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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不藏娇(重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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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几分恼火,刘彻双臂将阿娇身子一带,让她的后背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扶在她颊边的手缓缓下滑,出其不意的按在阿娇胸前柔软之上,微一用力,阿娇惊惶轻呼,却被刘彻的唇齿封缄口舌,贝齿间的破绽被他准确无误的抓住,灵巧的舌头立刻长驱直入,更加肆无忌惮的采撷她唇齿间的甜美。
残存的理智让阿娇抬手去推刘彻桎梏在她胸前的手,然而刘彻是从身后抱紧了她,这样的推诿作用着实不大。腰间异样的感觉让她心中更生出几分慌乱,近乎缺氧的脑袋在惊惶下,终是用力咬合了贝齿银牙,将刘彻毫无顾忌的唇舌驱逐而去,阿娇顾不上喘气,提步狠狠的向后踩在刘彻的脚上,挣脱了他的怀抱用力向前几步,这才警惕的回身望着刘彻,大口的喘着气。
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本是再寻常不过,尤其这个男人是皇帝,那不论何时何地,他的女人都该满足男人对这件事儿的需求。尤其现在,刘彻名正言顺的女人,只阿娇一个,即便当初阿娇之前景帝给了他再多通房婢女,也不能影响阿娇的独一无二。
被自己的妻子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霸道如刘彻,自然极其恼火。以手捂唇目光阴鸷的抬首对上惊惶的阿娇,他却不知该自己能如何发落她,心中的怒火更盛几分,无可宣泄只好道:“陈阿娇,你干什么!”
“我……我要走了……”阿娇说着转身,她也实在不知此时该怎么面对刘彻。
“阿娇,你怎么了?”刘彻惊惶的声音止住了阿娇的步子,疑惑的转身,刘彻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惊恐,适才的怒气尚未褪尽,显得极其慌乱,如此一来,倒让阿娇十分奇怪。
刘彻说着,却是提步向阿娇走来,“刚才落水的时候你受伤了么?有没有感觉哪里疼还是怎么了?”虽然是惊惶担忧的话语,然而伴着他前行的步子,却丝毫没让阿娇释然。
“停!不许过来!”阿娇抬手制止刘彻的脚步,却是不自觉地又后退一步,水的力道让她身子微一踉跄,还好扶住池沿稳住了身子,疑道:“我好好的,哪里都好好的,我没事儿啊。”
“可是,”刘彻抬手指着水面上停留的暗红色,“这明明是血迹,未央宫里,又不可能有掉色的布料。”
阿娇看着水面上并不十分明显的暗红色,以及周遭泛着铁锈色的水,顿觉疑惑。屏息仔细的感觉了一下,除了腰有点酸心跳有点快以外,她并没有觉得其他不适之处。可是那血……
“呀!”阿娇一声惊呼,刘彻立刻提步向前,却在阿娇的下一句话中停下,“今天是初几了?”
刘彻疑惑,却还是细细的想了下答道:“十一月初四,怎么了?”
阿娇的脸瞬间浮起两片诡异的红云,将头也十分羞涩的垂下,结结巴巴道:“那个……彻儿,我……我……我可能是……葵水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时候码出来就什么时候更!
我是活力在榜人员,苦逼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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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真约定

   十天干中,壬、葵皆属水,壬为阳葵为阴,历来,人们又以葵水来称女子月经。

上林苑向来供帝王休憩狩猎,自比不上未央宫规正,是以刘彻急急宣召太医时,那在宫苑中常年闲赋白胡子江老太医,是被黄门内侍从被窝里揪出来连拖带拉拽到刘彻面前。也好在,老人家身子骨尚健朗路上正好了衣冠,才免去个不敬之罪。
不待江太医行完叩拜大礼,刘彻便不耐烦指使他快些给阿娇,见帝王如此焦急,对象又是当今皇后,江老太医自然不敢耽搁,也顾不得礼数忙上前为阿娇看诊。
十分谨慎细致诊脉后,江太医不禁皱起了眉头,带动他花白胡子也皱作团,看得刘彻心生焦急,却又不敢开口,怕打扰了老头子思虑。但见江太医眉头突然舒展长出口气,继续凝神在两指尖,屏息静神仔细看诊,花白眉毛,不自觉地又皱在处。他谨慎抬眸望向被刘彻按在锦被中阿娇眼,目中尽是疑惑,这遭,行医数十年历文景武三朝老太医江瑞明第次对自己引以为傲医术,产生了怀疑。
只是他这般阴晴不定左右反复表情,也着实苦煞了边同样凝神静气等待刘彻,终于,年轻帝王还是没能忍住,声怒喝道:“倒是说话啊!怎么回事儿!”
被刘彻这么吓,江太医起码少了两年寿数,哆哆嗦嗦身子下意识跐溜跌跪在地,惶恐叩首道:“娘娘气血两虚臣无能,臣……不知娘娘所患何疾,还请陛下恕罪……”。
“废物!”刘彻卡在嗓子眼怒火,顿时熊熊燃了起来,毫不顾忌眼前跪着是个年过半百老臣,抬脚便想将他踹开,好在阿娇及时起身拉住了他不受控制身子,苍白颊上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红晕,扫了江瑞明眼,只楚楚带着几分可怜色开口对刘彻道:“陛下,妾……不过来了葵水,又受了湿气……而已。”说着回头望向太医,反问道:“江太医,是也不是?”

