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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是把匣子哄了下来,拿在了手里伸长了手臂喊了一声:“来人。”如音进了来,接过了王爷给的这个匣子,听了他吩咐:“放到那边书架上去吧。”
等如音出去了,这才抱了怀里的玉妙,看了她脸色殷红泪流不止,哄她道:“钥匙你拿着不就行了,表哥不看行不行。。。。。。”然后又问:“里面是什么,真的不能给表哥看一看?”
沈玉妙这会儿手握在了胸前,钥匙怎么也不能给表哥拿走,逼了他答应:“表哥说了不看,一定不看。”
朱宣看了她难得一次的固执,笑道:“钥匙在你手里呢,表哥怎么看呢。刚才抱得那么紧,有没有硌到,表哥给你揉揉。”
揉完了带了她站起来:“去看看儿子吧。”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太夫人房里来。
晚上再回来,想当然尔,那个匣子是不见了,沈玉妙先上了床,趁了朱宣还没有过来,迅速偷偷地揭开了铺盖,看了一下那两本**小说居然还在。
她红了脸,想了如果一会儿表哥真的带了我一起来看,真是羞死人了。她忐忑不安的候了朱宣过来,伏在了他怀里,只是想了那两本书。
果然朱宣上了床,就一脸的坏笑了,支了肘一只手抚了她,笑道:“那书呢?”沈玉妙没有把脸抬起来,只是握了小拳头,在他身上用力打了一下。
只换来表哥的取笑声:“好孩子,看打疼了你的手。”沈玉妙伏在他怀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表哥皮厚,所以才会打疼我的手,他没有感觉。
表哥不回来,时时想了他;他一回来,不到两天惹了自己哭了两场。沈玉妙有点牙痒痒的,
把自己红透了的脸抬起来,看了表哥还是一脸的坏笑,再也忍不住了,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朱宣更是哈哈笑了,道:“用力些。”沈玉妙恨得不行,还笑,她娇嗔了一声重新伏在了朱宣怀里。然后逼了他答应不看那个匣子。朱宣只是嘻笑了:“表哥没有钥匙怎么看?”
沈玉妙又逼了他答应了不撬匣子,朱宣笑着答应了,保证:“你喜欢了才买回来的,撬坏了怎么见你呢。”
如音在外面睡了,听了房间里时有笑语,也是笑了,王爷一回来,王妃又是哭又是笑。她想了朱禄,然后一笑。难道真的这辈子陪了朱禄就这么各自过下去,这样过象是也还行。
早上再醒过来,朱宣又是早起来了,沈玉妙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的钥匙,她用手在胸前摸了,摸到了有东西在,才放下了心,再接着往下摸,摸到的是凹凸不平,入手冰凉的一件东西。马上拿了起来看了,自己的黄铜钥匙是平滑的,这一看立即又吃惊了,胸前还是一根穿了钥匙的红线绳,可是挂的却不是黄铜钥匙了,而是一个镶了小粒宝石的黄金钥匙。
我的钥匙哪里去了?沈玉妙往外看了一眼,立刻火上来了,表哥在我睡着的时候拿了去,换了这个过来。
她气鼓鼓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也不穿外衣就跑了出来,到了朱宣身边,拉了他衣袖撒娇:“表哥拿了我的钥匙,还我的钥匙来。”
朱宣笑着抚了她道:“不穿衣服就出来了,钥匙不是在你脖子。”眼前小桌子拎起来一根穿了翡翠珠子的链子,从玉妙脖子上取了钥匙下来,把红绳子换了下来,重新给她挂上了,笑道:“这个妙姐儿戴了才好看,带那个黄铜片子作什么,还告诉表哥能避邪。”
拉了玉妙的手往房里来穿衣服,从床前柜子上取过了一个黄金匣子,给了她,笑道:“以后有什么要紧的东西都放到这里来。”然后对了她笑。
沈玉妙娇嗔的别扭了接过了黄金匣子,这个是比那个木头匣子要招人爱的多。她在手抚了玩,嘟了嘴:“表哥肯定还有一把钥匙。”
朱宣笑着在她头上拍了拍:“起来吧,把头梳了。”这么披着头发,朱宣又想陪了她一起睡到床上去了。
看了丫头们进来给妙姐儿梳头,朱宣就笑看了,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回话了:“世子爷来了。”
