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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有几分嫉妒了,看了两个人搂了那么紧,南平王轻声哄了她,淮王又有几分无奈了。走了过来与南平王见了礼。
沈王妃才从朱宣怀里出来,贴了他站了,看了表哥与淮王寒暄了。她眼睛里只看了抓起来的那一起刁民,这一会儿都吓得有些面如土色了。
朱宣看都没有看那些人,他与淮王并肩过去看了炸开的一个缺口,就这一会儿,江水流势已经减弱了。
蒋家两位舅舅也过来了,称赞道:“这药装得有学问,炸的这点儿高度刚刚好。雨一天不停,我们还是守在堤坝上,多余的雨水从这里也可以排出去一部分,再水势大了,就再用水车往外排水。别看这水车排的不多,一百架一起日夜不停的排了,才保得住这几天里堤坝无恙了。”
朱宣也笑着看了蒋家两位舅舅,可惜了只是功名不就,这治世的精干,倒是齐全。
看了妙姐儿挽了自己手臂站了,只是对了江水怅然,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道:“在想什么?”沈玉妙低头看了看江水,再看了看朱宣道:“只是想了,人力实在是有限的。”
淮王嫉妒的看了南平王微笑了,搂了美人儿的肩膀,安慰她:“那是当然。看你这一身水,都湿透了,我们回去吧,小心你生了病,又要为喝药哭几回。”
再看了美人儿红了面庞,依偎在南平王怀里,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朱宣与淮王分手往回走,淮王恋恋不舍的看了沈王妃一眼,美人衣袂被江风吹起了,象欲随风而起了。
看了南平王揽了她,淮王才有些失落的下了堤坝,上马回去。脑海里细想了,刚才对了那些刁民那桃花一怒,难怪南平王要让王妃上殿理事,这种享受竟然以前从没有想过的。
美人卷珠帘,美人颦娥眉,美人微微笑,这会儿想了,都不如这美人儿心忧吏治的一怒,淮王更是失魂落魄了。
淮王一路神魂颠倒了,这里朱宣携了妙姐儿走下堤坝来,这才冷冷看了抓起来的那伙子刁民,只说了一句话:“送到就近的衙门里审去。”
带了妙姐儿重新上了马,回到了王府里,在二门前松开了她的手,交待了:“回去让人煮了姜汤来喝,不要生病了。”
沈玉妙嗯了一声道:“表哥不来?”朱宣道:“我一会儿进来。”
看了妙姐儿进去了,朱宣往外面书房里来,朱福打了门帘,朱宣进了来,里面已经有了一些人在座,见朱宣进来了,一起跪了下来:“王爷安好”
这些都是朱宣的心腹了。王爷伤病到了今日,才召了他们来,心里都是高兴,看了王爷象是精神如故了,只是神色冷冷的,象是谁又有了不是一样,大家惴惴不安地候了。
朱宣一点儿也没有废话,也没有客气,他自己先坐了,看了这起子站着的官员们,直接了当:“我快要好了,先见你们,自我病了不会人,有什么事情吗?”
官员们赶快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了,朱宣听完了,又问了一句:“王妃上殿理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没有?”他淡然的问了出来。
官员们互相看了,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躬身了:“王妃上殿理事,当然也有传言纷纷。”
朱宣淡淡的道:“有什么传言,说来我听一听?”
“有人说牡鸡司晨。。。。。。”回话的人只说到了这里,看了看朱宣浓眉已经耸起了,就住了口。
书房里一片寂静了,人人都可以感觉的到王爷心情不好。
伤病中的朱宣,对外面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少听,他今天找了这些人来,再也不想听人说牡鸡司晨了。
看了眼前这些人都不说话了,朱宣才慢慢开了口:“我病了,才让王妃帮我听一听,传一传话。”
大家听了王爷用了这句话作开场白,都一起不说话了。听了王爷继续道:“牡鸡司晨,哼”大家都吓了一跳。
朱宣没有发怒,也没有拍桌子摔茶碗。只是声音轻缓的说话了:“以前看了个个是不二心,这一次看了个个都是混蛋”
“王爷”官员们一起跪了下来,听了朱宣继续不紧不慢的说话:“自我来南疆,扪心自问了,没有亏待了人,年年勾决罪犯,也是再三斟酌了。我以仁心待人,谁以仁心待我啊?”心腹官员们听了王爷似是倾诉似是抱怨的轻缓语调,一个一个心里发紧了,只觉得比王爷大发雷霆还要难熬。
朱宣扫视了跪在面前的这些人,声音还是缓缓的:“年年都有征战,要是我战死沙场,你们如何辅佐了王妃,如果辅佐了世子。
王妃年青,世子尚在年幼,我早就看明白了,不是你们的对手。”他仍然是平和的语调,可是话里的意思别人却是经不住了。
“请王爷恕罪。”地上一片叩头声。朱宣仍然没有发怒,只是轻叹了:“隔岸观火,也是人之常情。这也算是官场之道了吧。看了我病倒了,自然没有人能管束了你们了。。。。。。”
朱宣阴柔刻薄的把眼前这些人挖苦了一顿,这才站了起来拂袖而去。。。。。。
门外遇到了笑容满面的徐从安,朱宣才着实高兴了一下:“你几时回来的?”徐从安在外面已经是听得一清二楚了,笑着与朱宣并肩往外走,笑道:“今天刚回来,这就来了。在外面看了王爷在里面说心事,一时不敢进去。”
朱宣微笑道:“随我进来,摆酒与你接风,再听你说一说那边如何。”然后看了春风满面的徐从安,问了一句:“夫人如何?”
