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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说,认和写就不行了。要不这次,武状元就是我了!”他懊丧地说。
“武状元?你是去考武状元的?那个什么关相不是叫你小王爷吗?怎么还要考功名?”我奇怪地问。
“王位是世袭的,可我想试一下自己的实力。”他淡淡地说。
“那你名落孙山啦?” 我调侃道。
他长叹一口气,“差不多吧!一个探花郎而已!”
“探花郎!全国第三哎,你还而已!差太多了!你也太矫情了吧!”我不满地瞪着他。
“什么是矫情?”我的好学生开始孜孜好学了。
“就是说你这个人装模作样、无理取闹。”我眼珠子一转说道。
他笑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呢!”
“没听过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记住,下回千万别得罪女人。”我开心地笑道。
“呵呵!记住了,小人先生!”他调皮地笑了。
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没礼貌!作为你的先生,我先教你第一课:尊敬师长!以后见到我都要恭敬有礼。”
“那该怎么行礼呢?”他虚心地问。
“该这样!”我起身为他师范了一个打恭作揖的动作,口上说着:“先生您好!”
“嗯!起身吧!”他正色道。
什么?臭小子,居然敢乘我便宜!我起身欲打他,他先跳起来逃了出去,边逃边回头:“齐齐,关好门!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这孩子还挺细心的,我笑着想。
第45章 去苗疆
第二天一早阿里就来敲我门,今日阿里身着一声藕荷色长衫,衬得他越发英武不凡,我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这么早就要出发吗?”
阿里连忙摆手:“不急,在泸西时就听说汉人的早市很热闹,想让你带我去参观一下。”
“阿里,看来你也失忆了!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白他一眼!我带他参观?我自己还想让人带我参观呢。
“你只是不记得自己家了,可你没忘记怎么说话、怎么穿衣啊,这介绍风土人情不就像吃饭穿衣一样自然的事吗,逛逛集市说不定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呢,一起去吧!”他不顾我的白眼,拉起我就走。
到了集市,我推了推阿里:“你带银子了吗?”
“带了!”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精美的蜡染荷包递给我。
我取出五文,走到集市中写着“洗面汤”的一间摊档前,“老板,给我来份洗脸、漱口水!”
等我洗好脸、漱完口,见阿里好奇的眼光,我介绍道:“有些百姓家不想清早点灶烧水,就会来街上洗脸、漱口。”等到我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些我是怎么知道的?显然我对这一切十分熟悉!这是我这具原身的记忆吗?
阿里指着街上许多的早点铺子上写的“灌肺”问:“这又是什么东西?”
“灌肺是一种用猪肺或羊肺及核桃仁、松子仁、杏仁等多种配料灌制而成的点心,清香浓郁,咸鲜可口,对肺虚咳喘、肠燥便秘者有一定的食疗功效。跟粥一起食用可好吃了。你要试试吗?”我脱口而出说出了这一番话,然后我就目瞪口呆地傻站在那儿,这一次我分明感到那不是别人的记忆,而是出于我的本能,对于这一切我真的十分熟悉。
直到阿里把我拉进粥铺笑道:“我说的吧,逛逛集市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的。”我才回过神来。
吃完早点,阿里高声叫道:“老板,结账!”
“二位,八十文!谢谢!”那个胖乎乎的老板笑嘻嘻地说。
阿里拿出钱袋正欲付钱,我一把拽住他瞪着老板:“老板,你也太不厚道了。看我们不是本地人蒙我们是吧?一碗粥加灌肺不是只要二十文一个人吗?你怎么翻倍收我们啊!”
老板赶忙鞠躬:“对不住,算错了!对不住了。”
“算错了?你怎么不会少算啊?错进不错出的!那是被我发现了,要是我朋友一个人来,不就被你蒙了吗?”我还要理论,阿里扔下四十文铜钱拉起我就走。
走了很远他才开怀大笑起来:“哈哈!我还是头一次见女子像你这么泼辣的,别说是你们汉家女子,就连我们苗家女子也没你这么厉害的。现在我相信你不是礼亲王的家眷了。礼亲王好歹也是皇叔,怎么能出你这么小家子气的小姐!”
“说什么呢!我是替你在省银子。”我瞪着他。
“我不缺那几十文铜钱。”他笑嘻嘻地说。
“算我多事!不过你如果钱多的没地方用,不妨去接济那些穷人,也比被他骗的去好!”我转身往客栈方向走去。
阿里一个鱼跃跃到我面前,嬉皮笑脸地望着我:“又生气啦?”
