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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妖,北戎的人待你好么?七王子待你可好?”虽然知道答案一定会是肯定的,即便就是不好,他也一定会说很好的,可凤悠然还是想问一问,那水筠澄将表面功夫做得这样好,又岂会不吩咐下人奴才好好伺候呢?
苏妖头也不回,只淡淡道:“我是北戎的八王子,岂有人对我不好?皇上这话若是让旁人听见了只怕会多心的。至于七弟,他是我一母所生的亲弟弟,岂会对我不好?皇上这话说得也奇怪,我都不知如何回答了。”
他这样的疏离冷淡,终究让凤悠然心里极为不舒服,不知怎的,忽而想起当初他喝酒之后艳丽容颜,心下一叹,不忍就此离去,便道:“你母王从未与朕说过新封你的事,所以在你来这里之前,朕并不知你已找到母亲和弟弟了。你母王去了之后,朕是第一个来的,太医告诉朕,你母王临去之前最后那一碗汤药是水筠澄喂给你母王喝下的,之后没多久,她就不在了,绯喧在那药碗中闻到了砒石的味道,剩下的不用朕说,你能明白么?”
九俗顾顾梅顾四。苏妖听了,却回眸看着凤悠然冷笑:“我原本以为,你对七弟会是真心的,但是现在看来你封他为少君不过是为了拉拢北戎稳定北戎?母王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是母王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他又怎会害母王呢?凤悠然,你这一番话,真是枉费了当日我从凤凌妍手里把你救出来,七弟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却这样污蔑他怀疑他,你的心当真冷酷!”
她心口一凉,低低一叹,自己只顾着他醉酒时的艳丽与多情,却忘了他原本就是冰冷而无情的人,如今水筠澄已然成了他的好弟弟,在他的心里,自然什么都是水筠澄为重,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如今不过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倒得了个冷酷无情,也当真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番心思!
眼内波澜渐渐褪去,重新恢复淡然,她的眼里也多了几分冷淡:“八殿下,朕不过是把事情告诉你而已,你为何就认为朕污蔑七殿下怀疑七殿下呢?这件事情,也一样可能是别人陷害你的好弟弟,朕告诉你,不过是让你多个心眼,为你的好弟弟去查一查罢了,你何苦又来说朕?你说朕封你弟弟做少君是拉拢北戎稳定北戎,这话只怕你是说错了,当初朕若真想踏平北戎取了这河山也并非难事,只不过是你母王一力求和自己愿意降位罢了,朕才应允了,至于册封你的好弟弟,是他自己提出来要与朕联姻的,并非是朕!你若不信朕的话,大可去问伺候你母王的太监,他们都是你母王的心腹,何苦为了迎合朕而骗你?”
苏妖自己要选择这样的路,凤悠然也再无话可说,言尽于此,也已是全了当年的故人之意了。说完这番话,凤悠然转身便往外走,再无半分流连。
苏妖眼圈微红,眼里似是有泪,听见脚步声远去,才哽咽低言:“七弟已与你有了婚约,必是不能再延续白墨后人了,若我不装作忘了当初誓言,怎么对得起父亲呢?你若恨我,也比念着我好,我此生,也只能为白墨而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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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四章 年少吐血命不久
见凤悠然出来了,小六子忙迎了上去:“主子,您出来了啊,刚才奴才看见七殿下出来,奴才还没躲着,他就看见奴才了,奴才只跟他请了安,他便过去了。”
凤悠然点点头:“你不躲着是对的,请安也是对的,他没与你说什么?”
“没有,”小六子答道,“奴才请了安,他点点头就过去了。”
凤悠然微微挑眉:“是了,你看着他是去了王帐那边么?”
“七殿下是往王帐那边去了,”小六子抿了抿嘴道,“主子,慕容公子过来了,他刚才打发人来说他在皇帐里等主子。”
凤悠然本想去王帐看看水千清的,如今听说水筠澄真的去了那里,想着自己过去碰到了又得违心的笑,假笑实在脸酸的很,便道:“绯喧来了,那就先回皇帐。”水千清吐血,只怕身上的病也有些严重,她一会儿等水筠澄走了,再带着慕容绯喧一块儿去看水千清更好。如此想着,便带着小六子回皇帐去了。
“绯喧,”凤悠然进了皇帐,见慕容绯喧坐在那里,便笑道,“朕回来了。”
慕容绯喧浅浅一笑,起身拉着凤悠然坐下,然后端了一个描金的青瓷盘子过来,笑道:“我知道皇上近日劳累的很,特意做了藕粉桂花糖糕来,皇上尝尝!”
