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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守府,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军师安排了鹏儿,那小子叫郝鹏,估计在家里也不怎么受待见胆子很小,见到人怯生生的躲在牛力身后。行军打仗要带一个孩子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是留在家里很明显郝景春对孩子并不好,不知道哪天又给了什么巧儿乖儿的。最终牛力还是决定带在自己身边。
白亦和慕容风的房间里,慕容风还是一副闷闷的样子,白亦观察他有一会儿了,想了很久也猜不出他为什么这样。
“心情不好?”白亦坐在慕容风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慕容风摇摇头,抿了口茶,道:“老牛刚嫁给郝景春时他们十分恩爱,后来老牛总不在家,郝景春仗着老牛的身份和俸禄娶了好些男人,每日养在家,渐渐地就……”
白亦点头,别说牛力总是不在,就算时时刻刻在一起,时间久了,腻了,牛力又不懂女人,想必郝景春也不会再喜欢他。
慕容风直视白亦,似乎十分困惑,“以后……我也会与老牛一样,时常处正在外,或许几年都不回家一次。”
白亦一愣,原来,慕容风在想这个。她上上下下看了一番慕容风,这家伙从哪看都不像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是了,现在骁骑军高层除了军师那个老头,就只有牛力和慕容风,牛力又比慕容风大了几岁,在白亦看来这或许是无稽之谈但在这个世界人的眼中,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若白亦只是这个世界的女人,那么牛力的今天就是慕容风的明天。
“你……”白亦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山盟海誓?说她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那些东西对于慕容风而言恐怕用处不大,即使他听着的时候开心了,日后还是会惶惑。更何况……连她自己都有些怀疑,在没有了情人蛊的束缚之后,她真的会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吗?在这个女子为尊的大周。
对了,情人蛊,白亦深吸了口气,在自己的包袱里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出那颗解药,到现在她都没有吃,将那颗解药放在慕容风手上,道:“解药只有这么一颗,送你了。”
这次诧异的是慕容风,他以为这解药白亦早已服下,没想到竟然还在,而且,白亦还要送给他!
“这样,你可以放心了?既然当初为你解了毒我就没想再有其他男人!所以,你要好好保住小命,你要敢死了为了不孤独终老,我就只能去阴曹地府里找你算账!”白亦指着慕容风略带些威胁的说道,这样也好,不仅可以让慕容风安心,也可以束缚住她自己。
慕容风忽然笑了,是啊,是他自己想得太多太极端,这段时间处正在外,他与白亦单独接触的时间少了,白亦也一心扑在火炮队上,尤其在云儿出现之后,他总觉得,自己与白亦之间的感情淡了。
看着笑眯眯的白亦,是他想多了,一定是他想多了。白亦与郝景春怎么能一样?白亦包容了他不是处子,在他就要出征时给他解了情人蛊,又一路随他西征,白亦与郝景春有多少不同,他难道不知道?
“对不起,我想多了,”慕容风又将那颗解药放在白亦手中,“还是你吃了解药吧,反正……我吃不吃都是一样的。”
白亦耸肩,“我吃不吃也一样,要不,我们退给云儿?”
提起云儿,慕容风沉吟了好一会儿。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见慕容风不说话,白亦突然说道。
慕容风疑惑的看白亦。
“别说你没看出来,你在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白亦戳了下慕容风的额头说道:“虽然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但我有种感觉,陆小桥没死!而且,就在家中,至少郝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的确,郝景春表演的有些过了,没有死了喜爱之人的沉痛。还有那几个男人,也都神色古怪,汉阳城被艾苦占领的这段日子,郝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晚上去看看不就都知道了。这年头,一个打铁的也能讨妻主欢心?”没有接慕容风的话,白亦问道。这个问题她早就在想了,打铁可不是什么好活,打铁的人也都是粗人,不仅人粗皮肤也粗,郝景春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不然怎么会如此喜欢陆小桥?
“或许陆小桥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等晚上去看看吧。”慕容风道。
白亦失望的摇摇头,“我不会武功,恐怕不能与你同去了。”
“若是连带着妻主都不能,我这二十几年的功夫岂不白练了?”
