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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儿……〃
钟离云被月诺拉住,眼神瞬间变了变,不待花谦落发觉有归于平静,〃你让所有人都出去,我要给悠悠疗伤。〃
不待花谦落察觉,月诺便黯然的低下头道:〃可是花谦落,你并不单单是洛言,你是月朔国的君主,你有你的责任,你身边母仪天下的位子,不该是我坐的……〃
月诺一点头,〃你也是,小心为上,有命才是最重要的。〃
〃花谦落,枉你费尽心机,才寻了这么一个,让人想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可是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钟离云面上依旧淡然,可是宥连之却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冷冽气息向自己袭来,宥连之不知从哪,抽出来一把女子才用的扇子扇了扇,也不看钟离云,转身出门,〃宥连之先行一步了,钟离公子请。〃
〃啪。〃花谦落手掌下的桌面,顿时少了一角,那一角在花谦落的手中,被碾得粉碎,风,吹了进来,木屑被吹散。
陪受可这。月诺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风泽,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好,现在去帮我将这里的暗卫引开。〃
花谦落点了点头,对月挪到:〃放心,风泽不会出事的,我去将他找回来。〃
风泽张了张有些干涩的唇,对着空气说了两个字,〃快了。〃
花谦落点点头,〃国库并不是很丰盈,我既然有平复草原之心,就要做好万分的准备,不管是粮食还是军饷,都要提早做出预算,我不想到时军中无饷银,卒中无口粮。若是那样,只有强制征粮一记可行,但是百姓们就要过不知多久的苦日子了。〃
〃阁下深夜来此,有何指教?〃钟离云将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月诺,原本就有些虚弱,来人又站在他指甲中毒粉的有效范围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探探对方的虚实。
花谦落推开房门疾步走了进来,〃悠儿,你有没有事……〃
一方锦盒藏在暗格里,被月诺取了出来,月诺翻身落地,想要将锦盒打开,却又迟疑了一下,远远的扔了出去,半晌见它没有什么暗器射出来,这才又捡了回来,撕了衣服的内衬包起来收好。
〃风泽的武功虽然没完全恢复,但是跟那些暗卫比起来还是强了许多,只要不碰到高手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诺儿,随我离开吧,我带你去寻冰莲草,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月诺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花谦落唤她名字的那一刻,月诺好像感觉那像是不比不飞的鹣鹣,失去了爱侣一般的痛苦,让月诺的心突然一痛,这一瞬间,月诺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却又生生压下。
在宥连之听到月诺要找钟离云的时候,他就施了轻功想门外奔去,走到门口时,宥连之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花谦落怀中的月诺,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所以的光亮,这才匆匆而去。
看着花谦落消失的背影,月诺喃喃自语道:〃花谦落,你到底是真的在乎我吗?如果在乎,那当初你为何那样对我?如果在乎,为何见我倒在血泊中,都不肯走下御座一步?如果在乎,为何害我父皇母后,夺我月坞国江山?可若是你不在乎,为什么听到我曾住过的栖月宫起火,竟然慌张至如此?不顾其他的跑向那里?〃
………………
风泽冲着月诺一点头,便用黑布遮住了脸,只留下斜长的平静无澜的双眼透着深邃。
月诺听了花谦落的话一怔,若不是他脚下的江山,染着自己父皇母后的血,或许他真的可以做个贤德的君王。
小圆子似乎并没有被月诺平静的声音感染到,仍旧惊慌的回道:〃主子,不,不好了,栖月宫起火了……〃
〃花谦落,没有一个君王可以任性的只娶一人,纳妃平定前朝众臣的做法,最是省力有效,我又岂会不知……〃
月诺如此谨慎,不过是被上次风衍的琴给吓到了,花谦落和风衍小时候关系如此密切,万一他同风衍一般,在盒子上做了什么手脚,倒霉的还是自己。
〃不行,我不走。〃花谦落起身,一拂袖对钟离云道。
赵珩一见风泽的招式,大喝一声道:〃东临国的武功招式?你是东临国的歼细!〃
〃你别急,慢慢说。〃月诺看着小圆子一脸慌张的样子,开口安慰道。
宥连之打量了一下对面,面色有些苍白的人。
风泽见赵珩动起手来,不甘示弱的使出墨夷家的独门功夫,向赵珩逼去。
