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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他贴在我耳边问。
我那个小心脏跳的,有一种立刻跳下马到后面的马车里寻求保护的冲动。等等,我听他的语气,似乎没那么生气呀。我试探着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和上次的反应十分相似。”他按摩着我的腹部,我忍不住回头看他,他有点落寞,甚至有点挫败感,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凉修烈。他没有问,孩子是谁的,怕是知道我这个时候孕育的小生命是跟他无血缘关系的。而我第一次怀孕时,肚子里那可能已经成型的小孩,才是他的至亲骨肉。可惜,没了。
见他这个样子,我忽然有点小难过。
“不知我此时若再放一个进去,是否容得下……”他自顾自思考着,自言自语道,然后手开始不老实地摸向我的屁股。
我擦!早就知道他是个大变态!我拍开他的手,多想用现代医学理论告诉他,怀孕之后不可能再放一个孩子进去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异想天开地真的打算实践起来,将我整个人一抱,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放开了缰绳,邪恶地探进我的衣襟,覆上我的胸部。
凉修烈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与他的变态程度成正比的,我见过在秋千上的,在浴池的,在门后的,在阳台的,甚至在树上的,可是可是!!哪有人骑在马上就想做生孩子运动的?
“哎!你能不能好好骑马,会摔下去的!”我惊恐地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想从围住我的披风里伸出去拉缰绳。
“乖乖听话,别动,本将军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你几天没洗澡了你说!你现在浑身血淋淋的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夫人,你不了解我。”凉修烈掀开我的裙子,我已经感觉到小凉修烈的硬度了,他轻咬着我的耳朵,“本将军面圣、参宴、开战之前都有沐浴净身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
“需你个头!”
凉修烈拉紧了披风,把我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披风下的我已经被他扯得衣衫不整了,他自己直接丢盔弃甲,见我一直用手去挡,他拉过缰绳,教我双手抓住,还吓唬我道:“拉紧了,前面有陡坡,本将军常年骑马坐得稳,你一松手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我赶紧拉住,手指都不敢放松一寸。这下子,他如鱼得水了,没有我的手碍他的事,他把我的上衣扯到腰部,裙子也掀到腰部,手在我胸前跟揉面团一样。我一边拉着缰绳,一边流下悲愤的泪水,你们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变态,后面马车里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逃亡的时候都不可能想要上演这么一出戏,更不会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尝试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他就不怕海*绵*体骨折?
凉修烈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他的脑子根本就是由海*绵*体组成的?
“啊!”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尖叫一声。好吧……小凉修烈也很艺高胆大……
马背上的颠簸为凉修烈省去了很多力气,他借力于这种一上一下的颠簸,自己几乎不用动,就能享受得爽*歪歪。难道这就是“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的真谛?
他的黑马不知道是不是有灵性,知道了它的主人现在在做什么坏事,故意颠得起劲,在我看来还特别有节奏感。我趴在它背上,双手还是死死拉着缰绳,背后的冲击力一下接一下,一波接一波,我忽然想起很早以前听过的一首歌: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小小马背狂风暴雨~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就过去,都多久了还没停息,深深修烈得瑟满分伤心~”
在我即将被颠簸得头昏脑胀几乎再次吐出来时,驰骋了半个小时的小凉修烈终于饶过了我,最后一击后,和它的主人一起离开了深深伤心的满分。
“后面有追兵么……”我虚脱地挣扎。
“没有。”餍足的凉修烈抚摸着我的肚子,好像信心满满觉得自己一定又放了个孩子进去,没文化,真可怕。
