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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慕容绯喧话都没说完,凤悠然忍无可忍,低斥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绯喧,朕一向觉得你明白事理,有些事情比朕看的还要透彻,今日你怎会说起这样的话来呢?朕与你说这事,你居然有这么多的怀疑,小似是朕的弟弟啊,朕与他一同长大,他会骗朕么?朕觉得倒不是他别有用心,倒是你嫉妒成性!”
凤悠然这话说的很重,但是她如今正在气头上,属于气急了口不择言的类型,更何况她一心信任慕容绯喧,满以为慕容绯喧能跟周琅青还有冷亦寒是一样的想法主意,没想到被他一顿怀疑,面子里子都挂不住,慕容绯喧说话也直了些,她就不爱听了,一句话气头上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了,她心里本有一点点后悔,但是此刻也忽略不计了。
慕容绯喧怒极,却冷冷一笑:“我嫉妒成性?这才是你这么久以来的心里话,是么?自古忠言逆耳,你既不愿意听我又何必多费口舌呢?这本也不关我的事,皇上是一国之君,是没人可以置喙的,皇上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走了。”
慕容绯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凤悠然也生气,气他方才说话太直,气他现在的头也不回,更气他不懂得自己的心,气血一时涌起,拿起桌案上的茶盅就往地上一摔,摔了个粉碎,慕容绯喧是走远了,即便听到了也不会回头的,但是这声音把侯在外殿的小六子招进来了。
裁幻总总团总;。小六子一早就看见慕容绯喧沉着脸出去,他也不敢拦,后又听见里头摔茶盅的声音,心知出事了,忙进来一言不发的蹲着收拾,只觉得殿内一屋子的低气压,他也不知道两个人好好儿怎么吵起来了,他也不敢劝。
小六子闷着头收拾好了,才叫人进来将碎片收拾了去,红玉也闷不做声的进来伺候,凤悠然静静坐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就撑着额在桌前坐着,低声道:“小似醒了就叫朕,朕歇会儿。”
小六子抿嘴道:“主子,这里坐着怎么会舒服呢?不如主子到塌上去靠着,等四殿下醒了,奴才即刻就告诉主子。”
凤悠然摇摇头低声道:“不必了,朕就在这儿。”
“是。”小六子听了也不敢再劝,垂手退到一边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凤似弦才从昏睡中醒过来,慕容绯喧独门药膏很有奇效,若是寻常,只怕凤似弦的命也保住,而且那一刀也是巧,并没有插【进心脉里,只擦伤了皮肉,只不过是伤口很深而已,将养一两个月也就差不多好了。
红玉见凤似弦醒了,忙来叫醒凤悠然,凤悠然也是困了,竟睡过去了,听红玉说凤似弦醒了,忙到床前去了,也没注意小六子已不在内殿里伺候了。
凤似弦虽中了一刀,但精神还可以,只不过脸色太苍白了,看得凤悠然觉得心疼:“小似啊,你瞧,这半个月好容易将你的身子补好了些,如今你又受伤了,眼看着脸上又没有血色了,回头啊,朕让御膳房给你做些好吃的,再帮你补起来!”
凤似弦轻轻一笑:“然姐姐,补身子倒是其次,我主要是被吓着了,我真的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然姐姐,幸好你没死,我也没有死”
凤悠然也笑,伸手抚了抚他的眉角:“小似,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事的,你只管好好安心的养伤,然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当初看见那淬毒的匕首扎进他心窝的时候,她的心里又何尝不害怕呢?现在想来,应该是害怕失去他。
凤似弦静了半晌,忽而垂眸低声道:“然姐姐,我方才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听谁说话,那个人的声音我听不出,可我听见然姐姐说要我做你的男人,是么?还是,我在梦里听见的呀?”
凤悠然一怔,没想到自己与慕容绯喧的对话让他听见了,不过听他说话这意思,似乎不知道另一个人是慕容绯喧,也没听清他们方才在说些什么,只听见了那几个字,不过幸而也好他只听见了那几个字,不然她也不知该如何去解释了。
她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小似啊,你今日舍生救朕,朕心里触动的确很大,若你愿意,等你病好之后,朕可以让你如愿以偿的,不过,你得好好养好身子,知道么?”
凤似弦喜不自禁:“是,臣弟遵旨!”