江瑞明行医数十年,女子葵水血脉两虚,又怎会诊不出来,不过适才刘彻目呲尽裂样子,让他误以为阿娇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绝不敢将这气虚血弱症状,往葵水上联想。经阿娇这么语提点,他才注意到,年轻帝王披着头湿发尚且不时滴落水珠,明显胡乱披上身雪白襟衣露出大片胸膛,而榻上围着锦被而卧皇后娘娘,同样湿漉漉头发显然被细心擦过,虽未干,却比陛下好了许多,而面上不正常红晕,兴许是风寒前兆……
刘彻依旧怒气冲冲脸紧张,阿娇满脸无奈,老人家将小夫妻俩仔细打量了十几个来回,这才心下横,咬牙垂首禀报道:“气血两虚,却是女子葵水时脉象。”
“废话,自然知道是葵水,这还用说!让来,自然是看娘娘今日舟车劳顿又遭了寒气,可有大碍!”副理所当然样子,天底下,也只有皇帝可以蛮横这般理直气壮。

阿娇看着哑口无言江太医,顿觉心中不忍,又为此时刘彻过分显露关怀而心中苦涩,无意触到腕间红手串,阿娇垂首哂然,对极其无辜江太医道:“太医,自去开方子,本宫乏了。”说罢,也不理边刘彻,拉着身上锦被个翻身,背对刘彻而卧。
阿娇话语间满是疲惫,突然转变冷漠被刘彻极其清晰察觉,挥退了脸诧异太医同宫人,只静静坐在榻边,看着阿娇瘦弱却冷漠疏离脊背,心突然便空下来,这样感觉,很不舒服。

于是,刘彻不顾自己尚在滴水头发,径自裹了下身上半湿襟衣,不经阿娇同意便毫不客气掀开并未裹得很近锦被,侧着身子便往阿娇身上贴。其时,阿娇虽在被子里捂了许久,可被刘彻这样无赖得半干半湿身子贴上来,才发现,原来捂着身子,还不及刘彻身子暖。

不过才皱眉,阿娇身子向内挪扯过被刘彻抓在手中锦被,脸警惕瞪着他跨坐在榻边条腿,语气平淡得再没有更平淡道:“陛下,葵水乃女子秽物,妾今日不能侍奉陛下,望陛下恕罪。”说罢将扯在手中被子,用力掖在身下。
刘彻极其尴尬无语僵在那儿,动不动望着阿娇又丢给他后背,脑海里突然灵光闪,又要去拉阿娇锦被,只是这次,阿娇掖得严实了些,还明显用力扯着,两人拉扯来往几下,阿娇终于再忍不住心中恼火把掀开锦被瞪着刘彻道:“干什么!”
好吧,女人每个月总有不方便那么几天,心情也十分暴躁,阿娇现在,就是这样。

可刘彻并没有对女人心思这个认知,他无赖看着阿娇,却是正经八百开口道:“突然想起,这儿是承光宫。”
阿娇瞪着刘彻,言不发。
“上午是先来,而且上林苑里,宫人们就收拾了这座宫殿……”
刘彻话没说完,阿娇已经毫不犹豫掀开锦被利落起身,微微滞了下身子,提步毫不犹豫绕过刘彻,下榻便走。只是刘彻此时条腿搭在榻沿条腿还在地上,明显将整个床榻堵住,阿娇从他腿上跨过,却是被他把扯住衣袖拉倒跌坐在他腿上。
“啊……”阿娇声轻呼,皱起了眉头。

“阿娇!”刘彻忙去揽阿娇身子,却被撑起身子十分恼火也十分用力推,重心不稳个趔趄,从榻沿滑下跌坐在地,诧异望着阿娇,“没事儿吧?”

静下来,强忍着小腹抽痛,阿娇张脸更惨白了几分瞪向刘彻,“陛下今日用心,是不是过了些?”

这话甫出口,刘彻先是诧异,继而便在眸底蕴起几分怒色,以手撑地起身,居高临下望着阿娇道:“朕对皇后用心,难道不该么?”
“妾身为皇后,为陛下分忧本属应当,陛下不必因那道圣旨而特意对妾好,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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