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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
夏奏、舒实瑾、卫若昭都是一副为国捐躯的模样,我怒了,难道他们就这么忠君爱国?要是我,直接带着他们逃出皇宫隐居过小日子去了,他们怎么就把凤栖看得比我还重要?(你算个鸟)我忽然抽出夏奏的剑,指着他们大吼:“派人给我把凉修岚抓过来!再支一口大锅烧开水!他凉修烈再不退兵,老娘就当着他的面杀了他亲爱的弟弟,煮了吃!!”
所有的女汉子,都是霸气侧漏的。
☆、逼出来的女壮士
霸气侧漏了没一会儿,夏奏带着一脸黑线指了指金凤台,“驸马已在台上静候多时了。”
“哎?”我朝台上看去,皇上、二公主姬琳、我的驸马修岚和姬琳的驸马都已经站在上面鼓舞士气了。合着就我来得最迟!我虎着脸命令侍卫架起大锅烧开水,自己带着侍卫们上金凤台捉拿凉修岚。
金凤台大概有现在的四层楼那么高,这在古代塔台建筑里已经是了不得的高度了,阶梯落差很大,我爬得气喘吁吁,因为……吃得太撑了。跟在我身后的舒实瑾见状,立刻上来背起我往上走。
“公主,不,小满,你上次问我为你初次侍寝的人,是谁。”舒实瑾平静地说,脚步稳稳的。
我满心想着捉拿修岚泄私愤的事,傻傻地回应着,“啊,是啊。”
“我瞒着你,你……莫要怪我。”
“没事。”反正是谁都跟我无关,我的第一次是……擦,不提了。
“是我。”
“哦……”我随口回了一句,又挣扎着大叫:“哈??你说啥?!!”
“你成人礼那日醉了,到书房里寻我,我与你……”舒实瑾以低沉的嗓音诉说着,他跟卫若昭一样,都觉得自己活不成了,所以赶紧把想说的都说完。
“我随母亲入宫时见过你一面,便爱上了你,不顾家人的反对进宫成为内官。你本是天真可爱,十二岁时忽然变得刁蛮无比,宫里人都不待见,可我为你诊脉时才知道你的苦心……你早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怕他人因为你的离去而难过,干脆假装刁蛮,让大家都讨厌你。你希望病逝之后,人人称快。这事除了我,并无旁人知道,连自你出生起就服侍你的女内官尤代荷都不知晓。去年你忽然离宫出走,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说到这里,舒实瑾几度哽咽,“你回宫后我为你诊脉,发现你只是气血两虚,那不治之症竟好了,我猜想,定是大苍的七世上仙为你治好了病。”
“有一个服侍我的女内官尤代荷……”我随口问:“她怎么一直没出现?”
“公主失踪当日,正是尤代荷陪同,想必是与公主一起离宫,但……或许流落大苍,或许已经……”
我背后一凉,长公主之所以一直不出现,恐怕是早就病死了,只是不知道死在哪里。我以前看一些小说里提到,在平行空间里,可能生活着另外一个你。凤栖长公主可能就是在平行空间的另一个诸葛满分。
那个女皇恐怕早就知道这件事,利用她妖心的灵力召唤了跟长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我来了这个世界,怪不得她第一次见我时会露出那么诡异的表情。所以,这次凉修烈攻城,她迟迟不用灵力,是因为……召唤我时用完了?
舒实瑾不知我的震撼,语气欣慰而感慨,“世间总是美中不足,你治好了病,却失去了记忆,忘记了我,忘记了当年你闹着要我当你的驸马,我却因为想当一个整日能陪在你身边的内官,而不是等待招幸的驸马,拒绝了你。你与我赌气,几个月不与我说话,却在成人礼后不想招幸他人而将初次给了我。然而你醉了,第二天都想不起了,本该侍寝的慕桐骗你说昨晚与你一同睡,你之后便分外宠幸他。许是还与我赌气,你纳了二十几个丈夫填充后宫,我知你心头对我的怨气,只能忍着。你忘了过去也罢,觉得以前的姬漾不是你也罢,我都还是你的舒实瑾。”
我背后又是一凉,舒实瑾说的,不就是我被花瓶砸了脑袋头破血流时做的春*梦吗——我醉醺醺地去书房找他,他在画画,我对他又搂又抱,他终于忍不住了,把我给办了。那样真实,连细节我都知道,比如他爱*抚我时的习惯,比如他进入我时的尺寸,比如他肚脐上方的朱砂痣。
这又是为神马!!我为何会有长公主的记忆!难道是长公主对舒实瑾有太大的执念,即使死了,也把跟舒实瑾OOXX的记忆强留在假扮她的我身上?这不科学啊。
不容我多想,舒实瑾已经背着我到了金凤台之上,姬琳见了我,一改往日她沉稳的性子,略带责怪地讽刺我:“姐姐来得真早,莫不是吓晕了被实瑾抬了来的?”
