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是母亲想要分开我们的手段,妥协我就输了,可是我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就很不争气地退缩了。
自从母亲和父亲离婚之后她就把我和以隽当成了她生命中的全部,她无法容忍我们对她的背叛,所以她选择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
后来母亲说要送我出国去读书,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我当时想的是只要可以立马离开舆论的漩涡中心,等到事情淡下去总会有转机,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不复返了,甚至还成了我和以隽的最后一面。
现在想想我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当初那种情况下居然可以心安理得地撇下以隽一个人逃出国避风头,所以这一世我和以隽冷战的那几年不管以隽怎样冷淡怎样尖酸刻薄地对我我都不曾说过要放手,这是我前世欠他的,他要怎么发泄都随他,我求的只不过是他发泄完怨气之后最终还是会回头选择我。
上一世的悲剧绝对不能重演,要是我重生之后依然还要再经历一次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就真是笑话了,这一世我从一开始就在为我和以隽的将来筹谋,这么多年来我早已赚到了足够我和以隽下半辈子的全部花销,上辈子因为个人能力有限不能把以隽一起带走,这一世我完全拥有这样的能力,同时我也很清楚以隽再也经受不起我的背叛了,那么唯有在事情被揭露之前我们就远远地逃离,这样对谁都最好,不管是母亲,还是我,或是以隽。
打定主意我就想把这个想法告诉怀里的以隽,一手抓住在我胸口乱摸一通的手紧紧握在手心,我这才缓缓道出心底的声音:“以隽,要不我们移民到国外吧,我们先找一个同性婚姻合法的国家注册结婚,然后到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镇上开一家中国餐馆,每天只做半天生意,剩下的半天我们可以尽情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好不好?”
“不好!”以隽毫不留情地否决了我这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猛地从我怀里挣了出来,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迫使我看着他的眼睛,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严肃,“我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姐姐和姐夫怎么办?他们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你不能这么自私。还有衣尚,你是衣尚唯一的继承人,姐夫总有一天会老,那个时候就只有你可以撑起衣尚这片天地,如果你走了衣尚就没有人主持大局,姐姐和姐夫一辈子的心血将会毁于一旦。更何况我们在国内谋划了这么多年有很多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比如说我们的事务所,比如说我们那个小小的家。”
“这些我都知道。”我点头同意以隽的说法,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我们选择留下来就必定要承受一些我们离开可以逃避的非议,这一点我必须和以隽讲清楚,“但是如果不走我妈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时间的问题,你想想她都说了我们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就说明她对这件事情很上心了,指不定给我们安排个相亲什么的都很有可能,到时候要想不露馅都难。再说上辈子我妈对我们采取的手段……”
说到这里我就停了下来,因为以隽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搭在我肩上的双手无力地滑落了下来,我知道以隽也是想起了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其实我一直都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么爱着我们的母亲会用最愚蠢却也最伤人的方法来让我们分开,呵,爆料自己的儿子和弟弟见不得光的恋情,她是铁了心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易尧,那个人是姐姐啊,就算她做了任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