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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是我江家二百年来从无败绩的密探,李坤,今晚朕就取你首级,以祭奠在霸州丧生的十万江家儿郎。”
第四十六章
长剑出,杀气变浓,李坤后退再后退,他早失了先机,自己的臣子联合别人陷害自己,他心理上就已经失去了优势。大帐外密探们严密守着,手中早就攥满了暗器,有机会就会撒出去。李坤退到拐角处,江霖长剑劈过来,他转身甩出自己的兵器,一把软剑。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软剑缠住江霖长剑,他侧身用尽全力扯住江霖长剑用力甩了出去。
他算计好如何退,如何引诱江霖以为他没有退路,在这一刻用力劈他,当然也算计好了如何逃生。大帐被江霖剑气划破,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被软剑带着从劈裂出飞出。大帐外的密探见是她手一慢,李坤已经飞身而出,向另一个方向逃走了。
“想办法解了宿州之围,朕一个人去拿他。”江霖气急败坏留下一句话就追李坤去了,三水他们一向对江霖敬畏有加,谁敢跟着,就见她身如流星一般消失在眼前。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奔离开营地。
李坤没有机会停下来呼叫士兵,他慢一点江霖的长剑就到他后心了,就算能呼叫人,可是一时不过最多上百士兵,也挡不住江霖与她的侍卫。江霖也不能分一点神,否者李坤逃远后再呼叫人,千军万马护着他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一个追一个跑,两个人轻功绝佳,不一会就完全离开了大赢营地。李坤对这里地形不是很了解,七转八转一个多时辰两个人已经在深山之中、茂林之处。江霖杀气不减,李坤身形未变慢,他能逃出来已经是大幸,但两个人武功相当,他失去先机落了下风,在没有把握之前他不敢回身迎敌。
借助树木掩护他终于甩脱江霖的长剑,还身面向她,一抖手中软剑剑指江霖。斑驳的月光撒着二人身上,好似被他们的杀气所震慑,慢慢退去亮色,月亮躲进云层。眼前一黑后两个人眼睛同时一眯,同时出招。
剑气纵横,杀气冲天,周围树木战栗,落叶纷飞。黑暗中两个剑划出一道又一道亮光,快,狠,谁都没有留情,留情只有自己死。
江霖长剑大开大合,颇有名家风范;李坤软剑如灵蛇,招式怪异,让人防不胜防,旗鼓相当,注定是两败俱伤。血腥味大起,没有人停手,身形渐慢、喘气声粗重,一个时辰了,他们拼命相搏,真气消耗殆尽、体力不佳。
躲在一边的玉升平靠在书上快睡着了,她偷偷打了一个哈欠,对于他们两人武力之争她无能干涉,就算他们都没有一点力气她也不会出现。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两个武者之间的决斗,谁生谁死天注定。她要投靠江霖并不代表她什么事情都要帮着江霖,就如这种事情,谁死她替谁收尸,两个都死她收两个人的尸体,但绝对不会去帮助其中一个。
等李坤江霖几乎脱力倒下她才提起精神,因为这两个人要开口说话了,玉升平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两人相视,都恨不能吃了对方,只可惜他们都动不了了,抬起手指都难。上天没有给玉升平听他们秘密的机会,就在此时有人来了。得意的笑声,风流的姿态,月光好似为了迎接他又出来了。玉升平捂住自己的嘴把惊叫之声咽了回去,她立刻猜到来人是谁,楚皇,除了他谁还能在李坤江霖面前这般从容?除了他谁还能有这份风度。
张庆言踏着月光翩翩而来,步态从容神清气闲,收拢手中的折扇他一抱拳。“得见昔日同窗,寡人欣喜若狂。”世上虚伪的人很多,李坤就是其中的一个,但是遇到楚皇他不得不退居其次。李坤并没有看他,下意识他看向江霖,恰巧江霖此时也望向他,两人冷哼了一声都扭过头不愿再看对方。
“楚皇大驾光临淮国,为何不光明正大,偷偷而来,莫不是做惯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不当皇帝当鼠辈?”江霖握紧手中长剑,浅浅而笑,“还真是合适楚皇陛下。”
“多谢淮皇夸奖,为了能见到二位,孤当一回鼠辈也心甘情愿,甘之若饴。”张清言打开扇子慢慢摇着,一点都不觉得江霖是在讽刺他。他身后站在十几个人,穿着大赢的军装,太阳穴鼓起,一看就是外家功高手。江霖斜了李坤,“大赢皇帝陛下真是疏忽,人都混进你的营地了。”
