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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偷瞄情倾,他显然也不生气,反而赞同的点点头。
训诫完毕,巧辩先生放下茶盏,仔细又看了看情倾的面色,这才放下心来,道:“殿下心性坚韧,比大将军那时,尚胜一筹,老夫甚为欣慰。只是虽那皇后不足为患,但丞相那里却不得不防。”
“我意也是如此,可是最近他又有动静了?”情倾喝着蜜水,平静的问道。
巧辩先生一见情倾思维敏捷,直觉敏锐,心下暗喜,接着道:“老夫这里,他一直不曾放松,尤其殿下归来之后更甚从前,且不论此,只听说他前一阵子派人去了一趟宸国,恐对你不利。”
情倾却不并担心,目露寒光,冷笑道:“那老匹夫动作到快,只可惜,他能查到的,也是我想让他看到的。”宸国太子既然与他结盟,自然不会在没成事之前,拆他的台,更何况,太子与五皇子斗了那么多年,至今未倒,也不是吃素的。
“如此,老夫便安心了。”巧辩先生自然通晓其中底细,也很庆幸,在宸国寻到情倾的人,是他们的自己人,若是大将军其他手下之人,怕是那忠心就要打打折扣了。
“周昌等人现在如何?”情倾两指搓了搓因热气蒸在杯外的水珠,想了一想问道。
“周昌为人一向谨慎,近身不好插人,且近期频频与丞相府来往,恐是不妥,再说章岫其人性子急躁,又容易受挑唆,好在煞仲从宸国回来后,一直在他身边,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可知晓。”巧辩先生提起周昌,那不大的小眼中,隐隐透露出愤恨之色,虽只是一瞬,可还是让潫潫瞧见了。
至于那个叫煞仲的,潫潫心叹此人不会就是在宸国街头,差点害她性命之人吧,若真是如此,她到不好下手报复了,毕竟情倾缺人,且她与那煞仲无亲无故,他没亲手杀她,已是当时最好的结果了,只是……到底差点间接要了她的小命,她也是会意难平的,不是么……
情倾敏感的发觉潫潫听到煞仲这个名字时,一瞬间的停顿,又忍笑的看着身旁的女人若无其事的端起茶盏,小口小口的品着,将所有的思绪都藏在那缭绕的蒸汽里,若不是他时时喜欢看着她,真会让她眼角那丝狡黠的微动偷偷溜走……罢了,现在需要用着煞仲,日后等他闲了,他不在乎拿煞仲来搏美人一笑,何况,那一次惊心动魄,也让他很不舒服呢。
“句驰似乎还在观望,只是,以他的性子,转向周昌是迟早的,不过有鬼面跟着,到不会有大错。”巧辩先生继续说道。
情倾点了点头,眼扫过案几上的木纹,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慌不慌,包括曾何必在内,都是明子,他们能看住的,能拉拢的,也只有这几个人,如此有了目标,反倒对我们有利。再则,我刚刚归国,又再府内养伤,府里还有皇后的人盯着。再如何,他们想不到咱们已然相见。做戏做全套,可该部署的动作不能慢,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诺。”连巧辩先生再内,严正与他都郑重回话道。
“有了靶子,才不会让他们乱咬不是。”情倾虚扶了一下,笑得阳光道:“我一直伤着,说不准皇后会改变主意,毕竟我准备送一个儿子进宫,不是么?那个还小,如何揉捏可是他们说的算,正是好买卖呢。”
“殿下的意思是?”严正压低声音问道。
“孩子送进宫,起码过了两岁,他们才会想对我动手,再则,若是我能在他们动手之前,就一命呜呼,就更好了……”情倾遮住那双晶亮的眼眸,讥笑道:“虽说两年时间对咱们来说足够了,但也不能让丞相太闲着,我不是有那么多兄长弟弟么。”
潫潫禁不住偷偷打了个寒颤,情倾果然是个心狠之人,比她都不成让,利用送孩子入宫,而后病危养伤,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后给丞相造成掌握其中的错觉,如此,才会变成最好的利刃,再经过某些人一挑唆,他就能为情倾扫清大半的障碍。毕竟丞相可认为他握住了情倾的儿子,对他有了威胁,且情倾还要依赖丞相才能活的下去,最后成为傀儡皇帝。无论如何,表面上胜算最大的肯定是丞相与皇后。
一切商讨完毕,严正让小二送了吃食进来,为了怕引人怀疑,情倾带着潫潫拿上没有任何标记的食盒入了地道,严正则和巧辩先生一同在内室吃到稍晚才大大方方的离去。
“好吃吗?”
