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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据说还有户人家丫鬟和谢天明私通被当场抓住了,可是少夫人的丫鬟呢,我仿佛记得谢家有个姑娘在做丫鬟”
她眯起眼瞪瞪瞪,还拜你呢,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梁四么,差点忘了啊,哼,把腰上的软肉打了个旋儿,满意看到他倒抽口气,鼻头皱起,嗔道:“这次去才应该呢,解决了大事。梁四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呀,以后只能围着我打转了。唐家的事,我知道,私通的是少夫人,我和她说了会话,堂妹这个丫鬟做的也苦,已经有了身子。定是要请清和堂的大夫去舀脉。”把梁四的意思和唐家的事挑拣着说了,只道是堂妹告诉自己的。
大户人家藏污纳秽的事,做大夫的多多少少心里有数。肖融安听完以后,长长叹息一声,“贵人视人命如草芥,人生在世,不管生前多尊荣,死后都是一杯黄土。我等能救一个是一个。”
掀起眸子看到他发丝打结,眼圈泛红,嘴角起了几个大水泡,哪里还有霁月光风的样子。心头酸涩难当,这个人,总是让她爱莫能弃。
他温柔的看着她,感受她的亲昵和心疼,绽放了一个极暖极淡的笑容,“梁四从来不,我们之间本就没有外人。”
几天以后,唐家的丑闻终于盖棺定论,传闻是唐六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和谢天明有了苟且,被当场捉奸。那位玉燕当场触柱而亡,而谢天明被人打断了腿,抬了回去。至于六少夫人被送到乡下庄子休养,据说寿衣都备好了。老太爷这一次终于对六少绝望了,把三个重孙并孙媳妇的嫁妆全送到了京城外家,哦,六少夫人的叔叔是户部侍郎。六少房里的丫鬟姨娘未有生养的统统发卖,据说有些还被卖到烟花之地,有人在勾栏看见柳青姑娘那是后话。云秀呢,不知是说好命还是坏命,大夫来把脉,说是没有怀妊。大约她不如其他丫鬟长的妖妖娆娆,索性叫了老子娘去,没了碍眼。给了二两银子带会三家村。可怜的唐氏肉痛白白浪费了清白闺女。
唐家这场笑话不过在妇人嘴里滚了两遭,没了新意,很快被别的流言取代。一层秋雨一层凉,这年的秋闱终于临近了,好戏连连看。
☆、77、月下旖旎
77、月下旖旎
中秋月圆;瓜果鲜美,全家人团团坐围在小院里赏月品酒;唯独老二肖融容心不在焉;端起最爱的桂花酿入口不知味;眼睛盯着王氏不放。倒也不怪他,王氏的预产期早过了半个月,迟迟不见发动,肚里的孩儿翻身的动静也无。这年月;妇人生孩子无疑一脚踏进鬼门关,很容易出事。他熬油一般熬了半个月,心道什么继承香火不要;只要她好好活下去。
“南风;你扶一下我。”王氏捧着肚子不好动弹;伸手挽住南风恳求道。
月华泄地,为了应节气,屋檐下挂了几只大红灯笼,树影绰绰。南风手提小灯笼,把王氏扶进茅厕里。在外头吹了两口凉风,被酒气熏红的脸颊褪了热度,那人也不知羞,尽往她身上喷酒气。“可恶!”她扯了一支米粒桂花,在手心荡辏染了衣袖桂香。
王氏慢慢转出来,紧紧拽着她细幼的手腕,眼珠不安的转动,“南风,扶我去产房,出羊水了,要生了。”微微急促的呼吸泄露了王氏的紧张,苦笑道:“下午一直作痛,我以为又和前头一样,叫产婆过来又不生。”
这个月来,王氏时有阵痛,产婆来了好几回,皆不见动静。可怜她也能忍,居然能忍着一下午的痛过节。南风手心狂出汗,被她的话吓的半死,屏气凝神把孕妇扶进产房。
余下众人无心思吃酒,好在周氏有条不紊,给每个人安排了任务,老大去烧水,老二去喊产婆,老三坐镇把脉,肖金柱带着三个小儿在外头等,其余的媳妇跟她进去看产妇。
南风不是没有见过妇人生孩子,事实上黄氏生弟弟的时候,她都在隔壁屋里听动静。是的,毕竟是未嫁的姑娘,自然不适宜去血腥之地。亲耳听是一回事,亲眼见又是另一回事。
王氏叫的跟杀猪一样,整个脸变成诡异的形状,双手胡乱抓,待着什么就丢什么,他们三个只能看着,嘴里说些打气的话,间或帮她擦擦脸。一滩滩血从她的□涌了出来,浓重的血腥气塞满了房间。产婆被推进来的时候满脸不高兴,嘴巴啃了半个月饼,撩起王氏的裙摆,查看一番,,闲闲道:“还早着,先存点力气,吃个月饼吧,沾沾福气。”
没见产妇叫的这么惨么,这态度真让人窝火,南风眉头微不可见皱起,推开门去拿了吃食。
这个月饼大概是王氏吃的最辛苦的,她额上青筋暴起,边吃还边骂人,“肖融容,你是个死东西,害老娘作死的痛,我要杀了你”
南风悄悄掀起眼皮,见屋里众人见怪不怪,齐齐冒黑线。生孩子骂夫君,这是流行?