朱睿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后面是跟的人。他进了来,笑嘻嘻的探了头看了一下,看了母亲正在梳头,自已搬了一个小杌子坐到了母亲身边,象个小猴子一样歪着头看了母亲梳头,看得津津有味的。
丫头们都掩口笑了:“世子爷又来看王妃梳妆了。”朱宣听了丫头们谈笑了,这才明白,原来儿子总喜欢过来看妙姐儿梳头,就这么歪了头自己搬了小杌子坐在了一旁看着,还是喜欢玩妙姐儿的钗环。
沈玉妙埋怨的看了表哥一眼,这真是你的儿子。希望生的不要是宝二爷才行呢。朱宣还是依然是得意了,这才是我的儿子呢。
天气干冷的,几位官员王府门前下了轿子,低了头往王爷书房里走去,在书房门口看到了有一群衣着艳丽的丫头妈妈们候在了门前。出来的朱福轻声提醒了:“王妃也在里面。”
吴大人也在其中,他随了众人低了头进去,给王爷行礼,王爷一个人坐在了书案后,没有看到王妃在,想来是在里间。
这几位都是心腹的官员了,所以吴大人才会大了胆子为了店里的事情来见王妃,敢于对她说那些话。
坐在里间的妙姐儿听了外面一起恭贺了王爷又大捷了,然后都是兴高采烈的:“达玛把持南疆足有二十多年了,死在王爷手里,王爷天纵英明,满朝中官员放眼看去,象王爷这样文武双全的,是第一人。”
朱宣嗯了一声,拍的也太过了。他喊了这些人来,却是有别的事情。先问了问封地有什么事情没有,是淡淡夸奖了:“有你们在,我是可以放心的。”
几位官员一起站了起来躬身道:“王爷夸奖了。”吴大人犹豫一下,没有说什么。听了王爷先提了起来:“吴大人,王妃说你办事很用心。”
吴大人赶快道:“是。下官愧不敢当。”朱宣淡淡道:“民生也是重要的,你一向是过于小心的人。这一次小心过了,家家有耕织,户户织机声,这是好事情。你想左了。”
沈玉妙坐在里间,听了吴大人恭敬的回话,一个人微笑了。表哥是向着我的。听了表哥又道:“王妃年幼,一向不谙世事,肯在吏治上多用些心思,你应该好好帮着。”
沈玉妙又嘟了嘴,一向不谙世事,也没有我问的地方啊。就这还是想着以后表哥抛弃了我,给以后日子添些色彩。
这样一想,不由得认真想了,表哥这一次回来象是前后又变了一个人,与撵自己滚的时候又不一样了。沈玉妙又想了起来,表哥让我滚呢,一会儿问问他去,该他道歉了吧。
听了外面又在说话了,朱宣淡淡道:“我多年征战,实有伤病了,今年更是折磨的我苦。江大人,”
江大人忙应了一声:“在。”听了王爷吩咐了:“这仗还要打到明年开春左右了,我已经请了圣命,明年一心调养伤病,你再拟一个折子去,等我下次回来看了,再往京里呈一次。这一次大捷如果有庆功,让将军们去吧。”
江大人忙答应了,沈玉妙纳闷了,表哥有伤病?晚上生龙活虎的,哪里有伤病。自己胡乱想了,门帘打开了,朱宣已经让官员们回去了,自己进了来道:“回去了,妙姐儿。”
只能在家里呆三天,所以时时带了妙姐儿在身边,象这样自己外面议事,里面坐了她,还是头一次。
沈玉妙下了榻,对了他脸上身上看了,才问了一声:“表哥你哪里不舒服?”朱宣淡淡一笑道:“啊,是有一些不舒服,明年我回来,好好调养就是。”
携了玉妙去了母亲房里,自己与父亲坐在了一旁说话,老侯爷很是赞成道:“调养身体也是应该的。”
父子两个人相视一笑,韬光隐晦,现在正是时候。太夫人一边看了妙姐儿带了孙子玩,一面侧了耳朵也听了一、两句,也点了点头,这样做也能让人放点儿心下来。
朱宣第三天临走的时候遗憾了一下:“睿儿要过生日了,可是表哥要走了。”沈玉妙只问了一句:“表哥回去军中,要赶多久的路?”
朱宣只是微笑了:“表哥再回来看你。”然后上马而去。军中深入腹地,回来看一下妻儿,快马奔驰近半个月才能回来。
立于府门的沈玉妙看了表哥远去了,才默然转身进了来,一个人在房里坐了一会儿,朱子才又进了来,满面笑容手上拿了一个礼单:“淮王殿下为世子爷庆生的礼物。”
然后又是一张:“小蜀王殿下为世子爷庆生的礼物,山阳郡主为世子爷庆生的礼物。”
沈玉妙怅然了,表哥如果晚走了几天,也就是睿儿的生日了,她拿了礼单看了一看,淮王的礼很重,小蜀王的礼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