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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隽不停地娇喘,双手更是死死地掐住我的腰,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我的名字:“易尧……易尧……轻一点……轻……一点……”
要说在床上真有什么谦谦君子那才是笑话,虽然我清楚地听到了以隽的求饶,但是强健的腰肢还是不断往前推送着愈发肿胀的性~器,直达以隽身体的最深处。
“以隽……以隽……再叫一次‘老公’……我……想听。”
“啊……老公……老……公,轻一点……轻一……点……”
以隽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衬托得他左胸上那个“尧”字刺青更加显眼,即使是在只有月光照明的情况下依然让我心神荡漾,这个人就是有一种能让我着迷的魔力,不管我去到多么遥远的地方,心里始终记挂着的永远是他。
单手勾住以隽的腰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让他贴在我的胸口上听只会为他加速的心跳,身下的抽~插也随着热情的高涨而不断加速,一下比一下顶得更加深入,大脑已经不受我自己控制,我只能下意识地贴近以隽的耳边问他:“宝贝儿,你要我怎么回报你才好?”
以隽牢牢搂住我的脖子,瘦削的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断断续续地说:“易尧……我……只要……你爱……我,我……要你……只……爱我……一个。”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
最后一下猛力地顶送将我和以隽一起送上了性福的最高峰,我低吼着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激情,以隽也一口咬住我的颈动脉发出刻意压制的闷哼。
2012—08—03
作者有话要说:偶然看到一篇很好笑的帖子,讲的是攻受君的星座排名,没想到某曦胡编乱造的两个星座男居然十分合拍,狮子攻(易尧)X天蝎受(以隽)O(∩_∩)O~
受君NO·4:
天蝎座……冰山温情,属水性的天蝎座也是个盛出美人的星座,而且是神秘的冰山美人,别有一翻风味。你或是说天蝎座有些毒,但其实他也是个情感丰富的星座,只是不显露在外罢了,一旦打破冰冷的心防,其中性感妖娆绝非他人可比,号称百毒不侵的超级攻君,有胆的,赶快放马过来吧!
攻君NO·6:
狮子座……气势胜人一筹。‘什么?这么高贵的我竟然排到了第6名?你到底会不会看星座啊???路上给我小心点哦!’ 事实上,(小声地说),狮子座除了说话声音比较大,手势比较有力度之外,其他地方都不太像一个攻君了。可是狮子毕竟是王者嘛,就算他孩子气点,虚荣一点,到最后气势还是很强硬的。再加上强烈的自尊心和掌控欲,让他来做受的确有些难度,所以宠爱他的BF,就请忍耐一下拉!
☆、第三十八章 会议
2006年8月16日,我和以隽的会计师事务所终于如期开业;以隽很有先见之明;早在大二的时候就已经考取了注册会计师的资格证书;事务所里的其他会计师也是以隽早前就接触洽谈好的;一旦事务所开业他们就跳槽过来挂牌。
起初事务所并没有什么生意;全靠父亲的鼎力支持;把衣尚一年到头所有财务方面的审计和评估交给我们做;渐渐地;也有一些散客和小公司找上门来;基本上可以保证事务所的正常运营。
其实事务所赚不赚得了钱并不重要;只要以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就别无所求。
大四毕业之后以隽就彻底扎根在上海了,过着简简单单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一大早就回事务所处理业务,傍晚时分就买菜回家做饭,然后等我下班回家了一起共享晚餐。
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事务所正常运作,衣尚也已经在国内初步站稳了脚跟,杜伊杨依旧不断吞噬着东南亚的市场并没有对衣尚把市场转移回国内多做阻挠,在我看来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只要保持这样的平衡不打破对所有人来讲都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再为了利益而勾心斗角。
2007年12月25日,应王爵要求我飞去纽约总部参加景齐亚太地区CEO2007年年终报告会,和其他亚太地区的CEO不同的是,我似乎特别受优待,因为来接我机的不是别人而是景齐的总裁兼董事长王爵,待会儿的报告会上我免不了要成为众矢之的了,我这样想。
所谓的报告会其实也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所有重要的信息和文件早就在第一时间通过景齐的内网传到王爵的私人邮箱了,所以这次的会议与其说是景齐的年终报告会还不如说是王爵在所有景齐的董事和马宏家族的成员面前立的一个下马威。
