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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老康向来关注自己几个儿子的近况,听胤祉说老康还向他提起过此事,告诫他终归是要家和万事兴,不要闹得太大丢了皇家颜面。楚依当时听了未曾说什么,不过胤祉倒还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她,越发地宠溺她。
楚依不知道历史上胤祉有没有废除侧福晋田氏,不过就算他的后院被自己搞乱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借尸还魂本来就已是逆天,如此小事在这庞大的历史洪流下也不过尘埃一粒,又会有什么影响呢?
话说到楚依生下孩子已是满足一月,她和胤祉思忖着办一场满月酒席。不过自然是自家小摆,本来胤祉还想请人过来,但楚依想想只是一个小贝子满月罢了。就毋须闹这么大阵仗,等抓周再请几位阿哥前来也好。
满月酒的前几日,她和胤祉请了个算命的专门替孩子补了一卦,孩子的名字总算是定下来,叫弘福。其实楚依倒是不屑这算命师的话,只是胤祉执意,她寻思着也是传统便依了他。
隔了一日,便是满月的酒席,也就是贝勒府里的人乐呵乐呵。荣妃说是身子不适,就没来,到场的都是胤祉的小妾,席间喝的都是米酒,半个小时后,她抬着微醉的胤祉踏入他的房里。
楚依看着床榻上迷迷糊糊的人,呆了会儿刚要离去,就听胤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楚依……”
那声音恍惚间抹上了一丝醉人的情意。
她心头一荡,步伐都有些晃了。
“弘福已经由奶娘带下去了,你醉了,也该睡了。我也……去睡了。”话落,楚依作势踏步。
忽然感到手掌一紧,蓦然转过头见胤祉已从床上下来,弯着腰一脸的迷醉惺忪之态。
那握住自己的手掌那么烫,不知是否感染了今日的喜庆,还是因为这浓郁的酒香引起了内心深埋的骚动。
他呼出来的气息也那般的灼热,可分明只是夏日凉夜间一丝飘忽的气流,但流连于她脖颈间,便化作了火,直烧入了心坎。
“我睡去了!”
忽地急了,楚依匆匆出声,但胤祉却没让她逃了去,一伸手将她带入了怀中,转身砰——靠在那床柱。
楚依痛哼一声,敢情他这是打算发酒疯吗?
“你又要逃……又要逃……”他低喃着,极轻。
她有些头疼,他如今就跟个孩子似地,要她怎么办好呢?再说逃……心尖一烫,楚依感到一股热流渐渐溢满了身躯的每一处,浑身都热起来。
——果然是酒后乱性啊。
但她心底里还是有一丝的芥蒂,确切来说自己到底还是处子之身,起码这灵魂是处的吧?
楚依觉得自己还是没准备好,也不想在胤祉醉的时候做这**之事。而且……就这么给了他,楚依总觉着还是太便宜他了。
起码得要过五关斩六将,曲径十八弯!
就在她思绪游离之时,男人滚烫的唇已然凭着本能攀上她的脖颈,黏腻的唇舌舔过嫩白的肌肤,带起一阵酥痒滋味。
楚依险些就被胤祉的突袭给击垮了,顿时头重脚轻,软绵成了一滩扶不起的泥巴。
——说干就干,还真是男人的作风!
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抬起脚,就要顶他的肚腹,却没想到平日里被她次次袭击得逞的小祉儿,这回竟然牢牢抓住她的腿,一拉一提,就环上那细窄的腰肢。
“楚依……”他低低地一声唤,抬起了头凝望她。
她惊愣。
他笑了,笑得如沐春风恍若烟灰。
“**一刻值千金。”顿了一下,又缓缓笑说,“娘子……你就从了为夫吧。”
“……”
楚依仍旧是愣的,整个人似是傻掉了,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从还是不从?
从了从了,反正你早就是他的人,从了呗。
不从坚决不从,欲擒故纵的女人才能勾住男人的心!
——那到底,是从还是不从?
……
楚依想了半晌,蹙着娥眉,姣好的面容满是迟疑思索之色。对上他的眼,她似是横了心,刚要开口,便感到身子一轻,胤祉已然抱起她。
耳边热气微吐。
“既然你不答,我当你是默认了。”
哈?
“我……”
“就当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他果断地说,不待她再多做思考,他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身子随之覆上。
纱幔落下,香帐里一抹红潮隐隐透出,翻浪起伏。
……
翌日清晨大早,楚依醒来,睡眼惺忪地睁开眸子,手随意一摸就摸到一把滑腻。
惊了——!