见他高兴,凤悠然心里也高兴,浅浅一笑:“以后慢慢改口,不必臣弟臣弟的这样说了,不过咱们时日还长,你可以慢慢来,不必着急。”
她终于还是松口了,她还是答应了他。虽然面上笑着,却不知为何心里的喜悦并不多,但是她眼下也没工夫去探寻自己的心思,她现在一心都是凤似弦的伤,就像冷亦寒说得,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伤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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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陌生女子
不过这个消息,她还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凤似弦若真要变成她的男人,要做的事还是有很多的,这一次若不布置到万无一失,她是绝不会走漏半点消息的。
凤悠然仍是每天都往薷暮宫去,但是却再也不去漪澜宫了,宫里的人都传说慕容贵君失宠了,小六子听见了,也不敢禀报凤悠然,只得私底下听见了就斥责几句,可漪澜宫根本没有半分动静,流言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但是关雎宫里也没得动静,竟是无人理会,反而渐渐淡了下去。
上次魔教行刺,凤悠然派了冷焰调查,一连好些天也没有消息回报,凤悠然又派了周琅青去调查凤似弦身世的问题,她只知道她记事的时候开始,凤似弦就已经是她的弟弟了,但是这个弟弟没有血缘关系,凤玄菱和周靖容对外都只说凤似弦父母是皇室宗族,父亲是在一场战乱中战死了,母亲殉情了,可凤悠然将那些资料调出来看过,总觉得那里有问题,便叫周琅青去查,可十多年前的旧事,要查起来根本不易,周琅青找来的卷宗一堆,凤悠然看了都觉得无用,若真是要把凤似弦收做她的男人,就必得给他安排一个过得去的身份,而最好的法子就是找出他的真实身世来只有这样,只怕才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九俗顾顾梅顾四。凤悠然这一日从薷暮宫里用了晚膳出来,一出来便觉得凉意侵体,微微敛眉道:“小六子,你着人告诉各宫的主子,快要深秋了,天气凉的很,让他们出入宫廷的时候多穿些,免得受凉了。”
“是,奴才遵旨,”小六子见凤悠然今日心情甚好,便抿嘴笑道,“要说主子就是最会疼人的,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各宫的主子们,还巴巴的叫奴才去传这一句话,奴才还想着,昨儿凤后还让绿翘来告诉主子要多穿些莫着凉了呢!”
凤悠然闻言轻笑:“那都是朕的男人,朕不疼惜他们谁疼啊!你是看着今儿朕高兴,就嘴甜的说几句好话来讨赏,果真也是个七窍玲珑的心思呢!”
“嘿嘿,主子是最会疼人的主子,奴才跟着主子是奴才的福气,就算奴才嘴甜爱讨赏,那也是主子给的宽裕,若是主子不心慈,奴才哪敢多嘴呀!”小六子见凤悠然跟他打趣,便也笑道,“主子也是最不会偏心的主子,最疼各宫的小主,可奴才好像听说漪澜宫的那位主子出宫去了,这眼见着一日日的天冷起来,要不奴才着人将冬衣送去府里?”
慕容绯喧其实当日被凤悠然说了之后便负气出宫了,小路子当夜就来回过凤悠然,凤悠然竟不见他,小路子无奈,他虽不知来龙去脉可主子的去向他是不敢隐瞒的,皇上不见,他只得告诉了小六子。
小六子也不知二人闹什么别扭,也不敢即刻就回,只等到了今日见凤悠然心情好才敢说,也不敢替慕容绯喧的名字,只能意思意思,就是怕凤悠然听了又不高兴,可是就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好挑着个好的时候将这话说了出来。
凤悠然听了他的话,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直到小六子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她才微微勾唇,眼内却无半点笑意:“人若是冷了不会自己去添加衣服么?还需要朕巴巴的送什么冬衣?难道他府里就不会自己准备么?要你在这里操什么心!回宫!”
小六子的心这时候才放了下来,既没得呵斥也没有获罪,他算是逃过了一劫,可是就越发摸不透她的心思了,照这话的语气,难道是由着漪澜宫的那位自生自灭么?这可不是好事啊!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新婚燕尔的两个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凤悠然敛眉快步往凤宸宫那边走,神色看着虽冷淡,但是心里却因为小六子的话起了波澜,她不是不明白小六子话里的意思,只是她不会低这个头的,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反而是慕容绯喧太过敏感,太过不可理喻,她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