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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朱禄朱喜也回去睡。自己拧开了系在一起的门环进了来,妙姐儿正在坐在床上笑嘻嘻,一看他进来了,就笑道:“表哥,你是去看明天打猎的地方是吗?听了风中象有声音。”
朱宣笑了,那风里的声音是人,不是野兽。他道:“快躺下吧,你怎么又醒了。”沈玉妙揉了揉脑袋:“我,象是有些认床了,再说这风声呼呼的,听起来如泣如诉的,就睡不安稳。”然后就倒打一耙了:“再说表哥你出去了。”
朱宣重新把她抱在了怀里,拍拍她道:“表哥进来了,睡吧。”听了妙姐儿还要问明天打不打猎,朱宣含糊地说了一句:“好,明天打猎去。”
第二天一早起了来,出了门外面倒多了几个人。一个是年青精壮的汉子,一个是四十岁上下的汉子,一看就是父子两人。
张春花忙笑道:“这是俺公公和俺男人,他们是一早回来的。”一旁还多了一个抱了一个三岁孩子的女人,一看就不象是汉人。
朱宣把眼睛又看向了那个女人,还没有问话,朱禄朱喜一起把眼睛看向了不远处一条小径上。抱了孩子的女人也上前走了两步,可以看到小径上快点走着一群人,都是身背了弓箭,佩了刀的苗人士兵。
她冷笑了,立即回面看了。张春花家的房子却是在背靠了山壁的一侧平坦处,因为向阳,房子在这里,冬天不会太冷。夜里为了逃命跟了这一对猎人父子回来了,可是现在要走,却只有一条路可以出去。
沈玉妙看了她也觉得奇怪,抱了孩子左顾右盼的,看了那孩子有三岁大小了,又想起来了留在家里的朱睿。
小径上那一行人不一会儿就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一个人笑得很是阴冷,看了抱了孩子的女人道:“金尼夫人,这下子你逃不了吧。把小头人给我。”伸了手就去拉那孩子。
金尼一手抱了孩子往后面躲了,一只手掏出了刀,厉声道:“麻汗管家,站住了,你敢动一动我们母子就死在你面前。”
麻汗冷冷的看了金尼手上雪亮的刀子,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了。。。。。。
沈玉妙从朱宣身后努力的探出了头来,紧张的看了他们。一队兵欺负一个女人。朱宣把她又推到身后去,感觉到身后妙姐儿又努力把小脑袋从自己腋下探出来。
这个时候,麻汗一步上前了,举手打在了金尼举刀的手腕上,再一把拉过了那孩子来,看了金尼捧了手腕蹲在了地上呻吟,冷笑着走过去,抬起了脚欲踢。。。。。。
“不许踢,她是个女人,你没有看到”说话的是气愤的沈玉妙。她总算把自己的小脑袋从朱宣身后探了出来,就听到金尼的呻吟声,再看到那个粗壮的男人当了人要一脚踢过去。
麻汗回了头不悦地道:“你是谁?”眼前这位漂亮的汉人小少爷,飞快的跑过去拉了金尼夫人,从怀里掏出了丝巾给她包扎手。
一碰她,金尼呻吟声就更重了,朱宣走过来,拉了妙姐儿起来,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才道:“她手断了,你还是别碰她了。”
一旁的麻汗更是冷笑了,看了这一行七,八个汉人,都是气宇不凡,他道:“难怪往这里跑,原来这里还有接应的人。”他手一挥:“都抓了回寨子里去。”
五分钟以后,朱宣一行人还好好的站着,麻汗和他带来的兵跌跌撞撞的站起来,麻汗气得颤抖了嘴唇:“好,这一片都是我们头人的地盘,看你们带了小头人能出了去。”
看了正中间那位身体高大的汉人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让你们吴龙头人来见我,我在这里等他。”
麻汗道:“好,你不许走。”然后带了人就跑了。房里走出来一个颤抖抖的老婆婆,这才开始埋怨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这一片都是吴龙头人的地方,你带了这母子来,以后这里还怎么住?”
