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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沈玉妙也听到了,她一个人猫了腰蹲在门帘旁,把门帘揭了一条缝,看到了年青但是一向洁身自好的姚大人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后,表哥从书案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也是吃惊的朱宣站着看了目不转睛看了自己的姚大人苦笑着说了一句:“大人说的这是真的吗?”相较于姚大人是不可置信的,至少朱宣还是相信的,已经去过一次了。
姚大人看了南平王这样的反应还是满意的,他又艰难地说了一句话出来:“还约了高阳公主,说是给你帐下的将军送行。敢问王爷,您帐下的将军送行接风都是在那种地方吗?”从家里出来就一肚子火的姚大人先去了自己岳父家。
在家里没有争得过陶秀珠,一向就是依了她,争不过陶秀珠又管不了陶秀珠的姚大人先去找了岳父陶御史去求援。
陶御史一听是和南平王妃在一起,马上火冒三丈,说了一句:“样样淘气的事情都是跟南平王妃学的。你去找南平王理论理论,你要是说不赢,我就自己去。”
然后陶御史和姚御史一对翁婿御史一起出了门,一个去劝了女儿,一个来到了南平王府。
面对了陶大人的指责,朱宣慢慢坐了下来,先回了一句:“就是有这样的事情,也是你们家夫人约了王妃才是。”
脸色阴霾的姚大人看了南平王,只说了一句话:“这件事情王爷怎么看?”朱宣立即就回了一句:“当然不行。”
姚大人这才和缓了脸色,跟了一句:“我觉得也是不行。”然后把朱宣刚才的那句回话又还给了他:“这种事情,我家夫人从来没有过,只能是你们家王妃出的主意,然后约了我夫人和高阳公主。”
如音从后面走进来,就看到了王妃一个人蹲在那里笑得浑身乱抖了,如音轻声笑着说了一句:“王妃在这里。。。。。。”
妙姐儿这才回了身子,竖了一根手指在唇上,轻轻的作了一个禁声的口型。如音笑着先把手里端着的茶水点心送了进去。
书房里,朱宣也没了耐性,还了姚大人的话:“只能是姚夫人出了主意,约了王妃和公主。”没有一次是妙姐儿的主意。
姚大人再还了一句:“我岳父也这么看。。。。。。”然后看了南平王。朱宣一听又扯进来了一个作证的人,忙问了:“陶御史说的什么?”
“我岳父说,我夫人要小马,穿小子的衣服,都是跟了王妃学的。”姚大人有理有据地道:“王妃没有进京以前,我夫人贤静安宁,从来都是一位好姑娘。”
“现在不是好姑娘了是不是?”朱宣给了姚大人一句。看了姚大人噎了一下,朱宣紧皱了眉头,老的小的都来派我们的不是,你们家那个真正调皮捣蛋鬼,武昌侯到我的封地上时,就抱怨过这位姚夫人,一路上想和公主亲近一些,只是陶夫人不走。
姚大人决定一句话下完结论:“不管怎么说,这主意只能是王妃出的,王爷不信,请了王妃出来好好问上一问,如果是王妃出的主意,请王爷以后好好管教于她,不要再带了我家夫人到处乱跑了。”
沈玉妙站了起来,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走了,出了书房院门,一个人笑个不停。找我去问什么,表哥一定不肯认成是我的错,我也不能往公主和姚夫人身上推。再说,这主意不是我出的,但是我相当的赞成。
书房里朱宣一口就回绝了:“王妃不在。”刑部提审人也要有点儿证据吧,凭什么说是我们说问就问,朱宣当然不肯。
两个人争了一会儿,都有点儿气咻咻了,过了一会儿姚大人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这事该怎么办?下官当以王爷马首为瞻。”心烦意乱的姚大人同南平王用了一句套话。
朱宣冷淡的笑了一下,又不是上阵打仗,以我马首为瞻,你管不了你夫人,跑来找我拿主意。“当然不能去要造反了”朱宣就是一句。
这句话象提神针,姚大人有点儿精神了,道:“请王爷约束了王妃,我夫人一个人就闹不起来了。”气得再狠,姚大人也不相信秀珠敢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朱宣没好气地接了一句道:“要约束各自约束了,王妃一个人时从来都是听话乖巧的,大人说话太偏颇了。”看了姚大人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还有一个人呢,也该管管了。”朱宣对了外面喊了朱寿进来:“去请了武昌侯来,说我有急事,请他这一会儿快来。”
