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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妙见了朱宣就对他说了,朱兰芳和宋瑶池的事情,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朱宣就听了,等玉妙催他时,朱宣才道:“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吗?等等再说。”
那两个刚成了亲的京官,也来拜会过了,两个人都想走,怎么到了妙姐儿这里,就成了一个要留。
两个人在的时候,房里总是没有别人,玉妙就问了朱宣:“表哥,你是不是也想过和我成亲,会有人看不起我?”
朱宣翻了身,拉了她的手笑道:“表哥这么疼你,谁敢看不起你。”还真的会有人这么做。别说是女眷们,就是朝中的官员,也是论出身的。
玉妙想想也是,看不起我,我又看不起谁。就丢开了,朱宣问她:“有没有去看过易小姨娘?”
玉妙摇摇头道:“没有去看。”
朱宣道:“那就别去看了。”朱宣是让人看管了他们在家庙上,族长知道了这件事,觉得不象话,赶到了家庙里发落了易南珍,然后回了朱宣。也是让家庙里换人。
朱宣知道了,已经发落过了,发落的只是易南珍,那个男人还等了王爷处置。朱宣给易达庆去了信,要等他来再发落。
就不让玉妙再去看易南珍,挨过打的人有什么好看的。玉妙不去看就是因为朱禄拦了,朱禄一听说去家庙上看易小姨娘,朱禄就皱眉了,回话道:“刚刚听说族长发落了,现在外面书房里等了回王爷话,想来不好看,看她作什么。”
玉妙想一想,我这个好人不一定非要去看过了易南珍才是个好人。表哥,母亲都看我是一个大好人,这就行了。
朱宣拉了玉妙的手,还要问她:“怎么会有看不起你的想头,是谁看不起你?”玉妙微红了脸,低了头道:“是我自己瞎想的。”
朱宣再三追问,玉妙不高兴了,道:“只是想一想是这样的,以后想什么都不和表哥说了。”
朱宣在她脸上拧了一下,笑道:“小脾气又见长了,不过是问问。”
一个奸细,一个惹人烦的亲戚来了,妙姐儿就觉得有人看不起她了,幸好打发走了。眼睛真清净。
朱宣心里想,两个京官都放出去,这样更清净。想想那两个京官只想到我封地上去,朱宣觉得想一想再说。
然后又问了玉妙房里要补人的事情,玉妙又高兴了,朱宣躺着,玉妙坐在他身边,伏了身子和他说话:“一定要那么人,人也太多了。”
朱宣不以为意:“多什么?我就不觉得多。”玉妙笑道:“管事的天天来看我,又去看母亲,说了一堆人让我选。”
朱宣哦了一声道:“找了我的也有啊,我说让你自己看,母亲也是让你自己看。”以后我天天帮你挑人去,成了亲总要自己一点一点问点事情吧。
看了看身旁坐着的玉妙,灯影照在她脸上,肤色自然带了一层光彩,朱宣看了心里得意,看不起她,谁看不起她,多好看的一个孩子。
听了身边的玉妙又开始絮语了,朱宣微闭了眼睛听着,一面嗯一声。玉妙又在说朱禄与如音。
如音的事情出来了,太夫人也是惊奇的,然后大笑:“是我教出来的,才有这样的胆量。”
当时就喊了朱禄来,一定要把如音压给他。玉妙就学给朱宣听:“朱禄是一张苦瓜脸。”朱宣不管听多少次都是大笑了,道:“那也由不得他,到了年纪不成亲,这奴才,明儿我再和他说说去。”
玉妙也伏了身子下来,在朱宣耳边轻声道:“朱禄,如音,我都喜欢,不知道这样压了朱禄的头去,以后朱禄会不会不高兴,如音会不会过得好。”
朱宣摸了她的头,道:“怎么会过得不好呢。朱禄那个奴才,一心只知道搂银子钱,如音又一心要嫁给他,只会过得好才对呢。”
第两百七十九章,温馨
朱宣然后问玉妙:“朱福家的,朱喜家的天天在做什么?”玉妙倒有些奇怪了,道:“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就请个安就走了,说有事情。”
朱宣这才一笑道:“外面的产业,我给了你一些,朱禄这奴才最精明,你明天问他好了。”
玉妙搂了朱宣的脖子,笑道:“表哥,你这是不是在分家啊?”
