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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听说,早朝又出什么事了?”李怀瑾找话说,胡扯道。
“你的消息挺快啊。”冯丞斐抬眼看了李怀瑾一眼,心念一动,道:“散朝后皇上跟我说,要整整圈地之风,据说安排皇子做,你有什么看法?”
他俩是兄弟,怎么谈话间不称父皇称皇上?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褚明锦被冯丞斐说话的内容吸引了。
“什么圈地风?”
“女儿家懂什么?”李怀瑾不屑地道。
“你可别小看宝宝,上次收欠银的主意,就是宝宝想出来的。”冯丞斐不待褚明锦发火就顶了回去,手臂紧了紧,安抚地搂搂褚明锦。
哪会因这样的小事生气,褚明锦笑着摇头,李怀瑾却是心头一震,看向褚明锦的目光带了异样。
“圈地之风,自前朝就有了,只是本朝更盛……”冯丞斐细细说给褚明锦听。
褚明锦从电视剧里小说里也看过历朝历代的豪门官宦之家的圈地之举,都是龙椅上的那个人最头疼的事。本朝差不多相同,不同的是官绅仕族圈了地不是用来放租给贫苦人家耕种,这些人家圈了地,大肆整弄,弄成堪比御花园的私家花园,作为家族里公子小姐的聚会之地。
大片的田地,就这样失去耕种的机会,贫富悬殊两极分化极严重,贫苦人家卖儿卖女,只为求活命,富贵人家奢侈淫逸,极尽挥霍。
“褚大小姐,你认为该怎么做?”李怀瑾收了轻蔑之色,眸光明澈,眼中是敬重之意。
“宝宝,你说。”冯丞斐得意,有荣与焉的表情。
两人把她看成无所不能的高人了,褚明锦压力巨大,抿思苦想。
见褚明锦眉头紧蹙,冯丞斐心疼了,爱宠地一笑,道:“别想了,这事不容易办,要不然,也不会拖了几十年没有解决,反越圈越烈。”
“这跟私欲和自律有关,相爷肯定就没有参与圈地。”
“嗯,是,可是诺大一个大夏朝,像方相那样的官员,太少了。”冯丞斐轻叹。
“圈地最多的是谁?”
“后族郑家。”冯丞斐与李怀瑾同时道。
“后族?”
“嗯,夏朝立朝一百多年,皇后均出自郑家,武官之首,就是郑太尉。”
“皇上是夏家的外甥吗?”
“不是,先太后无子,几个皇子中,皇上娶了郑家女儿,所以……”
褚明锦明白了,皇帝是靠着皇后靠着郑家,才登上皇位的。于情于理于大局,且郑家之势如此威盛,皇帝即便想对郑家开刀,也无从使力。
“由郑家所出的皇子来主办此事呗。”褚明锦笑道。斜了冯丞斐一眼,想起紫藤庐初见那日,自己本来想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好戏的,却给万人迷轻轻巧巧地化解了。
冯丞斐看她眼珠一转,眼里有情意有回忆,很快领悟了,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郑家不会那么傻的,定不会接这个差使的。”
“不,让几个皇子分头办,不明确谁办哪一块。”
“郑家会为了让怀琳立威,甘愿拱手献出圈地吗?”皇帝听了李怀瑾的密报,皱紧眉头踌踷不决,他怕让几个皇子渗入到政事中,以后再踢走不易。也怕郑家为了帮李怀琳立威,真个献出圈地,反正以后若是李怀琳登基为帝,再圈回来就是。
皇帝踌踷不决时,冯丞斐与褚明锦也在竹林小舍中谈论着这事。
“格非,刚才在宣王爷面前,我没有全部说出看法。”褚明锦脸色凝重,道:“格非,你跟我实说,你想要登上那个位子吗?”
冯丞斐苦笑,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么,咱们走第二条路。”
“什么路?”