大约是骂夫君得到了神秘的力量,两个时辰不到,产房响起婴儿哇哇的啼哭声,是个带把的儿子。
新落地的娃娃被小叔叔确认身子无恙后,送到了奶奶的屋里。南风揉着乌青的手腕回屋,心里还未从王氏生子的场景中回神过来,真是太恐怖了,简直比杀了一百个人还恐怖。(她没见过杀一百个人!)
肖大夫那解了绷带还未痊愈的手给那乌青的手腕贴了副黑膏药,轻轻拍了拍幼白的脸蛋,道:“怎么,吓傻了。”
“啊!”她抬头见那靠近放大的脸,吓了连连退步,像是看见怪物似的,摆手道:“今天很累,我们就歇息吧,就这样。”她终于想通二**为啥一直骂二哥,而婆婆也不搭腔了。也是,如果不是二哥,二**能受这么大罪么,男人就是好,选块地播种就行,妇人要受妊娠生产的苦楚,担性命之忧,若是生了女儿,还要受气。都是眼前的男人作孽啊,她忍不住气打一处来。
他听懂了娘子的暗示,嘴角抽搐,今晚大伙都累了一夜了,他再禽兽也不会做了好不,把离他八丈远的娘子脱进怀里,轻轻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笑道:“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哭丧着脸推开他,道:“你别碰我!”
某人怒了,发脾气没关系,拒绝亲热算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喜欢自己了,莫非她厌倦了!他唰的一把扯开上衣,把她脸按上涂口水,满脸正经道:“那你碰我好了。”
碰你个大头鬼,只要想到滚被褥,就会鼓肚子,肚子一大生孩子,二**那是血海里挣扎啊,她突然有些害怕。推开他的钳制,吼道:“我怕痛,怕死!”
坚实的胸膛上两颗红果儿被某人拿起素手拨弄,不解道:“我会很温柔的,不会痛。死么,你,不觉得□么。”
不要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昨夜里要了三回,她的腿合不拢,真是过份,“我说,我不想要了,我们困觉。男人真是可恶!”
肖大夫看着喜怒无常的娘子,心道又是哪里受了刺激,问道:“到底怎么了,生孩子的妇人是脾气不好,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二哥今天也挨骂了。”
“不是的,二**没有骂我,我觉得二**骂的好,骂的对。都是男人造孽,妇人吃苦。在乡下,妇人挺着肚子做农活,生孩子没人管,男人就会喝酒骂娘。”她不是为自己悲哀,是为所有的妇人,他们的生活好坏,取决于男人是否有出息,是否关心。无奈笑道:“我也不是怪你,就是心里很乱,很难受。”
他用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他不是神,不能改变一切,只能对她好,吻很直接热烈,把他珍惜的爱意传达过去。
“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你要想生,我陪着你生,好不好。”
她所有的沮丧和害怕因这句话化为灰烬,随风而去。回头过来又唾弃自己,真是胆子太小了!牛南风,你连死都死过了,还怕生孩子!这样好的眉眼且不要浪费了。虽然生孩子很痛苦,但是也不要忽略得到的欣喜么。
她学着猴儿攀在他身上,两只长腿紧紧夹住细腰,指挥道:“去把蜡烛灭了,我们生孩子去。”
灭了蜡烛,关了门窗,月光偷偷透过窗棂给屋里染上朦胧的光晕,她可以看见他长长的如蝶翼的睫毛,双唇相接,睫毛在脸上噌噌噌,好痒,忍不住逸出笑声。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去吸/吮他的舌头;又软又甜的坏东西,肯定是偷偷藏了糖块,说的话儿甜死人。
“香舌生津”迷糊的脑子突然蹦出一句话,承接他珍宠的吻,想要吃掉的**一点点升起,想要把他拆骨入腹,一点点霸占。
她按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血红的耳珠,扫荡,啃咬。听见他喉间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煽风点火。宠爱的吻从额头开始落下,很柔很软很暖,慢慢把她蒸融,化为一滩春水。
“不要”他轻轻挑起颈脖上的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