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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起了赵相宜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了一吻,当是奖励。
赵相宜安心地偎在了裴子君的怀里,并用自己的脑袋撞了撞裴子君的胸膛:“还不是被你传染的。再说了,谁受得了异性这样火辣辣,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的……”赵相宜一时嘴快,竟没把住门,说到一半的时候惊觉,便戛然而止。
“‘自己的’什么?”裴子君不依不饶。
“没,没什么。”
“我要听你亲口说。”裴子君笃定道,“你刚才在那个女人面前,不是说得挺自然的么?”
“你这样突然要我说,很别扭诶。”赵相宜红着脸,心脏咚咚咚地跳,幸而夜色渐浓,看不大出来。
“反正早晚都会是的,说一句来听听,有什么关系。”裴子君伸出手指来轻抚了抚赵相宜额间的碎发。
“你是我的……”赵相宜眨眨眼,突然松开了眉头,一脸坏笑道,“优乐美。”
临时突然脑筋一动,灵光一闪,想起了上一世的广告词,赵相宜便很欢乐地说出来了。
“嗯?那是什么东西?”东西,是裴子君对那三个字的第一反应。
赵相宜唇角微抽,不得不在心里感叹裴子君的高智商,尔后又仰头笑着道:“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对你而言?”裴子君一脸认真。
赵相宜憋着笑点点头:“大致,是吧。”
“那你也是我的优乐美。”裴子君认认真真地看着赵相宜这样说。
赵相宜终于忍不住崩盘,突然笑得前俯后仰的。
裴子君只当是赵相宜这厮因为自己这么一句话,高兴坏了,并未往深了去想。
他好心情地拥着赵相宜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下步子来温笑道:“要不依我看,明天起你梳妇人髻好么?这样跟我走在一起,才像那么回事嘛。”
“我不要。”赵相宜白了裴子君一眼。
“就这么几天嘛,回去之后就换回来的。”裴子君怨念地看着赵相宜,又开始发挥他那磨人的功夫。
“不要。”赵相宜拍开裴子君的手,径直往前走去。
边走一边心说他跟莫少祈两个有亲戚关系还真是一点不假,遗传基因多多少少都在呢。
“那干脆就往脸上抹点锅灰吧,或者戴顶帽帏,省得那些让人心烦的苍蝇老围着你转。”裴子君站在她身后,突然拔高了声音笑道。
赵相宜身形一僵,尔后转过身来无语地看着裴子君:“你说他们是苍蝇,那我成什么了?”
“咳咳……”
“裴子君现在起,闭上你的嘴巴”赵相宜无比抓狂道。
等她平静下来后,又坏笑着凑上前挑眉问裴子君:“听你刚才的意思,是指那个男的看上我了,然后你听见了他对我的倾慕,不高兴了就去打人家,对不对?”
“裴子君,你忒不厚道了,人家只是觉得我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罢了,你就因为这个事实去打人家一大拳?很痛的嘞。”赵相宜啧啧地说着,丝毫不知“脸皮”为何物。
裴子君一面忍俊不禁,一面眼角微抽:“咳咳,如果他那样的言语,算是在表达倾慕之情的话,那我只能说,关外的异族人民,着实太奔放了些。”
“难道我猜错了?”赵相宜纠结道。
“别去想刚才的事了,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裴子君拍拍赵相宜的脑袋,“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好哦,该笨的时候笨点才好。”
赵相宜撇撇嘴:“你们男人啊,就是巴不得女人越笨越好,这样就更好骗了。”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梳妇人髻的事啊?”裴子君突然又伸手揽住了赵相宜的腰,软下了口气求道。
“我不要梳,被哥哥看见了怎么办,很奇怪诶。而且连衣裳首饰都得换的,不然还是可以看出端倪来啊,我这次来又没特意准备妇人用的衣裳首饰。”赵相宜又白了裴子君一眼。
“这个好办呐,我可以立马帮你买来,这里还是有些中原风味的店铺的。”裴子君双眼一亮,只当是赵相宜答应了也似。
“我还是不要。”
“那你就只有往脸上抹锅灰,或者戴帽帏的命了。”裴子君又捏了一下赵相宜的腰身。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赵相宜嘟起了小嘴抗议道。
“你没得选哦,因为你已经上了贼船了。”裴子君轻点了点赵相宜的鼻尖,尔后笑得一脸贼兮兮的。
赵相宜无语望天,但嘴角噙着的,却是格外幸福的笑容。
两人逛了一会子,看了一会子热闹,这个小镇着实不大,不多时便逛完了。
赵相宜有点担心赵弘林的情绪,想回去开导开导他,两人便早早地回去客栈了。
刚踏进客栈,两人一眼就齐齐看到了柜台前的那名男子。
那可不就是在街市上挨了裴子君实打实一拳的男人么?