舒实瑾冷着脸放下我,“二公主多虑了,长公主身子孱弱,走得自然慢些。”
我还没站稳,一阵大风吹来,我的外衣差点没给吹掉,刚露出半个肩膀,舒实瑾就眼疾手快拉好了我的衣服,还用身子挡住了别人的视线,确定我没被别人看见走*光之后,细致地帮我绑好衣服上的带子。只是他看我的目光,忽然充满了惊异。
我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修岚,对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们就上去一左一右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来了。”女皇淡淡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前方。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前走了几步,趴在护栏上往下看。
以往在电影里看见大批群众演员扮演的十几万大军,只觉得剧组太有钱了,一个群众演员二十块,也是不小的支出。但真正亲临战场看见什么叫几十万大军时,我差点给吓裂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密密麻麻的。
我们在上面站了大半日,傍晚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凉修烈率领一万大军攻破了凤栖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包围了金凤台,夏奏等一批官员已经退到了金凤台下,命悬一线。
凉修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士兵乖乖分开两边,他骑着一批黑色的马缓缓走向前,身披银色盔甲,猩红色的披风扬在身后,手腕一样粗的长枪拖在地上溅出点点火花。他没有戴头盔,而是戴了个紫金冠,上饰两条野鸡翎,在我看来跟美猴王似的。
我轻轻哼起了龚琳娜的新歌《金箍棒》……舒实瑾被我的歌声惊得倒退一步,然而又拍拍我的肩,低声说:“公主别怕……微臣拼死也要……”
敢情他以为我吓得精神错乱了!
第一次见他这副打扮,邪气与骁悍杂糅,气势骇然,仿佛他过之处,都不留生灵,让人不得不臣服在他脚下。一个军队,有这样一个首领,想不胜都难。
他抬头,一眼看见了我,好像看见了猎物似的,得意而不可一世的一笑。
金凤台上的我们都已经是困兽了,他一声令下,凤栖就是他的了。
我手上只剩修岚最后一个筹码,只是不知道这个筹码到底能换回多少东西,也许只能换我自己的命,至于夏奏、舒实瑾、卫若昭和宫外的项澄音,我不知道凉修烈会不会放过他们。
江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大锅里的水已经滚了好久了,凤栖没有项羽,我决定效仿项羽捉到刘老爹时那样威胁刘邦,“你再不退兵,老子就煮了你老爸。”
凉修烈忽然抬手,长枪尖端指向我,我竟吓得“嗷嗷”叫了两声,抱头鼠窜,遭到大家的鄙视后,只好硬着头皮趴在栏杆上,战战兢兢扯着嗓子大喊:“凉……凉修烈!你你你听着!你赶紧退兵,要不……要不我就就就杀了修岚了!”
我胆儿颤颤地喊完,咳个不停,但还是叫人把修岚架到栏杆边,亲自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我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惹火凉修烈,他估计连我都不会放过了。
有时候,女壮士是被人逼出来的。
“你干什么!”没想到凉修烈还不见动静,先站出来阻止我的是姬琳,她抢过我的剑,护着修岚,背着的箭筒里的箭的掉了几支出来,“姐姐疯了吗?就算修岚是那个将军的亲弟弟,你也不能这样对自己的驸马啊!”
喂,等等,我这是在救凤栖啊,别说是驸马了,就算是你,我为了保命也一样把剑架你脖子上。(没良心!!)
凉修烈放下了长枪,他看见活着的凉修岚明显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调整过来,中气十足地说:“诸葛满分,下来。”
距离如此远,他说得如此轻松,我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敢情他是来找我复仇的?什么人啊这是!
“修烈……修烈——!!”凉修岚扯着嗓子开始大喊大叫,那张脸泪眼朦胧啊我见犹怜。
凉修烈的目光移了过去,二人一上一下对视着,他们几年没见了,不知此时的心情是不是此起彼伏外加九*浅一深,我真想扛台摄像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