这一年多以来景齐的股价已经趋于稳定,这就意味着王爵这个景齐新一代领导人的位置越坐越稳了,他要在所有曾经想拉他下马的人面前证明在他王爵的带领下这几年景齐的业绩飙升得有多快,在他王爵的领导下景齐的发展前景有多大。
报告会上王爵打破惯例把我安排坐在他的旁边,于是整个报告会的过程中都不乏一些好奇和嫉妒的眼光投注在我身上让我如芒刺在背,虽然我极其不乐意王爵这样的安排,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即使王爵算不上无恶不作的“小人”,但是忤逆他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了,因为被王爵牵引着进入会议室的第一时间我就发现原本景齐的第一和第二继承人没有出现在会议上,这两个人是王爵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也是王爵坐稳最高领导人位置最大的绊脚石,如今这两个重要人物不知去向可想而知王爵用了什么样的手段。
我始终铭记着景齐和马宏家族的人不好惹,就算是杀人放火警方也奈何不了他们,最多对外宣告某某某是意外死亡,然后就不了了之。
王爵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在椅子上坐下之后他对我意有所指地一笑顿时让我打了两个哆嗦,这个王爵不是当初那个专程回国“请”我加盟景齐的王爵,更加不是六年多以前和我初次见面的王爵,家族的内斗已经让他由内而外地改变,除了日渐自信和冷峻的面容我几乎就不认识他了。
会议下午三点开始,一直持续到傍晚七点,我被安排在倒数第二个作报告,期间王爵一直在我旁边和我耳语,搞得我很不自在,周围更是有无数想要杀死我的眼光盯着不放,倒是王爵一派悠然自得,完全当那些董事局的老家伙和马宏家族的人不存在,自顾自地和我聊着他这一年多在纽约干的大事,听得我直冒冷汗。
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该我作报告,王爵也好心地放我上台去汇报景齐大中华地区这一年的业绩和对未来的展望,整个汇报过程简直度日如年,除了王爵,台下的人都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盯着我看,眼都不带眨,夸张一点的居然有人面露不屑地对我比中指,这让我颇为不解,我就算再不济也不用对我做这么恶俗的动作吧。
半个小时的工作报告我只是照着本本在念,具体讲了些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台下是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有王爵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只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不适合这种大场合。还好助理为我代笔的报告写得滴水不漏,我只管照着念完了就收场。
“今天你的状态不是很好。”
我刚一回到座位,王爵就对我刚才的表现发表了评论,连头都没转过来,眼睛盯着继我下台之后上台作报告的景齐泰国分公司CEO。
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有些百口莫辩,的确,刚才在台上我有些站不住脚,因为我事先没有想到这里的人对我的敌意那么重,我只不过是在为王爵打工,就算再不服王爵也不该把气撒在我身上。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我也没想着要狡辩,所以我很诚恳地承认:“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有些不适应而已。”
王爵勾了勾嘴角,笑得很浅:“你是不适应这种无聊的会议还是不适应这里的人对你奇怪的态度?”
嗯?我一皱眉,有些搞不懂王爵这话的意思,他这是要和我玩哪样?
“王总似乎话里有话,不妨直说。”
“这里太无聊了,我们出去再说。”
王爵说着就起身,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拽着我就往会议室外走,完全不顾忌这场报告会其实还正在进行中,与会人员个个都头顶问号眼巴巴地望着王爵以及被王爵强行带走的我。
“你干什么?”被王爵拖着出了会议室好大一段距离我才发作,脚下一顿卸掉王爵拉我的力,然后用力甩开王爵的手,同时迅速用双手护在胸前以防王爵又玩突然袭击,“你知不知道报告会还没结束?就这样走出来算是怎么回事?你的位置已经坐得很稳了是不是?当今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你造成威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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