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撑着进了房里来,见了灯下新娘打扮的玉妙,朱宣坐了看了她笑:“好孩子,今天真好看,过来让表哥好好看看。”
玉妙看了好笑,一定是欠了别人不少债,这会儿债主上门要债来了。就走过去,还没有走到身边,闻到扑鼻的酒气,先微皱了眉,朱宣看了笑:“嫌我喝多了呢,你等着,我去洗洗去。”
说归说,不舍得走,只是拉了玉妙的手低声的问她:“今天累不累?”玉妙料到他是走不动了,让人打水来。
等了人打了水来,玉妙接过了巾帕来,再一看朱宣,就讶然失笑了,表哥玉山颓倒,已经睡熟了。
玉妙喊了他两声,朱宣就嗯了一下并没有醒,玉妙为他擦了擦脸和手,把手上的巾帕递给丫头们,看了她们也是忍不住好笑的表情,玉妙无奈,自已先梳洗了,让丫头们都出去。
坐在锦榻上,手捧了腮看了对面的朱宣,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醒。
有心过去帮一把,还真的不会服侍。如果是亲昵一些,倒不会再不好意思了。近一段时间总是被朱宣毛手毛脚,不会觉得生疏。
可是他那么重,拉也拉不动。这就是洞房?和一个醉鬼在一起。玉妙一个人捧了腮,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不管他了,我自己先睡。玉妙自己先睡了。
朱宣夜半醒来,这才一个人好笑起来,自己身上盖了绫被睡在锦榻上。洞房花烛夜,自己居然睡在了洞房外间。
起身来走到床前,玉妙嘴角边有甜甜的一丝笑容,睡得正香,一只手臂伸出了被外压在被子上。
朱宣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去,在她脸上抚了一抚,我这就来陪你。。。。。。
早上丫头们进来服侍,玉妙和朱宣两个人对了笑。玉妙心想,有这么不让人睡觉,半夜里就弄醒人的吗?
朱宣很得意,撇了我一个人睡去了,你当是没有成亲那会儿,一个人想赌气就赌气,不理我去看月亮。
那时候没搭理你,就是让你好好的看。以后再想晚上看了月亮不理人,可不是件容易事。我要孩子,快点给我生孩子
心里想但是没有说,并不是个易怒的人,发发脾气不过是给人看,其实人极深沉,城府又深。
两个人都收拾好了,一起来到前面给老侯爷,太夫人请安去。太夫人看了面前这一对玉人,高兴得不行。
儿子成家了,看了眼前高大英武的儿子,太夫人觉得眼眶湿润了,这个孩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什么话也不听。特别是少年的时候,在外面玩得出格,还从不听人说劝。
为他订了这门亲事,头几年就没有见他喜欢过,那个时候天天外面玩去,觉得自己一手包办,找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订了亲,气得不行。
有时候逗了他提一提,朱宣从来都是板了脸:“母亲不是订了,儿子能说什么。”然后就站起来:“儿子要看书去。。。。。。”不然就是:“儿子要会人去。”
然后一跑就是几天不回家,让太夫人恨得不行。管不了他花天酒地去,总是能管了朱宣每年都去看,太夫人逼了朱宣去看玉妙:“是你媳妇儿,不看不行。看了回来了告诉我,又长了好些吧。”
朱宣来信说要接了玉妙来住,太夫人很是高兴了一阵,儿子年纪渐长,做事也日渐老练,让太夫人不放心的就只有这一门亲事了。
(今天三更,七月点半粉红票,打赏加更,谢谢了)
正文 第两百五十六章,成亲(二)
第两百五十六章,成亲(二)
太夫人自己为了还恩情才结了这门亲,自己决不是恶婆婆, 可是儿子是不是好丈夫就不知道了。京里多少女人为了儿子痛哭流泪要寻死抹脖子的,虽然闹不到太夫人面前来,可是太夫人都一一打听了。
越听心里越担心,以后这样对妙姐儿,扫了自己的面子还是小事,弄得媳妇也整天哭哭啼啼的那就对不起玉妙的母亲了。
朱宣接了玉妙后,迟迟不愿意就送来,他有他的意思,以后是枕边人,又是母亲的恩亲,如果也是象平常别人家里天天为了一点风流事就寻事吵闹,朱宣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又不能过于责备她,象对别的人,和我闹我就走,赌气我也不怕你,我不来横竖是你们想着。
