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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做了宥连之,一言不发的看着花谦落脸上的神色,不停的变换。
花谦落顿时觉得嗓子有些哑了,唤了宥连之一声,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就在花谦落叫住昴日的时候,月诺的脸就腾的红到了脖颈。看着月诺连耳尖都烧红了的样子,花谦落这才发觉月诺的不对劲,又想起昨晚的事,这才突然明白,昴日为何匆忙而去了。
宥连之一怔,而后道:“有话便问,你也知道只要是我说出口的,便从没有假的。”
宥连之半眯着他那双狐狸眼,扯着半幅袖子,在干净的连一滴水渍都没有的脸上,装模作样的擦啊擦的。
可是昴日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嘴上可是不敢这样说。
“主子……万安……”昴日有些不自然的答道。
“落,这件事……,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原本就像等你安全之后,便前去查一查的。”
宥连之的身份,不单单是花谦落的挚友,也不单单是月朔国的左相,他还是可以平衡众国的隐族的世子。
花谦落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惨白着脸笑道:“无事,无事,我可是饿了呢,娘子不是要侍候为夫梳洗吗?”
宥连之听了这话一笑,而后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娶了妻就不要人家了,竟然不敢多上前一步,惹了你的厌烦。”
“嘶……”花谦落咧了咧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诺在身边,花谦落觉得自己的伤口,怎么就那么疼呢。
花谦落看到宥连之如此,便是无奈的一笑,宥连之这人,果然是不能太纵着他了,不然郁闷的便只有自己。
“属下在。”昴日道。
月诺连忙挣脱开花谦落的手,这次花谦落也由着月诺离开,花谦落收回看着月诺的视线,眼中适才的温和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狠厉起来,看的月诺一阵阵心惊。
现在这里的条件实在是不好,况且除了月诺,连一个女子都没有,哪来的人伺候月诺,也就只得让月诺自己动手了。
月诺这边手下刚停,就听昴日在外边敲门道:“主子,娘娘,早饭已备好,是不是端进来?”
昴日听了月诺的话,先是怔了一下,而后才想明白月诺话里的意思,是不用他伺候,昴日立即低着头提了水进了门,而后甚至都没来得及给花谦落请安,就匆忙的退了下去。
花谦落看到宥连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便知道宥连之的答案了,花谦落更是不缓不急的放松下来,靠着适才月诺亲手给他塞到身后的阮枕。
昴日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暗道,难道主子这次是傻了不成,怎么竟犯这样的错误,刚才不是都已经想到了吗,怎么这会儿子,又不正常了。
孩子!逐出隐族!
宥连之虽然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这种事,任是谁也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尤其宥连之还清楚的知道,花谦落的底线和逆鳞是什么,他又怎么会去做如此的蠢事。
宥连之一听花谦落这话,顿时觉得脑子里轰了一声,甚至有点头脑不清的眩晕,但是他宥连之很快便恢复过来了。
宥连之再听了月诺的话的时候,眼中的光芒就闪了闪,兄弟两个,这话的意思,无非是让宥连之记得,他同花谦落之间的关系,不单单是君臣,还是情如手足的兄弟。
“宥连之……”
宥连之看着花谦落有些憔悴的样子,心里不禁感慨万分,一个是他情同手足的兄弟,一个是亲姑姑。现在伤害已经造成,他真的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花谦落。
“她果真是你的亲姑姑?”花谦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再一次向宥连之确认道。
隐族人的医术,并不能算的上是医术,而是一种天生的灵力,整个隐族里,也只有宥连之,是除了是拥有这种灵力之外,还学了医术的人。
“落,宥连之……”月诺的声音极低,低的只有她与花谦落两个,才能听得到。
这才是一家人,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子,正是他的妻,他心爱的女人,日后他们还会生儿育女,白首相依,是儿孙满堂,等到他们两个都白发苍苍,他仍旧牵着她的手,幸福快乐的过完这一辈子……
月诺小心的将花谦落扶了起来,又塞了两个阮枕在花谦落身后,然后加了一些青菜什么的在一个小碟里,又端了一碗煮的非常香的粥,坐到花谦落的身侧,一口一口的喂到花谦落的嘴边。
门被推开,昴日端着两碗清粥,几碟小菜走了进来,昴日仍旧是低着头,将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是没等花谦落和月诺的吩咐,就向外走。