“我要坐到后面的马车里去……”
“不准。”
“修烈……”我挤出几滴眼泪。
“……”他一拉缰绳,最终同意了。
☆、猪哥人格魅力放光芒
回到马车里的时候,虽然衣服已经被凉修烈那个混蛋整理好了,但是我整个人都如同死了半年一样苍白无力。卫若昭从袖子里取了个小盒子出来,塞了一个酸酸的什么梅子给我,我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我嚼着酸梅,半躺在项澄音怀里(他野狗护食一样抢我过去的),数着马车里我的四个美男,顿时觉得,啊,我真幸福。
“真好吃,我还要。”我咂巴着嘴,“卫老师做的东西就是好吃。”
“若昭见你整天吃什么吐什么,急得很,问我要了几味止吐的药材配方,自己腌了梅子带在身上,就为了给你止吐开胃。”舒实瑾笑笑,离开了皇宫,他似乎有一些心事,当然,他那点心事,我是知道的。
“方才坐在凉将军的马上,颠簸得很,想必更加难受了。”卫若昭又给我吃了一个酸梅,“凉将军不知满分有孕,如此没轻没重。”
我呛到了,咳嗽了几声,嘿嘿笑着敷衍过去。
半日后,我们已经远远出了京城朝凰,有凉修烈的五万兵马坐镇,我们不再火急火燎地逃亡。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五万保镖中,凉修烈扎营休息,我总算能舒服地平躺在床上,看着围着床边或坐着或站着的五个帅锅,像数钞票一样,数过来数过去。
夏奏向凉修烈解释为何要计划出宫的原因,舒实瑾端着卫若昭做的清粥小菜喂我,项三少爷装逼地摇着扇子,泡了一壶好茶,拿了个小算盘噼噼啪啪地打着,不知道在算什么。
吃饱喝足,我嚷嚷着要洗澡,话音刚落,凉修烈站了起来,夏奏发现了他的用意,立刻也站了起来,项澄音一个激灵,箭步窜到我面前,三个人同时说:“我跟你……”
他们忽然停住,互相瞪着对方,在一个巨大的火花之后,他们开始混战,互不相让地打来打去。凉修烈因为上次射箭被兰帛碰了一下射死了紫楼,这次没下狠手,夏奏顾及着我的感受,也没有用尽全力,项澄音倒是用尽全力了,也只能跟他们两个打个平手,于是一直没有分出胜负。
我张着大嘴看他们你来我往打得起劲,不禁为他们加油呐喊助威,直到舒实瑾站了起来,好笑地对我摇了摇头,我才放下高举的双手。他拉着我的手,“我带你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卫若昭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边,酸溜溜地说。
舒实瑾牵着我,从他们眼皮子地下走了出去,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竟然都没发现。
来到另一个营帐里,舒实瑾在浴桶中放了热水,刚把我的上衣褪到一半,就猛地按住我的肩膀,提高音调道:“妖心!”
“哈?”我不明所以地看看自己的肩膀,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原来只是淡黑色的图腾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黑色的了,分布了我半个肩头,藤蔓的枝叶一圈一圈缠绕了我整个上臂。和纹身不同,这黑色的图腾好像自己有生命似的,妖异非常。
我想起出宫门前的那一声惨叫和背后忽然撞了我一下的东西,那时我只当是自己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谁知撞我的并不是青春而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妖心”。
舒实瑾的指尖在藤蔓的图案上抚摸着,眼中有小孩一般的好奇。
我大喜,像范进中举一样振臂高呼:“啦啦啦!啦啦啦~~~我发达啦发达啦~我被妖心附体啦~我有超能力啦超能力~我从此就天下无敌啦~我上天啦入地啦~我刀枪都不入啦~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啦~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由于实在太高兴,我比了一个超人的动作就要起飞,可是一个没站稳,我脚下一滑呱唧一下摔进了浴桶,在里面挣扎了半天才被舒实瑾拉起来,差点没给呛死在里面。
舒实瑾比我冷静许多,他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说:“妖心既然附在你的身上,皇上恐怕已经……”
我一听皇上死了,更加高兴了,这是不是说明我不会被她弄成一个活死人了?于是我更加亢奋地高歌起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妖心~附在我身体!自从有了你~生命里都是色*情~一起NP一起搞基,岁月里全都是灿烂的基情!”
鬼哭狼嚎的歌声把另一个帐内混战的几个人都引了过来,他们看见我手臂上的图腾,欣喜与惊异共存。
我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欢快地洗了个澡之后屁颠屁颠甩着尾巴出去了。
营帐里,五个男人都坐着,脸色各异。舒实瑾和卫若昭的表情总体来说和善些,他们好像在交谈什么,十分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