朱寿出去了,书房里朱宣才出了一口长气,站了起来负手走了几步,逛窑子逛到京里来了。做了那么多小子衣服,没地儿穿了。这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不是姚夫人就是尹夫人,要么就是周亦玉,高阳公主也有可能,唯独不会是妙姐儿,以前一本杂书都不准进房里,这种不好的主意,只能是别人说出来的。
姚大人一边消消气,一边等了武昌侯来,看了南平王出了一口长气,在房里来回走了踱步。小厮进了来,躬身道:“新进京的方大人求见王爷。”
听了王爷说了一句:“让他候着吧。去门上看了,武昌侯怎么还没有到,离得又不是太远。”武昌候住的地方不过只有两条街,都是在热闹繁荣去处。
说了是急事,武昌侯齐伯飞问了朱寿,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立即就来了。书房里朱宣和姚大人还是觉得慢。
武昌侯一进了来,看了朱宣与姚大人都不是好脸色的看了自己,倒吓了一跳,急忙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就象是明天要塌天。
“公主在家里作什么?”朱宣毫不客气地问了一句。武昌侯立即警惕了:“你问这个干什么?”南平王最好是离高阳远一点儿,南平王妃倒也罢了。
姚大人跟了一句道:“公主有没有对你说过,要去。。。。。。。要去。。。。。。”要去了半天,姚大人也没有说出来。
“要去什么?”武昌侯这一会儿警惕心转移到姚夫人身上去了,说了一句道:“你们家那位夫人,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再看了听了这话就嗤笑了一声的朱宣道:“只怕还有王妃。”
朱宣哼了一声道:“三个人淘气,肯定一个人出主意的,一个人附合的,请了侯爷来问一声儿,公主是附合的呢?还是出主意的。”
从进了门就被逼了问的武昌候自己找了一个座坐了下来,朱宣依然是站着。齐伯飞道:“先告诉我去哪里。”
朱宣看了他,脸上一抹难测的冷淡笑意:“你一猜就能猜出来。”齐伯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道:“这怎么可能?”看了南平王脸上的表情,答案就在他脸上。
姚大人这才把下半句说了出来,是涨红了脸:“她们三个要去逛窑子。”齐伯飞赶快往外面看了一眼,书房外廊下候了不少小厮呢。外面也还有几个官儿。
先摆了摆手道:“不用说出来了。”然后看了姚大人,齐伯飞要先问他:“这主意又是你家夫人出的?王妃不是出这种主意的人,一定是附合的人。”
姚大人与朱宣一起反驳了武昌候:“这主意应该是王妃出的。”朱宣道:“公主才是附合的人。”
齐伯飞失笑了,道:“公主是被拉下水的人。”
姚大人也换了话题:“给王爷帐下的将军和夫人送行,这主意是王妃出的。”三个人互相扭转了头,各自把背丢给了别人。
“反正不能去。”齐伯飞先说了一句。姚大人还是那句话:“出主意的人不对。”朱宣一口咬定了:“公主附合了。”
“那小子的衣服是穿谁的?”齐伯飞来火了,看了朱宣道。朱宣无话可答,反应很快的反问了一句:“今年不会再穿我们的了。”齐伯飞闷闷的哼了一声,高阳是做了这样的衣服。
听得稀里糊涂的姚大人小声的问了一句:“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朱宣与武昌侯一起看了他大声说了一句:“已经去过一次了”这个傻蛋,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可怜的姚大人继刚才被自己的妻子吓到了以后,又再吓到了一次。过了一会儿,才用手端了茶碗喝了一口,哆哆嗦嗦再放了回去。
姚大人回到了家里,陶御史还没有走,还在劝了女儿,看了女婿回来只是看了看他,继续说自己的话:“不要事事都跟了南平王妃学得那么淘气,让父母亲担心,也让均之担心。”均之是姚大人的名字。
陶秀珠是想了好几天,这件事情还是明说的好,不然再遇到淮王之流,又象是拿到自己的把柄。陶秀珠认真让人打听过了,是卖艺不卖身的地方,至于给多了银子卖不卖,姚夫人就不管了。
看了父亲和丈夫只是笑的陶秀珠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笑个不停。陶御史好言又说了一遍,这才回家去了。
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