凤悠然正觉得有些饿了,看那描金盘子里的糕点小巧好看,便拿起一个来尝了尝,果然好吃,抿嘴笑道:“现下桂花还未开呢,你从哪儿弄来的桂花啊?”
慕容绯喧将绢帕拿出来擦擦凤悠然嘴角的糕屑,听见她问才答道:“新鲜的桂花自然是没有的,这桂花是去年摘下来晒干了的,我舍不得放着,便随身带着一罐,一直用蜜饯腌着呢!如今只是取了桂花来做了糖糕,皇上若是觉着好吃,等天气再热些,可以做桂花莲子甜羹还有桂花蜜莲叶羹呢!”
“原来是腌过的呀!难怪桂花味这么浓,也好吃的很!”描金盘子里就四五块,凤悠然片刻便吃完了,吃完之后擦擦手,眼巴巴的看着慕容绯喧,眼里明显的渴望叫人没法儿忽视。
慕容绯喧看在眼里,莞尔一笑,将空了的盘子交给小六子让他收拾了,然后才道:“现下已是晚上了,皇上吃个四五块也已经够了,若再吃多了,怕是会积食,晚上只怕又睡不好,若皇上喜欢吃,我明日再做就是了。”
听说没了,凤悠然也不在意抿嘴一笑,起身坐到他身边去,拉起慕容绯喧的手轻轻摩挲揉捏,柔声道:“这是你亲自做的,看那样精巧的模样,必定十分繁琐,你的心意朕心里明白就是了,朕怎么舍得天天让你做?等回宫了,你得空教了御膳房,让他们做便是了。”
慕容绯喧低眸一笑:“要是皇上喜欢,我自然愿意天天为皇上做,可皇上如今这么说了,那我便只用蜜饯腌好桂花,将那手艺交给御膳房好了,可若是我哪天想做,再做便是了。”
“恩恩,如此甚好。”凤悠然点头一笑。
小六子重挑帘进来,道:“主子,刚才奴才打发人悄悄去看了,七殿下走了好一会儿了,主子现下要去北王那儿么?”
慕容绯喧听了,忙道:“皇上若有事,皇上便去,我在这里等着便是了。”
凤悠然一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道:“不,你得跟朕一块儿去,朕还得让你帮朕瞧瞧呢!”
慕容绯喧不解:“皇上要我瞧什么?”他是凤悠然的人,北王水千清再亲近也是外臣外藩,按规矩,他总是不宜去见的。
凤悠然知道他的心思,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弯眉笑道:“绯喧,没事的,朕只是想让你帮朕看看水千清的病,朕之前去灵堂的时候,看见她吐血了,朕虽叫了太医去看,可朕到底还是不放心,必得让你去看看才行。”
慕容绯喧一愣:“吐血?我记得北王才不过二十五岁,怎的这么年轻便吐血了?年少吐血这命只怕不长久啊”他微微皱眉沉吟着。
凤悠然瞧了他一眼,便对着小六子挥指道:“你把太医诊断的结果说一遍。”
“是,”小六子便把探回来的太医消息如实说道,“奴才去问过给北王请脉的太医,说是一路赶路劳累,导致了内外不和,虚火上升,又加上悲伤过度心火过盛,才会导致突然吐血的,说是吃几帖药休养几日便没事了。”
凤悠然接着道:“这是北戎自己的太医看的,朕也不知是真是假,可若是贸然派太医,说得若是不一样终究是不好,还不如朕亲自去看看,当着朕的面儿,那水千清也不好拒绝再看一次,何况朕相信你的医术,你跟着朕去一趟,可好么?”
慕容绯喧知道事关重大,点头道:“好。”而且他百分百断定那个太医一定是在撒谎。
说着话,他便跟着凤悠然出了皇帐,一路往水千清的王帐而来。
凤悠然依旧不许人通报,只是进了内帐瞧了一眼见水千清昏睡着,便没有打扰她,走到了外帐来坐下,把贴身伺候水千清的太监叫道跟前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长的眉清目秀的,见凤悠然问他,便磕头道:“奴才叫怜星,是从小跟着王上的。”
凤悠然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家主子回来之后就一直昏睡吗?可还有吐血过?”
怜星想了想,答道:“王上回来之后没再吐血,喝了药便一直昏睡着。”
凤悠然点点头,看来,水筠澄定是在水千清睡着之后才走的,她刚要说话,内帐里传来一个低哑虚弱的声音:“怜星,你在外头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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