“你诈病吧,这个案子别渗合进去。”
皇帝不会让他渗和进去的,冯丞斐点头。
“宝宝,晚上别回去了,我去做饭给你吃。”冯丞斐看褚明锦站了起来,不舍地拉住她的手。
“你还真想把咱俩搞得身败名裂?”褚明锦小声道,其实心中也不舍分别。
身败名裂不了,咱们本来就是夫妻。冯丞斐有苦难言,眼巴巴看褚明锦,就是不松手。
刚才从酒楼出来,他使了李怀瑾进宫,把自己拉到这边来,就粘糊糊的不想松开,褚明锦心中叹息,休书没有拿到,就与他纠緾不清,传扬出去,褚陈氏在褚府里,只怕抬不起头来。
眼前人脸上绽放着那种痴迷专注的浅笑,像和煦的春风,五分惊艳的动人,五分醉酒的微醺,只是定定地看着,便让人难舍难分。
褚明锦吸气再吸气,方狠得下心决定要走,哄道:“你闭上眼睛。”
冯丞斐真个闭上眼睛,褚明锦走近几步,啾地一声一个轻吻落到冯丞斐脸上,红着脸道:“我走了。”
冯丞斐睁开眼,神色愣愣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褚明锦心花怒放,兴奋他这么绝色无双,无情事上却这么纯洁。
褚明锦转身离开,手腕忽然一痛,身体被拉进一个坚实的怀抱,迷糊间唇上就已经被一个灼烫软滑的东西碾压住,那舌像是干旱了千百年的大地,迫切地需要雨露灌溉般,纠缠着褚明锦柔软的两瓣樱唇不停舔弄。
“宝宝……”
“格非……”褚明锦回应,紧紧抱着他,舌头顶出来,刷过他的舌头,顶开冯丞斐的嘴唇,伸到他口腔里挑弄。冯丞斐剧烈喘息,褚明锦情动不已,把冯丞斐按到竹枝上,学着电视里书里看到的,含住他的耳垂,往耳洞里喷气。
冯丞斐颤抖得厉害,无助地仰起脸,褚明锦转而吻上他洁白如玉的脖颈,含住滑动的喉结,狠狠的咬,像要把他的呜咽生吞入肚,又像要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向所有人标明,这个人是她褚明锦的。
冯丞斐呆呆地任她动作,懵懵懂懂地想着,原来亲吻是要这么样子的,褚明锦把亲吻印在冯丞斐的锁骨上时,冯丞斐霎地将她抱住,一个翻转,把褚明锦压到竹枝上。
“宝宝,该我了。”
流水一般低沉悦耳的声音,伴着竹枝相互撞击的声音,悠远绵长,余韵无穷。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褚明锦有些羞有些窘,心脏怦怦地跳动得厉害,连耳朵都热了起来。
跟身边的竹子枝叶一般清新的嘴唇贴到自己唇上,湿滑的泛着情潮的舌头滑进口腔中,冯丞斐翻搅着,含含混混问道:“宝宝,是这样吗?”
褚明锦说不出话来,缺氧让她心跳更加剧烈,身体软得站不住了。
上裳被拉开了,这是室外呢,褚明锦伸了手想去捂住,睁眼却见冯丞斐两手把那两个面团挤到一处,来回吮吸,褚明锦躁得闭眼,不敢看那淫靡的光景,下一刻又忍不住睁开眼,直直盯着那里的旖旎光景,冯丞斐似是发觉了,头微偏,方便褚明锦低头间看清自己的行动。
他学得很快,又舔又吻,不时用牙齿啃咬磨蹭,每一次舔弄,舌尖与粉嫩坚硬的樱红相接轻舔的情景都看得清楚,一时七分身体快意加三分视觉刺激,满满涨涨冲成十分,褚明锦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胸膛,软声泣道:“格非……难受……”
冯丞斐将口里的樱红松开,抬眼看褚明锦,本就绝美的脸如染上鲜红的朱砂,配着一双波光浩淼潭水般无限光华的黑眸,美艳至极,敞开的衣领里面,精致的锁骨下面,平滑的胸膛紧实刚健,却又透着让人心折的阳刚强悍,魅惑诱人。
褚明锦被撩拨情生意动了,再看到这样的冯丞斐,根本忍不住,低声哼道:“到屋里去吧……”
到屋里去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冯丞斐仍沉浸在新鲜奇妙的体味中没有回过神来,并未听清褚明锦说了什么,只模糊觉得下面硬得生疼,需要一个洞给它捅了进去。
冯丞斐觉得应该是捅进前面的洞,可李怀瑾身为皇子,宫里教导过的,他说是后面的洞,那无疑是后面那一个了。
冯丞斐伸了手摸索着,褚明锦那里流了不少水,有些淌到后头去,冯丞斐借着润滑,修长的一指轻易捅入。褚明锦身体一震,眉头紧皱,叫道:“快出来,疼死了。”
迷糊间表达不清,没说你弄错地儿了。冯丞斐隐约听说过,初次来事,女儿家都会疼,还会流血,称见红,以为找对地方了,不止不出来,还来回打转插送。
褚明锦是真的生气了,想拂袖离开,体内一物占着动不了,伸手去推冯丞斐,恼道:“我要走了。”
冯丞斐这时怎么忍得给她走?手指退出来,两手扣住褚明锦,低头就开始吻她的身体,从细滑的脖颈,到柔欢的山峰,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他学得甚快,又无师自通发明了许多花样,舔咬吸吮拉旋……
褚明锦呜咽不已,被吻啃过的地方又麻又烫,心底慌张无措情欲火苗高涨,紧张地抓住冯丞斐的头发扭动起来。
感觉到她的紧绷和动情,见她不再提要走,冯丞斐越发得劲,越吻越下,来到草地上后,喘息着停住不动了。
他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