以后的枕边人是母亲的恩亲,一旦成了亲,这样对她肯定要伤母亲的心,而且这样对了她,再哭哭啼啼的,弄烦了我,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朱宣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再说母亲心慈心软,母亲一旦溺爱,再想管她,难于上青天。朱宣就不送到京里来。
太夫人更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自己太清楚了,军法治家,又是个带兵的将军王爷,妙姐儿一个小姑娘在他府上住着,相信他招待得好,可是别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晋王那时候是皇子都照打不误,何况是玉妙一个小姑娘。中秋朱宣派人往京里来送礼,太夫人盘问了管事的,知道吓病了。当时就气得不行,而且深信。他吓坏人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当时听了就当了管事的面把朱宣大骂了一通,去信责备他,速速送来,再不送来就是逆子。
朱宣还是不送,来信安慰母亲,把玉妙夸得不行,怎么怎么听话懂事。太夫人看了信拿他没有办法,听话懂事的,也是你震出来的。
只能打发了服侍的人来。而且心里庆幸,幸好早早派了祝妈妈去,本来派了祝妈妈去,是伴了玉妙一路上京的。
现在看了眼前的佳儿佳媳,儿子正微笑看了玉妙,低声不知道与她说什么。太夫人觉得这一场心事才算完结了,想起了玉妙的母亲,我也算对得起她了。
太夫人看了儿子媳妇这样亲近就心里高兴,让他们回去,笑道:“回自己房里去吧,成了亲好好在一起。”玉妙红了脸,朱宣心想,还是母亲明白我,不过母亲也在等孩子。
携了玉妙回房里去,抱了她在锦榻上絮语。房里没有服侍的人在,若花偶尔进来送茶送水的,出来也是微笑。
王妃坐在镜台前,王爷亲拈了笔,微笑着为她在画眉。玉妙也是满心欢喜,全然忘了,朱宣做的这么熟练,不是第一次为人画眉了。
玉妙只是粘了他,觉得天清地爽,什么都好。白天也有亲眷们来,朱宣听了若花进来禀话,眉头皱了一皱,还要换衣服出去,难道不知道我刚成了亲,正在温存中。
一边往外走,一边腹诽,这些人刚成了亲那几天难道就冷如冰了。真是烦人。
玉妙看了朱宣出去,也有些不乐意,正和表哥在撒娇,又有人来了。这些人就不能停停再来。
一个人呆着又有些发闷,坐到锦榻上往窗外看。三月的天气,院子里的花树刚抽新绿,看上去一片生机。
正看着,朱宣又进了来,刚成亲,他板了个脸会人,当然人家会明白。不会是对成亲不满意,他对王妃有多好,人人都知道。不是对成亲不满意,那就是对来客不满意了。
大家都笑散了,去见老侯爷,太夫人去,那里至少是一片笑语欢声。
朱宣走进来,见玉妙见了自己进来,脸上就高兴了,也笑了走过去抱了她一起坐在锦榻上,一起往窗外看。
看着看着,玉妙就轻喘了,又是一阵轻笑。。。。。。。
初成亲几天,可以说是极为融洽,有时候早上醒了,朱宣就开玩笑:“妙姐儿,还是你吗?”
玉妙就很高兴:“是我,还是我。”两个人相拥而笑,朱宣心想,这是什么怪想法,弄不明白。
也不喜欢有客人来,不是等着生孩子。
幕僚们还是在外面书房里当值,有什么信就是朱寿或是朱福,朱喜送进去。王爷总是不出来。有必会不可的人来会,才勉强出来一下,也是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又重新进去了。
过了十几天还是这样,就有人和徐从安开玩笑了。
一个幕僚就笑看了徐从安轻声道:“王爷这几时总是不怎么出来,有事情都是进去回。你教了什么好计,说来听听?”
眼前没有人,说话的人又相熟,徐从安就笑骂了:“这话是能说的,让王爷知道了会怎么说?”
幕僚与他太熟悉了,并不害怕说错了话,还是轻声笑问道:“王爷真是奇怪,从来没有这样过,十几天都不出去玩去,昨天有人来请王爷打猎去,他也不去,一向不是最喜欢。”
徐从安就笑,现在请个九天玄女下来,也不会出来玩的,眼前这个傻蛋,也不想一想,王府里等世子等得大家都心焦。
玉妙乐陶陶地过了成亲的第一个月,蒋家来人回了太夫人,要接了玉妙去住几天。朱宣是坚决不肯的,新婚情热,哪一天不是贴在怀里,两个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