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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为什么担心?因为花谦落的猜测是正确的,花谦落的眼睛背遮上了,可是慕白的眼睛却没有,这里正是原来星朔国的皇城,不但如此,他们要去的地方,也是现在变为风凌国行宫的,原来却是星朔国的皇宫。
可是他们几人现在人单力薄,就算真的相救花谦落,也不知道如何救,这也是当时钟离澈为什么,只救了月诺,而不救花谦落的原因。
看着慕白闭目不语,花谦落索性也躺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面对什么样的问题,但是花谦落知道,不管是慕白,还是慕白背后的人,一定不会让他过得舒服。
这场游戏中,若是在这气度的相比较之下,花谦落还是略胜慕白一筹的,但是这二人无声的对峙,却是花谦落没有沉住气,先询问出声。
当然,慕白还是碧落在月朔国的时候,就知道花谦落对月诺是怎样的,那时月诺的心疾没有医治好,花谦落总是用真气替月诺压制疼痛感。
月诺看着风泽,一字一句的道:“我找到你哥哥了,但是我用你利用他为我做事,这件事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必须让你知道。”
若是平时的月诺,必定不会因为此事跟宥连夕灵计较的,但是月诺一想到,都是因为宥连夕灵,自己当时才失了分寸,竟然答应碧落,不,是慕白与他成婚。若不是如此,他们怎么会来武林大会,说不定她早就想办法离开了,花谦落此时又何至于落到慕白的手上。
月诺看钟离澈不再说话,便也不想追究此事,而后便看着,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风泽和觜火问道:“风姿、觜火,你们二人无事就好,我以为你们……”
风泽知晓月诺的好意,压下心中难以言喻的感觉,“是谁?”
“我哥哥是碧梨宫的人?”风泽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
毕竟听风是风泽的哥哥,若是风泽心里不愿,他们谁都不能强迫他。
而这十天半月里,若是慕白和他手下的人,都不能发现什么踪迹的话,那他们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又怎么可能在江湖的各大帮派中,占有一席的位置呢。
月诺点了点头,“是,就是八大护法之一的听风。”
但是越靠近他们要去的目的地,花谦落的心就越慌乱。
当然,这里并不是真的有血腥味,而是因为,当年仅仅九岁的花谦落,亲眼看着自己无数的族人,惨死在这里,那血流了满地,像是一条一条红色的小溪,而后汇聚成一条河,充满自己族人血液的河……
两天的路程,从参加武林大会的山庄开始算,不管这两天马不停蹄地,奔向哪个方向,都能走到三国中的任何一个国度中。
看着月诺重重的点了点头,风泽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后他又将月诺的话回味了一下,便清醒过来,他知道,现在不是能讨论这些的时候。
钟离澈听了月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既然有内应,要救花谦落的事情,要容易了一些。”
想当初,星朔国全部皇族,均被风凌国的人杀掉了,而当时身在宫里的花谦落,却能在那么严密的监视下,从皇宫里逃了出去,要是说花谦落对这里的密道不熟悉,打死慕白他也不会相信的。
月诺摇了摇头,“风泽,这不关你事,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再者说,碧梨宫的人,一向在风凌国的境内,行动的次数比较多,所以花谦落断定,慕白是想直接将自己,带进他的老巢的。
但是慕白却想不明白,明明这里不是囚禁花谦落最好的地方,或者可以说是,最不该用来囚禁花谦落的地方,那为什么那个人,偏偏要他将花谦落带来?
慕白也知道,若今日他不是利用了,月诺平日里对什么都有所防备的心,故意将可以制毒的草药,被月诺不经意的发现,而后又没有将月诺藏在发簪里的银针收走,月诺自然不会给自己下毒,更不会将她体内的药力,同她自己制成的药力在身体里融合。
就在月诺同钟离澈等人,遣人去寻宥连之,和商量救花谦落的对策时,花谦落正与慕白在马车中对视着。
这样的不寻常,让慕白很是怀疑,到底是因为自己的人,将行迹隐藏的太好了,还是月诺他们已经放弃救花谦落了。
………………
“主子,我的命是你救得,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去替你做。”风泽看着月诺,坚定的道。
但是花谦落凭借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了,马车越走越远,温度也稍微的随着越来越低。因为此时的月朔国,已经完全进入和春天的气息里,所以花谦落猜测,他们一路赶过去的地方,不是云清国,就是风凌国。
风泽听了月诺的话,竟然怔在了原地,“我哥哥?您真的找到我哥哥了?”