“真的能带我去?”白亦满眼崇拜的看着慕容风。
慕容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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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就算不杀人放火,半夜偷偷摸摸的进入别人家也是不对的。尤其,还要去找人家已经死了的夫侍去聊聊天。
那几个所谓的家丁,在慕容风眼里就如同没有一般,只是带着白亦,躲避他们的巡逻时要略微小心些。只可惜郝景春家并不够大,或者说太小了,不到一炷香时间白亦和慕容风就摸到了正房门前。
白亦眨着星星眼,这经历对她而言绝对是绝无仅有。看着漆黑的郝家小院,偶尔,不知哪个屋子还传来一阵鼾声,还有自己身上穿的一套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白亦突然有些想笑,这做贼的感觉也还不赖嘛。
刚刚,慕容风自己已经过来探查一圈了,就在正房左侧的耳房里有这个一个暗门,暗门下有一条密道,陆小桥八成就在那里!
耳房门口的两个家丁已经被慕容风打昏,慕容风和白亦打开暗门,只见那条密道有十多阶楼梯,下去之后转弯又有十几阶楼梯,下到尽头是一间石室,石室不大也就十五平方米见方,里面除了一张床都是打铁的东西。
另外还有一个人在打铁台前忙碌着,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要的我还没做好,再给我几个时辰时间。”
令白亦诧异的是,这石室里竟然放着她火炮的铁壳,而且很明显是用过的,铁壳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若非她对此极为熟悉,甚至都认不出来。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回到,陆小桥这才回头,一见白亦二人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铁锤戒备的看着白亦二人道:“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白亦给慕容风使了个眼色,慕容风一个箭步过去,一手卸下陆小桥手中的铁锤,一手捂住他的嘴。
“你别担心,我们没什么恶意,只是听人说陆小桥已经死了,所以,来探望下死人。”白亦微笑着说道。
“我死了?我怎么死了?”慕容风松开陆小桥,陆小桥诧异的问道,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啊!”
慕容风和白亦面面相觑,只听陆小桥继续问道:“郝景春对外面的人说我死了?那么,你们又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没有死?”
慕容风和白亦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陆小桥又自顾自的说道:“罢了,我如今已经这幅样子,问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既然你们来了,想必是有心之人。”陆小桥说着长叹一声,“你们可知道这些是什么?”说着,他指向地上废弃的火炮壳。
“用过的火炮。”白亦答道。
陆小桥有些诧异白亦竟然知道这个,不过他也没问更多,“不错,这些东西是前几天弄来的。两个月前,我被艾苦军抓去做一面巨大的盾牌,当时被抓去的还有好几个汉阳城的铁匠,可惜他们都没有我打得好。打完那个盾牌之后他们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
没等白亦问,陆小桥就开始自己说起往事,“两个月前?你确定是两个月前被抓去的?”白亦打断陆小桥,问道。
陆小桥点头,“我怎么会记错?前几日艾苦军被打出汉阳城,我才看看逃了出来,没想到、没想到一回家就被关在这里,没多久妻主拿了这些给我看,问我能不能看出这火炮是怎么做的。”
“她研究火炮做什么?难道……”慕容风皱着眉头思虑着。
“真想不出,这女人还有点儿心计。那么……一旦你研究出如何制作火炮,恐怕,就是你的死期!”白亦看着陆小桥,眼中带着些许怜悯,“不过,郝景春不是很喜欢你吗?怎么会忍心杀你?”
“喜欢?谁说她喜欢我?”陆小桥诧异。
“你是他女儿的爹爹,她自然带你与别人不同。”说到这,白亦也有些迟疑了。
“女儿?她明明亲口告诉过我,女儿是巧儿的,怎么成了我的?”陆小桥问。
“有这事儿?那我问你,这个家里除了郝景春,还有谁知道你还活着?”白亦紧皱眉头,继续问。
陆小桥摇摇头,“应该没有了,我回来之后就被关在这,没见过任何人。”
“可是……”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