身边人似是感知到了,撑起□的上半身,低了头瞧她骤然爆红的脸蛋,不由地吃吃笑了。
“没想到大胆如娘子也会害臊。”
楚依窘迫,都是昨日**,又耐不住他的磨蹭才依了他,这才给了他调戏揶揄自己的借口。
一把将被褥拉上盖住自己的脑袋,不,真的有点害羞怎么办?
“好了好了,我不臊你了。昨日你定是累着了,这时辰也该用膳了。”
她往窗外一看,天只蒙蒙亮,况且又是夏日天亮的早,这估计还没到卯时向来用不着这么快便准备上朝吧?
唉,往前没跟他睡一块都是日晒三杆才起,加之荣妃那时也未让她日日请安,便养成楚依嗜睡惰懒的坏习性。
她不依了,磨蹭:“我在睡会儿,你起吧。”
“不成。”胤祉坚决。
她继续赖皮:“一刻。”
胤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便自己先起,着好衣衫,才在那床上还贪睡不起的人额上落下一吻。
心头一抹充实感涌上,他笑了笑。这时门外的丫鬟也已候着,他命人一刻后将膳食送来,自己则坐在床边瞧着她的睡颜。
若此时便就自静止,不再考虑那些世俗纷扰,该多好。但终究还是妄想,阿玛那边还有事儿要办,近日来索额图私底下的动作也逐渐大了。想至此,胤祉不由地拧起眉头,眼底浮现一抹重重忧虑。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码得要我死,卡得我要死,唉……
惨淡的留言区~都木人看吗摔!我高贵冷艳地扭头~哼!
第五十一章:竟然是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贝勒府里头倒也安宁,胤祉时而不在府上,楚依自己一个人倒也习惯。不过近日来胤祉与她能在府里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就算两人见面温叙他的脸色也是忧心忡忡的,眉头不展。
楚依不知道胤祉是在烦恼什么,她大概想了想历史上这段时间会发生的事件,但印象里似乎没什么大事。实在是她记性不好,对清史不太熟悉,除了基本的几件大事以外,看野史倒还比较多。
自小香跟了自己后,因为感恩自己对她奶奶的帮助,对她倒是忠心耿耿,外头还给她捎来个能干的丫鬟回来。说是一直在帮着地主干活,生的丑,力气却大,脑子也机灵,叫兰儿。
楚依自然也是观察过这兰儿一段时间,的确是机灵聪明,而且当初收留她时楚依还顺便给了点钱让她养着府外的爹娘。此举动便令兰儿磕了半天的头,她是怎么都阻不住,那兰儿把头都磕破了血还流着鼻涕说她大好人。
她实在不敢当,也不能说自己是想要在贝勒府培养更多的心腹,而这人一定要在外边儿寻,贝勒府里多少婢子私下里做的那些猫腻楚依这头可清楚着呢。
平日里实在是无聊极了,楚依便自制了一副麻将牌,用的都是大理石,专门叫人在上面雕刻。打马吊她不会,又懒得学,就撺掇几个丫鬟趁着胤祉不在的时候打她那一套的。索性这些丫鬟学得也快,很快几个就凑成一桌。
其实也不能怪她胆大,实在是成日无聊透顶。胤祉又死活不肯让她出府,楚依觉着要再不让她宣泄一下整日的烦闷,她早晚要得抑郁浮躁症。
这不四人正坐在屋里头,围成一桌,搓麻将搓正欢乐。
“一筒。”
“碰!”楚依叫了一声,将怜春打出的牌拿来放置于一侧。
“三条。”
“碰!”她眼睛不眨一下,又收了小香的牌。
兰儿有些犹豫,看了下自己的牌,迟迟不打。眼见着福晋只剩下一张,她这手都抖了。
“兰儿你还不赶紧打?”小香催促。
她终于打出一张“八万”,只瞧见楚依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没反应,兰儿松了一口气。
怜春也松了一口气,随即便也打出了“八万”,但这霎间,只见楚依转头对她一笑,翻开牌。
“胡了。”她道,朝怜春笑得越发粲然,“付钱。”
“……”
怜春瞧着福晋这笑脸啊突然感到牙疼了。
……
咚咚——门外敲门声响起,打得正欢的某人忽然一激灵,将桌上的麻将牌一扫,尽数撞入小袋子里让怜春藏了起来。
几个丫鬟也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门外把风的丫鬟喊了一声:“贝勒爷吉祥。”打开门,便见胤祉跨着大步眉头紧锁地走入。
楚依见状,上前了问:“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朝屋里丫鬟使了个眼色,倒都是聪明地会意,道声退下便统统出了屋。
她迎胤