朱宣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笑骂道:“小丫头淘气得很,给了你还不好。”
玉妙就笑道:“不是不好。”然后突然叹了口气:“以前我的日子多清净。”以前还觉得不清净,现在想想以前,就是看书写字玩,玉妙揉了揉自己的眉角,有些抱怨。
朱宣问她:“成了亲哪里不好?表哥晚上陪了你不好吗?”朱宣觉得好得很,小丫头天天搂在怀里,比以前光看着的好。
玉妙在他脸上亲了亲,很少有主动的时候,朱宣心里大喜了,更搂了她紧紧的,玉妙才笑道:“以前真的是没有这些人出现,表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封地上去?”
玉妙觉得回封地上去会清净一点儿,不像现在人太多了。
朱宣也想回去了,外面官员们,亲友们,以前的旧相知,天天缠了我不得脱身。两,三天不回来,不是都去玩去了。
可是眼前还有昭阳郡主这一件事情没有解决,幸好我在京中,不然的话有些糟。
看了玉妙攀了自己,还在向往着回去,朱宣安慰她:“快了,很快就回去了。”朱宣有时候想,回去或许会有孩子。妙姐儿实在有些精神紧张,晚上房帏之中,喜欢是喜欢,可是时时会紧张得不行。
这样怎么能有孩子?朱宣一想起来这件事,就对蒋家两位舅母烦的不行。没事找一出子事来。
想想玉妙一定要为蒋家的那位亲戚定亲事,一定要是自己帐下的将军,就看了她,这一次又弄了个什么样的人在身边。
这个孩子,朱宣一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硬是被玉妙逗到笑得不行,哪有那么夸人的,玉妙夸梅表姐:“又会理家,又会算账,又会打算盘,长得也好得很,有什么烦心事,回了家一看到这样一个能干人,聪明人,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朱宣当时正在喝茶,差一点没有把茶喷出来。胡言乱语是最在行的。
玉妙问他:“表哥在想什么,我在和你说话呢。”朱宣回过了思绪来,道:“你的那两位亲舅舅,今天来找我,说想弄点事情做做。”
玉妙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两位舅舅和两位舅母,都是多么方正的人。
朱宣又拉了脸:“又是神马表情摆在脸上,整天闲着,诗书不成,功名不成,算什么。”妙姐儿的两位舅舅也是运气不好的,就像徐从安一样。
蒋大夫名为大儒,儿子不会教差了,可是长孙已经乡试有名了,儿子们还是一直不中。
玉妙还是惊奇,道:“我只是觉得这不像是他们的为人罢了?”朱宣哼了一声:“你能看出来什么为人?”帮别人出歪主意,得逞了一次,就以为能看清楚天下人了。
玉妙很不服气:“看表哥说的,我有这么不好。”朱宣嗯了一声道:“你好得很,能说你不好吗?”就看了她笑。
玉妙不理他的坏笑,还是关心两位舅舅,道:“他们要求什么?”朱宣道:“想走捐官这一条路,你那个外祖父,你也知道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捐官在他心里,又违背了夫子大义。”
玉妙想想说得也是,道:“表哥是什么意思?”朱宣笑看了她道:“我一回来,就听了你帮人求情去了,你又想说什么?”
玉妙一点儿也不脸红,笑道:“那今天不说好了,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真的捐了官,外祖父不知道,会不会知道了又发脾气?”
沈居安对蒋大夫不是一般的有芥蒂。朱宣道:“所以我也是这样回了他们,我不能背了蒋大夫做这种事,他们父子不和,还要与我有关联呢。”
玉妙松了一口气,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朱宣又哼了一声:“我这样想了,你当然要这样想。”
玉妙又提起来一个人:“表哥,卫氏和父亲为什么还不成亲?”朱宣没什么表情:“管那么多,又不是小孩子,成不成亲自己不明白?”
卫氏是在等着我去上门去求亲去。朱宣也私下里问了沈居安,他是不觉得难为情,女婿过问岳父的亲事,沈居安是有些难为情,也实话对朱宣说了。
是求了几次的,卫氏只是用话推脱开。朱宣宫里见过卫氏几次,都是有人陪了在身边,有时是晋王,朱宣本来对卫氏的看法也就是一般,太有才并不见得好。
请了她来给沈居安相看,她倒精明的哄了妙姐儿,为自己求了一封信,去了皇后宫中,沈居安又追来了身边,不成亲还等什么。
朱宣的心里,一直是觉得卫氏与沈居安成了亲,是高攀了自己。卫氏也看了出来,所以迟迟不应了沈居安,也有一个和朱宣赌气的意思。
就是坐在朱宣身边的玉妙,也看了出来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