昴日被花谦落这一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只好将头埋的更低了,杵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月诺自知花谦落不是故意的,所以也不与其计较,端了水来给花谦落漱口,而后又拧了帕子,将花谦落净了脸。
这也就是为什么,宥连风舞明明那么舍不得伤害花谦落,却还仍旧将他穿了琵琶骨,因为宥连风舞有把握,只要她在就不会让花谦落死的。
昴日听了这话,不由得怔了一下,嘴上也慢了半拍,“是,属下这就去。”
可是月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宥连之没来得及多想,便在月诺的授意下将门轻轻带上了,独自走到花谦落的身边。
花谦落故意这样说,好转移月诺的注意力,月诺的心早就被花谦落的,娘子夫君的叫乱了,一听花谦落说饿了,立即转身出去打水。
也是直到现在,宥连之才真正明白月诺刚才那话的意思,适才是他想左了,月诺提醒他的意思,并不是让他不要因为花谦落,对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而心有不满。
花谦落看到昴日停下时的诧异眼神,就知道昴日心中的疑惑,同样月诺也一定在心里责怪他的,花谦落想到这儿,便转过头,冲着月诺讪讪一笑,而后这才又对昴日道:“去将宥连之给我叫来,去吧。”
若是花谦落真的再问一句,那么他恐怕是别想在从宥连之的嘴里,听到任何一句有关风舞这个人的事情了,但是花谦落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着宥连之,宥连之反而会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宥连之当然听得出来花谦落的语气,微微一怔,心想花谦落这就是要有话直说了,便也收了玩笑样,道:“这是怎么了,昨个你才是洞房花烛夜,难不成今天,小嫂嫂就给了你气受?”
宥连之的眼眸半敛,并不回答花谦落的话,但是花谦落看的出,宥连之在犹豫,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自己,花谦落并不催促宥连之,因为他非常清楚宥连之的性子,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
宥连之说道这里,便沉默了,后面的话,便是宥连之没有说,花谦落也是知晓的,后面便是宥连风舞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宁愿独自一人离开从小长大的族里,也要相信她爱的那个男人,真的会回来找她。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打破了屋内两人对视的目光。
这两个词,在花谦落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着。
没等花谦落开口,月诺就道:“进来吧。”
月诺的话说完,回头看了看半靠在床上的花谦落,换来花谦落的温和一笑,月诺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匆匆退了出去。
月诺也是并不知晓,花谦落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花谦落要这么做,月诺就一定不会拆他的台,哪怕花谦落是错的,作为人妻的她,还是要站在花谦落的身后,所谓夫妻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就是这个道理。
月诺起身起的猛了一些,一直坐在床边的脚踏,趴在床上,月诺这一夜就没有动过,不说她的腿早就麻了,就说昨天才刚刚经历了破瓜之痛,就让月诺练了武的身子,都不能支撑的住。
当初花谦落,还没被宥连风舞囚禁起来的时候,也就是听雨将他带到,他母亲生前居住的那座宫殿时,宥连风舞的使鞭子的手法,和之后花谦落几度忍受不了,差点死去的时候,都是宥连风舞点了他的睡穴。
“属下给娘娘请安,娘娘万安。”昴日看到月诺打开了门,立即行礼说道。
花谦落看着自己的属下,进了门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匆忙的退下了,不禁一愣,连忙喊道:“昴日,爷准你退下了吗?”
“坐,你我之间,何时变得如此见外了?”
“最后一口,快点吃了。”月诺有些扭捏的说道。
花谦落看着宥连之脸上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认识风舞这个人?”
月诺听到花谦落不禁的闷哼声,立即问道。
“小心!”花谦落看到月诺没有站稳,赶忙伸出手一抓月诺,虽然花谦落及时的伸手拉住了月诺,却也同时扯痛了自己的伤口。
“什么事?”宥连之听到这里,突然感觉不妙,这件事情的发展,好像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宥连风舞对花谦落的伤害,若是可以轻松一些的解决的话,那么在宥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