男人也看到了裴子君与赵相宜,不由一讶。不过尔后又释然了,这家客栈是这里唯一的休息站,他们不是当地的居民,不住在这住哪儿。
“你们好。”他主动上前来打招呼,用的是赵相宜听得懂的吴侬软语,而且说得还比较流利,比那个妖娆女人说得好听多了。
裴子君搂紧了赵相宜,淡淡地看他:“让我们过去。”
“我早先没料到你们住在这,既然现在知道了,那么你们在这的一切花销就免了吧,当是……我向你们赔罪的。”男子嘴角微翘,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害怕裴子君了,又好像他们已经是朋友了似的。
这令赵相宜无端端想起了一句古话——
不打不相识啊。
“不必,我们不缺这点子钱。”裴子君生硬地拒绝了男子的好意。
“哦,那也没关系,这里的老板是我的亲叔叔,你们在这但凡有一点不适应,尽管告诉我,我会带给你们宾至如归的感觉的。”
原来还是个富二代啊?虽说不是自家父母开的客栈,可依古人的亲疏关系,亲叔叔就是很亲的家属了,这样的家业产业,他也是可以沾一点边儿的。
赵相宜在心里琢磨着。
裴子君却是已搂着她的腰径直上了二楼。
走到一半的时候,裴子君不禁又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那名男子:“你在这等我一会,我有话要问你。”
接而又对赵相宜温柔道:“你也乏了吧,早些上去休息,记得让碧纹把门窗关紧了,这里不比在家里踏实。”
赵相宜察觉到裴子君不想自己参与进去,便没说自己想留下来的想法,只点点头,独身朝二楼走去。
其实,裴子君只是不想赵相宜跟眼前的这个男子多接触罢了。
目送赵相宜进房之后,裴子君方敛了笑意,转身看向那名男子。
两人来到一楼大堂,择了个位置随意坐下,刚一落座,那名男子便笑得一脸荡漾:“你对你的……未婚妻,可真是体贴入微啊。”
裴子君转而就扔了一个眼刀子过来,用关外话警告了一句:“不要对我的女人动什么歪脑筋。”
那名男子伸出双手来挡了挡裴子君那欲吃人也似的目光,尔后点点头耸肩道:“我也是开玩笑的,被你打了一拳后,哪里还敢。”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兰卡。”叫兰卡的男子不忘自我介绍道。
“你没必要知道我叫什么。”裴子君淡淡地回答了兰卡渴望的眼神。
兰卡只好再次耸耸肩膀。
“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事。”裴子君转而进入正题,兰卡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是对女人方面比较渴求猥琐罢了,此番受到了裴子君的警告,也是对他产生了几分敬意,开始认认真真地倾听起来。
在时下社会里,关外人,对贵气逼人,有些身份地位的中原人,总持着一种莫名的敬畏态度。
裴子君颇满意兰卡的态度,接着往下说:“你家里既是做买卖的,想必关外这一带,你大致都熟的,那么近来的一些大小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嗯,你请说。”
“听说在不远的南坪镇,新开了一家中原绣坊。”裴子君问的正是齐宛瑶的事,既然此行陪赵弘林来了,就一定要帮人到底的。
提前摸摸底细,不至于事到临头,措手不及。
“哦,你说的是如意绣庄么?”兰卡见裴子君连这点风吹草动都知道,不由更加惶然地在心底里去猜测他的真实身份。眼里随之也多增添了几分敬意。
“也叫如意绣庄?”裴子君凝眉,“那肯定是了。”
“他们的老板近期要成亲对不对?”裴子君始终觉得齐宛瑶立马要另嫁他人的消息很突兀,毕竟她与赵弘林是有一段真感情在那的,说断就断,这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吧?
就是陈薇,在嫁给卫临之际,也饱尝了撕心裂肺的痛啊。
“是有这么回事,而且婚期近了,就在七天后吧。”兰卡点点头。
“不是还有半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