话音刚刚楼下又出现十几人,他们穿着淮国的普通军装。李坤含笑望向江霖,“彼此彼此。”这个时候他们也明白自己早早就被人盯上了,但两个人同病绝不会相怜,还有一点力气也想杀了对方再落入张清言手中。
“楚皇,淮楚结盟共同抵抗大赢,哪敢劳您亲自前来。”江霖缓缓站起,她提醒张清言他们之间是有盟约的,他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事。她把自己划在张清言这一边,话中也表明了对李坤的生死绝不过问。李坤听完冷哼一声,张清言敢到这里来,怎么会错过机会放过她。
果然,张清言一开口也表明了目的,把江霖的路堵死了。“孤到此欣赏淮国山水,也想请两位到楚国,看看楚国的大好江山。”李坤默然不语,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又没有能打倒这群人的能力,那就听天由命了。他不会与楚皇谈条件,不仅仅是中间有他二哥的血海深仇,而是他深知根本就无法谈条件。换做是他,也一定先把人带走,其他一切免谈,毕竟咽下去的鸭子才不会飞走。
李坤闭目养神暗暗调息内息,江霖却不愿意持这种亏,楚皇太不道义。她冷笑几声,抬起长剑说道:“朕不愿意去,你还能强迫不成?”江霖永远都不惧敌人,更不会惧怕楚皇这样想结盟者背后下手的敌人,这种人她根本就是瞧不起。
楚皇装模作样露出为难之色,他长叹一声说道:“淮皇不愿意孤哪敢强迫,只是孤的小妹对陛下日思夜想,茶饭不思,性命堪危。孤爱妹如命,不得已只能做一次小人,只得为难一次自己。”他说得好像真是自己被为难了一般,还把墨香退了出来,真真正正是小人一个。
江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向李坤,他正安安静静打坐,压根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一样。感觉到江霖的目光,李坤睁开眼撇了她一下,“寡人之智、寡人经验告诉寡人不要与卑鄙小人讲道理,他们听不懂什么的道理。”言谈之间骂了楚皇贬低了淮皇,说完话他很能很优雅闭眼继续打坐。
听到这话的两个人脸色都变了几次,这话杀人于无形啊!但是他没有提名没有挂姓,你恼不得怒不得怨不得。江霖想象还真是这个理,楚皇若是一个君子,又怎么会做出陷害盟友的事情,她多说无益,浪费口水而已。更何况还有墨香,楚皇用了‘性命堪危’这个词,那惹恼了他怕就是性命不保了。
她眼睛转了一圈,把来人打量了一遍,躲在树上的玉升平却有另一番感觉,好似江霖正在向她做什么提示。她仔细看着江霖动作,仔细听着她说话。只见江霖扯下自己的披风甩到一边,长剑直指楚皇,可惜她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不是楚皇的对手。
她一招失利人被楚皇制住,“好剑,”楚皇伸手抚摸江霖的长剑,感慨说道:“宝剑红粉,孤今日何等有幸。”他手缓缓移向剑柄,眼神已经落在江霖手上。江霖急得气息不均,眼睁睁看着他的手划过来,感觉他的手指触到自己。楚皇的手很凉,江霖感觉她如被蛇触到一般难受,恨不能斩掉楚皇的手,恨不能此时斩掉自己的手。
屈辱莫过于此,江霖目如寒星,杀意浓浓,若还有半分力气她定杀了眼前之人。她说不出话来,只望老天能来一道闪电,劈死楚皇劈死她自己都可以。想到身边还有李坤在看着,她又气又怒又羞又有点委屈。
“放开她!”声音很冷,江霖心弦被拨动了一下,是李坤的声音。楚皇恋恋不舍拿开自己的手,口中却说道:“孤,不过想与淮皇更相互了解一番。”江霖身子不能动,此时终于能说话了。“张清言,有朝一日朕会剁掉你的手,挖掉你的双眼,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否者难消朕今日之辱。”
张清言声色一愣,众人都感到一股怒气。他淡淡一说道:“你没有这个机会,孤敢来这里就做了万全准备。淮国与大赢这场仗不会停,孤不会让它挺,两虎相争孤会收拾这残局,更会治理好这大片好山河。”
“你做了什么?”江霖急切问道,李坤很诧异看了她一眼,这种问题还用问?自己想想就够了,何必显得自己这样无知。可看到江霖神色他又推翻了自己想法,江霖怎么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他也就配合一番勉强开了尊口说道:“寡人也想知道。”
张清言笑道:“两位,你们之间还需要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