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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之见呢?”皇帝敲打着桌面,有些烦躁,前日训了李怀琳,郑家不肯罢休,又要借着皇宫的供应找事了。
冯丞斐是帝党,褚玮伦是冯丞斐的岳父,这两日冯丞斐接了妻子回府,外传冯丞斐夫妻和好,郑家在此时发难,那是一竿子要把他这边的人打倒。
“皇上,由皇子们管理圈地一事皇上决定了吗?若是决定由几位殿下出面处理这一事,不妨同时附带一个旨意,哪位皇子在管理圈地中表现杰出,以后由这位皇子总管皇宫采购,执掌中御府,替皇后娘娘分担一二。”
皇帝沉默着,片刻后击掌大赞,看向冯丞斐的目光,有些复杂。
冯丞斐的提议,既利用皇子们解决圈地难题,又把处理完圈地问题完毕后,皇子的去向安排好了,不用怕皇子们以后插手朝政,皇帝推搪不掉。
李怀琳若是在郑家配合下解决圈地,随后就去管理中御府好了,反正中御府主管皇宫的采购,原本就属皇后的辖治,于皇权的影响不大。而这一块诱饵,会给人这是从政机会的错觉,郑家也许要抓住。
若是郑家不愿让出圈地,不配合李怀琳,别的皇子胜出了,则可以借机分皇后的权,把持内宫,皇商供应这一块,同时便轻而易举解决了。
这一步行出,也可以说是从不起眼的地方,一步一步瓦解掉郑家的势力。皇帝心中暗赞冯丞斐机敏,点了点头,算是采纳冯丞斐的建议,不再要求褚玮伦送女儿进郑家。
计议完毕,一行三人出了皇宫,褚玮伦先回商号去,李怀瑾拉住冯丞斐说话。
“刚才怎么不顺势把褚三小姐送进郑家?”李怀瑾问道,见冯丞斐默不作声,不满地道:“昨晚的事我听说了,想不到你反而替褚明容说话,难不成你对她有意思?”
有意思他就接受褚玮伦的提议纳褚明容为妾了,冯丞斐摇头,郑家与皇帝,迟早要干戈相向,褚明容若是入了郑家,先不说她在郑家日子好不好过,只说以后,郑家倒台时,他救是不救?与其那时为难,不如此时先防患于未然。
“你从哪里知道昨晚的事?”心中的为难不便说出,冯丞斐笑着岔开话题。
“从凤双溪的酒楼,褚大小姐让人送了一个婆子过去,恰好给我碰到,我喊的人过去医治的。”
宝宝怎么把人送凤双溪的酒楼不送到自己的竹林小舍或是侍郎府?冯丞斐有些纠结,再一想凤双溪办事这么不牢固,更加不悦。
“凤双溪那时候不在。”似是知道冯丞斐心中所想,李怀瑾扬眉一笑,道:“本王好事,冒了他的名,褚家的婆子信了。”
看来岳母的人办事忒不可靠,冯丞斐皱眉,问道:“人呢?送到我府里来。”
“在酒楼里,你找凤双溪要去。”李怀瑾挤眉弄眼,见冯丞斐不以为然,无奈摊了摊手,道:“你怎么这么了解我?知道我把人带回我府里了?”
“人不在你手里,你能了解得这么详细吗?”
好像也是,李怀瑾不再否认,道:“那婆子伤得很重,我让请大夫救治了,得好些再给你送去。”
不该问该问的,相信李怀瑾都问过了,冯丞斐不再坚持,转而问道:“你这些日子,怎么总跑那酒楼去?”
“方相对你夫人的烹调手艺情有独钟,我想去向你夫人学习一二。”李怀瑾轻描淡写说着,冯丞斐心中微感异样,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马车缓缓行着,很快到侍郎府了,冯丞斐想起昨日酒楼中意外的绮丽销…魂,问道:“昨日是怎么回事?”
说起昨日之事,李怀瑾又躁又恼,褚明锦给他下药,他差点就把自个儿弄成小倌儿一事,着实不便启口,鼻中哼了几哼,没有说出来。
他不想说出来,便表示就此揭过,冯丞斐不再追问,竹枝巷子那处宅子李怀瑾是知道的,看看马车要往侍郎府而去,遂揭了车帘子吩咐车夫去竹枝巷子。
“你夫人还不知你的真实身份?”
“嗯。”冯丞斐蹙眉点头,道:“今天下午回去后我要向她坦白,是剁是剐,伸脖子缩脖子都是一刀。”
李怀瑾摇头不已,反问冯丞斐:“她若不砍不剁,只问你要休书,你待如何?”
