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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里坐下来以后,蒋太夫人与蒋大夫又来了一出,沈居安去接了船,早就一一的看了过来。
端慧郡主看了人多,觉得还是母亲比较亲切,这一会儿又跑到了母亲膝旁,手拉了她的裙子,扒在她身上。沈玉妙在门口还想了责备她,这一会儿也只是手轻轻抚摸了她的头发,看了长辈们在同孩子们说笑。
这一会儿童稚幼语的是毅将军,当了这么多人,正在告父母亲状。他站在祖母身前,闵小王爷坐在太夫人身侧。
一个房里的人听了都是笑,毅将军说的起劲:“父亲骑马出去,从来都是带了哥哥;母亲做衣服总是先给哥哥;好吃的要先给妹妹和弟弟。。。。。。”
沈玉妙也忍不住笑,看了表哥一眼,也是有了笑意正在听着。都是表哥带了出去疯跑,什么人也不怕,这会子全然不管父母亲的脸面,当了人告状告的劲头儿十足。
睿儿上学去了,平时不是都陪了毅将军,这孩子太不领情了。朱睿同父亲一样是正襟危坐了,听了弟弟的话,心里有几分领悟了,原来觉得父母亲偏疼了别人的不仅仅是自己。原本想对祖母也说一说的世子决定还是不要说了。
想想弟弟说的父亲骑马出去,从来都是带了自己,朱睿有几分得意。一旁提醒了毅将军:“你跟了父亲出去,晚上谁给你倒茶的?”
毅将军理所当然的回身回了一句:“那是我把父亲蹬起来的呀。”房中又是一片笑声。太夫人和蒋太夫人笑得前仰后合。
方氏与申氏偷偷看了大伯,眼前依然是一个浑身上下利利索索,英俊威严的人,不知道半夜里被儿子蹬一脚是什么样子?
太夫人正笑着,一眼看到管事的进了来,在房里带了笑已经站了一会儿,问她道:“是什么事情要回?”
管事的忙笑回了话:“王爷王妃的房子都收拾了,小王爷们和小郡主的屋子也收拾了。这一会儿想请了王爷王妃去换了衣服,顺便去看看房子去。”
太夫人看了一身行衣的朱宣与妙姐儿笑道:“可是我一见了高兴,就忘了。你们去换了衣服再来吧。要休息的尽管休息,不休息的就赶快来吧。”又交待了孙子们:“一会儿祖母有东西给你们。”
朱宣站了起来,带了妙姐儿和孩子们出来,听了朱睿先说了毅将军:“你一到了京里就告父母亲的状。”毅将军依然笑嘻嘻回了一句:“我也要骑了马跟了父亲,怎么总是哥哥在?”
朱宣携了妙姐儿的手,两个相视笑了,这作父母的真的是不太好当。疼了哪一个都不行。
在房里换了衣服,都嘻笑着不肯睡,挂念了祖母要给什么,拉了父母亲又过了来。方氏、申氏和一些亲近一些的亲戚们还在太夫人房里。
朱宣走进来先吩咐了朱寿:“有来的人都回了吧,我今天刚来,明儿要进宫去。后日再会人吧。让我歇一歇。”
看了母亲拿出了一式四个小金锁,上面都镶了宝石与珍珠,光泽闪闪的,一个一个给四个孩子一一的带上。
方氏看了四个孩子yu女金童一样,心里羡慕,再看了大嫂,刚换了衣服,这一会儿戴什么不好,偏戴了一个金项圈,上面也是镶了大颗大颗的宝石,看了面庞儿一点儿没有改变,都四个孩子,怎么一点儿不见老呢?
