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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夫人是皇亲,本身就有进项,只是太过花费不得不外面找点钱。
沈玉妙想来想去,再看看远处与夫人们在一起的表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谈笑风生,夫人们更为得意之余,南平王妃更为尴尬了。
现在想粉饰太平都做不到了。不象以前,朱宣当了人在外面至少事事会考虑到妙姐儿。决定给妙姐儿一个教训的朱宣决定这么做了。看你忍还是不忍。
忍你就只能忍着,不忍要去哪里去哪里吧。放心我一个人在京里,就一个人走吧。朱宣已经这样想了,留在身边随时会有淮王那样的人出现,而且添乱。
一个人坐在小亭子上的沈玉妙也这样想了,是不是离开,象是我被逼走了一样。在被逼走这样事情上装得我软弱可欺,性格如水,还是在表哥偶尔出去一次上装贤惠,选择哪一个。
晚上宿在西山,沈玉妙一整天没有往朱宣面前去,不知道众多客人都宿在了这里,朱宣会不会去和哪位夫人在一起,如果这样,面子上更难堪。如果是这样,这一夜不知道该怎么过。楚国夫人和丹阳郡主,北平王妃下午的时候都“好心”的表达了自己这样的看法。
朱宣进了房里来,看了妙姐儿抬了头看了自己,一双眼睛更显得幽幽,让人不忍心看。狠下心来的朱宣决定不客气。
我辛苦花了功夫教导,眼看要成母大虫。如果表哥不在了,妙姐儿是不是先带了兵把夫人们连锅端了,再如同夫人们一样,成天利用淮王这样的人,然后打成一片。。。。。。或许最后人情冷暖把她折磨成象韩国夫人一样,到处寺院里设几间静室。。。。。。孩子们呢,有没有为孩子们想过,不是把睿儿看得很重。
相较于北平王家里还没有世子,几个儿子就不争?相较于梁王府上,身在福中不知福。难道一生了儿子下来就是世子,母亲当成自己女儿看待,表哥时时教导引导,事事跟在后面把着,不比别人自己挥汗如雨,不懂的时候到处碰钉子的好。。。。。
白天一整天没有过来看她,但是朱宣知道她在哪里,会了哪些人。还有丹阳郡主,已经把北平王妃气得要疯了。这不是治下的百姓可以随便收拾。
沈玉妙款款站了起来,身姿还是那么优美,低了头行了礼:“表哥回来了。”朱宣嗯了一声,道:“累了一天了,”沈玉妙身子一僵。看了朱宣招手:“过来。”就走过去了。
朱宣携了她的手,往玉石池子里走去,看你陪还是不陪?沈玉妙顺从的过去了。
两个人回到了床上,缠绵过后,朱宣习惯的拍了妙姐儿,一切如常,只是以后夫人们是过了明路了。
过了一会儿,沈玉妙轻轻动了一下身子,朱宣低了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睡吧。”听了妙姐儿轻轻“嘤”了一声,伸出了双手搂住了朱宣的脖子。
朱宣轻轻拍了怀里这个孩子,一点儿也不听话。想想北平王妃,一切钱物都是自己跟了北平王后面要来的,现在上了年纪,还是后面要个不停。
表哥该给妙姐儿的分文不少,给的不好,难道跟在后面要来的才觉得香甜。
太多的女眷们与丈夫花尽了心思搞好关系,不也就是为了在人前的一点儿颜面,为了自己手中的一点儿私房,为了在家里的地位,为了孩子的地位。
一定要花尽了心思要到了手这就叫好了。就是在现在,外面的小金库也不是容易查到的吧?
双手搂住妻子细腰的南平王,这一次既然做了就没有打算客气。双手搂住了朱宣脖子的沈玉妙,感受了朱宣温暖的胸膛,心里也明白了,这一次表哥做到这种地步了也没有打算客气。
是不是从此见了夫人们躲着走,还是就此回封地上去。就这么败退回去,再把孩子们一起带走。
突然想了起来,外面这些人,虽然这一次回京里来只出去了几次,那些夫人们难道都不生孩子吗?
一向娇宠惯了,心事只对了朱宣说,而且这一阵子习惯于想说就说的妙姐儿睁开了眼睛看了朱宣问了一句:“夫人们都不生孩子?”