潫潫看着身边的男人,毫无顾忌的殷勤给她布着菜,且不说不像这里的大男人们,就连与之前那个在密道那头的内室中,沉着部署,仿若执棋之人的情倾,也好不相似,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你多吃点吧,每日看你,就跟吃猫食似的。”情倾又夹了些肉放在潫潫碗中,看她又吃了几口,忙喜道:“怎么样,是不是合口味?若是喜欢,我每日让人送来。”
潫潫咽下食物,急急摇头道:“非常时期,若是被人发现,岂不前功尽弃,再说,日后也是能吃的到,何况咱们府里的厨子也不是做的不好。”
情倾却放下筷子,给潫潫舀了碗汤道:“如何不成,只要你喜欢,定能让你日日吃到的,平日总见你吃的少,必是府内厨子不好。”
潫潫拿过汤碗,斜了情倾一眼,没好气道:“你到是当真把我当宝贝儿宠呢,咱们一路过来,什么苦没受过,何况当初享君园的饭菜都不一定有咱们的厨子好,你还嫌弃什么?现在的厨子都是咱们精挑细选的,万一换了人,中间出了岔子,悔都晚矣。”
情倾缓缓收了笑意,伸手握住潫潫的手,略带惆怅的叹道:“总想宠着你,可总有这样那样的外因,何时,才能毫无顾忌。”
潫潫到是无所谓,这里的食物做的再好,也没有后世的精细,她一直是吃不惯的,到是风味小吃什么的,还好的多,日后若真是好过了,她可以想方设法从外邦弄点调料什么的,甚至棉花也可以找人栽种,到时候她最大不是么,总能有舒心的时候。
“只要,你别再娶个女人,让我糟心就行了。”喝了口汤,潫潫状似玩笑的说道。
情倾眸子却是一亮,喜不自禁的凑了过来,出其不意的咬了一口潫潫的耳垂,跟着欢乐的问道:“潫潫可是吃醋了?”
潫潫捂着耳朵,只能瞪他,她差点被汤噎死。
“放心,我都伤的快死了,想必丞相不会把宝压在我身上,暂时只会观察,他那个人一向谨慎,不压无用的宝,何况,我说过……”情倾搂住潫潫,轻柔的语气却带着暗暗的狠辣,“若是真有人敢嫁过来,我也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绝望的滋味。”
潫潫沉默,她不会圣母的去说,那个还没影的女人是丞相家族的牺牲,应该善待,日后找机会嫁出去云云。她懂得这个世界的残酷,他们和丞相是死对头,是不死不休的场面,还是祈祷丞相的多疑没有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不然若真嫁来一个女子,最后的下场,也就是个“死”字。
“回殿下,夫人,王庶夫人求见……”
情倾微微抬头,看着潫潫还在喝汤,便只道一句:“候着吧。”便继续给潫潫布上菜。
☆、第八十二章
帐帷内,女子用力的攀着男子的腰身,挺起的胸尖,在男子的爱抚下,越渐挺立,胸口的起伏也越发频繁。女子扬起头,目光涣散的看着帐顶,□的冲撞,几乎让她昏迷过去,却又因为极致的欢喜,眼角落泪,不时从那红润肿胀的嘴唇中散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在她身上的男子,也是一脸的潮红,不算健壮且有些瘦弱的手臂,此时却极显力量之美,将女子纤细的小腰固在自己怀中,犹如船舶的港湾,将外面的一切抵挡在女子之外。那精瘦的呈现美好弧度的腰臀,正用忽重忽轻的力道,疼爱着身下的美人,直让她瘫软一团,任他圆扁揉搓,直至化为一滩清水。
女子微微回神,在颠簸中,还不忘看向男子那双暗中带星的眸子,费力的举起手来,抚摸上那几乎将她的魂魄吸入的眼睛。
“看来,潫潫还有力气。”男子披散着长发,汗水将额头碎发贴在脸颊,让本就艳丽如女子的容貌,显出不同以往的妖邪之气。
“你……”潫潫以为自己会怒的大叫,岂料刚一开口,就变得低吟婉转,并不似发怒,反而似撒娇以及渴求。
情倾坏坏的轻笑,手臂一个用力,将本就瘫软的潫潫立抱着勾入怀中,让她完全吞没他的刚强,安安分分的被他拥有在怀。
“唔……”潫潫还没惊呼,就已陷了进去,低头哭泣着咬住了情倾的蝴蝶骨,想来,曾经那个青涩带着不安的弱受少年,如今竟已然变成难以满足的帝王攻了,真是将她吃的连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