宥连夕灵刚要还嘴,就被钟离澈给截住了,“好了,即便是你现在打死她,花谦落也会不来了,不如想想怎么救他为好。”
“碧梨宫八大护法之一的听风?”钟离澈听了月诺和风泽的对话,已然猜到了事情的原委,惊诧的问道。
若不是因为花谦落和月诺的这两样习惯,慕白也不可能,能找到方法抑制住花谦落的内力,若不能抑制花谦落的内力,慕白知道,自己是绝不可能生擒到花谦落的。
钟离澈似乎被宥连夕灵这样的动作,激起了一种男人对弱小特有的保护欲,竟然真的就护着宥连夕灵了,还温声细语的对宥连夕灵道:“你哥哥并没有被抓,也许是到处找你去了,别担心。”
花谦落眼睛上的黑布,一直没有拿下来,花谦落就在这一步一步中,似乎回到了他九岁的那个夜晚,他没走一步,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人在什么位置被人杀了,或者是自杀了。
慕白似乎等的就是花谦落开口,就在花谦落开口后,慕白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靠半倚在马车的车壁上,将自己扔进铺着的柔软的绒毛里。
“啪”月诺二话没说,上来就给了宥连夕灵一个巴掌,屋里的人再次被月诺的举动给惊呆了,若不是月诺的神智非常清醒,他们甚至会觉得,月诺是因为花谦落被抓,所以才这么失常。
钟离澈斜睨了月诺一眼,道:“真不知道你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竟然还笑得出来,你如今就不担心花谦落了吗?”
这两人皆不动声色,就那么互相看着,如果不知情的人,或者距离远一些的人,也许会认为是两个互相爱慕的人,在眉目传情深情对望。但是只有知晓两人身份,和两人不同处境的人,才嫩看的出他们两个眼中流露的内容。
宥连夕灵说不清为什么,当她第一眼看到月诺的时候,她并不反感月诺,就算是宥连夕灵知道花谦落的心里只有月诺,而没有自己的时候,宥连夕灵也没有怨恨月诺的感觉。
看到钟离澈脸色不好,月诺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是月诺也没想向钟离澈道歉,反而缓步走到了宥连夕灵的身前。
宥连夕灵冷不丁的挨了一个巴掌,眼圈立即就红了,“你凭什么打我!”宥连夕灵对月诺吼道。
不过正是因为慕白抓住了,花谦落和月诺的弱点,才能做到别人做不到,或者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月诺看到这样的钟离澈真的很想笑,事实上,月诺也真的笑了出来。
就在花谦落这样的不安,和一路上的风平浪静中,花谦落被顺利的带到了一处地方,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没等花谦落撩开帘子去看一看,或者去感受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时候,花谦落就被慕白点了穴道。
月诺呼了一口气,而后才道:“我欠了最多的人,便是你哥哥。”
“为何?”钟离澈收了那,本就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笑意。
钟离澈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也笑着道:“诺儿的嘴还是那么的厉,不过你就不想知道,为何来的是我,而不是我哥?”
花谦落同慕白这样一道走了两天,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半点事情,月诺和宥连之等人,也没有来救过花谦落,似乎他真的只是去慕白那里做客。
这里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来,况且这个死过无数人的皇宫,不光是如此庞大,而且还不愿意有人心甘情愿的前来。在这里的被风凌国的人,派来看守这里的侍卫,一般也都是犯了错,或是惹恼了不该惹恼的人,被贬被罚而来的。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宥连夕灵问道。
在星朔国被风凌国吞灭后,花谦落就再没来过,原来的星朔国所在的地方,而凭借花谦落的猜测,他们似乎要去的地方,就是当初星朔国的皇城。
钟离澈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随口一说的话,竟是揭了月诺的伤疤,也在不接话。
“为什么设计抓我,你要带我去哪?”花谦落的眼睛,仍然没有慕白的的神色错开,虽然花谦落先开了口。
“什么?花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