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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还没转身走出多远,就感觉自己的手腕猛然被人扯住,而后整个人就被寒景霄压在了墙上。
“你干什么?”无言皱眉。
寒景霄挑眉。“我干什么?我说你已经选择了君影鸿和书忆沉了对吧?别怕,我不会勉强你什么。反正现在对我来说一切都没分别。再说了你要我和你一起合作,但是这好处却一直都没有给我不是吗?”
无言无视掉寒景霄尽在咫尺的暧昧气息。
“你想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难道你还猜不到?”寒景霄勾起了无言的下巴,另一只手暧昧的划过他的脖子,从喉结到锁骨,无言的衣领都已经被扯下。
皱着眉,无言已经感觉到寒景霄紧贴着自己紧致的下腹下面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
“你应该知道这五年以来我一直都是如何过的,再没有遇到望云回的早两年里,我这方面的欲望一直都很淡,即使憋得很难受了,也是一边叫着翳儿一边自己释放。后来有了望云回我不再苦苦压抑自己,只不过赝品终究都只是赝品。他的身体又如何能跟你的相提并论?”寒景霄看着无言,那眼中闪动的光让无言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那是因为那种想要占有的欲望非常明显,陌生则是因为这种光非常的危险,没有了心疼和怜惜,也没有了对所爱之人的小心翼翼,有的就只有最原始的人类的欲念。
无言突然觉得能够体会望云回这三年来的感受了。这样的眼神,就像是九年前寒景霄第一次要自己的时候那样,没有爱意,只是想要发泄。这种事情终究要彼此喜欢才会做出那种感觉,若只是为了某种目的,那这种事就只能带来痛苦而不会有一丝的快乐。
“在这个紧要关头难道你只想着这种事情?不怕打草惊蛇吗?”无言的心中有些痛,寒景霄那样的眼神就代表对自己真的已经恨到了没有了爱意……
“打草惊蛇?我们化日教的地底城岂是寻常的地方?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上边也听不到?怎么?只允许你利用别人,却不允许别人对你有所索求吗?”
寒景霄的话让无言轻叹一声。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无言凑了过去吻住了寒景霄。
寒景霄没想到无言突然有这个动作而全身僵了僵。无言的吻带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但如今这种气息对寒景霄来说却成为了一种讽刺!但无言显然没有去管寒景霄的不对劲,甚至还将手缓缓伸向了他的小腹。
寒景霄猛然倒抽一口气,身体微微后仰离开了无言的唇并且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在君影鸿的面前也是如此下贱吗?”
无言看着面前露出嘲讽笑容的寒景霄却一直不说话。
“说啊?怎么?说不出口吗?你是如何在君影鸿的面前卑贱的伺候他的?你夜夜都张开你的腿用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吧?怎么样?你还做过什么?有一边帮他舔吸着那里一边求他赶紧上你吗?君影鸿的床上功夫一定相当好吧?我满足不了你的在他那里一定可以得到补偿吧?”
无言依旧不说话,好像不管寒景霄说的多难听都跟他无关。
“怎么?是不是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奇怪,一个人之前可以为了爱另一个人而要死要活的,怎么一转脸就可以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底下婉转求欢。不过现在我懂了,男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只要把你的身体弄得舒舒服服了,再下贱的事儿,再下贱的话都可以说得出口,不是吗?”
无眼看着眼前的寒景霄突然牵起了唇角。
“如果你想,你也一样可以把我弄得失控啊,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别人在被你抱得时候叫出声,你要是有本事让我对你有反应,我也不介意在你的身子下面婉转求欢的。”
无言的话让寒景霄瞬间收了笑容,没错,这个人就是故意的!一年前他将他压在身子下做了那么久他都始终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本就是极之伤害自尊的事情。
很残忍,不错,眼前这个人如今已经完全都不会再考虑自己的感受,一个人不爱自己就是不爱自己,既然如此他还客气什么?
“好啊,这话是你说的,我一定会让你哭着求饶的。”
「刺啦」一声响,无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心中苦涩的感慨,要做便做就是,何苦跟衣服过不去?