老猎人却嗨了一声道:“先给她包扎吧。”就这么就地给金尼包扎了,刚包扎好,小径上一行骑兵过来了。当先一个人过来了,远远看到了,愣了一下,急忙奔了过来,朱宣面前弯腰行礼:“原来是王爷大驾到了。小人扎布石。”
朱宣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是吴龙头人的大管家是吧,我陪了客人在这里游玩,这是怎么一回事,扰了我们的游兴”
扎布石忙看了一只手还紧紧搂了孩子的金尼道:“金尼夫人是头人的第七位夫人。。。。。。”沈玉妙被朱禄朱喜挡在一旁,听完了也是目瞪口呆。看了搂了孩子的金尼,再看了说话的扎布石,不象是在说假话。
朱宣听到了一半就没有兴趣听了,他道:“我不管你们的家事,带了她走吧。”扎布石恭敬的道:“请王爷寨子里坐一会儿去。”
朱宣道:“不用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让朱禄赏了张春花一家,抱了妙姐儿上了马,那位金尼夫人象是明白了眼前这位是谁一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了过来跪到了他脚下嘶声道:“帮帮我,王爷家中也有王妃,如果母子分离了,王妃又是什么样?”
朱宣就冷了脸,看了扎布石。扎布石赶快让人拉起了金尼,一面不停的对了南平王弯腰致歉。
一行人往山下走去,走了很久,沈玉妙还想了金尼那句话:“如果王妃母子分离了,王妃会怎样?”
沈玉妙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朱宣马上,回程的路上分外沉默了。回家去,先去看了朱睿,朱睿就问她:“母亲昨天夜里去了哪里?”
沈玉妙抱了他笑道:“你昨天来看了母亲了?”朱睿摇头道:“没有,不过我今天早上去看过了。”
太夫人也乐得不行道:“世子一回来就说你不在家了,原先住的地方去找了你也没有找到。正在不高兴呢。”
又看毅将军,白白胖胖的,沈玉妙不由得感激了太夫人,都是母亲房里自己带了。在太夫人房里陪了两个儿子一直到晚饭后,朱宣外面陪了小蜀王,一直到深夜才进来。
看了妙姐儿斜倚了在锦被里,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问了一声:“又想什么,想那个糊涂女人的话?今天真不该让你听到。”一肚子混帐话。
沈玉妙听了他这样说,就笑了道:“表哥看了我就有那么爱听人的话去。”朱宣嗯了一声,道:“不听最好。”
沈玉妙过了一时还在想,真是要命金尼是吴龙头人的第七位夫人,吴龙头人去年娶了第八位夫人,金尼不甘示弱,就一个人离开了。在外面过了一年,昨天夜里潜了回来要把自己生的小头人带走。
所以昨天夜里才会那么乱,是在找她带走了的小头人。
沈玉妙幽幽地对了朱宣说一句:“表哥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也想带了睿儿走,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见你。”
朱宣伸出手来在她面颊上轻轻拍了一拍,责备地道:“想都不许想,还要说出来。”沈玉妙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如果我带了睿儿走了,表哥准备怎么样?”
朱宣对她这样的想法嗤之以鼻:“你能跑到哪里去,飞上天去不成。”沈玉妙一笑,伏在他怀里,笑道:“我就是问问。”然后接了再问:“如果我走了,表哥会怎么样?”
朱宣淡淡两个字:“接你。”看了怀里妙姐儿柔软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但肯定这一会儿不会就睡着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轻拍了她的背,问了一句:“你想带了睿儿走到哪里去?你又能走到哪里去?”沈玉妙立即抬起了头,不高兴了:“我为什么要走。我做错了什么要走。”
真是奇怪,谁走都轮不到我走,原来是属于我的一切,我为什么一让再让一退再退。匆忙把我送出了京,我哭完了只是纳闷。再收了表哥修好的信,沈玉妙心想,我怎么样也不再退了,让那位郡主给我行礼去。
朱宣就笑了道:“是啊,你为什么要走?你走了表哥怎么办?”沈玉妙不满的又伏下了身子,嘟囔道:“表哥那个时候不是变心了吗?”
变心这个词,是朱宣不能再听到的。尤其是从妙姐儿嘴里说出来,又是评论自己差一点变了心的那件事情。朱宣就笑着抱了她在怀里,重新找她小脸看,道:“又来了,表哥有变心吗?你好好看看,有没有变心。”
沈玉妙不依不挠地:“如果郡主进了门,表哥会不会变心,一开始不变,以后会不会变?”朱宣笑道:“哪里有这么多心思。”
沈玉妙极其认真的对了他说了一句:“表哥,我一想了你搂了别人,让我看着,我宁愿死了。”朱宣赶快亲亲她:“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看了这个傻孩子又伏在自己怀里,懒洋洋说了一句:“我想想表哥变心了,我死了你们才高兴呢,我宁可走远远的,就象今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