徐从安笑道:“多谢王爷想着,夫人也让我问王爷好。”朱宣微微一笑,吐蕃的那位徐从安的心上人,也是一位慕容夫人,也是大燕的贵族,却流落到了吐蕃。
认真的论起来,与京里的那位慕容夫人还是应该是远亲。两位慕容夫人,一个是身在京都,为吐蕃打探了不少消息。
一个是身在吐蕃,却心向汉朝,是朱宣的一个卧底。
邀了徐从安一直到了内宅,沈玉妙也出来见了徐先生,听了表哥吩咐了:“摆酒来,与徐先生接风。”
妙姐儿应了一声是,然后看了看徐先生并不是外人,轻声道:“表哥,少喝一些。”
朱宣笑了一下,看了站在面前的妙姐儿,笑道:“你先生在面前,给表哥留少许颜面来。”看了妙姐儿微红了脸,行了礼转身让人送酒菜来。
徐从安也忍不住取笑了朱宣:“王爷何时没有颜面了?真是让我费解。”朱宣又笑了一下道:“多喝两杯,妙姐儿就不乐意了。”
一时人摆了酒菜过来了,沈玉妙又重新过来了,朱宣道:“先生一路辛苦了,你也来敬杯酒。”
看了妙姐儿敬完了酒,才对她道:“进去吧,别在这里象看着不让人喝酒一样。”
徐从安也呵呵笑了起来,自己走了一段时间,王爷与妙姐儿象是又伉俪情深了。
朱宣与徐从安举杯畅饮了,一面听徐从安说话:“左贤王家里乱成了一团,他的其余四位夫人也都有来头,五子争嗣,只有南诏公主没有动静,她只是力主了,谁先拿到了达玛王爷的兵符,就拥谁为嗣。”
朱宣笑一笑道:“她倒是胸有成竹,这兵符是给她的。”达玛生前一定是许给了她。
徐从安也笑了道:“长公子伊丹年纪也快三十岁了,一向是兵强马壮,能与他相抗衡的只有二公子其木合,可是他们两年前的争斗中,其木合被重挫了,至今还不能骑马,只能坐车。”这就是钟林将军做的事情了。
“其余两位公子,母夫人虽然也是吐蕃贵族,可是兵马不足,现在也支持南诏公主,说谁能拿到兵符,就拥谁为嗣。”徐从安挟了一筷子菜,对朱宣笑道:“王爷,人人都以为是你拿走了兵符。”
朱宣听完了道:“是在我这里呢,不过我今年不想打仗,现在还不会放这个风去。让他们先乱着。前面将军来报,那小山丘的碧水旁,已经被人挖得不行了,找达玛的尸体,还是找兵符呢?
那里深入了草原腹地,自我战胜以后,请了圣命,又往前建了一座城池,可是离那里还是鞭长莫及,我说了,让他们好好挖去吧,能过了那沼泽的也是个能耐人了。”
两个人且饮且谈了,一直喝了半天,都薄有了酒意,朱宣才装作淡淡的问了一句:“夫人想来芳华依旧?”朱宣压根儿就没有见过吐蕃的那位慕容夫人,只是听说了,是一位丽人儿。
他用眼角看了徐从安,如果不是丽人儿,徐从安也不会陷进去,而且也是一位熟读诗书的妙人儿,才能让徐从安神魂颠倒了。
徐从安刚从吐蕃回来,所以神色欣然,听了王爷问候,笑道:“好的很呢。”朱宣却不是要问他好不好的意思,他又喝了两杯酒,才试探着问了一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