寒景霄将无言压在了墙上,刚提起无言的腿就猛然脸色一变皱了皱眉头。
“今天就先放过你,你记得这人情你总有一天要还。”说着匆匆转身离开。
无言看着寒景霄的背景消失不见,低头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重新裹好,有些疲惫的贴着墙坐了下来。
自嘲的笑出声,无言无力扶额。今天是什么日子也许寒景霄因为一时激愤而忘记了,但是他不会忘……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一样……寒景霄的点点滴滴都已经渗入了他的灵魂深处,再也无法别除。
他早就知道今天是寒景霄静脉逆行的日子……若不是知道他很快就会发作,他也不会说出如此刺激寒景霄的话来……
但是心里始终都还是那么疼……他不会懂……他永远都不会懂自己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就是因为太深了,所以他才会逃,才会宁愿让他误会……
这一份感情早就已经成了一种偏执……一种让他无言永生永世都无法自由的偏执……他爱他,依旧深深的爱他……可是这份爱,却说不出口……
他了解寒景霄,这个人不管承受多大的痛苦都不吭一声,但眼下为了引骆其忻上当而将计就计,他刻意发出的痛苦声就像是一张网一般将无言紧紧裹住不得自由。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无言换了一身衣服下床,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上去还有些病态,露出一种憔悴的眼神,无言咳嗽着走向了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立刻就有人迎了上来,无言心中冷笑,这骆其忻还真的是不放心他们呢。
“无言公子您怎么出来了?庄主吩咐过您有伤在身不能随便走动的呀。”
其实是你们的庄主不想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吧?无言心中如此应对。
“我听到寒庄主痛苦的声音,想必一定是内伤加剧了。我一定要去看一下的,不然如何能放心?”无言脸上多写满了担心,让人绝对不会怀疑他和寒景霄之间的情谊。
“可是……无言公子身上也有伤呢,如何能劳累?”那人一脸的关切,但是眼睛却不断的上下打量着无言。
无言笑了笑。
“我既然能做云府的主人,医术自然不会差。几天之前我伤重还需要劳烦几位兄弟将我抬回来,之后经过我自己给自己针灸调理,这不就是已经缓和过来了吗?没事的,寒庄主经过我的救治也一定会康复的。”
无言信心满满,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也不再阻拦。无言想着寒景霄所住的地方而去。说起来寒景霄也是非常聪明,刚刚才对他说书忆沉传来消息,这一边就已经知道利用自己经脉逆行的痛苦而做戏,不能不说,寒景霄在寒修从小刻意的训练下的确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了。
为首的那一人看着无言的背影远去后,对着旁边的一人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的去向骆其忻报信。
无言推开了寒景霄的门,看着他的脸惨白如纸就一阵恍惚,走过去从怀里拿出银针。
“五年前我曾经因为看到你因经脉逆行而痛苦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我想了办法要缓解你的痛苦。想不到到了五年之后才有机会为你施针。你放松一些,相信我。”
无言捏着银针的手让寒景霄一阵心跳,但他很清楚,这个无言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自己的目的,如果不是为了引骆其忻上钩,他怎么会理自己是不是难受?
、表白
“即使现在我不相信你又如何?我反正也没有反抗你的力气。”寒景霄淡淡的闭上了眼睛。
无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修长的手指夹着银针一根根的刺入了寒景霄的穴道,寒景霄暗暗心惊,这个无言果然是医术无双,自己和寒修怎么都没有办法缓解的痛楚,在他的手下真的慢慢得到了舒缓。
而另一边,骆其忻看着跪在下方的人。
“你真的看清楚了?那个无言果然是可以下床而且步履稳健?”骆其忻眯着眼睛。
那跪着的人恭敬回答。
“是,虽然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看他的步履十分平稳,呼吸也很正常,显然是已经身体大好了的样子,而且寒庄主不知道怎么了好像非常痛苦,今天晚上一直都在房间里痛苦的哀嚎,刚刚无言听到以后就去医治,还说凭着他的医术一定可以治好寒庄主。”
骆其忻摸着下巴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而后挥手让那个人先下去继续监视,自己则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