朱宣低了头亲了亲妙姐儿,道:“至少不生表哥的孩子。”沈玉妙再追问了一句:“表哥说话算话。”
看了朱宣唇边有了一丝笑意:“哪一次说话不算话。告诉过你了,表哥过了贪玩的年纪了。”沈玉妙不说话了,疼爱感觉依就,不由得妙姐儿不为了今天闹别扭。
刚拧了一下身子,就被朱宣重重的亲了一口,过了良久才放开,柔声道:“睡吧。”沈玉妙还是发泄了一下,举了拳头在朱宣身上捶了一下。
只换成朱宣的一声轻笑,低声问了:“是不是想带了孩子们回封地去,一个都不留。什么时候走,表哥送你。”
沈玉妙不无伤心了,道:“你怎么不走。”朱宣低声笑着道:“表哥留下来花天酒地。”换来妙姐儿重重的一口咬在他身上。
朱宣直到她松开,都是一直在笑,然后问了:“是不是想过了明路说这个,以后这个也陪了你说。什么要走,什么时候送你走。”
“那你说你不贪玩?”沈玉妙再也忍不住,被弄哭了。朱宣正色的说了一句:“没有贪玩,要我说几次。偶尔出去一夜就是贪玩吗?分分秒秒守着你才行。休想。”
然后把妙姐儿在怀里搂得紧了一些,斥道:“睡觉。”
怀里传来了妙姐儿轻泣声道:“那你这叫什么?”朱宣依然是正色了道:“以前就有,没必要现在假撇清了,装得不认识人。你想听这个,以后我幽会去次次告诉你。你能怎么样?妙姐儿?”
朱宣声音变冷了道:“自讨没趣罢了。以前还瞒着你,怕你知道不高兴,费尽了心机打听这个,不用去找淮王了,去你外家问一问就清楚了。京里的这些人都知道。以前我没有瞒过谁,现在有了你,又不是不疼你,我倒成了偷偷摸摸了。睡你的觉吧。”
心里有事的妙姐儿第二天早早的醒来了,披了衣服出了门,朱宣一向是早起晨练的习惯。沈玉妙漫步行了过去,却看了表哥在树林内不是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在,一身翠华衣裙,一大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却是淮阳郡主,正在柔声细语:“这位大人一向有才德,只是被埋没了,官小职微到不了王爷面前,今儿我早起了逛逛,这样的福气遇到了王爷,这才想了起来,请王爷代为明查一下。。。。。。”
这件事情原是淮阳郡主求了沈王妃的,既然这几天在和夫人们闹脾气,又和南平王在闹脾气,昨儿南平王抛下了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帮了淮王与南平王妃传了几次话,淮阳郡主当然弄明白了夫人们缠了王爷是为了什么,有钱谁不会赚。王妃眼看要失宠,淮阳郡主舍不得这钱就自己来了。
你不做,有人做;你不求,有人求,你要走,你就走好了,沈玉妙淡淡一笑,我性格如水,我软弱懦弱,可是直到今天,我稳稳的坐在南平王妃的宝座上,膝下四个儿子,表哥不出去的时候夜里依然哄了我睡觉,当我有那么傻吗?
这时候背地里看了,表哥对了淮阳郡主只是淡淡,并没有背地里就见猎心喜,虽然她打扮得很是漂亮。
朱宣淡淡地打发了淮阳郡主,怎么猜得出来我起早的,一大早儿就在这附近转悠:“官场上的事情,女眷们不要过问。”
淮阳郡主不服气地走了,女眷们不要过问,王妃不是收了一尊玉观音,你的那些夫人们不是也要问。只是拿不准是不是事事找了王爷。
走了淮阳郡主又来了一位,在西山也有住处的韩国夫人昨儿晚上也住了下来,一大早也跑了过来,昨天王爷陪了夫人们出尽了风头。
韩国夫人决定也来了搬弄几句:“王爷起得早,我也起得早呢,起早了身子是好一些,王妃还没有起来,想来是一向身子骨不好。”
朱宣还是淡淡的,今儿早上怎么了,一个接了一个地来。昨天为了教训小丫头给了你们不少笑脸,天天哪有那么多的笑脸给你们。
听了韩国夫人笑容满面地说话了:“京里冷呢,马上要冬天了,王妃一向身子不好,王爷一向心疼王妃,何不把王妃先送回封地上去,南边儿暖和,王妃要是生了病,王爷又要忧心了。”
朱宣冷了脸道:“这是我的事情。”
在别人眼睛里总是成了多出来的那一个的沈玉妙在韩国夫人离开以后,回到了房里,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抚了枕头重新睡觉。
朱宣一会儿进了来,走到床前先笑了一下:“还在睡。”沈玉妙嗯了一声道:“困着呢,我不想起来了,表哥一个人去送客人吧。”
睡到了客人走了,沈玉妙这才起来了,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