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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先客气几句的军师没想到白亦直接戳破他的想法,有些尴尬,“是,夫人果然聪颖。”
白亦凑近徐子进,不怀好意的挑挑眉,“军师想知道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军师双眼放光,身为军师,他对这些军用器械无疑是最感兴趣的,如今白亦弄出了他从没见过的神奇火炮,他岂能不好奇?
白亦指着牛力送到慕容风身前的酒坛,道:“只要军师替我家夫侍喝了这坛酒,白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军师瞥了一眼那坛就,冷冷的看了一眼牛力,这军师在军中威信尤胜慕容风,加上他年岁较大,几人对他都十分敬重。一个眼神过去,牛力一缩脖子,一把拿回那坛酒,笑道:“我看将军晚上还有得忙,还是不喝酒为好。”
“老牛老牛,快过来,箫纳要找你拼酒呢。”那边石卿谷、徐逸之、秋铄以及箫纳已经喝了好几大坛,醉醺醺的叫牛力过去。
“我这火炮可不是人人都做得出来的!”白亦神神秘秘的说道,慕容风与徐子进的眼睛随着她的手指绕圈,“普通火炮我就不说了,今儿破了艾苦军的叫做子母离魂炮!”
白亦借着酒劲,吹嘘着。今日的火炮原本的名字记述的不甚清楚,白亦也觉得不够拉风,于是换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这种子母离魂炮制作起来要比普通火炮麻烦得多,当初白亦考虑了很久才把图纸拿给朱铁匠,朱铁匠看完十分感兴趣,就拿去试验,弄了几个晚上才成功。
子母离魂炮只做了六十枚,而今天,也仅仅带出去了四十枚,一波发完,便没有了。幸好,只一波就打破了艾苦军的大盾牌。
等到白亦吹嘘完了,徐子进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叹道:“天佑我大周,竟然生出夫人这等奇才,天佑我大周!有了这火炮和子母离魂炮,骁骑军必将所向睥睨!”
“所向睥睨!所向睥睨!”也不知是谁,跟着徐子进喊道。
一会儿,整个军营里都响彻着“所向睥睨”四字。
于是,只剩了二十枚子母离魂炮的话,硬生生被白亦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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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做完了,是不是也要做点家事?”
酒足饭饱,大家各自回营,慕容风的营帐里,慕容风刚放下长枪就被白亦审问。
“家事?”慕容风满脸疑惑,他怎么不记得还有什么家事要做?再说这是战场,又不是在玉女镇。
白亦沉下脸,“哼!国事就样样记在心上,家里的事就一样也记不得?”
慕容风见白亦脸色不好,心里还真有些拿不准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左思右想又想不起来,只好拱手说道:“小风实在记不起来了,还请妻主提点?”
白亦看了看卖乖的慕容风,板起脸,道:“挺胸,抬头,端正态度!好好想,想不起来……哼哼。”一只手分别敲在慕容风头、肩、胸、臀上,不怀好意的两声笑,笑的直挺挺的站着的慕容风全身发凉。
慕容风不动,只见白亦围着他绕了两圈,然后……竟然开始解他的衣服!
家事?瞬间,慕容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顿时满脸通红。
白亦脱下慕容风的战袍,又解开他的中衣,紧致的肌肤呈现在她面前,慕容风好像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白亦肆意的将他的中衣半退,狠狠一口就咬在慕容风肩头!
“你怎么咬人?”慕容风忍住疼痛,皱着眉头问道。
白亦索性将慕容风整个中衣退下来,把自己缠在他如同一块铁板的身子上,低声道:“谁让你忘了家事?现在想起来,那可晚了!”
家事,确实,服侍妻主也是一件很重要的家事,只是……慕容风的目光飞速扫过门口处。
“我看我看,让开点!”
“你轻点,小心将军听到!”
“将军喝醉了,听不见。”
“将军今天没喝酒!”
“将军哪有心情听这些,快点快点,该我了。”
门外,还真有几个不知死活的正在争着偷看。
“你们几个,将军的便宜都敢占?”远远地,徐子进走过来,人虽离得很远,声音却不小。
那几人吓了一跳,‘噗通’一声集体摔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石卿谷、箫纳和秋铄,这几个女人半夜不睡觉竟然来偷看慕容风和白亦!