“我哪敢生气啊?小王爷愿做散财童子,偏偏我这个不识好歹的要拦着,真没趣!”我撅着嘴讽刺道。
他呵呵一笑:“好了,逗你呢!你也太容易生气了吧!我发现你这个人脾气挺大的,看来一定是被你家人宠坏了。”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依稀仿佛一个悦耳的男声在我脑中浮现:“真恼了?逗你呢!脾气这么大!唉,都是朕宠的,月儿,你说朕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啊?”朕?这是哪部电视剧中的对白吗?为什么会在我的记忆中留下这么深刻的记忆?
不远处的城墙边围着一群人,我们好奇地挤进去,原来是皇榜,悬赏缉拿礼亲王的家眷,有发现者报官后有一百两银子奖赏呢。我还想细看,阿里拉着我就快步往客栈赶。一回到客栈,他就要我跟他们一样换上苗装,我问他为什么让我换苗装,他直截了当地答道:“我知道你是真的失忆了!我也不瞒你,我还怀疑你是礼亲王的家人,因为那天欲害你的那个车夫明显是个宦官,所以应该是皇宫内的人想害你。现在皇榜又在悬赏礼亲王的家人,换成你会怎么想?”
原来是这样!从我刚才的记忆来看,我在这儿应该已经生活了一段日子了。也许我还真是那个什么礼亲王的什么亲戚。“既然你那么肯定我是礼亲王的家眷,为什么还要帮我?”我问。
“陛下下旨礼亲王的所有家眷一经发现送回东都一律凌迟处死。可我觉得就算你是礼亲王的家眷,父兄谋逆也不该迁怒与你啊。”阿里轻声说。
“凌迟?是不是拿刀把活人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我吃惊地问。
他神色庄重地点了点头:“礼亲王再十恶不赦也不该这么对你们这些女眷!陛下这么做过了。”看不出这孩子还挺有正义感的。那个皇上也真够凶狠的,灭门就灭门嘛,干吗还要把人家家人凌迟处死。
我换上苗装,苗装不似汉服那么复杂,穿着十分简便,色彩也十分艳丽,上身是件满襟绣花衣,下着百褶裙,头包赭色花帕。其他都还好,就是裙子长了些,我把腰上那截折了一下再用带子绑好,一走出房门,我惊异地发现阿里也跟我一样装束,我瞪大了眼睛问:“阿里,你怎么穿女装啊?”
他呵呵笑了起来:“是你穿男装才对!怎么,我的衣服还合身吗?”
“裙子长了些!你说什么,这是你的衣服?”我不敢相信地往身上看。直到他跟我解释这就是苗族的男装,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苗装男女差别很小,不过他这副古怪的样子还是让我笑得直不起腰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停停走走,这个阿里就是个好奇宝宝,到了一个地方有什么新奇的玩意都要停留个几天,这一个月我还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我不仅对这儿的一切打心底里熟悉,而且还会行医,医术居然还很不错,一路走过来我还医治过不少人。我还给自己号了脉,我体内根本没有任何毒素残留,身体各项机能也一切正常。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想不起怎么会对这儿这么熟悉的。
一路上每到一个关卡我们都会遇到官兵查钦犯,不过因为我们身着苗装,很顺利地就通过了检查,又过了二个月我们才到了湘西。
阿里跟湘西王说,我跟家人失散了,所以带我会苗疆。听完这一切,湘西王一家对于我的到来再没有异议,相反他们对我非常热情,这是一个大家庭,阿里一共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听说阿里还有两个姐姐,不过他的两个姐姐都已经出嫁,我没见着。
我们到的当天正是是苗族的传统鼓会,苗族人欢聚鼓场,击节敲鼓,翩翩起舞,纵情欢乐。当晚湘西王亲自端起酒杯请我饮牛角酒。这一路上,阿里跟我喝过几次酒,知道我的酒量,见他父王请我饮酒,赶紧起身用苗语说什么,这几个月的相处阿里也教了我一些简单的苗语,所以他的话我大致能听懂,我知道他在说我酒量很浅之类的话。不过具体的就不是很听得明白了,阿里的话音刚落,他的几个兄弟都哄堂大笑起来,然后用苗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