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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歌正襟危坐,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反而满脸严肃:“烟其实你对流云的感情我都知道了,而且我相信孔飞昀也知道了。”
烟心惊,却强装微笑:“什么感情?知道什么?”
“你……何必呢?这样不累吗?既然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你就不能诚实点吗?我都看见了,你给流云塞下药丸。你不想让他死!”
“那可不见得啊,说不定我塞得是毒药。”
“不可能,那你当时的不忍呢?别骗自己了,我都知道。你是爱着他的,说来你真是可怜啊。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我真是为了你悲哀啊!”
烟忽然笑了,笑得凄惨。笑得让舞歌有犯罪感。
烟无力的摆手:“你去吧,流云在他自己的房里。”
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流云,舞歌担忧的拱了拱手。飞快的向流云的屋子里奔去。
惨然一笑,烟吐出了口里那口淤积已旧的鲜血。晕倒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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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舞歌伸出手抱住床上的流云。眼泪莫名其妙的涌出来,流进被褥中被吸收殆尽。
流云笑着反抱住舞歌,吻干净舞歌脸上的泪。
“你还好吗?”
“你呢?我很好,你呢?”
“烟说要帮我离开。”
舞歌张大了嘴,原来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刚才自己对他的伤害……那算什么?
“你怎么了?”
舞歌摇摇头,把头迈进流云结实的胸膛。色女本性重新回归,闪烁的目光不时的来回瞟着流云被被褥遮掩住的重要部位。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
“流云,你要了我吧!”舞歌下定决心,郑重的向流云宣布自己考虑的结果。
“啊?”流云震惊的看着眼前平淡不惊的人儿开始腿衣服,慌忙的按住舞歌的手,“我……我……你……不必要这样同情我的!”眉宇间染上一丝愤怒。
舞歌看着流云眼里的薄怒,宽心一笑。来下流云的脖子主动吻上流云。
流云呆呆的看着舞歌干净的脸,心里的某一块动了一下。犹豫再三的手搂上舞歌的纤腰,主动褪下舞歌的衣服。
两个绝美的男人光着身子‘坦’诚相对。
流云心疼的抚上舞歌的脸,心里还是有一丝介意:“你真的不后悔?”
色急攻心的舞歌,现在哪里还有心情跟流云说什么后不后悔。饿狼一样扑向流云,心里想着的是趁着流云现在身上有伤得赶快把他压在身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流云看见舞歌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狡黠一笑。也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翻身把比自己更加羸弱的舞歌压得死死的,后者硬是撼动不了流云带伤的身子。
虽然被压了,但舞歌还是在心里呐喊:总有一天我会压回来的!咱天生就是为了做攻才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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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很抱歉啊……最近电脑有问题了。我这是在网吧发的……对不起啊……可能还要几天不能发……大家先看着啊……以后我一定补上!!!我说道做到!!!
可怜的流云同学终于把小舞歌给吃了,喜欢流云同学的亲们一定很高兴吧?高兴?那还不赶快保护我!我都快被喜欢孔飞昀的亲们给打死了!!!
啥?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哇呜呜……没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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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章 被压的总是我]
烟晕晕沉沉的从梦境中醒来,擦掉额头上因为梦境而渗出的密汗,满目凄凉。
对着镜子整了整妆容,轻轻擦掉唇角的血渍。拍了拍自己惨白的脸颊,拿起胭脂阁最好的胭脂水粉,一点一点的往自己惨白的脸上抹,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不那么难看。
整装完毕,烟莲步轻移。带着复杂的心情迈向流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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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幸福的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舞歌,温柔的为舞歌抚平因为做不成攻在梦中还耿耿于怀一直隆起的眉峰。不舍的在舞歌的额头轻轻一吻,声音带着往常的坚定:“舞歌,等我回来!”
烟静静的候在屋门口,凝视着流云对舞歌的温柔,心里涌上无限的苦涩。
头也不回,流云终是在烟的帮助下离开了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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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自梦中醒来,舞歌心里有点点失落。
出于从小被琼瑶剧的余毒,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些少女情怀。还是希望有一个爱自己的人能够守候着自己醒来。
不过一想到流云现在可能已经不受孔飞昀威胁了,喜悦还是抑制不住的跳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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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飞昀坐在大厅里想了很久很久,觉得自己可能要换一种方法对付舞歌。既然不想强迫他那么就换一种和平的方式让舞歌臣服。
“你在干嘛?”舞歌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奇怪的看着从自己离开起就一直在大厅里做思想者的孔飞昀。
孔飞昀挂上一抹忧郁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舞歌,迷人的嗓音满是深情:“想你!”