“快回去!想看回去看自己夫侍去,找个军奴也行。再看,小心白夫人一炮把你们轰了!”徐子进呵斥道。
几人一缩脖子,四散而逃。
军帐内,白亦还缠在慕容风身上,“我有那么恐怖吗?”
慕容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妻主是夫侍的天,在小风眼里,妻主自是无所不能的。”
白亦一惊,立刻起身盯着慕容风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你是慕容风?”
慕容风点头。
白亦一把掐住慕容风腰腹处,“快说,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的?”
慕容风双眸晶亮,“小风有感而发,何来甜言蜜语?”
明知道慕容风哄她玩,白亦还是莫名的开心,素手一挥,半扯掉慕容风的裤子,“走,我们去谈家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符号是想说,这几天可能没时间写文,要弄答辩还要考驾照,几样事赶在一起了,所以。。。更新会比较慢,额,更慢。。。
牛力记
大军停在汉阳城,没有急着继续进攻,一方面做休整,另一方面也在调查军中奸细。如果说上次袭击白亦的火炮小队还带一丝隐晦,那么这次就是□裸的告诉骁骑军,你方高层有奸细!只是这个奸细没那么好找,尤其慕容风看着与自己出生入死十年的兄弟们,更是不相信会有谁投靠了艾苦。
这几天,云儿也十分收敛,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迹象。大家对他毕竟都只是怀疑,谁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
当然,抓奸细的事急不得,急了反而打草惊蛇。只是,有件事急,很急,非常急!
雕花木椅上,慕容风心里哭笑不得,表面上勉强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他下面的位子上分别坐着几位副将、白亦,甚至连一向足智多谋的军师同志都无奈的表示无计可施。
此时,他们已经在汉阳城城守府中,城守已经死在上次大战之中,这几个月来汉阳城百姓也是水深火热,家中钱财粮食无不被洗劫一空。现在,即使在城主府,慕容风等将军副将也只有一人一个粗制大茶碗,里面的茶还不如玉女镇的次品碧螺春。
然而,这还是玉女镇大户家里私藏的,为了感谢骁骑军才拿出来。
若说让大家如此无奈的是什么,那就是慕容风手中一张泛黄的纸,纸虽泛黄了,墨迹却是新的,上面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速来救。
这三个字,正是出自牛力牛大将军之手。原来,牛力的家就在汉阳城,他妻主姓郝,叫做郝景春,他是郝景春的侧夫,不过他性格大大咧咧,别说讨好妻主,只要不惹妻主生气连累别人,家中的兄弟们就阿弥陀佛了。能做侧夫,外全是因为他副将的身份。
就是因此牛力与家里并没什么感情,他也是一心扑在骁骑军上。只是四年前一不小心与妻主弄出了个孩子,妻主也竟然真的生下了那孩子,虽然是个男孩,却也是牛力的心头肉。在庆祝夺回汉阳城的第二天,牛力就回家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牛力一直没回来,直到今晨,才有个又聋又瞎的老头送来了这么一封信。
“将军是否前去搭救?”军师揶揄的看着慕容风,牛力在家里遭受了什么可想而知,估计被打了没准现在还关在柴房里或者跪在院子里,只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慕容风也是个男人,要如何‘救’他?
慕容风不语,脸色有些发黑,几个副将也都不语,虽然都是生死过命的兄弟,但这种事,要如何插手呢?弄得不好了,反而让牛力和妻主的关系更僵。
这个牛力,也真会给大家出难题。想来,他能来找慕容风求救,必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听说,牛力家有个侍人是打铁的?”坐在一边喝茶的白亦突然出声。在她看来,这个郝景春未免有些过分,牛力身为骁骑军副将每月俸禄有四分之三都是直接给了她还不算,若没有牛力,她根本不可能在汉阳城如此受人尊敬,反过来她却对牛力并不好,这些年陆陆续续娶了七八个男人。
白亦这么一说,只见军师眼中闪过精光,“夫人说的是,确实有个侍人是打铁的,而且,手艺不错,听说还很受宠。”
“只是……”石卿谷皱着眉,有些迟疑的说道:“听说他被艾苦军抓走,给折磨死了。”
“有这事儿?”白亦以及箫纳等人诧异。
石卿谷点头,“想必郝景春迁怒老牛与这事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