宝宝也是喜欢我的,恼归恼,不会找我要休书吧?冯丞斐心下忐忑,沉默无言。
“她若是问你索要休书,你给她亦无不可,再重求娶一次,珍之重之成亲,不是更好?”李怀瑾打趣道。
上一次成亲非常草率,再成亲一次,甜甜蜜蜜过洞房花烛夜是不错,只是,冯丞斐怅然地叹了口气,洞房花烛夜只能在想像中过了,休书是万不能写的,他固然不想再与方彤君暧昧着,不可能娶方彤君了,可皇帝那里,到底是什么心思,还捉摸不透,可别下了休书,皇帝又不让他娶褚明锦了。
竹林小舍到了,冯丞斐心中渴望与褚明锦单独相处,也不请李怀瑾入内作客了,微一拱手作别,急急跳下马车。
步入内室看到床上的褚明锦时,冯丞斐唇角翘起,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褚明锦整个身体裹着被子,裹成一个大蚕蛹了。
“这个天气你包成这样,不热吗?”冯丞斐脱靴上了床,搂起褚明锦,轻轻地把丝被拉开。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褚明锦在迷梦里嘟着嘴问,那声音低细温柔,带着一丝娇弱,隐着醉人的媚意慵懒。
冯丞斐听得热血奔涌,手上难以自控,拉被子的动作变得粗暴,褚明锦不适,嘤咛了一声,冯丞斐的嘴唇唇压了下来,凶狠如同饥饿的猛兽,吻得没有技巧却更加撩人,褚明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发出细微的呜呜声抗议,冯丞斐被软绵绵的撒娇一样的声音勾得更加心痒,动作越发激狂。
感受着那豹子一般强硬悍猛的勾撩吮吸,神驰魂荡之间,酥麻像汹涌的浪潮在体内涌动,渴切淹没了理智,褚明锦晕眩着伸手抱住冯丞斐,此刻,她需要熊熊烈火将自己焚烧。
“宝宝,我如果有事瞒着你,是迫不得以的,你能原谅我吗?”冯丞斐放开褚明锦的嘴巴,轻捻着她已经发硬的樱红,嗓音有些微发颤,带着一丝没能掩饰住的情怯。
小傻瓜要坦白了!他倒会挑时机,这种时候说出来,让人很难再生他的气。褚明锦抬起头亲吻冯丞斐的下巴,一手在他背上调皮划着圈儿,低低地唔了一声,道:“得看瞒着我的是什么事,若是外面有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没别的女人。”冯丞斐举手发誓,褚明锦暗暗偷笑,吻着冯丞斐下巴的唇舌不再温柔,仰起头,火辣迫切地含住冯丞斐的喉结,反复吸吮,舔转啃咬。
“宝宝……”冯丞斐嘶叫了一声,猛地推开褚明锦,学着她的样子,啃住她的脖颈,又一路往下,拉开她的衣领含住樱红咂弄起来。
清新干净的气味,还有浓烈深重的欲…望气息在鼻尖交织侵扰,ru尖传来微微的刺痛,刺痛中那丝酥…痒更加分明,褚明锦发出了细细的断断续续的低吟,紧抓着冯丞斐的头发,脑子里空茫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
对樱红长时间的舔吸结束以后,冯丞斐褪了褚明锦的裤子,指尖在花芯门外撩了撩,粗鲁地按压着。
褚明锦的呼吸滚烫短促起来,冯丞斐的手指忽然刺了进去,褚明锦尖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痛极还是乐极,猛一下弓起身体,却又一下子软了身体,无力地跌回床上。
热液滚滚而下,冯丞斐略呆了一呆,哑声问道:“宝宝,这么着你很舒服是不是?”
褚明锦连启唇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摆手摇头也不能了,软瘫着,胸膛起伏,无力地喘息着。
应该是舒服,冯丞斐的揉按冲刺更加有力快速,后来又福至心灵,大脑袋趴到褚明锦双腿间,滚烫的双唇落在褚明锦最敏感柔嫩的地方,缠绵热烈……
“别……”一个别字喊出之后,褚明锦再说不出话,快意从敏感之处漫出,在小腹处积聚燃烧,然后,火苗像一条火蛇在血管里窜动,那快意前所未有,褚明锦在这瞬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抓着冯丞斐的头发,醉眼迷离,低哑地问道:“好脏,格非,你不嫌弃吗?”
“怎么会?爱都来不及呢!”冯丞斐爬了起来,整个趴到褚明锦身上,硬…硬的一根东西抵住褚明锦花芯。
“你硬了?”褚明锦低笑,伸了手从两人相贴的缝隙中进去,一把握住那一根不安份的物…事。
“早就硬了,刚进了房门看到你就硬了。”冯丞斐脸色暗红,顶了顶胯,哑着嗓子问道:“宝宝,让它进去好不好?”
褚明锦来回摸了摸,吸了吸鼻子假哭:“给它进去,我会不会被浸猪笼?”
“什么浸猪笼?”冯丞斐开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