舞歌抖了抖自己满胳膊的鸡皮疙瘩,没有心情去跟这个烦人的家伙再做斗争。左右瞄了瞄,坐上了自己认为最舒服的位子——孔飞昀的大腿。
孔飞昀惊讶的看着主动地舞歌,不动声色。
舞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打着瞌睡声音也渐渐小了小去:“你……想明白没有?”
孔飞昀点点头,但马上又反应过来坐在自己前面的舞歌看不见自己点头忙应了一声:“恩!”
“说说你的结果……”舞歌漠视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亲密接触,虽然自己有心去阻挡他们的结合,但是却无力去行动。
“我……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去限制你喜欢谁或是……或是霸道的不允许别人喜欢你。恩……只要你开心……那就好……”孔飞昀还想说些什么怀里的人却传出均匀的鼾声。
无声的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满脸疲惫之色的舞歌:“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要让你和别人调情我做不到……不能无视……所以,你以后死定了!”
默默地把舞歌抱进房内,盖好被子。
关上门那一刹那,孔飞昀并没有听见舞歌口里那句‘流云,下次换我压你!’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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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舞歌站起来又龇牙咧嘴的坐回去,屁股开花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啊。
“主子,府门口有一位小姐说要见你,说什么是您的徒弟?”叶儿狐疑的皱着眉头,那眼神儿仿佛在说,我不在你身边你又跑去哪儿勾搭了?
脑子正处于混沌状态的舞歌反射神经回了一句:“什么徒弟?咱自己还没出师呢!回去找你妈去!”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千凉阴冷的声音:“师傅!你莫不是不要奴家了?”
一个激灵,舞歌彻底清醒过来。干笑:“那里那里,像你怎么悟性那么高的徒儿,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奴家刚才怎么听见有人说自己没有徒儿?”千凉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美目里满是寒霜。舞歌抖了抖自己华服上的冰渣渣,小心翼翼的赔笑:“那不是还没睡醒吗……再说了……你这不是进来了吗……”在千凉吓死人的目光下,舞歌越说越小声终于销声匿迹,没了声响。
“刺客?刺客在哪儿?”一堆身穿狗屎黄的官兵闯进舞歌的宅院。受了憋气的舞歌逮到这个机会开始训人。“什么刺客?给咱长大你们的王八眼。这是咱徒弟!你说你,你说你们毛毛虫下那两颗绿豆是拿来当装饰的吗?那眼睛不拿来看人你们是拿来照明的吗?诶诶诶……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们跑哪儿去?……”舞歌不甘心的想奔去那些士兵那里继续自己没说完的批斗,却被人拦腰抱起。
“谁?居然敢调戏奴家的师傅?”不等舞歌反应,千凉已经喳喳哇哇的打了过来。
看着千凉凌厉的拳头,舞歌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心里怒吼:千凉,要是咱给你破相了。我一定把你碳烤!!!
孔飞昀皱眉,轻轻一跳躲开了千凉的攻击,转身,一脚击中千凉的背。稳稳地站在柳树下,好笑的看着捂着自己的脸紧张兮兮的某人。
没了动静,舞歌从手缝里看见被摔得狗啃屎。气愤的放开自己的手,怒吼:“谁动了我的人?”
半响,身后才传来孔飞昀阴阴的话“我。”
“诶?你回来了?”舞歌甜甜地对着身后的人一笑。
孔飞昀愣在那灿烂的笑中,心跳差点漏了一拍。不自然的道:“是啊……恩……你马上和我一起进宫!”
“啊?为什么?”
孔飞昀没有回答舞歌的问题,闷闷地在心里想:本王躲到宫中去。看谁还能打扰我和你的二人世界。
满头雾水的被兴高采烈的孔飞昀抱走,舞歌还来不及跟一直趴在地上呆呆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