朱宣也随意看了妙姐儿一眼,带了金项圈的妙姐儿还是年青漂亮,想想她总担心自己老了,朱宣淡淡一笑,五个孩子。
沈玉妙正在同特地回门的三个姐姐与文锦、书锦说话。蝉云正在对了妙姐儿取笑母亲太夫人:“先是你还没有成亲,一说了你要来京里,就左一遍房子右一遍房子的收拾,现在成了亲,是自己家里人了,怎么还是左一遍房子右一遍房子收拾呢。”
申氏听着也微笑了,可不是,一说要回京里来,算了日子,小厨房里早早就采买好了,太夫人最会说一句:“妙姐儿爱吃的准备了。”象是王爷是随意的,当然孩子们太小,也是随意的。
听了两位姨娘生的姑奶奶在问大嫂:“你西山的园子,让人收拾去。我们带了孩子一起去玩几天。”
妙姐儿这一会儿在问文锦与书锦:“怎么不见抱了孩子给我看一看?”文锦、书锦笑道:“太小了,你要看,自己来看吧。”
然后又手抚了她脖子上的金项圈,笑道:“想是你收拾过了,黄澄澄的还是象新的一样。”方氏这才听明白了,原来大嫂这个项圈也同她那两串明珠一样,也是早有名气的了。
因朱宣刚说了今天明天不会客,太夫人叫了管事的进来:“今天晚上在沁秋亭那一处摆了酒给王爷接风,明天晚上是在养智精舍那一处摆了酒,给世子接风。”
毅将军立即问了:“祖母祖母,那我的呢?”老侯爷呵呵笑了,招手命毅将军过来,抚了他的头笑道:“等你大了,就给你接风。”
太夫人又笑道:“毅将军今天晚上陪了祖母,好不好,祖母有了毅将军陪了,晚上才能睡得安生。”毅将军点了点头,还是笑嘻嘻:“好。”
左边也是火热,右边也是火热,方氏与申氏不知道听哪一处的是,只是不时陪了笑容,听了房里分成了几处在说话。
京都的月亮今夜是个弯月牙儿,妙姐儿换了寝衣斜倚了窗前,依然是看得津津有味了,候了表哥洗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朱宣过了来,发上仍然有细碎的水珠,走到了妙姐儿身后双手圈住她,低声笑问了:“月亮好看还是表哥好?”
沈玉妙转过了身来,双手搂了朱宣的腰,拖长了声音:“表哥。”朱宣用手拂去了妙姐儿发上细碎的水珠,妙姐儿也是刚梳洗过出来的。
“傻孩子,又要犯傻了。”朱宣轻声爱抚了妙姐儿,一说话准又是表哥一进了京里就不疼了这样的话。
沈玉妙一时没有弄明白这个傻孩子,是指表哥会象在封地上一样疼自己呢,还是从表哥的思绪看,他觉得自己吃这种醋是在犯傻,至少就目前来说,那些贵夫人,再也不会动摇到自己。话说回来,以前也动摇不了。。。。。。不过是白白添了醋意去。
两个人坐在临窗的榻上,妙姐儿从桌子上拿了两个贴子给朱宣看:“公主和姚夫人说在西山给我接风,在她的园子里请了不少人去宴游。”
朱宣微笑道:“表哥陪了你去。”看了贴子,却没有日期。问了一句:“这请客不写日子吗?”姚夫人这个京城一怪再加上高阳公主可以称之为京城两怪,请人居然不写日子。
妙姐儿有些得意了道:“她们两个人争执不下,都要先请,送了贴子来是把我先约下了,怕我答应了别处去。”朱宣也笑了一下道:“原来是这样。表哥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人,这样的请客法。”
怀里妙姐儿也忍不住笑了道:“送贴子的人又带了口信来,说是约了后天和大后天,表哥明天要带了我和睿儿进宫去。尹夫人也要明天才到。所以是公主是后天请还是姚夫人是后天请,明天才能订下来。”笑逐颜开拉了朱宣:“表哥,我带了你玩去。”
朱宣低了头在妙姐儿头发上亲了一下,道:“好,记得带了表哥去。”妙姐儿笑问了:“武昌侯与姚御史也应该请了表哥?”
“你这日子都没有订好,表哥是不收这种不订日子就约人的贴子,想来明天才有贴子来。就算是没有贴子来,表哥就跟了妙姐儿去。”武昌侯和姚御史如果也跟了这样胡闹,发这种不订日子只约人的贴子,只怕要找个地缝钻一下。
一阵微风吹进来,妙姐儿轻声咳了两下,朱宣把妙姐儿往怀里抱了抱,心疼地道:“去睡吧,还在这里吹风,带了孩子们在船上玩水,孩子们没有病,你又先咳上了。”说着就下了榻,抱了妙姐儿往房里走。
睡到了床上,听了妙姐儿又是几声轻咳,朱宣不悦地用被子裹紧了妙姐儿道:“明天宫里回来,请医生看一看。”看了绫被里露了小脑袋出来的妙姐儿苦了脸:“我不要喝药,只是被水激了,暖了两天就好了。”
“哼”朱宣就哼了一声,轻轻拍了:“睡吧。明儿一早要起来进宫里去呢。”月牙儿弯弯,照进房里,有烛光相映,并不容易分辨出来哪是烛光哪是月影。
妙姐儿先把喝药放到了一边,只想了公主和陶秀珠两个人为我在园子里请客,一定是热闹好玩的,说请了不少人来,一定也会有表哥的旧相识吧。。。。。。
第二天起来出门,先听了表哥吩咐了人:“让医生候着,王妃宫里出来要看一看,夜来睡着了还是咳了。刚回了京里要会的人多,可不能病了。”
妙姐儿老老实实的坐在镜台前听了,没有想到夜里又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