钟离云虽然是故意跟花谦落置气,但归根到底还是要花谦落离开一下,〃让你的人留下活口,也许跟悠悠被抓,岑陌遇刺的事情有联系。〃
月诺将头埋进花谦落的胸膛,对于恢复记忆,回忆起与花谦落往日种种的月诺来说,这样的柔情是抵挡不过的。
躲在花谦落怀中的月诺,在他看不见自己情绪的地方,眼中的爱意,从不忍不舍,慢慢蜕变成仇恨。
风泽平静的看着赵珩,〃你,是谁?〃看到钟离云动了气,月诺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想,他回来的太快了。风泽去将暗卫引开,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抓到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
〃钟离云,悠儿怎么样?〃钟离云给月诺把脉的时候,不敢过去打扰,一直等到钟离云的指尖,从月诺纤细的手腕上移开,就再也忍不住询问道。
不知又过了多久,花谦落扭动了一下酸涩的肩膀,外面的天早就黑了下来。突然,花谦落想起,月诺还在这里陪着他。
躺在床上的月诺一听抓到刺客,立即一惊,飞快的扫视了一周,在屋里并没有看到风泽,让月诺心里一沉。
花谦落平日里用的饭菜并不多,他一直秉承着不铺张浪费的准则行事,月诺看着桌上的几样小菜,愣了神。
就这样月诺成功的调开了花谦落,又让悄悄回来的风泽扮成刺客,将言月阁四周的暗卫引走,这才给了她一点时间,寻找那份血书。
花谦落和月诺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太阳渐渐偏西,风泽躲在暗处看着,这两个相互偎依的人,心里却清明到了极点。
月诺将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却没见到什么隐秘的东西,甚至连个暗格都没找到。
〃好,好,诺儿,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找谁我都给你找来……〃花谦落语无伦次的说着。
侍卫们一听,顿时追了出去,月诺看着四周再无其他人,将身上全部的内力释放出来,感应四下确实无人,这才转身关上了言月阁的门。
月诺将还摆放着残羹冷饭的桌子一掀,乒乒乓乓碟碗在地上摔碎,清脆声惊动了外面的侍卫,月诺大叫出声,〃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
风泽一身黑衣,在夜色中如一只蝙蝠无声飞过,待甩开身后跟着的一众侍卫后,摘了面罩,脱下外袍,将外袍的里面翻出来,露出衣服上本该出现的花纹,然后才穿上。
花谦落的话说了一半就咽了下去,因为他看见屋内,似是一片打斗过的混乱,而月诺倒在地上。
风泽默默的看着月诺点了点头,而后又发现她是背对着自己的,便又开口道:〃回来了。〃
〃大胆刺客,竟然深夜潜入皇宫,还不速手就擒!〃赵珩一手持长枪,一手指着风泽大喝道。
花谦落的话让月诺心里一动,〃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想,好想……我爹娘……〃
月诺的计划无比顺利的进行着,而风泽也觉得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看看身上的衣着什么的,都打理完毕,正要回清月宫,就碰上了一个人。
月诺抬起头,用充满雾气的眸子望着花谦落,眼睛一眨,恰好一行清泪落下,让人看了心痛至极。
赵珩这边人多势众,别说风泽的武功还没完全恢复,就是没有伤的人,跟皇宫的禁卫军对上,也不容易脱身,更别说还有一个统领赵珩。
听宥连之是请自己进宫的,钟离云心里一突,〃悠悠出事了?〃
〃你不走?那好,你不走我不医。〃钟离云净了净手,坐到了窗下的椅子上。
这队禁军得了吩咐向外走,才刚退出门口,就听到他们的君主凄厉的叫道:〃诺儿,你为什么那么傻……〃可君主的那一声,唤的不是月王,而是,而是月华公主的名……
风泽只在那眨眼的片刻中迷茫了一下,待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如死水般平静无波,〃你,小心。〃
〃我怎么睡着了,你的奏折批完了?〃月诺羞赧的一笑说道。
不待钟离云说完,月诺就打断了他,〃钟离云,你帮我将这个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我要的东西。〃说着,月诺将从暗格里拿出的锦盒,递给钟离云。
夜晚静谧,月辉飘洒而至,风泽看着月诺纤弱的在窗前背影,似若浅立在云端的仙子,那柔弱的身姿,像是清晨花瓣绿叶间的晨露,似是能随时被风吹的散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杂无章乱的脚步声,花谦落眉头一皱,怒道:〃小圆子,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话没落音,花谦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